提高心性 修去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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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最近兩年,因為工作的原因,我能夠接觸到各個國家的人。有很多外國同事因為各種原因需要到中國來聯繫業務,而我就成了他們在中國的同事。和他們接觸的過程中,我最大的感觸就是自身的黨文化原來是這樣的嚴重。

師父有這樣一段講法:「有人就想了:不行啊,我迎來送往的;或者我是專門聯繫業務跑外的,不喝酒事情不好辦。我說不見得,一般的談生意,特別是跟外國人談生意、打交道,你要飲料,他要礦泉水,他要來杯啤酒。沒有人灌你的,你自己喝自己的,能喝多少你喝吧」[1]。

說實話,一直以來我對這段法都不理解,只能從字面意思去理解,以為師父講的就是不能喝酒這個問題。但是和外國人在一起時,我對這段法有了一種認識上的昇華。有一次,我和幾位英國同事在一起聊天,聊天的時候,我覺的自己的一句話冒犯了一位同事,我趕緊向他道歉。沒想到他也趕緊向我解釋道:「不要覺的有甚麼對不起的,因為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說了甚麼)。」他臉上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似乎都在努力的想讓我不要為此感到窘迫或者難過。

那一刻,我明白了原來沒有黨文化的人是這樣相處的。我突然有了一種從沒有過的非常放鬆的心態,就像師父所講的外國人的那種心態:「沒有人灌你的,你自己喝自己的,能喝多少你喝吧」[1]。就是意識到了,這裏沒有人會因為你表現的和別人不同而對你有甚麼看法。是啊,放眼看去,坐在這裏的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人,年齡不同,性格脾氣不同,對我們聊天的話題也持有不同的觀點。可是我們每個人都能溶洽相處,沒有甚麼可爭執的。

記得看過一個帖子,是一個在國外讀書的中國人寫的。大意是說,一開始去國外覺的那裏也沒甚麼好的,娛樂生活還不如中國大陸豐富,可是時間一久就發現,在國外你做甚麼事情不會有人對你指指點點,無論你做甚麼……沒有人會覺的這有甚麼奇怪的。

明慧廣播裏講過「君子和而不同」的故事,其中有個比喻很形像,說是一鍋湯裏加了蔥、鹽、香料、油等等不同的佐料才是一鍋美味的湯,如果只放糖或只放鹽,那根本就不是湯了!

在黨文化中長大的人,思想已經被黨文化固定到某個框框中了,然後再在這個框框中發揮各自的特長。這時,其實已經不存在鮮明的個性,也不再存在獨立的思想了。而黨文化滿身的中國人自己卻覺察不到。

和西方人相處,我還有一種強烈的感受,就是他們妒嫉心非常的少。

比如,一位英國人當著所有同事的面誇獎了當時不在場的另一位同事。當時我心裏就不太舒服,我想的是:「那位不在場的同事的職位和這裏在場的人的職位相當,負責的事情也差不多。你這樣誇她,別人會怎麼想呀?」

事後我才明白,當時沒有人像我這樣想,我這樣想是因為我有強烈的妒嫉心!對西方人來說,誇獎別人是很正常的,當面誇或背後誇都是一樣的。而且誇獎一個人不代表貶低另一個人。如果聽者覺的自己被貶低了,那就是聽者本身有妒嫉心造成的。

師父明確說:「西方人把這叫東方妒嫉也叫亞洲妒嫉。整個亞洲地區都受中國儒教的影響比較深,都捎帶著有點,唯獨我們中國表現的比較強烈。」[1]

我現在能接觸到的亞洲國家的人也有,包括越南、新加坡、印度、泰國、韓國,也有台灣和香港人。雖然這些亞洲國家的人互相是不同的,但是和西方人一比較就會發現亞洲人整體還是很內斂。亞洲人對人的誇獎不像西方人那樣不吝讚美之詞,究其根源,還是「亞洲妒嫉」的問題。

我還發現,沒有黨文化的人,他們更善於聆聽,他們不會打斷別人說話,哪怕不贊成你的觀點,他們也會安靜的聽完再發表觀點。而我常常打斷別人說話,但是自己根本意識不到。當別人打斷我說話時,我又一肚子不滿。

在發表自己的觀點時,沒有黨文化的人,他們往往是陳述自己的觀點,他們顯的一點也不著急。有黨文化的人發表觀點的時候,不但著急,還不是「陳述」,更像是把甚麼東西硬塞給對方,越是這樣,聆聽的對像就越排斥,因為人都不想被灌輸甚麼觀念。帶著黨文化去講真相的話,結果可想而知。

有一次,我們行業中一位赫赫有名的前輩給我們講述二戰後的經歷,他已經八十多歲了,是一個猶太人。其實當時我並沒有完全聽懂他說了甚麼,因為英語聽力有限,加上不熟悉他的口音,現在我已經基本想不起來他到底說了甚麼。但當時聆聽他娓娓講述他平生的經歷時,我一直忍不住流眼淚,可是又說不清為甚麼流眼淚。後來我明白了:原來一個沒有黨文化的、善良的、執著心很少(因為已經八十多歲)的、沒有修煉過的常人,他講話也可以帶有善的能量的。

和沒有黨文化的人接觸越多,我越覺的自己的思想很骯髒,很「賊奸溜滑」!我覺的「賊奸溜滑」這個詞形容我的思想很貼切。比如,我和台灣人同事在一起時,他並不是修煉人,但我們是有著相同祖先的同根同族的中國人。他做事就很直接,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哪怕這件事情並不是甚麼好事,可他不掩蓋、不拐彎抹角的,說話、做事都這樣。而我呢?哪怕我是在做一件好事,我也得繞啊繞,或者用甚麼行為或語言來掩蓋自己的動機。

有黨文化的我做事真的就是很賊!這種「賊」在中國大陸這個環境中用其工作、生活,我卻沒有覺的有甚麼不妥,因為整個環境就是這樣的。只有遇到了沒有黨文化的人和環境,才會發現自己怪怪的。所以,從某種程度和角度上來說,我一個修煉人的心性還不如某些常人好。

我悟到:去黨文化的唯一辦法就是提高心性!沒有甚麼捷徑可走。因為黨文化再惡毒,它要在人身上體現也是依附在人的執著心上表現出來,一個人沒有執著心了,黨文化也就沒有生存空間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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