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關
一次,和一位同修交流,她說現在不少大法弟子都被舊勢力在經濟上卡住。一些同修「死」關過了,「生」關卻栽了大跟頭。對於「死」關,有時咬咬牙可能就挺過去了;而「生」關,卻是個漫長而瑣碎的過程,衣食住行、養家糊口,無不在「生」關之中。常人生存,處處離不開錢;錢多了,生活質量才高。而我們一些同修,在被非法迫害後,往往丟了工作,流離失所。於是想盡辦法掙錢,以便能夠養家糊口。其實這顆心已經是有漏的了。
這位同修就曾經在這方面耽誤過。當時從非法關押的勞教所回來,家中一貧如洗,跟幾個同修合夥做生意。做一次,虧一次。投資越大,虧損越多。後來這位同修在師尊的點化下醒悟了,及時抽身,找了份安穩的工作去做。而其他同修摔的很慘,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生老病死是常人的事,當你還在為著「生」費腦筋的時候,其實就是把自己放在常人的位置上了,那麼「生」的這層理就要制約你。為了「生」,讓你奔波勞碌,焦頭爛額。而我們是超常的人,有更高的理要求我們,卻不在「生老病死」之中。
有人會說:我們是在家修行,不是出家做和尚,常人許多事情難道就不做了嗎?記得師父說:「有的人想:我病好了,我就修煉。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轉法輪》)我們是利用常人中的環境,而不是迷失在常人中的環境。我們和常人,在相似的表面之下,區別就是,我們心中始終有法在,有師在。我們不會迷失。
二、清除宣傳櫥窗上的造謠抹黑言論
我習慣在日常關注一些宣傳欄櫥窗等信息點,因我知道,邪惡向公眾誣蔑誹謗大法,使用最久的工具,就是宣傳櫥窗。
常人中的我,喜歡徒步遊歷一些深山和村落。有次和弟弟(也是同修)一同趕路,將近傍晚,已經入山很深了,路過某個村委會,發現那裏的宣傳櫥窗用了很大的篇幅去詆毀大法和師尊。我想,邪惡真是無孔不入啊。這種偏遠的山區,信息流通不便,造謠和誹謗日積月累,流毒無窮。我想先要把這些毒根拔除,日後把真相的福音送來,才能救度這些被毒害的眾生。
我們停了下來,發現對面有人不時的朝這邊張望。大概村子裏來了陌生人,村人有意無意會多看幾眼吧。我們走過去,問哪裏可以借住一宿。那人卻是外地人,說才來不久,並不熟悉。回來後弟弟說,既然那人也是外地的,我們不妨就直接撕下這張紙,真有人問起,就說我們旅行露宿,未帶鋪蓋,揭下來作個席子。於是我發正念,請求師尊加持,由弟弟去撕了下來。
次日上路,又發現了同樣的造謠宣傳,且幅面更大,足有二三米見方。這次由我弟弟發正念,我去揭除。揭的時候,由於材料是網布加塑的,聲音很大,我心中「咯登」一下,不由的回頭張望。弟弟還在發正念。我也請師尊加持,用神通封住常人的耳朵,使他們聽不到聲音。約莫幾分鐘的時間,將它揭下來,並折好放進了包裏,以備銷毀。
回家後,我和弟弟推測,該區域附近許多村莊應該都還有類似的造謠宣傳,以後可以騎車將它們一一清除,同時帶上資料,用真相洗滌他們中毒已深漸漸迷失的本性。
三、放下對文才的執著
常人中的我,愛好傳統文化,常寫古文,也作詩填詞,積累了一些文稿。
有位同修,曾經做夢,夢到了古人司馬相如(同修說先前並不知道有這個古人),伴隨著夢境中還有一些字跡顯現。他將字序理順,為「詩人是××(××是我的號)」。事後問我,司馬相如是誰?我說,是西漢的大辭賦家,文采之祖。他隨即把夢境講出,問我:「你該不會曾是那時的司馬相如吧?」我想了一下,相如性緩,文采溫麗而構思淹遲,甚至後來疾隱,也都和常人中的我相似,覺得真可能是。於是隱隱生了顯示心、名心。
恰在那時,我打算放棄現有的待遇優厚的工作,轉而從事文史,做學問。當時請假乘飛機去了許多地方,最終找到了成都的工作。但是待遇相差,不止數倍。我想,功名學問自古都是身後事,而生前,卻要耐得住寂寞耐得住清貧,我不圖錢財,就想在學問上有所成就。司馬相如出生於成都,發跡於成都,並且建功於成都,是否我也要去成都,了結一些舊的因緣呢?我還有個念頭,就是覺得,若去成都,是不是算放棄了對金錢、利益的執著呢?其實現在想來,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那是求名的心如此之大,以至於把利益之心掩蓋了。
正當我打算賣掉房產、托運行李,並遞交辭呈時,單位卻給我提職,待遇在原來基礎上再次增到兩倍還多;同時家中父母,突然生病住院。弟弟考慮到家庭用度急需,勸我不要辭職。一連數日,我思考到深夜,在從文與從工的岔路口痛苦的抉擇著。我告訴師尊,請求師尊給我點化,告訴我應該怎麼走。
我想到了師尊在經文《真修》中的話:「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
「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我為甚麼這麼痛苦呢?原來我對於求名,有這麼強的執著!並且隱藏的如此之深!
放下執著,回到法上,我悟到:離開定居的城市遠赴成都,不單衣食住行上人為給自己增加了難;且工資那麼低,每月住房、吃飯、補貼家用,都已經捉襟見肘,怎麼還能有時間和資金做大法的事情呢?修煉人要對自己的修煉環境負責,要對大法、對眾生負責,如果有利於做好三件事情,甚麼工作不能做呢?何必一定是自己「喜歡」的呢?我一直說要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為甚麼到了緊要關頭,卻死死抱住自己的執著心不放呢?
這麼一想,真有些後怕!若我果然去了成都,那麼現在肯定為生計疲於奔命了,那可怎麼做三件事情呢?
這段經歷,我還從另外角度悟了下。師尊在《轉法輪》第六講「自心生魔」一節中講到,「因為在他自己身體周圍的空間場範圍之內的一切物質,都隨著他的念頭演化,也叫隨心而化。」我執著於文采,所以就有了同修夢到的文采之祖「司馬相如」;我想司馬相如是在成都的,所以就有成都的單位肯要我。這一切其實都是我求來的。無論我前生是誰,有名沒名,功業如何,我這一生就是修大法的。師父在《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中講到:「其實你們想一想,有甚麼放不下的?你們在歷史上榮耀過,你們在歷史上輝煌過,也在歷史上承受過巨大的魔難。在等待的漫長的歲月中甚麼都經歷了,就等著今天,按理說也應該在最後走好這個路了。」是的,千萬年的等待,終於沒能在輪迴中迷失,並且有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踏上回歸的路,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四、關於錢財
我一直覺得,自己對於錢財,並不執著。並且時常以古時君子自期,比如「錢財身外之物」,「素貧賤,行乎貧賤」,「君子固窮」,「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等等。以至於有同修曾經說我,我很多時候不是修大法,而是修孔子或者老子。我雖然接受他的意見,但沒有深思,也沒有真正在行動上有所改觀。
記得有次單位受賄,所有人員無一免之,而我一再拒絕。最終雖不得已收下,但我還是義賣之後,等額捐獻出去了。
單位每年有一定數額的醫療補助。一連數年,我因修煉大法,身心健康,不曾動用。每次公布餘額,我都高居榜首。但這筆費用是有期限的,超過三年的那部份款項,就不能再提取。但數年來我一直無動於衷,由它自生自滅。因為我修大法,修的是「真」,如果我沒有看病,而去提取醫療補助,那不就違背了「真」的內涵了嗎?
我原以為自己做的挺好,同事也說我正派、清高。曾有一段時間,我把這種「自命清高」當成「在法上」。和同修一交流,才發現其實這些還是停留在個人修煉階段的認識。
如果現在還是個人修煉時期,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上所提到的,某位北京弟子摸獎得到了一架小孩自行車,而把等額的錢捐給單位做贊助,這是大公,不是為私,是正確的。但我們走入正法階段,證實法、做好三件事是需要資金基礎的。這時我們把這些錢用在證實法、做資料上,豈不是比捐給常人更有用麼?
那麼,回到我的問題,這些醫療補助,本來就是我的。只因我身心健康,沒病可看;但既然是我的,我有權利去支配它的用途。況且,留著不取,其實就是在經濟上給邪黨加持能量。
而且,從正法的大局來說,如果我們同修個個不名一文,抱著藜藿自甘的清高,安守貧賤,拿甚麼去做資料、拿甚麼救度眾生呢?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是一條「大道無形」的路,只要有利於救度眾生,一切可用之物,不都可以隨手取用麼?而一旦經大法弟子取用,它們就成了法器,也就被未來選擇留下了。這對它們、對眾生,不都是最大的慈悲麼?
基於這層認識,我就想了辦法,把我的醫療補助在最後期限的當天,全數取出。我這樣做不是見財起意,因為我不是為「私」,而是為「公」,更廣更大的「公」。
那麼再回頭看看,我當時所謂的義賣,所謂的自命清高,其實是執著於「不執著錢財」的心。執著於不執著,其實是更深藏更隱蔽的執著。至此,我所一直抱定的先賢們應恪守的「君子之道」,終於都被我當作一層殼蛻去。我不做孔子的弟子,也不做老子的弟子,只做師父的弟子。沒了這些條條框框的束縛,感覺真是一身輕快。
五、結語
其實,這篇心得在提筆之前,總覺得無可寫;落筆之後,反而又收不住。在此也告訴那些還不習慣用筆來總結修煉歷程的同修:其實,想寫,只需要衝破薄薄的一層阻力,一旦起了頭,打開了思路,自然而然就寫下去了。因我們不用文采,不需修飾,也沒有條條框框的束縛,寫的就是自己,就是真實。
寫的過程,也是一種修煉的過程,有助於我們更加清晰的理解法理。而其中的經驗、教訓,對於同修,也是一種參考和借鑑。
以上認識,限於層次,有所不足,還望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