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勇猛精進 助師正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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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後來師父看到我這個樣子,就用手把我一托就上去了,全部讓我看到了,真的很美,天女散花,我修成了佛,像師父講的真是「滿載而歸眾神迎」(《感慨》),因為到了那個層次。但是我呢,好就好在甚麼都不聽、不理,我就看著師父,看師父的表情,因為師父總是看著我哭的。另外空間中又是音樂又是舞蹈,都是笑吟吟的,但師父沒有笑。我想師父怎麼不笑的呢?……
──本文作者

(接上文《明慧法會| 勇猛精進 助師正法(1)》

修高一點

大法修煉其實很快,一找到執著,修心,就很快。我九六年中秋得法,到九七年中秋了,我對師父說:中秋節是圓滿,我要圓滿。

我學了經文《和時間的對話》後,思想負擔很重,晚上總是哭。看到師父我也哭,因為我就想自己可能連人都做不上了,還有這麼多業力沒有消,我生生世世造的業,當過《水滸》裏面的人,真殺了人,很可怕的,這一世我又做了人流,又打了老鼠,又打了甚麼甚麼多少生命,我怎麼還?怎麼修的上去呀?

後來師父看到我這個樣子,就用手把我一托就上去了,我當時那個境界中的全部讓我看到了,真的很美,天女散花,我修成了佛,因為到了那個層次。但是我呢,好就好在甚麼都不聽、不理,我就看著師父,看師父的表情,因為師父總是看著我哭的。另外空間中又是音樂又是舞蹈,都是笑吟吟的,但師父沒有笑。我想師父怎麼不笑的呢?後來師父就說:「你看你已經永得了人身,就不用再到三界去輪迴了。」我低頭一看,自己真有一個卍字符,我就說:「師父,我還要修!」「那你成神了,」師父總是講反話的,「你就不修了吧,這個難也大……」我說:「在另外空間看,那個佛、如來呀也是人來的嘛,我還是要修高一點,而且我又不覺的很辛苦呀。」師父就說:「那好吧。」一下就把我打下來了,我又接著修。我對修煉就像著迷了一樣,最喜歡修煉。

二、從修

我們的修煉過程都會留下記憶,不會說抹掉了。我知道自己之前是怎麼修的、現在是怎麼修的。大法修煉直指人心,去執著心。修煉過程中師父給我開了一些功能,讓我看到一些景象,都是要我找找執著心。

我的好奇心很重,這也是執著,都要去,去了好久。例如,我看到過另外空間很多大眼睛,我就說:「我沒有看到師父的大眼睛,師父應該有好多的大眼睛。」師父就坐我這裏,我望了望師父,哎喲,好多大眼睛哦,我就看到了。我說;「師父,我不看,我這是執著心。」我要甚麼師父都給我看,但是看完就要找心,都是為了去心,只要能去了心就好,我有那個心在那裏嘛。又如,三花聚頂,真的好漂亮,一朵是綠色的,一朵是橙色的,一朵是淺黃色的,轉轉轉轉,看看看看,啊,師父讓我看,想起來了:哎喲!我說:師父,我不看了,不執著,自己修出來多好呀。

看到師父在另外空間的承受

學了師父經文《和時間的對話》,我難受,哭了:我們還有多少人還沒有得法呀,還要洪法呀,怎麼說不能得法了呢?我就有點不服氣。實際另外空間都說我很厲害,我真的就不怕,也不知道關於舊勢力的法理。我總是覺的有一個東西總是來害師父,所以「七二零」後我到天安門,我都是問天。

有一次,另外空間,我去找師父,到處找。因為有那個緣份,就會找到。找到師父之後,看到師父被綁著,被負的生命拿鞭子抽,抽的衣服都爛了。我就哭了,把鞭子搶過來一撆就撆斷了,罵那個人。誰知,師父說:「捆起來,跪著。」把我綁的很緊,跪在那裏。師父說:「你就好好的反省吧。」我就想呀想。師父很慈悲,要為我們承受那個業力,我們沒有受多少苦,真正的苦都是師父吃了。看到師父受那個苦呀,我就受不了,但是沒辦法呀,那種負的生命,它不管的,要它幹甚麼就幹甚麼的。我悟到師父因為要度我們,必然要為我們承受。以前那些神他承受不了太多,只有師父有這麼大的能力,為眾生承受。我就說:「師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去搶人家的鞭子了哦。」邊講邊哭。

後來又讓我看到,我又哭呀哭,我看不下去──師父都是在那承受,好多師父的功身全部都要為我們承受。師父法身很多很多,無處不在,都是要承受的。

看到,我就流眼淚,師父就用那個障眼法,以後我就看不到了,但是一想起又哭,想起又哭,要不然我怎麼會想起來主動去受罪呀。

天膽

一九九九「四•二五」之後,我知道形勢要發生變化了。我在打坐中看到大法受攻擊、受迫害,有些人要坐牢、有些人幹嘛等等。師父也告訴了我。我好像是等著那一天一樣,沒想到去阻止或者解體這個迫害,只想到這是我們自己的業力造成的這場劫難,沒有「正法修煉」的概念。

「七•二零」後我四次上北京,待在北京幾乎一年,被抓了十多次。我最喜歡到天安門煉功,每次都剩我一個。我看到別人被抓,我還說「為甚麼不抓我」。我在北京期間,分別去過中南海找江××和來訪的聯合國秘書長安南。我還要起訴江××,可惜沒找到同修配合。

其實師父沒有給我安排這麼多難。我在北京每次被抓,總是有執著心要放下了,好在我沒有那個難,都輕易走脫了。當時我只悟到要去吃苦,要消業償還,求吃苦,還有對師父非常重的人心人情,沒有悟到我們是正法修煉,自己給自己人為的增加了難。

在當時邪惡鋪天蓋地的情況下,我在北京這麼坦然,其實是師父給了我一顆天膽。

第一次上北京

九九年「四•二五」當時我不知道,沒有去,假如知道我會去的。九九年「七•二零」後,市政府、省政府我都去了。「七•二零」那天我回廣州,第二天就去了北京,在廣東也上訪不到,哪裏都抓,我就戴著法輪章去北京。當時我的認識是大法受迫害,師父留給我們的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給破壞了,那當然不行。我到處寫信,寫給各個政府部門,比較出名,家裏電話也被監控了。

到了北京,我沒去天安門廣場,我想找大法弟子,大家在一起。我找不到,跑到公園煉功,我不怕的,我想煉功可能大法弟子看到就會來找我。卻沒同修來找我,也沒人管我。我又走了幾個城市證實法。

我把深圳的房子賣了,幾十萬,所以有些錢。

第一次被抓

不久我回到廣州,找到許多同修交流。有次大夥去了白雲山,我講了自己的體會,我們每個人都有一條大路,要走出來證實法,一定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我用家裏電話聯絡許多同修要集體煉功,而我家的電話自「七二零」起就被監控了,我被抓到了派出所。讓我寫「保證書」,不要煉了。我坐在那說:「我怎麼會保證輸的呢?我們法輪大法是保證贏的嘛!不寫不寫,我不保證輸。」當時我還有爭鬥心。警察就問我要寫甚麼,我說你拿個高凳子給我坐,我不坐這個低的矮凳子。我要坐個高高的凳子,在那寫法輪大法怎麼好怎麼好。他們看著我,輪換著睡覺,看我一晚上不睡覺精神特別好,就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還真不錯呀,我們都換了幾趟人了,你怎麼都不睏呀?我說:要寫這洪法的材料我怎麼會睏的呢?

我被抓後,我媽媽就給我聯繫過的同修打電話。我打了給誰,我媽就打去叫他們不要去煉功。警察說如果有一個人去煉功就抓我,結果第二天沒一個人去,派出所把我放了。

進京找江鬼

一九九九年八月,當我知道是江××迫害法輪功(以前沒有概念),我再次上北京,到中南海找它,要起訴它。我在火車上給它寫了信,下火車馬上找的士,讓他帶我去中南海。司機說你肯定是煉法輪功的,不行不行,那裏有攝像頭,被錄了像我就有罪了。我說你不要靠那麼近嘛。他說也對,送了我去,離正門很遠把我放下,讓我一直走就可以到。

路很寬,我走到中南海正門,看到軍人站崗,上前說我是大法弟子,要找江××……。他愣了一下,就向一個便衣望去,便衣跟他打了個手勢,他就說江××不在。我說我等它,它總是要上班的。他又望了望便衣,跟我說,那裏有接待的人,會帶我去的。我說謝謝謝謝,就走到那裏去,那些人問到我是深圳來的,就說深圳那麼遠呀,你沒有吃飯呀,吃點東西吧,就再帶你找一下江××。讓我上了麵包車,誰知把我一下拉到派出所。

那地方的人很生氣,把我的手綁住,把我帶的大法書全收掉。我哭呀哭呀。後來又把我轉押到一個甚麼收容所,很大,比那籃球場還要大。當時那裏收容了一個傻瓜,喊「冤枉呀,冤枉呀」,還放那個淒慘的音樂。我覺得這個場所不適合大法弟子待,我說:師父我真是錯了,我不應該配合惡人。我就不哭了。

那個地方關的一部份是盲流,也關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我一進去,就聽到喊「法輪功,過來過來」,我和同修們就在一起了。我很高興,在這裏可以集體學法煉功,我們還可以一起去起訴江××。可不久,深圳駐京辦的處長來把我拉到了駐京辦。

神奇闖出深圳市駐京辦

到了駐京辦,關進一間房子,人一離開,我馬上就想跑。從那樓梯「鐺、鐺、鐺」的下來,他們聽到聲音,把我抓起來。我說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呀?我要去找江××,起訴它,它專門來害我們法輪功。那些人就說:你怎麼可以走呀,你應該替我們著想呀,我們要扣工資的呀。又把我扯到那個房間去,我就打坐。晚上那些人不在了,很安靜,我把門開開,很黑,我想摸下樓,但摸不到路,又跑回房間。

我說:師父,我摸不到門,我不能在這裏,我要上訪。後來我就四處看,看到那個窗,就開了,好像是三層樓,我就抓著窗邊,踩著空調器,說:「師父我下去了。」「噹」,一鬆手,一秒鐘都不到就下去了,站在地上。誰知道這還是在院子裏面,我一看,院子裏有個門,那門有把大鎖,鎖上了,糟糕了又不能出去。那個院牆也滿高的,我就望望望,發現有一個凳子。我就去拿來那個凳子,想踩著從院門翻出去,一看那個鎖,「鐺」開了,它自己開了,「哦,謝謝師父!」我打開門就跑走了。

我來到了一家五星級賓館,戴著法輪章,和那些外國人說法輪功,好多人在那裏。我說我要在這裏住,我沒身份證,我是煉法輪功的,身份證都給收掉了,我去找江××,他們把我的書也收掉,甚麼都收掉。我就在那裏講、講、講。後來賓館怕我吵,就開了個房間叫我去住。我說洗個澡吧,一看衣服乾乾淨淨,一點灰塵都沒有,可能是走另外的空間了,很乾淨(因為到中南海,我穿了條很白的褲子,衣服很好看的)。

租房

我又到天安門,去找大法弟子起訴江澤民,找不到。我打電話叫了好多同修來北京。我住五星級賓館,哪有這麼多錢呀,我就說師父我要住一個便宜的。在圓明園一帶找到了一個。我要住旅店,我去了首先就講,我沒有身份證的,我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害我,把我的甚麼身份證也收掉了。講了一堆。旅店的人說:你住就住嘛。我說我好多人來的,我要包一層哦,你就留著給我。我打電話叫了好多人來,住不下了,又租了一層樓。我又打電話叫些人來。因為我沒有怕心,甚麼都是很順的。

我有個呼機,號碼傳了出去,外地學員來北京,呼我就到車站接他們,一批一批。有一個小孩子才幾個月,會坐還不會走,也帶來了。煉功時,就把那小孩放在中間,圍一圈。

(未完,待續)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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