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法輪大法 膽囊炎痊癒 人變得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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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我是九九年元旦得法的弟子,在得法前學過、練過很多種氣功,有近十種之多,練來練去有一天突然肚子痛,到醫院一查是膽結石,膽囊炎,膽囊水腫十多公分。這對我真是當頭一棒,從此對氣功產生了動搖。醫生叫我開刀,我想人身上的器官都是有用的,還是保守療法吧,就採取吃藥,振動理療等手段,藥吃了好幾大箱,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九七年有一個熟人給我說,北京有一有種功叫法輪功,煉的人挺多,治病挺不錯的。由於此人以前沒有練過功,所以我對他說的話根本不屑一顧。九八年年底我單位一位退休的老同事又給我說起法輪功,我還是那些話,這位老人說你把這本《轉法輪》看了再說吧。這麼大年紀了,人家也是好心,礙於面子我就接過來了。

回家一看《轉法輪》,我幾乎是一口氣就把大法讀完了,心裏非常激動,明白了很多道理。書中說的那些個執著心:求功能,給人治病,我都有,就好似針對我講的,我真是無知啊,感到相見恨晚。第二天剛好是元旦,我就迫不及待的去學功了。從此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這條光明之路。

煉功三個月後,有一天出現犯病的症狀,肚子疼痛,而且嘔吐,一個多小時吐一次,三天三夜這樣吐,最後吐的全是膽汁綠水,但是我沒有害怕,堅信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丈夫看我這樣強行送我去醫院,B超檢查膽囊是好的,沒有發炎,丈夫說一定是胃有毛病,找來內科主任要給我做胃鏡,主任說她三天沒有吃東西,先給開些藥,打些葡萄糖吊針吧,安排好我後,丈夫就上班去了。丈夫一走,我就回家了。回家後一切都好了,十年來我沒有吃過一粒藥。前幾年每年都要拉肚子,我都沒當回事,四、五天就好了,都是在清理身體,每個層次都要清理,不斷的清理。

九九年四月我們地區組織了一次大型集體煉功活動,有好幾千人,在一個大廣場上,那天一走進場子,就聽到《普度》、《濟世》的音樂,看到台子上有許多小同修,我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這個人平時不太容易動感情,那天就不由自主的流,就好似在水深火熱中被救上來的那種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九九年「七•二零」後,單位保衛科把我叫去,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把大法的美好,治病的神奇,心靈的昇華,道德的回歸滔滔不絕的講了一遍。我平時不太能言表,那天發揮的非常好,他們聽的都不說話了,最後他們出於無奈的說這是上級的安排,一定要我在今後不煉功上面簽字,否則他們交不了差,以後還要找我。由於當時法理不清,想減少麻煩,不和他們多囉嗦,就簽字了。現在知道這樣做是不在法上的。

煉功以後,我就是像師父說的那樣,皮膚細嫩,白裏透紅,光亮沒有皺紋,一眼就能看出我與常人不同的氣質,有許多女士問我在哪做的美容,我都是毫不猶豫驕傲的告訴她們是煉法輪功煉的。非常自然的就講真相,效果也比較好。有一個做裝潢的女老闆到我公司結帳,她說今年見到我怎麼比去年更年輕,皮膚更好。當她知道我五十歲後,非常驚訝地說,不是我恭維你,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根本不相信,當即就要跟我學功,下午就買來MP3,因她第二天就要離開當地,我把一切都給她搞好,她非常感謝,我也為她能得法而高興。

二零零一年我從大西北來到南方的一個城市工作、生活,直到二零零四年這幾年中周邊沒有認識的同修,一個人只是在家煉功,法學的也少。也不知道正法的形勢。二零零五年五月不知名的同修發來了一個上網軟件,通過上明慧網我才知道做三件事等。很快就買來打印機,刻錄機自己做資料,發資料。不久又聯繫上當地的同修,在和同修的切磋中得知當地幾個大資料點被邪惡破壞,由於看不到週刊,很多同修修煉狀態很差,有很多走不出來。我義不容辭的擔當起了這個責任。我想我從大西北來到南方這不是偶然的,這是師父安排來證實法的。我把週刊,經文,真相資料及時的印發給大家,現在大部同修都很精進,都能走出來,很多老年同修每天一早挎個包,裝瓶水就外出講真相去了。而且還開出了好幾朵小花(遍地開花的家庭資料點)。

在工作當中,在日常生活中和我接觸的人,大部份都給他講明了真相,辦了三退。單位的人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因為做的正,行的直,給大家留下了好的印象,這也給大家得真相奠定了基礎。同學每次聚會,都是一次講真相的好機會,我都把大法的美好帶給大家。

在修煉的這條路上,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出現的問題都是想像不到的,就看你的心能不能放下,遇到問題向內找,真的向內找了,問題的結局就是另一個狀態了。去年有一天丈夫給我打電話,由於他過不慣南方的夏天,我們每年有半年的時間不在一起,在電話中他把我說的一無是處,說我自私,不關心他,讓他一個人孤獨的生活,把家搞的不像個家。他不知哪來那麼大的怨氣,十年八年的陳穀子都拉出來抖摟一遍,表示不想和我過下去的意思。我一直沒有和他爭辯,只是聽著,心平氣和的說那麼我辭去這的工作和你一起生活。他聽後說了一句話,我一下子受不了了。他說你難道還要讓我養活你嗎?放下電話,我流淚了,開始心裏非常的委屈,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在家裏他甚麼家務都不做,我又要上班又要處理家務,對他說話總考慮他能否接受,從不大聲說話,各方面處處照顧他。他自己內退了,沒事幹,怎麼會這樣呢?後來我向內找,發現表面上我說如何想他,但其實內心並不想讓他在我身邊,因為他一回來給我增加很多麻煩,這不是不善嗎?找到這顆不好的心後,氣也消了。過了一個多星期,他突然拎著大包、小包高高興興的回來了,好似甚麼也沒有發生過。

從九九年得法到現在也有十年多了,時而懈怠,時而精進。我常常想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能得大法,是宇宙中最幸福的生命,一想到就感到非常的自豪,非常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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