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一家人在病痛中煎熬
我自一九九二年患了很多種疾病,風濕、類風濕、胃病、神經衰弱、呼吸系統疾病(氣管炎、鼻炎、扁桃體炎),以後逐漸加重。一九九五年去哈市156醫院就診,確診為風濕性關節炎(全身大關節疼)、類風濕(全身小關節疼),一九九六年因服治風濕的藥導致胃病,在哈醫大確診為胃黏膜大部份糜爛。當時胃病、類風濕、風濕痛的我睡不著覺,並且只能吃小米粥、麵湯、饅頭、大豆腐、大白菜。更讓我痛苦的是,我的女兒十四歲,我兒子四歲都患類風濕病,一會喊腳疼,一會喊脖子疼。當時我家住的樓特別暖和,室溫達二十五攝氏度以上,怎麼能患類風濕呢?用醫學根本解釋不了。我愛人患心臟病,心動過緩,心律每分鐘五十二次,起床困難。我母親心臟病,哈醫大確診隨時都有發生心肌梗死的可能,當時我的精神崩潰了,全家人都處在極度的痛苦之中。
得法後,一家人獲健康
我清楚的記的,那是一九九六年十月二十二日,聽說法輪大法對祛病有奇效,我也萌生了想修煉法輪大法的願望。同修給我拿來一本修煉故事書,我沒看多少就開始消業,但當時我也不懂,還在吃藥,怎麼吃藥也解決不了胃疼,當時疼的我就差點在地上打滾,從胃內返出的都是像谷糖發酵一樣的味。當時我就不敢看《轉法輪》了。把書給同修送了回去。大約疼了十天左右就好了。風濕、類風濕又開始疼,這時我就想先用藥等病好點再煉。同修和我說:「物極必反,越疼越好,你根基好,師父管你了,吃藥不管用」。我不聽,還繼續吃藥。
大約在九六年十二月十日左右,我單位同事說她的類風濕煉法輪功煉好了。我一聽不能再等了,十二月十五日我又請回了《轉法輪》,心想星期日開始煉,免得消業上不了班。我正式開始煉功後,胃病、類風濕、風濕病都好了,不疼了,現在明白是怕疼的心放下了。
由於我在醫院上班,多年值班,患嚴重神經衰弱睡不著覺。去過省精神病醫院就診,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一個月左右就能睡著覺了。咳嗽、咳痰、嗓子一側疼、鼻炎大約一個月也都好了。我單位的同事看在眼裏都說:法輪功神奇,我退休也煉。
這時,我兒子、女兒只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沒煉功類風濕也都好了。我煉功之後,我母親、愛人都開始煉,心臟病也都好了,全家人整天都高高興興的。
開始得法時我讀《轉法輪》,我只是一個勁的讀,不能細看內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不能在附近聽,得去另一個屋(現在知道是思想業干擾)。但當時我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不管怎麼艱難,我都要堅修到底,當時是為了治病,因為類風濕已無藥可治。
迫害後,師父一路呵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不管電視怎麼污衊法輪功,我都不信。我堅信師父是清白的。縣公安局和院長找我們單位所有煉法輪功的人,我當時就說我類風濕是煉法輪功煉好的。當時我就想起小時候聽過的神話故事,有關忘恩負義的,我又想一個常人大夫給你治好了病,你都不能忘恩,況且師父不要弟子一分錢病都好了,怎麼能那麼沒良心哪!在我辦公室的一個同事開始撒謊,本來她的高血壓就是煉功煉好的,她卻說是吃藥吃好的。我聽了很生氣,心想這個人怎麼這麼沒良心哪!這以後我的身體越來越好,她的高血壓復發了。
電視上的節目經常污衊法輪大法,誹謗師父,我不能坐視不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和幾個同修一起進京上訪,被劫持到看守所近五個月。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因我拒絕寫放棄修煉的保證又被關押近四個月,神奇的是,看守所又冷又潮,我的被都發霉了,我的類風濕卻沒犯。一天只給兩次飯,早晨一個饅頭、凍白菜湯,白菜不洗,湯上漂浮一層小蟲。晚上一瓢大楂粥,大楂粥有時只燒一遍火,根本就不爛,還整天處於飢餓狀態,我的胃病也沒犯。出看守所時,只是體重減輕,看上去比原來還年輕,常人都說不可思議。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被當局綁架到公安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辦公室。由公安局副局長指揮,「六一零」辦公室頭目親自給我上刑,進行刑訊逼供。我被逼坐鐵椅子,雙手後背銬在鐵椅子的後背上,將身體踹下,相當於大掛,當時我雙手背都腫了,然後把我關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的手背經常覺得酥酥的,我知道是師父給我調整身體,一個月恢復正常。
「六一零」辦公室頭目強行定我勞教,沒等我從勞教所回來,他兒子就殺人了,被判刑十二年,現在監獄服刑。他本人二零零八年得腦梗,二零零九年復發,二零一零年又得了一種怪病,一隻眼睛看不見東西,檢查無病,只能用激素治療了,遭受病痛的折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縣公安局將我綁架到齊齊哈爾勞教所。到勞教所第三天,因我拒絕寫不煉功保證,勞教所八大隊的大隊長張志傑,將我強行弄到鐵椅子上,坐椅子的姿勢逐步升級。我坐了七天七夜,雙腿肌肉拉傷,後背磨出血,雙手、上肢浮腫。雙腿、雙腳都浮腫,左手腕銬出血,現在仍留有疤痕。並且每天只給兩頓飯,一次只給半個饅頭喝涼水。下鐵椅子就開始幹活,活特別累,每天十五個小時,符成娟是齊齊哈爾勞教所八大隊生產大隊長,把勞教人員的勞動量提高到了讓你一刻都不停的幹活才能幹完,並且把勞教所的鐘調快十五分鐘至三十分鐘。這是中共排演的「半夜雞叫」,(「半夜雞叫」是中共為醜化地主如何剝削農民,進而挑動農民鬥地主而拍的影片)周扒皮(影片「半夜雞叫」中的地主)是假的,可勞教所的符扒皮可是真的(勞教所其他隊長給生產大隊隊長符成娟起的外號)。
王梅是齊齊哈爾勞教所八大隊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她對大法弟子最惡。經常訓斥大法弟子,開會經常污衊法輪功,誹謗師父,她得了一種怪病,空氣過敏,無藥可治。我在齊齊哈爾勞教所見到很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在這裏不詳敘述。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我走出勞教所,我受了那麼多折磨,類風濕和胃病都沒犯。
二零零七年冬,我晚上去發真相傳單,看見傳單上放射出半尺高的金光,而且不止一次,當時我就知道是師父的威德,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八年,中共辦奧運會之前,由於自己人心較多,急於救人,怕奧運會之前淘汰人,講三退、講大法好被多次誣告。公安局準備抓我,並且單獨開一次會。當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鄰居大姐說:你給別人傳單,公安局要抓你。我當時在夢中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她就走了。當時我講真相時沒想自己,只想救人。我這次沒被綁架,是師父慈悲呵護。也正像師父講到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無求自得
二零零九年七月,在外地的女兒懷孕六個月給我打電話說:小孩臍帶纏脖。當時我沒害怕,到九月份時,我想起了求師父,一天發正念時,我求師父把臍帶打開,當時我已看見打開了,沒過幾天,我女兒來電話說:經檢查孩子的臍帶打開了,按醫學根本解釋不了(都八個月了)。十月份我女兒生小孩,我得去照顧女兒,但我知道我是當地的大法弟子,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做,救度眾生的事不能耽誤。擔心提前去浪費時間,我就在心裏想,師父知道我那天去最合適,結果她十月十三日早五點多生的,我七點二十下的火車。更出乎意料的是女兒生小孩只疼了一個多小時,順產。
從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單位不讓我上班,停發一切福利,不開生活費。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從勞教所回到家裏,簡單把家裏收拾一下,一月二十號就開起了食雜店。我和同是修煉人的丈夫一起開食雜店,單位不讓上班前,我家買了一個門市房,自單位不開工資,門市就開始出租,租金超過工資。我們的生意很紅火。但是我們的經營方式與別人不同,每天晚開門,早關門。講真相,講三退,花真相紙幣,從沒統計過掙多少錢,只想救人。
到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我們又轉開藥店,轉項時一看家裏的存摺,錢還真沒少掙。在這裏我提醒做生意的同修,不要怕講真相耽誤掙錢,真相講的越多錢掙的越多,但不能執著講真相為了掙錢。
結語
我十幾年的修煉中,師父和大法給我的都是福報,共產邪黨給我的卻是慘無人道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