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於一九九五年三月八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家中已有老伴、女兒、女婿、外孫於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父親是今年四月八日晚我們學法小組集體發完正念離世的(學法小組在父親家)。當時,其他另外兩名同修剛剛離開,只有我和母親同修在家。
追溯到二零零三年,父親出現吃不下飯的症狀,在家裏兒子、兒媳(未修煉法輪功)的勸說下,於零四年二月去北京做胃鏡檢查。醫院確診為賁門癌、胃癌。當月回到當地做了切除五分之四的胃、截斷食管的手術。手術前他認為,自己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三件事儘管做的不好,但也一直在做著,可身體狀況卻沒有明顯好轉,也知道這種狀況不是病,但自己一下過不去了,那就先借助醫院解決一下吧。儘管他本人不承認自己有病,但兒子、兒媳卻把它看作是病,那就把去醫院當作是給家裏不理解的常人看病吧(現在看來這種做法並不是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做法,而是法理不清,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給舊勢力進一步迫害找了一個理由)。雖然從醫院做完手術回到家,沒有放療、沒有化療,沒有吃藥、沒有打針,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但對於醫生囑咐的每日少吃、多餐,以及吃甚麼東西好消化、大便是否正常還是挺上心的。
他自己回顧從一九九五年至二零零四年走過的修煉路,他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在大法中混事呢!沒有很認真的對待修煉,沒有嚴格按照師父所說的話去做,只是基於家裏修煉的人多,大法也挺好。
到了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遭到第二次綁架迫害。那天夜裏,我從派出所給家裏打電話,正好是父親接的。據後來母親講,當時父親接完我的電話後,耳朵一下子就聽不到聲音了。雖然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六天就回來了,但父親的耳朵一直到他離世再也沒有恢復。雖然他表面上三件事也在做,但卻做的越來越少,而且從狀態上越來越不好,或者說時好時壞。
在我第二次被綁架期間,父親手上扎了一個刺感染了,總也不見好,後來發展到整個胳膊和手都腫了起來。在兒子的勸說下,由兒子領著去私人診所輸液、包紮、上藥。
從二零零八年秋天,他學法不是很主動,《明慧週報》也不怎麼看了,並說上面的內容他都知道了。煉功也是煉不全,總說身體承受不了,總想睡覺。緊接著又出現尿不出來尿,肚子脹的很大。母親(同修)很擔心,於是把父親送進了醫院。當時,父親也說不把它當成是病,有時也能按照修煉人的心態對待,但當家裏人勸他去醫院看病時,他也沒有完全否定,時而同意,時而拒絕,當時醫院診斷為「前列腺炎」。
在他離世前二十多天的時候,兒子看他消瘦的很厲害,而且吃飯也不太想吃,即使勉強吃也吃不多。身高一米六幾,體重只有七十多斤。這時兒子又想把他送到醫院去輸液,當問他是否去醫院時,他一會兒說我是修煉的人,我有師父管,我又沒病,我不去醫院。可是過一會兒再問他,他就又說,去就去吧,誰不讓我難受我就跟誰走。就這樣,父親又被送進醫院。經過檢查,雖然他的心臟、血壓、大便、小便都正常,但兒子卻以他吃飯少、缺營養為由,讓他在醫院輸液補充營養。
在這期間,有的同修知道後就為他發正念,在住院的第五天晚上,父親說甚麼也要出院。在醫院、兒子不同意的情況下,「闖」出了醫院──回家了。那一段時間他特別能說話,有時晚上竟一夜不停的說話。有時說發正念的內容,有時卻說作為一個修煉者不該說的話。
在他離世前的二十天晚上,整整一夜未睡,那一晚由我陪床護理。他總說他要走,一會說要去這,一會說要去那,一會又說要回家鄉。我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他的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感覺他的元神總想出去,或者是被別的生命控制著在加害他。整整一夜,我一會兒也沒睡,不停的發正念,有時明顯的感覺到有別的生命利用他的嘴在跟我說話。真是正與邪的較量!整整一夜我都不敢怠慢。
在天剛亮時,醫院清掃工進來打掃衛生,我只離開他一會。等我再回到他床邊時,他顯現出睡得很沉的樣子,而且是出氣大於進氣。母親來送早飯,問我他怎麼這個樣子?我告訴說他一夜未睡,或許是太睏的緣故吧。又過了一會,護士開始輸液了,他醒過來了,睜開眼睛問護士:「我已經死了,你怕不怕?」等護士走後我問他:剛才你怎麼那樣說話呢?他說:「我剛才出去了,跳長江死了。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很好,我不想回來了。但是人家不要我,說我還有二十年陽壽,就把我推出來了。」現在想想,我當時沒有站在修煉的角度對待父親說的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沒當回事,沒有否定它。果真他是在說完這話的第二十天離世的,他所去空間的二十年卻是我們這裏的二十天!
在父親離世的第三十三天夜裏,弟媳(看過大法書)做了一個夢。在夢裏父親對弟媳說:「我(元神出去)到山上玩了一會兒,你們就給我(人身)燒了!」弟媳說父親在夢裏的樣子比離世前高大、健壯、年輕。很可能他現在明白了,沒有了人身,就不能做證實法、救人的事了。
我之所以寫出父親離世的經過,也是想給同修們提個醒:千萬守住自己的正念,看好自己的人身,主意識一定要強。無論我們曾經跟誰簽過甚麼約,都不算數了,全都作廢。我們只承認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一切。今天大法弟子在世間救人是需要人手的,都離世了,那麼多還沒有得救的眾生靠誰呢?
《從同修早走中看舊勢力的安排》一文中,離世同修周圍的同修作出了很大努力,但由於多種原因,離世的同修還是未能回到人身。該文中也提到了他們當地還有一位離世的同修由於去另外空間走了幾分鐘,等想回來的時候這邊的人體也被火化了。另外空間的幾分鐘,在我們這個空間卻不是幾分鐘。還有我父親,他說他上山玩了「一會」,在我們這個空間就不是「一會」了──父親是離世後第五天火化的。
我是這樣看待父親的離世的:第一,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僅要修好自己,而且還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心思不是想著搶人、救人,怎麼還想著出去玩?第二,父親在那一晚去到那個空間,他覺得那裏很好不想回來了。那裏的生命說他不該在那,沒有他的飯,父親卻說沒飯吃我要飯吃也不回去了。或許這邊身體不想承受了,在世間有太多人的東西放不下卻又得不到。不能讓主元神隨便離開肉身,我們今天就是用人的身體、人的語言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如果把握不好,就有可能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的永遠失去肉身。
第三,我們在世間修煉,得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還得符合世間的理。我們家在城市,而且家裏還有未修煉的常人,把父親的人身放著一直不火化,怎麼向常人解釋呢?在父親要火化的那天凌晨,家裏為他準備的一瓶酒、一隻碗從箱子上掉到地上打碎了,我當時悟到是點化我們「挽救」或者「救晚了」,但只是想到:來參加父親葬禮的人一定都是和我們有緣的人,想辦法救他們!
過後想想,與《從同修早走中看舊勢力的安排》一文中的同修相比,我們作為父親身邊的同修,在父親剛剛停止呼吸的時候,就沒有像文中提到的同修那樣做。因為平時聽了父親很多說要離開這個世界的話,或許說那些話都是舊勢力安排的,其中也否定過一些,但其中還是有承認的成份,沒有從根本上全盤否定。而《明慧週刊》第四百三十五期《破除舊勢力以「病業」形式迫害大法弟子的體會》一文中,同修就做的很好,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主意識強、法理清楚,最終還是否定了與舊勢力簽的約。
我們都需要加強正念,多看明慧文章,多與身邊同修交流,把心思用在救人上,理性的對待修煉。同時還要多關心身邊的同修。尤其作為被迫害同修(被非法關押迫害或病業迫害)的家人同修,更要有清晰的法理、清醒的頭腦、堅定的正念、無私的付出,鼓勵身在魔難中的同修多學法,多發正念,多與之切磋、交流,樹立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強大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