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未下淚先飛,
師尊引我闖巨難。
迷路孩子回了家,
修煉路上奮起直追。
從得到大法的那天起,我就像迷路的孩子回到了親人身邊,走過了十幾年的風風雨雨,感慨萬千,千言萬語道不盡師尊的佛恩浩蕩,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
有幸得法
我今年六十六歲,從小體弱多病,是幾十年的老病號,患乙型肝炎,膽結石,動過兩次手術都未能根除,經常復發,看過許多醫師也治不了自己的病,沒過上一天舒心的日子,每年都要花一萬多元的醫療費,真是度日如年。
九六年底我喜得大法,捧著寶書如飢似渴的讀著,明白了師父講的法理,知道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造成有病的根本原因是業力,所以欠債要還,更知道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通過學法煉功,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很快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親朋好友在我身上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瘋狂的迫害,我和許多同修一起到市政府上訪,想講明白我們的真實情況。我是個不愛說話的人,但是想到自己是大法的受益者,應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毫不猶豫的上台,講自己學大法後的親身感受,並說法輪功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應該洪揚,不應該鎮壓。在講的過程中,感到師父就在身邊,一點也不害怕。最後市負責人說法輪功的問題不是下面的事,你們去找中央解決吧。
九九年十一月,我和同修上京護法,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獄中我們集體煉功,警察發現後使勁用腳踢我們,還用帶內齒的銬子往死裏折磨我們,同修們心中有對佛法真理的堅定信念,用正念正視著惡警,看著看著,這個高大的警察就受不了了,臉色發白、發青,汗水直往下淌,不一會兒就倒在地上了,然後爬起來狼狽的逃走了。我們心裏都明白,是師父救了我們。第二天,他問我是否向他發了功,我就給他講大法真相,法輪功教人學真、善、忍,做好人,你千萬不要迫害好人,不然會損德遭報應的。公安分局也來了八個人,問我們來北京幹啥,吃住在甚麼地方?我說我們上京只想與中央領導人說一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北京不准法輪功學員住旅館,我們就天作被、地作床,買幾個饅頭帶上,餓了啃冷饅頭,渴了去廁所喝冷水,他們聽了都直搖頭,覺的不可思議。
被非法關了十五天, 回家後想到眾生被毒害,自己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就開始大量發送真相資料,後來又到農村去發資料、講真相。有一天晚上,我沿著鐵路兩邊掛條幅,一個人掛了兩里多路的距離。第二天公安局如臨大敵,派出警車、警察無數,圍觀的群眾也很多,大大的震懾了邪惡的囂張氣燄。
正念闖出魔窟
二零零一年夏天,警察到我家來抓人,我走脫後流離失所,放鬆了學法,被邪惡鑽了空子。特務安排了一個圈套,利用法輪功學員善良的一面,騙我們開法會,使很多同修被非法抓捕,我也在其中。
有一個警察得意的說,抓一個法輪功學員獎二千五百元,所以他們抓法輪功學員很賣力。
在獄中,無論邪警問甚麼,我都不回答,不簽字,不配合,不出賣同修,被非法判了七年。我處處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任何時候都不接受邪惡的所謂「轉化」,只想到進來了,就要證實大法。
每次警察找我談話我就講大法真相,邪惡用盡種種辦法想「轉化」我,都沒得逞。有次,惡警在我的飯裏下了毒藥,叫吸毒人員守著我吃完。不一會兒,我就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快睡過去了。這時,我立刻意識到是吃了毒藥,馬上調整心態,求師父救我,同時不停的發正念,背《精進要旨》、《道法》和《洪吟》中的詩。我反覆的背法、發正念,在師尊的加持下,人就漸漸清醒了。
惡警跑來,看我沒事,大失所望,她反而受不了了,捧著肚子只喊痛。我知道是她迫害大法弟子遭了報應,只覺的這個生命真可憐!至於說關小間、做奴工、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澡、每天坐十幾個小時的矮板凳,更是家常便飯。我憑著對大法的堅定正念,抓緊時間向吸毒人員和警察講真相,只想讓所有的人都得到大法的救度。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一難又一難,在監獄裏度過了二千五百多個日日夜夜,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日,我終於出了魔窟。
回家後,丈夫感慨的說,枉判你七年,就是想弄死你,沒想到你還能健康的回來,真是謝天謝地!我說,都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呵護,才能平安的回來。
回家那段時間,當地派出所、街道辦、居委會人員經常上門騷擾,要求我要怎麼怎麼做,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真相,真心希望他們都能得到大法的救度,並告訴他們法輪功在憲法上都是完全合法的,你們無權干涉我的人身自由。他們看到我如此堅定,就沒趣的走了,從此再沒來過。
我失去了七年的寶貴實修時間,不足之處太多,還有很多執著心未去。弟子定會謹遵師父的教導,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兌現史前的誓約,跟師父一起回家。
不對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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