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艱難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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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日】我九八年十一月得法。剛得法,我的背部就感到法輪在轉,我多數都去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沒多久迫害開始了,因為我不是當地戶口,「六一零」那沒有我的名字,而我和同修一起租房住,一起學法煉功,直到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我這樣一個新學員,能保持有這麼長一段時間的集體學法煉功環境,對我走到今天是很重要的。

十年迫害,我從新學員變成了老學員,走向成熟。每次換工作,到不同的地方時,我會到我周邊和附近的小區發放資料,我在這一方就讓這裏的眾生了解到真相。

我剛開始出去發資料時,也害怕,在家裏想好出去怎麼發會更好,想的越多越害怕。幾年下來我成熟了。出去時我們衣著得體,舉止端莊,堂堂正正,但也一定注意安全。我始終記著一位同修講的話,他說:發一份資料不容易,我要做好每一份資料。我就對自己要求:同修做一份資料很不容易,那都是用同修自己節省下的錢和心血做的。

我在發放資料時,儘量把資料放到位,沒有人住的房子,我不會放,一般房子沒有人住大概是能看的出來的;特別是發放光碟時,更要放到位;小冊子呢,隨手打開看到,所以我也會放到適合的地方。放資料時我隨時會打出一念與這家人溝通:讓他們一定要珍惜,了解真相才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資料我很少放信箱,都是放到住戶的家門裏。

在幾年的發放真相資料中,也遇到很多干擾,怕心有時出來,我就默念師父的經文《法正乾坤》,我的狀態一會就調整好了。我是閉著修的,甚麼也看不見,但我們選的地方都會很順利的發放,有時也感到是那麼的神奇,發資料時,腦子甚麼都不想,也不怕,只是想怎麼把資料放到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一思一念沒有人心,好似神在做,神奇到這個門,這個門就可以開,這種境界是用語言難以表達出來的。

但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方面總是效果不大,有的一講就退了,有的怎麼講都不退。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每次見到她都講,有一次講到大半夜也沒有退。我回來調整心態,提醒自己在講中共邪黨對中國民眾所犯的罪行和對中國民眾的謊言欺騙時,儘量心情放平靜,不要讓對方感到是偏激,下次碰到再講。看到同修交流文章中面對面講真相做的那麼好,我很慚愧,我一定要突破面對面講真相這一關。

善待家人

我也想和同修談一下我對親情的認識。有一次,我要寄一些東西給我年事已高且獨居的母親,有同修認為我對親情看的重。我是這樣認為的:我被迫害離家多年不能回,母親年事已高,為人子女卻不能在身邊盡孝道,這並非我的意願。在此情況下,我用自己的能力把自己生活、經濟狀況安排好,人不能回去,寄一些生活費與用品回去安慰老人,在常人中也是合情合理的,贍養父母是兒女天經地義的事,不是說我在難中就甚麼都不管了。有多少世人在看著,加上中共邪黨不斷造謠和迷惑欺騙世人,身為大法弟子能做好時,更應該做好。

平時我是這樣做的,我的情況也得到老人的理解和支持,老人天性善良,明白事理,每日都在擔心我們的安全,每當聽到有關大法的好消息和我們一樣高興。有一次,我想起家裏有幾十個毛魔頭的像章,記得小的時候,每當過年時,中共惡黨也不放過搞政治,神化毛魔頭,厚著臉皮硬發幾個像章給人家過年,十年文革下來,家裏堆了幾十個邪惡的東西,怎麼辦呢?我又不能回去處理,留著又害人,就讓老人處理吧,告訴不能讓別人撿去,讓誰撿去害誰。老人照著我的辦法處理了這些邪惡的東西。還有「六一零」到過年時以關心老人為名,偽善的送來一百元錢,都被老人拒絕了。我為母親這樣的善舉感到高興。修煉路上,我們不被親情所帶動,但不等於甚麼都不做。

我還想和同修談一下對安全的認識。經歷了那麼多,我對安全的問題比較注意,不能給邪惡迫害鑽空子,我不會在常聯繫的同修家附近給家裏人打電話,如同我不會在我居住的附近給家裏人打電話一樣,我要為同修的安全負責。我也絕不會為省事而忽視安全,我家裏人沒有我的電話,我認為不管他們怎麼小心,雖然是到外面打電話,但一被跟蹤,仍很容易出事。常人是不知道中共惡黨特務的流氓手段,而我們比誰都清楚。

由於注意安全,雖然我這幾年在外流離失所,但還算平穩的走到今天,所以想和那些在這方面沒有注意到的同修說一下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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