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不忘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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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是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在這十幾年的修煉過程中有得法初期的喜悅,也有九九年以後的迷茫,令我感到欣慰的是,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不斷發展,自己能跟上正法進程,不斷加強了自己正法修煉意識,使得自己的責任感與神聖的使命感越來越強。下面,我就談談在這十一年正法修煉中的體會,與各位同修切磋。

做個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師父在每次講法中提到,讓我們多學法,做好三件事。初期,我只是像完成任務一樣的一天學兩講,多數時間是不專心,走神,更別提在法中看到內涵了。這樣,也就很難談得上正念正行了。結果我先後四次被抓。其中一次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還邪悟過。回想這一段經歷,真象噩夢一樣,愧對師父慈悲救度,對不起眾生對自己的期望。

最後一次被抓,是在二零零二年的五月份。被非法抓捕後我深刻的反思,向內找為甚麼不斷出現這種狀態?我找到了自己最根本的執著是「成佛」與「自私」。這根本的執著心障礙著我救度眾生。我從內心發出一念:恩師啊,我決不能再被勞教了,因為我的眾生還在等著我去救度。我和同室的同修切磋,和關押我們的層層牢門講真相,請門神把牢門打開,記住大法好,真善忍好,這裏不是關押大法弟子的,是關押壞人的地方。當時很多同修不理解,認為這門怎麼能開呢?可我當時就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這些門能打開。結果被關在同一監室的同修,除一人是家裏花錢辦出去外,只有我一人奇蹟般的被放了。

回家後,我就認真學法、背法,在法中提高很快。想到師父讓我們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講真相時會遇到各種人,有相信支持的,有反對不聽甚至打罵的,我們擺正與他們的關係,守住自己的心性,這不既救度了眾生,又修煉了自己,慈悲不就是這樣修出來的嗎?

逐漸的,不但學法能入靜,很多時候發正念也能入靜,真的感覺自己像頂天獨尊的佛一樣。「滅」字一出各層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全部邪惡生命滅盡,力可劈山。自己空間場淨了,救度眾生也得心應手。特別是二零零五年師父發表退團聲明以後,我市大法弟子紛紛走出家門,向世人講真相,勸他們退出惡黨一切邪惡組織得救。開始向身邊的親朋好友、鄰居同學講,最後走上大街和陌生人講。在講的過程中修去怕心、不好意思、愛面子的心。在這過程中,我修出了慈悲的心。我覺的眾生太苦了,他們也是冒著天膽來到人世,也想在正法中從新擺放他們的位置,但他們沒有得到這麼珍貴的宇宙大法,甚至有的人罪業大了,最後連人都當不上了。想到眾生,想到自己發的史前大願,我就不敢讓自己在救度眾生這方面懈怠。

在二零零七年以前,我每月除特殊情況不外出,其餘的日子都走出去講真相救眾生。我自二零零八年元月一日直到今天每天都出去,三百六十五天,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即使過年、過節,都一天不落的出去講真相。我對自己說,只要我在人世呆一天,我就必須出去兌現自己的誓約,救度眾生。在這過程中我的慈悲心越來越大,智慧也越來越多,被我救度的眾生也越來越多(已有上萬人)。這完全是因為恩師的加持,「功在師父」,當然與同修的配合也是分不開的。

一天上午參加小組學法回家,與往常一樣,準備吃完中午飯出去講真相勸退。可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當時我手捧著法,心裏想,那麼大雨,今天不能出去了,在家裏學法。轉念一想,上午剛學了三講法,看下雨就不出去了嗎?師父哪篇講法告訴你下雨就不用出去講真相了?下雨就不用救度眾生了?我們不是為了救度眾生而活著嗎?想到這裏我拿起雨傘衝出了家門。

智慧來源於大法 真相越講越會講

講真相會遇到各種人。開始的時候遇到不願聽的,態度不好的,就想:等著遭報吧,或者是不配救度的吧?慢慢隨著心性的提高這種想法沒有了。一天坐汽車,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領個小孩坐在我身邊,我問小朋友多大了,小孩說:「十五減七。」我一聽八歲,我說:「小朋友太有意思了,不直接說八歲還十五減七。」這時他爸爸推小孩腦袋一下說:「和阿姨好好說話。」這時我隔著小孩和他爸爸講起了真相。當時這人就炸了,說他是安全局的,叫我馬上閉嘴,不然的話,馬上報警把我送進去。我當時一聽就說:「你不願意聽,大姐就不講了,但我祝你好運。」然後我靜下心找自己:我有著急的心,沒有先鏟除他背後的邪惡生命及因素。於是我求師尊加持弟子,心想:師父啊,這個人和我坐在一起,一定是有緣人,請師父給弟子智慧,我一定救這個人。之後我發正念,解體阻礙這個生命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舊勢力和黑手爛鬼與壞神。我問他:「兄弟到哪下車?」他答:「國際交流中心。」我說:「那你咋不坐中巴呢,大客車到那不停。你只能到大學下車領孩子走了,這路上多滑啊。」他說:「我也不知道呀。」我說:「別看你剛才那樣,其實你也是個好人。假如你又貪又撈,別說坐中巴,早領孩子打車了。現在貪官一頓飯一頭牛,屁股下面一座樓,有私家車,而你還坐大客車。到時他們作惡多端,天滅中共,你給他們當陪葬,你犯得上嗎?」他大概以前聽過真相,馬上說:「我不是黨員。」我說:「那你沒入過團嗎?」他答:「早自動退了。」我說:「自動退出,你說為它奮鬥終生這句話能作廢嗎?」他說:「沒宣過誓。」我說:「那你沒填過表,沒寫過申請書嗎?最後那句不都是為它奮鬥終生嗎?你的生命還是給自己和父母,兒女留著吧。我看你挺正直的,就叫『鄭直』退了吧,有甚麼天災人禍、瘟疫的時候記住法輪大法好,一定會保命的。同時大姐祝你及你的家人有個美好的未來。」當時他脫口而出:「謝謝了!」

講真相每天碰到形形色色的人。一次,有一位老太太是位教授,坐在一起,我說:「阿姨六十幾了?」她當時很高興的說:「七十二歲了。」我說:「身體挺好的。」她當時說不行了,這個那個說了一大堆病。我說:「我父母也都七十多歲了,以前身體也不好,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現在身體非常健康。」她當時一愣,馬上接著說:「法輪功大概去病健身挺好的,但是不要給別人講退黨退團的。」說的時候滿臉怒氣。我當時馬上雙手抓起她胳膊說:「阿姨,大概以前聽別人講過沒聽明白,今天你退不退不要緊,咱倆嘮嘮。我最敬佩你們老人,特別是你們有文化的,經歷的事又多,看問題透徹。你們經過了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四清、文化大革命,也看到了六四學生運動,還有今天的法輪功。在這些運動中,中共迫害死了八千萬老百姓,竇娥一個人冤死還三年大旱,六月飛雪,死這麼多人能白死嗎?貴州平塘縣掌布鄉發現一塊二億七千萬年前的石頭,上面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中國科學院地質專家都去調查過,說是天然形成。秦始皇的時候有亡秦石,現在有亡共石,這是天意。中共高官紛紛退出,在運動中他們整人殺人,逃命他們又先逃,咱老百姓命賤呀,咱也得退出保命。加入他們組織時對著血旗,發下毒誓為它奮鬥終生,這不是太傻了嗎?共產黨今天鬥臭老九,明天又搞個教師節;昨天鬥地主、資本家,今天地主、資本家可以入黨。要是聽他的話,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像阿姨這種年齡有個健康的身體比啥都強。黨、團不頂吃不頂喝,啥用沒有。」這時她說沒入過黨,只入過團。我說那就退團吧。我問阿姨姓啥,她說姓張,我說就叫張怡吧,豎心加個台灣的台,並說祝阿姨身體健康!她說:「孩子,你文化水平挺高吧?」我說是的。我想:我雖然才高中畢業,可現在學的是宇宙大法,那水平當然高了。

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我總是針對不同的人,不同的接受能力恰到好處的洪揚大法。一次在車上一位大姐挨我坐,我剛開口講,她就大聲喊:「你是法輪功,你快別講了,我不聽。」我當時微笑著衝她發一念:讓她背後的邪惡因素「滅!」然後我說:「大姐,你和法輪功有仇啊?」她當時一愣,說:「沒甚麼仇啊。」我說:「那咱倆嘮一嘮。咱們這年齡的人最倒霉了,出生就挨餓,上學就罷課,畢業就沒工作,上山下鄉,下崗都讓咱們趕上了。咱上有老下有小,勞保還得自己交。哪個不管還不行。」這時距離一下拉近了,我說:「咱這年齡五十多歲了,有個好身體,有點錢花,平平安安比啥都強。黨、團不頂吃不頂喝,退了保命。」她說:「太對了,身體好點比啥都強,退休也不想往上爬了。黨、團沒用,給我退了吧。」

我家在大學附近,所以經常遇見教師和大學生。一次遇到一位教生物的老師,我就和她講史前文化,三葉蟲的故事。兩億六千萬年前就沒有了,在化石上都有人的腳印,人還說自己是猴子變的,太可笑,簡直是人的恥辱。這樣講效果就非常好。一次遇到一個教數學的,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講,她說我甚麼也不相信,就信我自己。我說:老妹,你說信自己的良心我承認,因為信良心的人就是好人,好人就能聽見好信息(即「三退」的意思)。並說沒有人說了算的時候,人要說了算,那地震和火車、飛機失事的時候,就別出門呀。過去老人說過,今天脫下的鞋,明天不一定能穿上,因為晚上可能會煤煙中毒死了。人要說了算,就讓自己的兒女上中央當大幹部呀。接下來我就講真相,告訴她人的一切都在神的掌控之中。老百姓常說「三尺頭上有神靈」,就是這個意思。很快這人退出了惡黨的一切組織。還有一次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教授一講,她說:「你快別說了,共產黨每月給我三千多元錢(指勞保),你還讓我退黨。」我當時發出一念:我帶著她的思維走。然後我說:「你的勞保有三種來源,不是共產黨給你的。第一是你自己勞動所得,你想一想你年輕的時候風裏來雨裏去,前邊馱一個,後邊背一個孩子,你創造的勞動價值每月可能有一千到兩千元,可共產黨每月只給你開三十八元六角,四十二元五角,把你勞動所創造的財富給你搶走了你卻不知道。到老了給你一點,你還覺得是它養活了你;第二有稅收。比如你買一塊香皂,出廠價一元八角,到你手二元,那二角錢養活共產黨。咱家每月只花兩元錢嗎?得花兩百元至幾百元,你想一想你每月得有多少錢去養活它了?再有一點長江後浪推前浪。我現在每月交勞保(養老金),我沒到年齡,先給老的開,等我退休,三十多歲的交,給我開,不是這樣嗎?你咋能說它共產黨養活了你呢?」她當時說:三十八元六角我拿了二十年。我說人生有幾個二十年?你想一想它搶你多少錢?再接下來講真相很快便退了。

特別是大學生,我勸退了大約有五千人了。我誇女孩長的漂亮,男孩帥氣,說他們是祖國的棟樑,未來的希望。他們也常說入黨得送禮,拿兩千元錢。我說這趕上黑社會了。入黑社會也不一定花錢啊。遇見情侶,我就給他們起化名,說男成龍女成鳳;兩個男孩就叫他們郝朋、郝友,你倆是好朋友;女孩的名字就叫玫瑰、百合甚麼的。總之我的智慧越來越大,慈悲越來越大。在大法中修處的智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我總發出這樣的一念:我最會講,常人的知識是在地球上形成的,我學宇宙大法涵蓋地球,所以甚麼人我都能講,因為我是神,人必須聽神的,我咋講她咋聽。所以聽我講過的,不退的極少極少,大多數都欣然接受。

珍惜同修緣 共同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

在做三件事中,我悟到和任何同修都不能有間隔。因為有的人彼此一接觸就覺得親切,那是善緣;也有一接觸就覺得對方說話辦事不順眼,不符合自己的觀念,那也許是歷史上曾經有惡緣。但今天無論甚麼緣,走進了大法,既是師父的弟子,又是自己的同修,就憑這兩點,這一世的緣足以善解一切歷史冤怨。就憑大家是師父的弟子就足以了,間隔那是舊勢力邪惡高興的事。師父要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遇到任何事都無條件的向內找,向內修,去掉同修之間的任何間隔。

這大約是兩三年以前的事。一次我到同修家裏去看《明慧週刊》。同修甲說乙同修說我甚麼了,我當時說不是同修說的,是邪惡操縱同修沒修去的後天觀念說的,也沒在意就過去了。下週去,同修甲又說乙同修又說我了。心想這回我得向內找了,是甚麼心促使同修說我呢?妒嫉心?我就去找到一個平時比較熟悉的同修問:你看我有妒嫉心嗎?她說你咋沒有呢?並且舉了例子。我說:啊,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回家就想:師父呀,「妒嫉心」我一定要修下去。因為師父說過:「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轉法輪》)我又想她背後說我,那我有沒有背後說同修呢?我又去那位熟悉的同修家問她:我背後說沒說過同修?她說:你咋沒說過呢?又舉出了具體例子。這回我終於抓到這個不好的心了。我一定去掉它。我就發正念解體所有不符合法的一切執著心及背後的邪惡因素,一切都同化大法。我第三次去甲同修家時,甲就說乙同修又來了,這回全是說你的好話,即誇獎的話,說你多了不起,風裏來雨裏去的三百六十五天出去講真相等等。我想起師父說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不動心。

我還悟到,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是同一門的弟子。所以我每週都抽出一天時間(特殊情況除外),去看守所、監獄等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因為路途比較遠,中間得倒車,所以在車上講真相的時候常碰到上下班的警察也坐車,我就給他們講真相,退的也很多。

總而言之我悟到,除做好三件事以外無條件向內找,打破同修的間隔,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就是圓容師父要的。一次遇見一個冤枉自己的事。我就想,我要向外看,邪惡生命就得哈哈大笑。我不但不讓它們笑,我讓邪惡生命在我空間場全死掉。同修常常在過年過節的時候代表本地區的大法弟子祝師尊新年快樂,讓恩師多一點欣慰,少一點操勞。同修代表我了,我就得做好,不能打誑語。所以我想明天就去賠禮道歉。我一轉身往站點走的時候,就飄起來了,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第二天我準備去賠禮道歉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我不用去了,因為問題解決了──這事跟我沒關係了。我知道是自己提高了,真相也顯露出來了,冤枉也煙消雲散了。

師父在法中說:「人身體就是一個小宇宙」(《轉法輪》)。我想宇宙得多大啊,縱向橫向,層層空間,假如我有妒嫉心、顯示心、爭鬥心,這不是擰勁了嗎。一個汗毛孔裏跑火車,汽車,有城市。一個城市得有多少人啊,有多少汗毛孔,又有多少座城市,那我這些心不去,擰勁了,那我得毀多少眾生啊。將來圓滿能帶回去多少眾生啊。帶著這些心能圓滿嗎?想到這些真是嚇了一跳。我們多麼幸運啊,但是必須得按師父要求的去做,真得好好修,遇到問題多看自己,千萬不要改變別人,要多修自己看自己,邪惡才能自滅。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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