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的修煉歷程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喜得大法的,得法前我患有遺傳性哮喘、坐月子落下的見風頭痛、婦科病、慢性咽炎、痔瘡大出血、血色素降到4g,長年吃藥打針。因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不是生悶氣,就是吵鬧,在做子宮全切術後,更覺得活得沒意義,經常想出家,與丈夫有時冷戰幾個月或大吵一次,接著冷戰。

正在這時,單位同事找我,並介紹法輪功是教人學真、善、忍,做好人,修好了可以擺脫人生的苦難。我一聽就覺得好,就想看《轉法輪》一書,一看就放不下了,因為正在和先生冷戰,就從晚上一直看到天亮,沒看完就央求同事讓我再看一遍,並要求學功。煉功才幾天就覺的渾身有勁,走路一身輕,心中充滿了歡樂,總是忍不住笑,單位同事都說變了一個人。

(一)

在家裏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與先生和解,先生反而一反常態,變本加厲的罵我,吃飯、睡覺、見面就罵,甚至從我母親一直罵到我小姪女,個個罵,真是不刺激到你的心靈不好使。我想我是修大法的人,要守住心性,一開始是含淚而忍,肚子裏氣的一鼓一鼓的,雖然沒還嘴,但覺的氣血沖頭,心中求師父幫我,反覆念真善忍,「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這樣忍了一週左右,心中不再生氣了,想到欠債要還,我以前對他傷害較深,長年冷戰,現在應高興的還債,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於是等他罵夠了,問他喝不喝水,這樣不到半個月,他也不罵了。

後來我同學問我,說你怎麼回事,你先生故意氣你罵你,你也不吱聲,給你先生氣得要撞牆,說你完全變了一個人,我笑著說:我煉法輪功了,師父教我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在家裏在單位在社會上鄰里之間都要做一個好人。同學說現在真服了你。

在師父的教導下,我家從此平和了,從那以後,我每天都在家讀大法的書,一天我先生突然說他也想和我一起學法,我說好哇。但是由於「四•二五」事件,直到「七•二零」打壓大法,他還是沒走進來,但是他當時非常支持我學大法,所以我後來進京,被非法關押,他都與我家人講:法輪功是個好功法。並質問警察和我單位領導,她犯了甚麼罪,犯了甚麼法,不就是煉個法輪功嗎?她從不貪佔別人的利益,比你們都好。在單位和居委會、派出所要扣壓我身份證時,我先生說:你們知法犯法,這是私人證件,無權扣壓。所以我的身份證就沒被無理收走。並告訴我:你沒犯法,你不要怕他們。

在得法後不長的時間,由於《轉法輪》暫時請不到,於是決定抄書。一天晚上正在認真抄書時,突然停電,心裏很著急,想早點把書抄完,馬上點上蠟燭抄書,正抄寫著很投入時,突然看到我抄寫的筆記本上布滿了密密麻麻旋轉的紅色法輪,看的我非常的驚喜,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精進。

(二)

九九年「七•二零」後,迫害不斷升級,單位與公司六一零不斷施壓,要我放棄修煉,另外空間的魔也對我加重迫害。一天在上班時,低頭在地上撿鑰匙,起來後突然覺得雙眼難受,模糊不清,我沒吱聲,同事說雙眼通紅,像出血一樣。幾天後,兩米以外的人我都看不清男女,只看到一個黑影。我到眼科去檢查,眼科醫生說是眼底大出血,再不止住出血,發展下去沖掉視網膜,將終身雙目失明,要給往眼睛裏打針,還說不能保證能治好。當時我起了爭鬥之心,就跟領導、同事說: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無病一身輕,給國家單位節約了大量醫藥費,現在你們不讓我煉功了,眼睛也要瞎了,你們要負責。於是我故意超劑量的開大處方,要書記簽字。回家後我突然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身體是師父淨化了的,我沒有病,我不能吃藥,不能上邪惡的當。於是我將家裏的藥全部送給別人,我沒吃一片藥,再也沒有去看眼科,在家裏堅持學法,煉功,白天上班向有緣人講大法給我帶來的好處,講大法真相,講我煉功受益,並將單位發給每個班組,要人人填表污衊大法的表格全部當眾燒了,並告訴大家不能填寫這個表。氣得單位主任偷偷責怪負責此事的人怎麼不過細,讓我看到此表,而且還全燒了。我當時理直氣壯的告訴班組的人,這個表誰寫了誰倒霉,要遭報應的,同事都說燒得好。

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雖然雙目視物不清,兩米外完全看不見,但我在工作中無論做甚麼事情從未出過差錯,晚上有時出去發資料,貼大法真相,因看不清路也摔過跤,但從未放棄學法輪功。這樣二年左右,我都不知甚麼時候我的眼睛又恢復了光明,真是無求而自得,謝謝師父為我承受了不知多少魔難,使我走過了一個個病業大關。

(三)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進京護法,被非法關押在北京駐漢辦期間,惡警不給大法弟子供應開水及熱水,全部是自來水。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喝的是自來水,洗的也是自來水,我們在晚上洗臉洗腳時,我感覺到水是溫熱的,我當時說了一聲水是溫熱的,非法關押我們的警察穿著棉大衣、大皮靴,捂的嚴嚴實實還凍的直跺腳,聽到我說水是溫熱的,連忙將手伸到水龍頭下,冷的大叫「凍死我了」。當時感到師尊處處在看護弟子,因我是下班後從單位直接到火車站連棉衣都沒有穿,但在北京四天裏從沒感到冷。從北京被非法銬回武漢時,所有被非法押送的大法弟子的手銬都全部自動脫銬。

在被非法押回單位非法關押到過年前一週,又被非法轉到拘留所一週。過年後上班第一天我又被綁架到單位洗腦班,直到三月下旬某一天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正念從洗腦班走脫(通過兩道鐵門,一道有保安的大門),出洗腦班後一路求師父加持,沒想到這一天是全市「嚴打」的第一天。

在流離失所的幾天裏住在一朋友家,這天快到中午時,一群警察,有戶籍警、工商局、城管、居委會等十幾人,氣勢洶洶的來查流動人口,當時我正在朋友家樓上的一間小屋內,屋裏只容下一個五屜櫃、一張單人床,推門進屋一目了然。我在樓上聽到樓下吵吵嚷嚷的,因這朋友是做小生意的,招了幾個小工,公安以查戶口、查身份證找流動人口。只聽一公安粗暴的問樓上有人嗎?老闆娘大聲回答:我兒子在上面住。這時我心中十分鎮靜,一直求師父給弟子加持,不能讓壞人看到我,以免給朋友家帶來麻煩和滅頂之災,這時聽到樓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連忙睡在床上蓋上被子,聽到警察大叫:裏面有人嗎?接著一腳踢開房門,將頭伸到屋內,又叫:「有人嗎?」我心中呼喊「師父救我」,突然聽到這個警察聲音發抖,大叫:「嚇死老子呀!」扭頭轉身跑下樓,領著一群人匆匆離開了朋友家,當時我淚水直流,雙手合十,謝謝師父救我。當我下樓時,老闆娘帶著很驚訝的表情看著我。

(四)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一親戚家小孩不到二歲,因腹痛在市兒童醫院需剖腹探查,孩子的母親非常著急,來電話要我快去醫院幫著出主意,到醫院後醫生說情況緊急要儘快手術(因孩子有幾天吃甚麼吐甚麼,在地方醫院治療無結果才到市兒童醫院的),結果在手術中醫生叫孩子父親去談話,說孩子的回盲瓣處有一個雞蛋大小的腫瘤,腫瘤顏色較灰暗,估計情況不好,最後決定取中間值,比良性腫瘤切除大一些範圍,比惡性腫瘤切除小一些範圍,然後快速病檢。在病檢結果出來後,醫生不敢報,說等正常程序病檢結果出來再報。一週後結果出來:為惡性腸道淋巴瘤。孩子母親當場昏過去,其父親也泣不成聲,醫生說等孩子傷口長好後再二次手術將直腸回到正常位置後再做化療(首次手術時將肛門設在肚子上),孩子母親問我怎麼辦,我說孩子這麼小是經不起化療的折磨,而且化療後孩子身體全部受到傷害,影響孩子生長發育,而且化療的成活率很低,現在只有大法能救你孩子的命,只有法輪大法師父能救孩子的生命。

在絕望中孩子父母同意教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且每天給孩子讀《轉法輪》,看大法真相和聽大法歌曲,結果只要聽到電視上提到法輪功,孩子就會喊我。二月後孩子二次手術時,醫生說從來沒看見過這麼乾淨的傷口,肚子周圍排大便的傷口周圍和正常皮膚沒甚麼兩樣(在首次手術出院時,醫生再三告訴家長說小孩以後生活質量不高,吃甚麼拉甚麼,像鴨子屁股)。

二次手術後,孩子沒有做化療,繼續每天聽《轉法輪》、看真相光碟,大便正常,而且孩子甚麼都吃,孩子父親有時出遠門做點生意,孩子也跟隨和大人一起哪吃哪住。一年後孩子在餐館吃的上吐下瀉腹痛,父母嚇壞了,連忙打的士趕到兒童醫院直奔曾住院的外科病房,醫生護士一看忙說:復發了吧。馬上給做全身檢查,結果孩子一切正常,只是吃壞了肚子,觀察一晚回家。

孩子父母非常感謝大法和大法師父,明白了真相,並且告訴別人天安門「自焚」真相,一開始三退時就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孩子從小就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姑姑一家也見證了大法的威德,接受了《九評共產黨》和各種大法真相,退出了黨團隊,直到現在孩子發育良好,一切正常,九字吉言牢記心中。

(五)

二零零六年的一個夏天,我孩子正在點燃酒精燈做事,突然酒精燈爆炸,酒精隨著火燄一下子落在孩子的頭上臉上及手上,頭髮眉毛一下燒著了,上眼皮燒著了泡,頭上火苗串起一尺多高,孩子驚恐的大叫,用手去抓火也抓到了胳膊上,當時我也嚇蒙了,周圍沒有任何撲火用品,愣了一下,我本能的用手去拍火,火越拍越大,聽到火在孩子頭上發出唿唿聲,我突然清醒,將孩子衣服向上反脫撲滅了火。

在孩子去醫院的路上我連忙叫孩子念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醫院做簡單處理後回家,孩子的頭皮與頭發燒成疤,面部、雙手及胳膊都有不同程度的燒傷,孩子疼的直呻吟,我就叫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同時,我坐在孩子身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同時清除邪魔亂鬼對我的干擾,結果孩子平靜睡了一下午,說念著,慢慢有一股非常清涼的感覺。孩子問我他會不會破相,我說你心中牢記這九字,相信大法相信師父,你不會破相,結果那麼熱的夏天,孩子既沒感染,也沒有破相,因孩子一直相信大法,也看了大法書,雖然沒有走入修煉,但一直積極支持我修煉,並將他的同學好友等多人做了三退。現在孩子得福報,找到他自己稱心的工作。

今年夏天,我在給孩子打工時,正在給人講真相,孩子的父親正在另一間屋子和其朋友談天,突然聽到一聲很沉悶的爆炸聲,我以為是誰家的高壓鍋爆炸了,向外看發現街上沒甚麼動靜,回頭一看,正在旋轉的吊扇鉤子根部斷裂掉到了地上,在吊扇下面不到一平方米的地方坐著四個人,吊扇像長了眼睛一樣,扇葉就擺在人與人之間的空當裏,其中一老太太在一年前我給她作了三退,退出了邪黨成員,另一小伙子也退出了團隊,吊扇葉子輕輕貼在老太太腿上連皮都沒破,只有一個灰印子,其餘兩人也甚麼事沒有,而我的先生因受邪黨洗腦迫害,對大法半信半疑,有時也被邪惡操控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因此他的腿被扇葉子劃開了一個口子,縫了三針他說沒事,我告訴他你不相信大法,這是對你的警示,這是神佛保祐,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如果不是修大法,後果不敢想像,後來他和他的朋友們都說感謝大法感謝師父,現在孩子的父親也不反對我修煉了。

(六)


師父啊!弟子在這十一年的修煉中,在風風雨雨裏一直是師父緊緊拽著我,跌跌撞撞的走過來的,弟子慚愧,怕心重,從小就膽子小,面對邪惡,面對多次的迫害,摔過跤,走過彎路,是師父慈悲,不放棄我,才能使我走到今天,記得在被綁架到省洗腦班迫害後(湯遜湖洗腦班),我認為我已不配做大法弟子,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不願見任何人,整天淚流滿面,痛悔不已,又心中實在放不下大法,但又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希望了,是師父慈悲不願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同修慈悲的利用各種機會找我,與我在法上交流提高。師父慈悲的說:「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師父通過孩子的嘴,叫我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孩子一天對我說:我做了一個夢,我到處找你發正念,並喊老媽,快發正念,找不到你,這時我突然抬頭發現你正在天空中打坐,我一下驚醒了。當時我心中只有不斷的呼喚:師父,弟子錯了,弟子一定從新走穩、走好,做真修弟子,跟師父回家。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