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尊牽著弟子手 大霧狂風平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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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七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首先感謝明慧編輯部同修為第七屆大陸法輪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的辛苦付出。下面就我十五年的修煉過程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苦難中幸運得法

人生中經歷重重苦難的我是一個極要強的人,得理不饒人,是出了名的「惹不起」,也被人稱為「小辣椒」。師尊講,「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像樣了,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轉法輪》)我就是師尊講的那種人。三十多歲的我就成了一個病秧子。患有頸椎錯位、坐骨神經痛、神經性頭疼,頭疼起來時吃藥打針不管用,有時得扎滿頭針才管點用,頭疼的厲害時我都想碰死;常年的痔瘡、便血;腸胃不好、胃下垂;常年手腳起泡溢水;嚴重的婦科病、嚴重的神經衰弱;兩眼發乾奇癢。

北京、濟南的大醫院我去過,是縣醫院的常客,但都沒有療效,瘦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體重僅七十多斤。因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情緒低落,焦慮急躁,時常拿孩子出氣,兒子和女兒整天被我打的哭喊嚎叫。我沒有三天不和丈夫打架的,有時一天打三架。真是被病折磨的生不如死,時常想這樣活受罪,三十多歲的人啥時候是個頭,真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還有家人,又捨不得他們,就這樣苦苦掙扎著活著。

九五年春天,我因嚴重的婦科病住院治療,治療了二十四天也沒見好轉,醫生讓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再做子宮切除手術。正當我和家人在做痛苦抉擇時,有位大姐向我推薦法輪大法。當時因覺著自己脾氣不好,「真善忍」難以做到,就沒去學。

該著與師父和大法有緣,沒過幾天本單位一大姐又約我聽師父的講法,當我來到講法煉功場,立刻感到身體舒服、環境祥和。當看到錄像中師尊雙手結印從寰宇中飄來時,我淚如雨下,就感到師尊無比親切、偉大。我一氣看完了講法錄像,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心靈受到很大的震撼。我終於明白今生今世為何而來,我下定了決心:生死永跟師父走。

我把師尊的法像和全部的講法請到家,把師父的法像精心裝裱,掛到正房中間。我天天給師父敬香,並一日三餐恭敬師父至今。

為了給同修提供學法環境,我夫妻二人專門蓋了一間房子,並裝上大鏡子作為煉功點用。我購置了放像機、雙卡錄音機,供同修們洪法及錄講法帶、煉功帶,我全力以赴投入到學法及洪法洪流中。

在學法煉功中,我一身的病不翼而飛,走路生風,騎自行車像有人推一樣,我從此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身體健康了,脾氣變好了,家庭和睦了,街坊鄰居同事關係融洽了。一改過去得理不饒人的姿態,變的寬容、祥和,同事們都說:「某某學大法真是換了個人。」我深知這一切的幸福都是師尊給予的,是師尊把弟子從十八層地獄撈起洗淨啊,師尊給予弟子的一切,弟子永遠無法報答啊!

進京為師尊和大法說句公道話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操控媒體造謠誣蔑法輪功,拉開了瘋狂迫害法輪功的序幕。中國大陸黑雲壓頂,濁浪翻滾,邪惡爛鬼橫行,毒害了無量眾生。

我和全國的真修弟子一樣,到北京去為師尊和大法說句公道話。七月十八日我向單位請了假到北京依法上訪,縣城所有的路都被警察封鎖,租車、乘客車都被截了回來。

七月十八日晚十一點回到家,我一夜也沒有睡著,心裏很難過。十九日早三點我就起來,幾經輾轉周折我出了縣城。雖然路上盤查很嚴,但在師尊的呵護下,七月二十日早八點,我終於踏上天安門廣場。

天安門廣場幾乎坐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場面感天動地!我的心情無比的激動,立感自己頂天立地無比高大,心胸一下開闊到像無邊的宇宙,無邊無際。

面對撕扯大法書毆打學員的警察,在師尊加持呵護下,我沒有半點怕心,只有慈悲正念!有位同修的《轉法輪》寶書被警察搶去就撕,我上去就奪,但沒有奪回來,當時我因沒和同修一起保護好大法寶書難過極了。

還有很多大法弟子陸續趕到天安門廣場,警察用大卡車強行將學員帶走,當我們被迫上車時,同修向那搶書的警察索要寶書,那警察不給。我請師尊幫助弟子,在沒有怕心的情況下,義正辭嚴的對他說:「你身為人民的警察,應該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你隨便強拿人民的東西,你算甚麼人民警察?!今天你不給把書拿來,就把這位老太太交給你。跟著你就不走了。」師尊講「一正壓百邪」(《轉法輪》),那警察真害怕了,慌慌張張的馬上把大法書給拿回來了,並向我們道歉:「對不起,撕掉的那兩頁實在找不到了。」師尊讓我們修善,得理也得饒人。我說:「看你虔誠算了,以後你少幹這壞事!」他點點頭「是!是!」的走了。

我們被拉到北京一體育館內,那裏已坐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男女老少,當我們一見面同修都熱情的打招呼,場面很感人,遺憾的是當時沒帶相機,沒能把那壯觀的場面拍攝下來。但那壯觀已永遠留在宇宙中,成為歷史上永不滅的一頁。

那天烈日炎炎,同修們坐在滾燙的水泥地面上,在師尊的呵護下,不但不覺的熱,還覺著很舒服。當時警察對我們學員已很邪惡。不讓吃東西、不讓喝水、不讓大小便,誰一動,警察上去就踩倒並拳打腳踢。

我坐在那裏心裏難過極了:我費了兩天的周折,沒吃一頓飯,沒喝一口水,來到這裏不能為師尊說句公道話卻被這樣管制著?!為甚麼就不敢為師尊和大法說句心裏話呢?!

中午了,警察每人一盒飯,邊吃邊看守著學員,我想正好是說話的好機會啊,我請師尊給我膽量和智慧。我站起來高聲大喊:「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今天到這裏來,都是被你們警察執法犯法逼到這裏來的。我們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這是我們公民的合法權利,我們有權利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聽與不聽那是你們的事,憑甚麼不讓講話?憑甚麼不讓吃飯?不讓大小便?從古到今死刑犯還得讓人把話說完、把飯吃飽來,還允許人拉屎撒尿來。今天你們這些警察不讓別人喝水吃飯,你們怎麼還吃還喝來?(這時就看著那些吃飯的警察手都哆嗦,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今天光天化日之下,我親眼目睹了人民養育的警察打人民,道德良心何在?!你們這些警察要知道:執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們敢把今天的所作所為面向人民公布、面向全世界公布嗎?」

當場鴉雀無聲,都在靜靜的聽著。

我坐下後,看管我們的那兩個警察在耳邊嘀咕了幾句。我想我有師尊保護誰也不敢動我,一個警察朝外面走去了,另一名警察朝我走來。他皮笑肉不笑、假惺惺的問我:「老鄉啊,哪裏來的?」我說山東來的。他又問家裏甚麼條件啊?我笑著說挺好的。他點點頭說:「今天來這麼多人,條件差送水喝是送不過來,喝點水管裏的涼水將就點吧。吃就自己想辦法吧。」我說:「你也看到了,我們都是好人,我們為甚麼來的不說你也知道,別說喝涼水,沒有水喝我們也沒怨言。但是你們不能打人啊。有理講理,打人犯法。」他點了點頭,嘴裏說著「是啊、是啊」就走了。

朝外邊走的警察指揮著人拉來兩個破客車皮,當男女廁所用。總算允許吃飯喝水上廁所了,當天下午也就沒再打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那時我知道是師尊疼愛弟子,都是慈悲的師尊幫著做的。謝謝師尊對弟子的百般呵護。

下午,太陽快落下了。同修大都被強行拖上車送回原籍了,還剩下不到六十個人了,我也在其中。我們身後是高高的院牆。來了一批武警,全副武裝,手握著槍,槍上插著閃著亮光的刺刀。左面三排、右面三排把我們這幾十位大法弟子圍起來,我們的正前面架著十架機槍。

我們這幾十個同修都很嚴肅的靜靜的盤坐在水泥地面上,當時的一切都是靜止的,連呼吸都聽不到。我心想狠毒的中共要對我們下毒手嗎?難道「六四」屠殺又要重演在我們身上嗎?哎,心想到了北京也沒給家人打個電話,就這麼死了還對不住丈夫和兩個孩子呢,想到這裏我心裏有點難過。自己立即感到這念頭不對呀,應該聽師父的話啊。我既然來堅定證實法、維護法,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師尊講「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師尊還講:「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樣一目了然。」(《精進要旨》〈大曝光〉)我想著師父的法,背著師父的法,心裏很平靜了。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當時的場面很嚴肅、很嚴肅。

近一個小時後突然聽到廣播宣布江羅流氓集團誹謗迫害大法的消息,廣播結束後我們這幾十位同修被強行拖上車送往各地市。

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其他同修被警察押送到市看守所,一路上警車歇斯底里的鳴著警笛,下車時警察手持電棍如臨大敵。我上廁所時有位女警察看守著我,出廁所時她對我說:「我看你挺可憐來,這大熱天的你們怎麼還跑到北京替你師父去賣命?」我對她說:「上北京既不是師父叫去的,也不是法輪功叫去的,上北京是我自願去的,是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你看我可憐,我看你才更可憐呢。一個人他來在這世上,他要不學這個法,他都白活這一生啊,那才是最可憐的。」

在食堂遇到來北京劫持我回到當地的那位領導,我對他說:「給你七十五元錢的車票錢。師父讓我們做好人,不沾國家和任何人的便宜。」那位領導大嚷著說:「你這老祖宗哎,這麼大熱的天,你可別上北京去折騰俺了啊。還給甚麼錢呀。」我對他說:「看你這領導怎麼這麼不講理,到北京我們能去就能回啊,誰讓去接的你找誰去呀!」那位領導站在那裏愣了半天,便低頭不語的走了。

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幾個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縣城一學校的教室裏,晚上躺在水泥地面上和一位近六十歲的老大姐共枕在一掃帚上,睡了好幾個晚上,在師尊的呵護下還覺著很舒服的。

七月二十三日,兩個年輕警察非法審問我,他說:「今天回答的問題要存檔案,將來孩子上大學、當兵、參加工作、入(邪)黨都得政審。」我對他們說:「存在哪都行,我也沒犯法,做的是好人。」我沒害怕,心裏很坦然,當時就想,師父說了算,師父講了:「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轉法輪法解》〈在濟南講法答疑〉)

那兩個公安人員一問一記。
問:「誰讓你學的法輪功?」
答:「病讓我學的。」
問:「誰讓你去的北京?」
答:「我的良心讓我去的。」
問:「你到北京幹啥去來?」
答:「我到北京說句『法輪大法好』,別讓國家領導人害怕,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那警察「啪」的一砸桌子,說:叫你來洪揚法輪功嗎?我說,不都是,你問我才答的嘛,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們兩個找本《轉法輪》看看他有多好,保證你們也得學,因為他太好了!一個人要活這一世他要不學這法,他是終生遺憾。他又一拍桌子,問甚麼你答甚麼。現在國家不讓煉了。你還煉不煉?我說全世界不教煉,我一個人也要煉到底。他說憑甚麼?我說就憑三條。他說哪三條?我說:第一條他使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變成一個健康的人。第二條他使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一個無私的人。第三條他使一個道德低下的人變成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就憑這三條。那位警察說行了,行了!你這個人嘴還真行。

七月二十四日的下午丈夫和孩子來了,兩個孩子見了我就哭,我也流了淚。就聽丈夫說:「書都上交了。」我一聽到這話,就像晴天霹靂把我震暈了!我哭著和兩個孩子說:「和你爸回家去吧!家裏沒有師父,沒有大法了,我永遠也不回去了。你們兩個和你爸回家去吧。」兩個孩子把我從屋裏拖出來,哭著對我說:「媽,你走了,家裏都讓人翻了,我們一看電視宣傳的太嚇人了。爸說完了,你媽回不來了。我們都哭了好幾天了。」我對孩子說:「你們記著,你媽有師父和大法保護著,在哪裏都是平安的。」兩個孩子悄聲對我說:「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爸都給你偷藏起來了,爸說的是假的。」聽到這些我心裏才好受了點。

回家後的那段時間真不容易,真像師父講的「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丈夫被中共的邪惡氣勢嚇懵了,見到我學法就暴跳如雷,吵著要把我腿砸斷,百般阻擋我學法。不讓我和其他同修接觸,我一出門他就讓女兒看著我。縣上局裏大會點小會批,縣府天天有人找我幫教,我和來所謂幫教的人天天唇槍舌劍。單位局長氣的暴跳如雷的說:「叫你來洪揚法輪功嗎?叫你來揭批法輪功,叫你來說上當受騙的。」我絲毫沒有讓他:「我也沒上當,我也沒受騙,法輪功使我受益無窮,使我強了身,健了體,給單位節省了醫療費,為單位多幹了工作,我家庭和睦了,道德回升了。局長大怒:「你再不寫上當受騙的保證書,我開除你公職。」我說:「你敢,單位不是你自己的,你說了不算。」

縣裏硬壓下來叫寫保證書,局長知道我不寫,就讓辦公室的人替我寫。我怕常人對大法亂說一套,我就自己寫了不煉功的保證。交到縣裏說不行,說我是洪揚大法,得重寫。我說局長「你愛行不行,你還沒完了嗎?我還就是不寫了。」從那以後縣上、本單位找我我再也不去了,我也表明我的態度:我煉功受益無窮,我在家該怎麼煉就怎麼煉,誰也管不著。

師父的經文《路》發表,我讀了師父的經文哭了半晚上。認識到當時寫「保證書」是完全錯誤的,是沒在法上認識法,完全用了人的一面來認識。因當時法理不明稀裏糊塗寫了要毀掉自己的保證書,我立刻寫了《嚴正聲明》以洗刷自己的污點,永做正法的一粒子、偉大師尊的真修弟子。

心繫眾生抓緊救度快講

師尊講「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洪吟二》〈快講〉)。從此走遍大江南北,碰到各社會階層的人我都想辦法把真相講清,過路的行人、撿破爛、收廢品、擺地攤的、小學生、中學生、大學生、律師、大老闆、政府官員……很多眾生因明白了真相、得到了這苦苦等待的機緣而謝聲不絕,也有激動地流淚。

有位明真相的老人至今讓我難忘,也是感到眾生苦苦在等待被救度、在苦苦等待著大法徒告訴他們大法的福音。

有一次我到鄉下送大法真相資料,有位老人在路邊田地裏挖野菜。當我騎摩托車超過去時,突然想起師父的講法「師父的心裏裝著的是所有的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於是我立即倒車回來,主動上前打招呼,「大叔,挖野菜啊。」那位老人說:「你找我有事呀?」我說:「大叔,我想給您一個『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做個好人,危難來時命能保啊!電視上宣傳的都是陷害法輪功的,都是害人的,您可千萬別信啊。」我把真相護身符遞了過去,就看老人雙手把真相護身符捧了過去,激動的雙手發抖,他仰面朝天流著淚說:「你姐啊,我可好來。我這一生的苦啊,就等著這個護身符來,今天我在這裏挖野菜呀,就是在這裏等這大法的護身符來。」這時我也被老人感動的淚流滿面,幸虧我倒回來了,沒讓這位老人錯過機緣。

坐出租車時,我從不錯過對司機講真相的機會。一次我和一高中學生同坐一輛出租車。在車上我對孩子講了真相,孩子明白了真相直點頭,送司機一真相護身符時,那司機很蔑視的說:是法輪功的吧。我說是啊。看著這個人很邪的樣子,我在心裏求師尊幫忙,一定救下這位司機。我立即發正念解體阻擋這位司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這位司機反問了我一些問題並告訴我他是縣「六一零」的。我對他說:「不管你是甚麼零的,你今天能遇到我和你講大法真相這就是你的福份。」

我和他講起了大法真相,包括大法在世界的洪傳情況、「四二五」真相、天安門自焚真相、善惡有報及心存大法不好的人將面臨的處境等等。聽著真相他喃喃的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呀。」看的出這位司機內心受到很大震動。他悔恨的說:「我原來在『六一零』工作,做了很多對不起法輪功的事,也打過好多大法弟子,那都是共產黨叫幹的。通過你這一講,回想起來真後怕啊。我現在不幹『六一零』了,看來也不是偶然的,看來是讓我停止行惡、免於被淘汰啊。」下車時我問他這真相護身符你還要不要?他忙說:「要!要!要!謝謝你了。我告訴他:「應該謝的是大法師父。」

有位局級老幹部,我向他講大法真相時,他說:「大法我看過,《九評》我看過,真相也看過。我問他是否三退了?他說不退,他覺著法輪功學員說的有道理,只是心裏不想退。我想他受邪黨文化影響太深了,當時就沒勸他退。

回家後每次發正念我都請師父加持,徹底清除操控老幹部的共產邪靈。幾天後我帶上師父的經文《悟》、《向世間轉輪》及真相光盤《預言人生》,他看完後說:「我從心裏想退了,再保留著太危險了。」他三退不長時間多年的頑症牛皮癬就好了。

後來對黨政幹部受邪黨文化影響較深的人,我有針對性的選師父的經文《悟》、《向世間轉輪》、《無題》、《淘》、《再論政治》、《謝謝眾生的問候》等給他們看,收到的效果往往很好。

二零零二年我去泰安出差,遇到河南魯山縣一位尚大姐,我們同住一個房間。飯後我瞅準機會遞給尚大姐一張真相護身符,她接過去一看,說:「這不是法輪功的嗎?我可不要。你看電視上講的多嚇人哪。」她立刻還給了我並告訴我她學佛教三年了。我請師尊加持弟子的正念,一定要救這位佛教徒。

我從天安門自焚真相講起,談到大法在世界的洪傳情況。在講述真相中我持續的發著正念,徹底清除阻礙這位佛教徒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

在交談的過程中我問起她修佛教三年了身體怎樣?她說無多大的變化。我就和她講起在大法中我身心受益的事實。後來我把師父講的有關佛教及釋迦牟尼的法背給這位佛教徒聽,她聽的入了迷。她說:「大法講的太好了,我也要修煉法輪功。你煉煉動作給我看看。」我認真的把五套功法演示了一遍。我把帶有師父講法及煉功音樂的mp3送給尚大姐,並告訴她,師父講了「其實現在想要找個真正的正法師父去教你,比登天還難,根本就沒有人管了。末法時期,很高層次都在末劫之中,更管不了常人了。」(《轉法輪》)尚大姐表示回家一定好好修,還表示帶上和她一起跑業務的修道的兩位大哥一塊修煉法輪大法。臨走時我囑咐尚大姐有甚麼事情可找當地的法輪功學員。

「大法洪傳哪,人趕到了這一世本身就是他的造化。(鼓掌)我要度的人,那我肯定要給所有人一個機會,來到大法洪傳的同一世,遇到這個大法也不容易,給人們一個機會。但是,修不修可是人自己的問題。大法有很多地區還沒有洪傳到,還叫其挺著他的生命將來聽到法,那時看他們的心怎麼動,所以叫人知道法是主要的,很主要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牢記著師父的這段講法,不管在大法洪傳時期還是在大法遭受迫害時期,我都一如既往的向世人講清大法的真相,讓世人知道大法,別錯過他們輪迴轉世中的苦苦等待。

在十餘年血雨腥風的迫害中,在講真相的這條路上,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我一直走的比較順利。真正體驗到師尊講的「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洪吟二》〈師徒恩〉)。講真相中遇到的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師尊的萬古宇宙大法會震撼每位世人的。能和偉大師尊同在的世人是非常榮耀的、無比了不起的,沒有選擇未來的生命那是他們終生的遺憾。只是希望同修都能投入到講清真相的洪流中,別給眾生錯過這千古難逢的機緣,給自己的修煉留下遺憾。

張貼、散發真相資料

在隨師尊正法修煉的十幾年裏,在師尊的保護下,我把大法的真相標語,貼到我所到過的名勝古蹟,高山大川,輪船、飛機、火車、汽車,這都是我張貼、散發真相的理想場所。在這十幾年裏,師尊慈悲呵護著我,做的過程有驚無險。

(一)
零五年師尊的《向世間轉輪》發表後,我深感弟子責任更大了。在講清真相的同時,還得抓緊做三退。我來到一千多里的親戚家,先讓他們看了《九評》,他們甚麼都明白了,當時全家都聲明三退,大人孩子共退十四人。

在回來的火車上,我貼了兩張真相標語。貼頭一張時,我心態很正,貼第二張時,心想:要是貼上被列車員發現了,翻包怎麼辦呢?包裏還有真相資料和師父講法,心裏這樣想著,手不自覺的已經把不乾膠揭下來了,隨即又慌忙貼上了。

剛回到臥鋪邊坐下,就看見女列車員拿著揭下來的不乾膠,朝我這邊走來。我心裏一驚,立刻請師尊加持我,徹底解體邪惡因素,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加持女列車員的正念,相信大法好。我發著正念,那女列車員在我面前來回走了三趟,然後向我身邊的兩個男士走去,高聲說:這是你們兩個幹的吧!那兩個男子被問愣了,忙問:甚麼?她說:你們看「法輪大法好」。那兩個男子沒好氣的說:去!去!愛找誰找誰去,別來找我們!那女列車員討了個沒趣,在我面前又走了兩個來回,回去了。

(二)
奧運會的前一天,我坐飛機回家,快到飛機安檢口時,女兒說:媽,你包裏裝那麼多大法真相和真相錢,過安檢人家要翻包的。當時我沒有在意這句話,也沒有及時解體這句話背後的邪惡因素,又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當我急急忙忙來到安檢口時,丈夫已順利安檢進去了。

當我隨身攜帶的東西通過安檢器時,被安檢警察一把把包奪去:你這包得從新檢查!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愣住了,太突然了。我立刻想到:我是來救度世人的,誰也不配迫害我,師尊講了「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請師尊加持弟子,宇宙多大我多大,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立感自己頂天立地,一切都靜止了。

正念一發,就看拿我包的安檢警察手就發抖,他驚慌的問我,你包裏有水果刀嗎?我說沒有,他立刻把包扔給我說,你趕快拿走,趕快拿走。這時在那邊等待的丈夫嚇的在那邊直喊,你不是趕快走嗎?第二道安檢門,也沒有給我安檢就讓我走了。

(三)
一次要將長條不乾膠標語貼到馬路邊的電線桿上,做起來難度大,又正好是夏天,天很熱。我帶上資料騎摩托來到老家門口,正好公爹在家門口種菜,我一下想起以前和他的爭執,心裏氣的打哆嗦,在支摩托車時摔了個大跟頭,明白自己是個煉功人,不應該這樣想,但還是有些氣憤。

吃完中午飯,騎車沿馬路邊的電線桿貼了下去,一氣貼了十五華里,在一個大上坡的線桿上剛貼完「天滅中共」,手還沒收回來,一小伙子騎車在我面前急剎車停下了。我想和他講真相,可他沒等我說話,看了一眼標語就朝兩輛警車奔去。我一看怕心一下就出來了,騎上車就跑,邊跑邊發正念,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發正念還起甚麼作用呢?回到了一同修家,同修說:沒貼完的放我這兒,我去貼了吧。

這天遇到的情況我從思想上和心性找原因,我今天出來不是用的正念去貼神聖的大法真相標語,而是帶著常人的爭鬥,怨恨,骯髒的思想觀念,能不遇到干擾嗎?邪惡的舊勢力,爛鬼在另外的空間看的可很清楚啊,遇到干擾不是用正念鏟除,生出的第一念是怕心,那小伙子能不去向邪惡報信嗎?想清楚後,我就請師尊加持徹底鏟除氣恨心和怕心,然後我對同修說:把標語給我吧。在返回的路上,我見人講真相,無人時貼真相標語,下午五點全部做完了。

(四)
有位同修從外地帶回來五十三條布聯大法真相標語,掛的難度比較大。當時正是十一期間,準備就緒後,一天晚上,我騎上摩托車來到城區的一條大馬路上。當我抱出一捆時一下都散在地上,急的我出了一身汗。當我手忙腳亂剛掛上一幅時,迎面來了位馬路清潔工,我慌忙抱起布聯騎上車就想走,可左右都是桃園,這時心裏請師尊加持,徹底鏟除這怕心,這不是我,這是後天的觀念、為私的骯髒心。

我發著正念到了城區的另一面,當我剛將布聯掛到一棵樹上時,手還沒收回來,一輛轎車吱停在我面前,我心想這下完了,被邪惡盯上了。這時我猛然想起了師尊關於正念的講法。我背著師尊的講法,心裏有了正念,今晚就是邪惡爛鬼站在我面前也擋不住我,也要把它掛完。這個邪惡的「怕」你想往死裏擋我,你想往地獄裏拖我,辦不到。我堅決不承認怕字是我,你跑慢了,師父和大法就解體你!因為你干擾了我做大法真相,你干擾了我救度世人。掛!

那輛停下的車也不知甚麼時候開走了。我從北面一直掛到最南面,一晚上我掛出去三十四條。當我堅定的走出這一步時,偉大的師尊幫我把這些怕的因素都解體了。

信師信法,正念闖病痛干擾

在十七年的修煉中,遇到很多難以形容的各種魔難。經歷了很多病業大關,但無論怎樣,我靠著信師信法正念破除舊勢力對我身體的迫害,堅定的走了過來。

九九年八月份,舊勢力加重對我身體的迫害。只覺著頭的右半部疼痛的厲害,就像頭裡邊有個長滿鐵刺的大玉米棒子撐著頂著我的頭,感到眼球隨時都被撐破了的滋味,兩眼疼得直流淚,每晚枕巾濕透一半,還伴隨著發燒。眼不能見光,碰到光馬上用手把眼捂起來,沒辦法只好戴了副墨鏡。那難受的滋味真是沒法形容。適逢邪惡瘋狂迫害時,我承受著社會的壓力、單位的壓力、家庭的壓力,那時周圍的環境很不好。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因那時法理不明,只認為是消業,被動的承受著。我天天背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病痛持續了整整三個多月,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終於闖過了這一病痛干擾。

在二零零二年,一次我外出回家,剛下車突然感到頭暈眼花,五臟六腑都往外翻,渾身抽筋,上吐下瀉,下了車我趕緊向廁所跑去,女兒不放心,緊跟著進了廁所,要不是女兒拽著我,真一頭栽進糞便池裏了。女兒用盡全力把我拖到廁所門口,丈夫把我背回家放到床上。我渾身抽筋縮成一團,滿身的熱血往心口裏湧,舌頭也不聽使喚了,發音也不清楚了,整個身體僵硬。頭疼的要炸開,心像被烈火焚燒著。自己有點昏迷了,真有點受不住了,腦子想打個針就好了。

要打針的念頭一出,麻煩就來了。女兒哭著來到床前,丈夫表情嚴肅的來到床前說:「看來不輕啊,趕緊打120吧。真出了事,我沒法向孩子舅交待。趕緊到醫院去。」邊說著邊拉我起來,我渾身僵硬的坐不起來,在床上打轉轉。都怨自己動了打針這一念被鑽了空子,造成女兒和丈夫對我的干擾。我頭腦有點清醒了,腦子裏想起了師尊的講法:「朝聞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於法中〉)、「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無存〉)。再想那些受迫害的同修寧可捨棄生命也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我這算甚麼呀,一切由師父安排。

我鎮靜的對丈夫、女兒講:「今天我要是死了呢,你們千萬別怨師父和大法,怨我自己修的不精進。我今天死不了呢,是師父還要我這個弟子,生死我不到醫院去,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我倒在床上,兩眼一合,腦子空空的,甚麼也不想。十分鐘後,一切都好了。丈夫不相信,說你好了能吃飯嗎?我回答他說我吃呀。我下床喝了兩大碗稀飯。丈夫看著我吃飯,由衷的說:「你師父真好啊!」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闖過了一個生死大關。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我右臂疼痛的像用鋼筋串著那樣疼,心、胸、背部的細胞天天像焚燒著一般,右臂疼得皮膚不讓碰,也煉不了功了。晚上睡覺衣服脫下來就穿不上,索性天天晚上穿著衣服睡覺,一躺下右半身就不能動了。右臂稍微一抬就疼得渾身冒汗、疼得馬上就得蹲下。也梳不了頭了,因天天丈夫得給我梳頭,我就剪了短髮。

右臂疼痛的初期,我心裏很穩,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身體無論怎麼痛苦,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仍堅持著做,家務活也從不耽擱。當病痛持續到四個月時,二零零八年新年到了,大法的事需要做的更多,家務事更多了。當我越想把每件事都做好的時候,矛盾接踵而來。丈夫看我不順眼,天天躺在床上和我嘔氣;兒子下班回家也火冒三丈。面對矛盾我沒能及時向內找,而是心裏受不了了。一生的苦水、滿肚子的委屈一齊往上翻,心裏別提多苦了。

我哭著和兒子高聲爭吵:「這輩子吃苦受累的活都讓我幹了,還天天受累做飯給你們吃。你們不但不欠情還天天找事。你知道我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嗎?!你爸不為事就躺在床上和我論堆,你一進門就發火找事!就是我苦!」兒子說:「全家人就你幸福。」我說憑甚麼?兒子回答說:「憑你得了『真善忍』唄。」聽到兒子的話我猛地一震:我怎麼半點也沒把自己當個煉功人,這不是師尊借兒子的口在點醒我嗎?「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有許多人垮垮往下掉。」(《轉法輪》)我這段時間心性一直沒得到提高,完全混同於常人,難怪病痛干擾拖了這麼長時間不好。我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找出一大堆可怕的人心:幹事心、抱怨心、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等。一找嚇一跳,自己比常人還常人,還想讓師父給消業。我趕緊發正念,清理這些人心,這些人心不是真正的自己。師尊講「修內而安外」(《精進要旨》),心性提高了,家庭環境也變好了。從此丈夫把家務全部承擔下來。

然而病痛還在持續著,我就發正念徹底解體迫害我身體的一切舊勢力黑手爛鬼,統統全部否定,還是不起作用,身體照樣痛苦難受。早上我給師父上香時我雙手合十,雙眼含淚:「師尊啊,弟子承受能力差,病業關也八個多月了,兒子馬上要結婚了,我還得打助手。請師尊再給弟子幫幫忙吧。」

上完香後想到師父的講法:「我們有的學員在過不去關的時候,他流著眼淚對著我的像可憐的望著,他心裏在求老師再幫他消消難,幫他解脫解脫。可是你們知道我甚麼想法嗎?我要把這一難給你撤掉,你就沒有提高的機會了。」(《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

「修煉中正念不強就關過不好、會持久,而且達不到正念強也會使信心受挫折,因此不是有的人失去信心甚至邪悟了嗎?所以有的時候你們就想叫師父把法再講透,對法理沒有堅定信念的學員,這並不能代替你修煉。當然從另一方面看,對正念強的、明法理後會更加堅信的大法弟子,甚麼關都能挺過來。」(《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我反問自己,自己達到無怨無執嗎?沒有,因長時間的病痛折磨,雖然沒有去醫院的念頭,但有求擺脫病痛折磨的心,這就是長期過不去病痛干擾的根源,沒有達到法的標準。當我真正做到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時,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從長達十個月的病痛折磨中走了過來。

叫醒同修助師世間行

師尊講:「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對你們寄託無限希望的與你們對映的天體無數眾生,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每一個龐大的天體大穹中的眾生。」

「修的不好就會淘汰很多生命,那麼等你圓滿的時候,等你歸位的時候,你會發現當初對你寄予無限希望的那些生命被淘汰的非常的多。那麼在這個宇宙大穹中,你代表的天體很可能就是殘缺不全的,無數的眾生被淘汰掉了。」(《北美巡迴講法》)

學了師父的這些講法,我深深的體悟到:在修好自己的同時,要抓緊講真相救眾生,同時要及時叫醒掉隊的同修,從新走回修煉中來,兌現「助師世間行」的誓約,這都是我們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

有一次到鄉鎮送大法書和真相資料,聽鄉鎮乙同修說因甲同修病業關沒過去,住院做了切腸手術。出院後他感到關沒過去,過於悔恨又形成了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干擾的法也學不進去,正念也發不了,晚上也睡不著覺,整天游走不安。我便和乙同修一塊去找甲同修,可能是慈悲師尊的安排,恰好在路上碰到甲同修,甲同修正要找巫婆(附體)看病。

我們一同到了甲同修家。他哭著說:「師父肯定不要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了。」我也流著淚說:「同修啊,你不能這樣看師尊啊,師父用最大的慈悲對待一切眾生。師父講到『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裏。你們在修煉中有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甚麼事沒做好,完了事之後在那兒光顧後悔,不知道從新再做。你後悔多了又是在執著。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從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眾笑)不起來不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師父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得堅強起來,從新做好。多學法、多發正念清除干擾。」甲同修說:「從今再也不找人看病了,好好學法。」

我再次到該鄉鎮送資料時,順便打出租車到了甲同修家。甲同修說自己還是排除不了干擾。妻子雖然修煉,但忙於打工掙錢,也沒幫他學法提高。發現問題後,我就和甲同修的妻子交流起來,甲同修的妻子同意和丈夫一起學法。

我再次去送資料時,乙同修沒在家,正房門鎖著,但大門沒鎖,我把資料放下,站在路邊等乙同修,一下又碰到了甲同修,我問甲同修最近挺好吧,他說倆口子正打離婚來。我問你妻子呢?他說在司法所裏。我說你在這裏等著我叫你妻子去。我跑到司法所把他妻子叫回來我們一同交流起來。我說:「聽到你們要離婚,我很痛心。咱們都是師尊的老弟子了,不把心用在做三件事上,怎麼用在了破壞大法形像上。別說對不住師尊了,就連自己也對不住啊。這時他們倆都哭了。我流著淚對他們說:「師父為度我們遭了無數的罪,吃了無數的苦,為我們操盡了心。就盼著我們儘快提高心性啊。」經過短暫的交流他們表示再也不離婚了,並要回家組織集體學法組。

回家後他們真正組織起了集體學法,並在法中逐漸走向成熟。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大法強大威力下,甲同修從跌倒中真正爬了起來。後來他因嚴重的漏腸,疼的他在地上滾了一天,靠著他對大法和師父的堅信,他闖了過來。這也堅定了他信師信法的信心,也使他更加勇猛精進。

一次丙同修到我家,自迫害後我們再也沒見過面。我問起她修煉的情況,沒想到她哭了,哭得很傷心。她說從「七﹒二零」後,她就放棄了修煉。我為她放棄大法很惋惜,我也流了淚。我對她說:「你當時天目都開了,看到過師尊和另外空間,你怎麼還不堅信師尊和大法呢?師尊不想落下一個弟子,抓緊去掉怕心,從新修煉吧,堅定跟師父走沒有錯。」

同修談起自從放棄修煉後,丈夫得了嚴重的腎病,女兒情緒不好,家中也安了供其它東西的桌子。通過交流,同修認識到不足,撤掉桌子並清理干擾修煉的邪惡爛鬼。第一次清理時她看到滿屋子的紅頭綠面的爛鬼在狂歡亂舞,但沒有清除掉。第二天我們又進行交流並學了師父的經文《正念》,晚上丙同修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正念一出,她看到一道金光射出,滿屋子金光四射,爛鬼全滅。她看到師父金光閃閃的坐在蓮花盤上,打出的一串串法輪落在她女兒身上。此後丙同修通過學法提高很快,投入到三件事中,做三退、傳《九評》,家中的環境也好了,女兒也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學。

在這些年中,凡我聽到的、接觸到的同修,只要需要幫助的,我都義不容辭的和同修切磋、學法,讓他們在法中逐漸走向成熟,走出來救度眾生,完成好自己的誓約。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在與同修共同提高的過程中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希望同修都能互相叫醒身邊掉隊的同修,來圓容師父所要的。

學法點和資料點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我們買了一套小舊房。我覺著條件允許了,便約六、七個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剛開始時,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操縱家人阻擋,我心裏對師父說:「大法弟子做的都是神的事,人阻擋不住。」我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們集體學法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因素,很快環境好了,我們走入正常的學法環境。

又過了不長時間,縣「六一零」找局領導說我們單位裏有煉功點,領導把我丈夫找去談話,我們的集體學法暫停。一週後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大家認識到集體學法是師父安排的路,不能因邪惡因素的干擾而中斷,我們向內修的同時加大發正念的力度,同修們又走到一起集體學法,在學法交流中同修們都提高的很快。

二零零九年我家成立了一小資料點,一台電腦、兩台打印機,在師尊的加持下,負責技術的同修很快教會了我打印技術,我做護身符、真相單張、小冊子、週刊等,做的過程中很少出廢頁,干擾也很少,做的比較順利。

不配合邪惡,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二零零九年春天當地七十多名同修被綁架,部份資料點受到干擾。在我家的打印機、電腦轉移後的第二天,縣公安局三名警察突然闖進我家,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真相幣及參加第六屆法會交流稿被警察搜出。

看到被搜出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後悔沒有保護好大法書和真相資料,在與警察奪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時,無意中抓破了警察的手。那警察說:「你好大的膽子,敢抓破執法人員的手。」我對他說:「抓破你的手是我不對,但我是無意的。你私闖民宅搶我的東西你犯法。」那破了手的警察說:「今天非帶走你不可。」其中一名掏出手機給他的上司打電話:「再派三個人來,帶兩副大銬子來。」

這時師尊的講法在我耳邊迴盪:「舊的勢力能幹了它們要幹的,弟子們哪,那還不是大家默認了它們所要幹的嗎?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寫你就寫,叫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抓你判你你就無可奈何的默認。當然,是心裏有執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的越厲害,因為操控破壞大法學員的邪惡生命看的見你的執著和執著甚麼。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甚麼都不怕,邪惡也害怕,可是那是因為他們修的好才放下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靜心請師尊加持弟子,堅決不配合邪惡,堅決不跟邪惡走。一定要奪回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我準備上前奪回大法書及真相資料時,突然我感到一陣清涼的小風吹向我,我暈了過去。身體一下挺的筆直。但腦子是清醒的,別人說的話我都能聽見。只聽丈夫大喊一聲:「你們還愣著幹甚麼,快幫我圈過來。再不快點要出人命了。」三名警察趕緊把我圈了過來,一頭目說:「按理說得把你先銬起來。」這時師尊的講法在我耳邊迴響:「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就對那些警察說:「我絕對不會跟你們走,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因再次奪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暈厥過去,五六個警察幫我丈夫把我圈了過來,他們一看再呆下去也沒甚麼結果,掠奪走大法資料、台式電腦等走了。

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我的家庭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丈夫由反對到支持,現在丈夫已堅定的走在大法修煉中。孩子們支持大法,也支持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丈夫為支持我做救度眾生的事,承擔了所有的家務,我現在全身心的投入到救度眾生中,同修們羨慕的說我成了專做證實大法工作的。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尊給的,感謝師尊的給予。再次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再次拜謝師尊!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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