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得法的經歷很簡單,就是因為自己的脾氣不好,不吃虧,對別人的缺點看不順眼,就容易和周圍的人起矛盾。自己有時很苦惱。聽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沒壞脾氣,就抱著把脾氣煉好的目地,走上了修煉的這條路。我一直是關閉著修,另外空間甚麼都看不見,連做夢都沒夢到過師父。可是因為修大法,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世界觀改變了,無病一身輕,淡泊名利,明白了人是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明白了修煉的真正意義。就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走到了現在。雖然在修煉的路上跌跌撞撞,摔了不少跟頭,可慈悲的師父一直看護著我往前走,而且越走路越寬。
我是屬於那種思想比較單純的人,說話比較直不會拐彎,修煉前總嫌自己傻,可是在修煉中,這也就成了我的一個優勢。我從來不會悟出甚麼高深法理,就是聽師父的話。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就把修出慈悲心,做三件事當成我生活中的大事來做。師父說:「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就對誰都看其優點,遇到自己動心,心裏不舒服時,就想是甚麼心造成的不舒服。每當向內找時,周圍的環境都會很祥和,人也會神情清朗。
一 、在家庭中向內找,越走路越寬
邪惡剛開始迫害法那兩年,我去過兩次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回家後,丈夫怕我再被迫害,總想管著我,自己在家怎麼煉功都行,千萬別跟中共對著幹,千萬別跟外人說。有時我倆就爭吵,越吵他越兇,甚至說些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就趕緊不說話了,再吵就要打起來了,而且還讓他造業,意識到了自己強烈的爭鬥心。再發生類似的事時,我就在心裏想,邪惡想害這個生命,我就不動心,不給你市場(當時還沒有發正念)。打那以後丈夫再也不說對師父不敬的話,一直以來我們夫妻關係特別融洽。當他的面給外人講真相,他也不管了,有時也哼唱幾句大法弟子的歌。
我和婆婆都修大法,婆婆由於在勞教所受迫害,回家後一直怕心重,二零零七年年底以病業的形式離世。婆婆病了四年,做過一次開胸手術。在這四年中,我對婆婆比她兩個女兒都孝順,給婆婆洗澡端屎端尿從來沒有嫌棄。平時陪老人學法,身體好時陪她煉功,攙扶著老人娘倆在小區裏發真相資料。鄰居有的看見我們娘倆以為我是她女兒呢,婆婆就說:「這是我兒媳婦」。鄰居們都羨慕說:「看人家兒媳多好。」當別人誇我時,我就藉此講真相:我是修大法的,大法要求以真善忍為理念做好人,對誰都得好,何況對婆婆那更得好,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大法洪傳。世人明真相得救了是好事,可我也享受著孝順兒媳的名。
突然有一天一同修拿來兩篇古人孝順的文章讓我看,我一看那文章就明白了,她是認為我對婆婆不好,讓我學古人孝敬婆婆。我的心裏那個不好受啊,心想要是說我修大法修的不好,我承認,可是說我不孝順,太冤枉人了:你對你婆婆好都不見的有我的一半,越想心裏越沸騰,晚上都睡不著覺了。我一看自己不對勁了。就不停的背法,背《精進要旨》〈真修〉、〈境界〉等。背了兩天的法,心平靜下來了,找自己吧,為甚麼那麼難受,為甚麼讓別人認為你不孝,一下找到了「求名心」,「有時婆婆正念不足而著急的心」,「認為伺候婆婆影響我出去救人的心」,找到了之後我對婆婆說話就儘量用商量的語氣,用正念鼓勵她。
我對婆婆好總想得到兩個小姑子的認可,因為我伺候的是她們的媽媽。可是她倆不但不說我好,有時跟我說話還沒禮貌。尤其是大姑姐跟她媽說話,說罵就罵,她認為她媽的病是不吃藥造成的。我對她姐倆意見特別大,嫌她們不孝順,不說人話。
我反覆學師父的有關向內找的講法,一下子慈悲心出來了。我孝敬婆婆是為了修煉,不求做好人,小姑子罵她媽是邪惡操控,邪惡不但害大法弟子,也害她女兒。我應該同情她,可憐她。我歸正了自己的心態。在婆婆離世後,大姑姐生二胎,我主動伺候她好幾天,有空過去給她做飯,真心的關心她姐倆,現在她倆都念大法好,把我當成娘家最親的人。
婆婆離世後,公公執意娶了一位很年輕的老伴,公公給那女人買了一套住房,幾千多元的退休金全交給人家,我兒子有時過去吃頓飯,他爺爺就說:「給你幾塊錢,出去吃拉麵吧。」由於我兒子不高興,爺爺才做飯讓孩子在那吃(奶奶在世時,小孫子是爺爺奶奶的掌上明珠)。那段時間,我的腦子亂極了,表面上還得維護大法弟子寬容的形像,內心裏對公公的態度一下子由尊敬降到看不起,降到怨恨。我是走路、打坐、發正念,腦子都閒不住,心不淨,形成思想業了。我就加大力度學法,找自己的執著心,(1)利益心,我和我丈夫、兒子沾不上爺爺的光了,他的錢全給別人了;(2)妒嫉心,爺爺不疼我兒子了,疼人家的孩子了;(3)名譽受損,公公娶了一位小媳婦做兒女的嫌丟人。公公雖然對大法有正念,可他畢竟不是修煉人,我不能用大法弟子的標準去要求他,他是被邪惡利用色往下拉,往地獄推,我應該同情他、可憐他。把自己理順以後,再見到公公,就主動勸他,兩個人去民政局,辦個結婚登記,非法同居那不是神認可的。逢年過節,我們就去公公那給他錢,給他倆買衣服,給公公出錢旅遊,關心公公身體,公公特別感動,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主動退出黨團組織。
我娘家父母弟弟妹妹連孩子都念大法好,有時跟我要真相紙幣,有時幫我發真相資料。
二、在工作單位向內找,撐起頭頂一片藍天
我們單位是迫害法輪功比較積極的單位,很多職工看到中共邪黨的宣傳以及我們受到的迫害都不同程度對法輪功有一種誤解,認為大法弟子是好人,但不應跟某黨對著幹,別給自己找麻煩,別自己把工作搞丟了。單位領導也不明真相。幾年來,通過我們幾位大法弟子不斷的講真相,從領導到職工大多數都知道大法好,做了三退。
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覺的自己的行為應體現出法輪大法弟子的形像,處處不能給大法抹黑,髒活累活都能幹,可是每當幹完活後總想讓領導看見,「你看看都是我們大法弟子在做好事」,可是沒有幾次讓領導看見,自己心裏就不平衡。對待病人大多數都能慈悲的態度好,為的是「我要講真相」,對個別人有時就心裏煩,當我一煩病人時,師父的法就往我腦子裏打「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有一次一個新來住院的病人家屬無理智的對我大吵大嚷,我很生氣,雖然沒和她頂撞,可是給她安排了人多的病房。晚上去小組學法,交流時發現自己還有一顆報復心。
從修煉那天起,我就不收病人的一分錢,不拿藥品回扣。在幾年前,隨著修煉一步步往前走,我們單位幾位同修在一起交流,大法弟子走的路是給未來人做參照的,科裏小金庫的錢我們也不要了,一年少拿好幾千元。因為我們不拿科裏的錢,同事們都特別尊敬大法弟子。
二零零七年有一段時間,看到大夫為多拿回扣,不管不顧開一些藥,我就動氣了,特別看不起她們,討厭她們。逐漸的就有一些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當聽到有人對我不滿時,我的爭鬥心還很強呢,心想我比你們高尚不知多少倍呢。因為我有堅實的學法基礎,一些人心通過交流很快就能找出來。單位同事是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的對像,怎麼能看不上她們?由於自己的看不上就在往下推她們。我從法中明白:大法弟子和常人發生矛盾,百分之百是大法弟子的不對。我糾正了自己的心態以後,默默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以平和,慈悲的心態對待每一個人及每一個患者。尤其對患者的善,不看長相,不看階層,一視同仁。同事都看到眼裏,科裏的同事都知大法好,幾乎都做了三退。
二零一零年元月,我的工作換了一個崗,那個崗是全院公認的最累的崗。當時我真的心裏很不舒服,怕吃苦。但有一個正念支撐著我,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只要能接觸病人,能講真相,再累的崗我也認了。只有把自己交給師父,才能真正走向良性循環。我上夜班的時候絕大多數都能睡個好覺,有病人就講真相,沒病人就學法、煉功、發正念。和我一起倒夜班的同事都羨慕我,「看人家修大法的,有師父保護,就她夜班最輕鬆。」現在科裏同事有自己認識的患者來,都主動找我們幾個大法弟子說:「快給我們講講大法好。」
單位裏環境好,是我們幾位大法弟子共同努力的結果。我與本科大法弟子配合的也挺好,如果有一位給病人講真相,通常另一位就配合發正念,或者以第三者口氣說:「你真有福氣,遇到我們單位最好的大夫,她讓你退,你就退吧,我們都退了,」結果是病人肯定退了。
由於我倒夜班,白天時間比較多一些,我就想我的時間都是師父給我做三件事的,我不能白白的浪費。所以我就總去附近的監獄、勞教隊發正念。有時好長時間也看不到別的同修來,就感覺不是滋味。就想起師父講的:「所有參加中使領館前靜坐的大法弟子們了不起呀,大家辛苦了。」(《對『參加中使領館前靜坐請願學員的一些討論意見』一文的評語》)我就正念鼓勵自己我就當那個最了不起的吧,而且修煉是給自己修,何必看別人呢。夏天還好過,找個樹蔭下一坐。冬天太冷了,有時就偷懶不去了。當聽說有幾位老年女同修不怕冷都去了,我就心裏特別自責。就想天太冷,如果有輛車,坐在車裏發正念就好了,我要會開車,帶著幾位老年同修去發正念,別挨凍了。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幫我。我很快學會開車並買了一輛車。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
以上是我怎麼向內找,給自己家庭工作單位開創良好環境的一點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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