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個沒有文化、不識字、快往七十歲奔的人,得了大法後由不識字到識字,由不會寫字到會寫字。得法前,我是一個多種病魔纏身的人:主要是心臟病、關節炎、頭痛、骨質增生等。家裏的錢主要都用在吃藥上,得法後所有的病都沒有了,變得一身輕。我從心裏感謝慈悲的師父救度之恩!今天把我修煉的事兒講出來跟同修交流,再一次感謝師父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看護!感謝同修的幫助!
一、學大法有福報
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先煉功,後得法的。法度有緣人,我是自願想得法,所以得法很神奇。鄰居家老太太由於常人心重,得了法不學了,就把書給我老伴,老伴當時怕心重說不要。我雖然不識字,可一看是大法寶書,我高興的拍著胸脯說:「我要!我要!這書就是我的了。」我捧著《轉法輪》心裏那個高興啊!一次去女兒家串門兒,看到學法小組一起學法,我也參加了。我說不識字,他們就把我送到了全都不識字的學員的學法小組裏,聽別人一個字一個字的念,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學。堅持了一段時間以後,字還沒認全,迫害就開始了。
我失去了學法的環境,就在家裏學。雖然不認識的字多,看書有困難,可我就是喜歡學大法。我學大法時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裏往外蹦,不認識的字就問家裏人,時間長了家人都有點煩了,那我也不管,不會就問。我認字讀法很神奇,當我把不認識的字念錯了,這個字一下就倒過去了,好像告訴我念錯了,字不高興了。我天天念,有時也讓老伴給念,他念法更神奇,他患有白內障,眼神兒不好,書上的字就一個個放大到拳頭大小,有時放大到書本大小。我學法是從開始的每天只能認幾個字到能念下一行字,再到幾行字,再到半篇字,硬是這樣一個字一個字、一點一點把《轉法輪》書上的字認全了。現在每天能學兩講。
我得法不長時間考驗就來了。那是我伺候兒媳月子時,燒了一壺開水,不小心一壺水全洒在我的雙腿上。當時老伴說:「燙壞了吧?」我正念一出說:「沒事。」果真沒事,連皮膚都不紅。還有一次老伴晚上行動不方便,一不小心,「啪」一下頭撞在門上,把門上的玻璃撞的粉碎,我馬上說:「有師父保護,你沒事。」果真一點事沒有,不但沒出血,連個小口都沒有。我收拾碎玻璃時,一看,那都是一個個鋒利的玻璃碴子。還有一次我和老伴回以前住過的地方,他沒注意,一下掉進了下水道的馬葫蘆裏,一米八的大個子又是一點沒傷著,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啊!一次次的關、難都是有驚無險。我知道是師父給我們擋著,是師父在保護,我從心裏感謝師父!
二、過好心性關
我原來是個脾氣不好的人,點火就著,生氣了還愛罵人。得法後,我改掉了這些壞習慣,聽師父的話做好人,能守住心性了,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能是師父考驗我,看我改沒改愛罵人的習慣。一次兒子開車不小心碰了鄰居家的車,其實沒碰壞甚麼。可鄰居不幹了,一大早就來我家罵人,一天罵三次,我忍著,囑咐自己是煉功人,要罵不還口,一定要守住心性,我一直沒還口。鄰居看我也不還口,過兩天也就沒事了。這一關過去了!
二零零八年,邪黨辦奧運期間,我把《明慧週刊》送給一位同修看。第二天,不知甚麼原因,同修被戴著手銬來到我家,指著我說:「是她給的(資料)。」我沒有怨恨同修。一個惡警氣勢洶洶的開口就問:「李洪志好不好?」我說:「好!」他問我:「明慧網是幹甚麼的?」我反問他:「你說明慧網是幹甚麼的?」他說:「不跟你說,說也說不明白。」我牢記師父的話就是不配合他們,沒辦法他們走了。我知道做事有漏了。到了過年期間,派出所又來人干擾,讓繳兩千元押金,意思怕我們去北京。我當時沒做好,把錢繳給他們了,後來悟到這事做的不對,是有漏,這不配合邪惡了嗎?這關沒過好很後悔。我決定去把錢要回來,結果他們把錢還了。
還有一次「病業」,那真是生死考驗,魔難很大。二零零五年春,不知怎麼的,我的雙腿站不起來了,兩條腿都不會動了。家裏活也幹不了了,孩子、老伴都害怕了,逼著我上醫院,我堅決不去。家裏人一看勸不動,沒辦法把我姐姐找來,勸我,我還是不聽,我心裏堅信大法,修煉人沒有病。我告訴她:「我沒事,一定會好」,她一看也勸不動就走了。同修知道這事後,提醒我發正念,否定迫害,向內找。
我開始整天發正念,清除邪魔干擾。我是大法弟子,誰迫害誰有罪,我還求師父加持,魔難持續了兩個月,我的雙腿又能站起來了,太神奇了!這是師父保護了我,使我衝破了魔的干擾。真是人神一念之分!我能站起來時,走路像剛學步的孩子,一步一步的挪。幾天以後,一點一點也能走穩了,我開始能做輕微的家務活了。
一次我去田地裏找兒媳回家吃飯,要橫過火車道,不知怎麼的一個跟頭把我摔在碎石上,窩在那裏。我心裏喊:「師父,我沒事。」我慢慢站起來看看自己,連點皮外傷都沒有。我眼淚都出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幾個月後,兩條腿就跟好人一樣了。一次次的關、難,我都是師父給保護著,都是有驚無險。這些事太多了,不一一說了。過心性關,有的過的好,有的過的不好,我就是磕磕絆絆走過來的。總結教訓,就是要多學法,在法上提高,下次過好。
三、發好正念才能走正
面臨邪惡迫害時,要堅持發好正念,學好法,才能走正。二零零八年初,當惡警突然闖入我家時,我沒有怕心,無論他們怎麼翻騰,我就是不配合邪惡,就是坐那不停的發正念。當惡警讓我去派出所時,我堅定的說:「不去!」惡警說:「不去抬去。」我說:「抬不動。」「那就拽去。」我又堅定的說:「拽不動。」他們開始給我家人施加壓力,讓家人勸我,只要說不煉了簽個字,就沒事了。我說:「我就是要煉,就是不去,他們騙人,去了就回不來了」。不管家人怎麼逼,我就是不聽。就這樣僵持了很長時間,家裏人、惡警一起逼我,壓力太大了。惡警一看我怎麼也不動,就去找村委會、村民調查我(全村的人我幾乎都給他們「三退」了)。他們都說我挺好的,惡警沒辦法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當天晚上,在我似睡非睡時,看到了從我家院子裏往大道上有一米深的黑紅色液體流淌。這時看到一個長者,他告訴我:「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發正念解體的邪惡殘渣。」這件事讓我堅信發正念的巨大作用,同時點悟我遇到難時一定要發正念,運用好師父給弟子保護自己的神通法力。
第二天,派出所的那兩個人又來了,還是讓我跟他們走,我還是不去,就是堅決不配合他們,我就坐那發正念。不一會兒,公安局也來了很多人,真像天塌了似的。我當時沒有別的想法,就是發正念解體迫害,我打出一念:讓那個最兇惡的警察念「法輪大法好」。結果,他真的站起來圍著我大聲說:「法輪大法好。我不如死了好。」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都愣愣的看著他,我感到了正念的威力。我決不配合他們,他們寫甚麼我就是不簽字,他們又是灰溜溜的走了。過了兩天那兩個惡警又來了,我當時正念十足的對他們說:「是我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你們又來了。」他們說:「再不來了」。
受迫害那幾天,我每天就是堅持學法。那段時間邪惡監視我,每到晚上我家附近就有警車守著,惡警準備只要我一出去就綁架我,我就一直發正念。一天,有五輛警車在外守著,我發正念覺得有一輛警車掉到溝裏了,我跟家人說了,家人出去一看,果然一輛警車掉溝裏了。在師父的點悟下,我改變了講真相的方法,惡警晚上來,我就白天出去做,走街串巷,面對面發「神韻」光碟和真相小冊子,勸「三退」。我晚上在家學法,發正念,邪惡沒招。這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到了二零零八年下半年,一天惡警又來干擾。當時沒有思想準備,聽到敲門,我給開了門。惡警讓我在一張空白紙上按手印,我沒有認真想就按了,突然我覺得不對勁兒:怎麼一下子糊塗了聽邪惡的呢?我就開始拒絕簽字,不能錯下去啊,這也是漏。這次關沒過好,我從心裏覺得對不起師父。
做錯了就一定要從新做好,我要彌補這次過失。從第二天開始,我就有計劃的到公安局、派出所、政府、看守所附近去近距離發正念。我悟到在這些迫害大法的惡黨機構空間場裏,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也一定集中,就是它們在背後操縱惡人迫害大法,我要近距離發正念鏟除它們。從那天開始,不管颳風下雨,不管冬天夏天,我都堅持去發正念,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堅持。師父說:「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正確的對待發正念的話,平時正念很足,很快就能把整個世間的邪靈全部解體。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明白了、都能認真做到正念十足,一天就解決問題。每個人都把自己所承擔的範圍之內不好的因素都解體了,那全世界不都變了嗎?」(《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真是這樣子,在發正念的過程中,我發現正念的威力太大了,邪惡怕呀!真的害怕大法弟子的正念。一次我面對派出所大門發正念,警車跑不起來,一蹦一蹦的像人邁步;還一次去看守所發正念,從大門出來了一個警察,他走到我跟前撒腿就跑,回來時,還是走到我跟前就跑,不敢看我。
四、正念正行多救人
我發完正念,就去講真相、勸「三退」。走街串巷,天天去救人。每天至少能勸退三到五人,一週多時能勸退六十多人,少時能有四十多人。我大多數在市場講真相、勸「三退」,那裏流動人多,大多數是外地人,有北京的、上海的,各地的都有。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去救人,多救人,我要兌現史前的誓約。
在救人過程中,我體會到:用一顆純真救人的心講就能勸退,當心裏一猶豫,效果就不好。講真相過程中,有苦、有感動,有聽的、有不聽的,有一講就退的、也有要惡意舉報的。其實,遇到要舉報的就是我們要修去「怕心」。當這個怕心一露頭時,我就發出一念,讓這個「怕心」滅掉,我不怕,怕的不是我,我有師父看著,有師父管著,就走師父安排的路。這樣心裏就穩了,我現在真的沒有了「怕」,講真相、勸「三退」都是坦坦蕩蕩,堂堂正正的。
一次我在給一個女的講真相時,一個男的湊過來聽,問我:「你是法輪功吧?我是警察。」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我說:「警察也是人,我也要救你。」他說:「你走吧。」就這樣過去了。聽我講真相的人多了,走在街上再看到他們時,有的就高興的告訴我,他念「法輪大法好」家裏可順了,莊稼長的也好。那個高興啊!明白真相的人還互相告訴說我能辦「三退」。
一次遇到一個年輕人,他來到我跟前拽著我說:「快給我退隊吧。」我當時眼淚都流出來了:常人都在主動找真相了!
我講真相、勸「三退」面對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幾乎是講一個退一個。我不挑地方,只要有機會就做。在我老伴有病住院時,我把「名、利、情」看淡了。不向兒女要一分錢,不耽誤兒女的時間,全都我一人承擔。我一邊護理老伴,一邊找機會給同一病房住院的患者及患者家人講真相勸「三退」,幾乎聽了真相的都退了。一次給一位八十多歲某單位退休的工會主席勸退了。我不僅勸外面人「三退」,我家的親人、親屬幾乎都退了。
走出來講真相就像雲遊一樣,得吃苦!我悟到:《轉法輪》中師父講「辟穀」的法理,如果不走出來,蹲在家裏修跟「就在洞裏修煉,修煉不出來,就得死裏頭」一樣,不知悟的對不對?我覺的講真相並不難,人家能做的,我也能做,只要想做,師父一定會把有緣人領到你面前。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動動腿,張張嘴。
由於自己沒文化,有時候還沒悟到,可是同修的一句話就能提醒我,那正是我沒悟到的法理或沒悟到的事。在這裏我也很感謝同修的幫助,我們是一個整體!修煉不易啊,師父度我這個沒文化的人更不易啊!跟做得好的同修比,我還差的很遠。在師父的看護下,我磕磕絆絆走到今天,寫出一點體會跟同修交流,共同提高。要感謝師父的太多、太多了!沒有別的可以報答師父,唯有精進、再精進!
合十
謝謝!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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