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這點苦不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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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二零零三年,我得法了。那一年,我三十九歲的人生道路已經走到了盡頭,被乙型肝炎折磨的成宿成宿睡不著覺,十個手腳的指甲布滿了黑紋,一年四季一換季節第一個感冒的就是我。嚴重的風濕使手腳不敢見風和碰涼水,不管是炎炎的大熱天只要一有風,風就在身體內亂竄,一摸涼水,涼氣直往腰上竄,腰像被針扎一樣疼。眼也花了。尤其嚴重的是沒有了記憶。更令人坐立不安的是頭皮奇癢難忍,長滿了小疙瘩。真正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別人送給我一本《法輪大法》,拿到書,急於求成的我,並沒有看書的內容,卻照著書後師父的煉功動作,開始煉功,一煉功可好,天耳開了,能聽到各種聲音,甚麼都不明白的我,嚇壞了,不敢煉了,把書藏了起來。過了十一個月,那人來找我,問我看沒看書?我把發生的事一一告訴同事,同事告訴我,先看書再煉功,都是好現象。

隨著學法煉功,師父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儘管我看不到,但我能聽到或感覺到。不到一年的時間,我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那種喜悅無以言表。而這一切都是背著丈夫的,因為他是一個車間的邪黨書記,最主要的是他膽子太小,老於世故,總認為我很天真,容易上當受騙。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同修告訴我師父要我們開始全面講真相救人。講,第一個講給誰?丈夫,對。一天晚上吃過飯,在臥室的木地板上煉功,並叫丈夫來看,他一看立即低聲問我:「你這是幹啥呢?」我語氣輕鬆的說:「煉功呀。」「煉甚麼功?」「法輪功。」他一聽緊張的說:「你不知道現在抓的很嚴嗎?」「知道呀,你不是我丈夫嗎?」

等我煉完功,孩子睡覺了。他關了電視向我走來,因為害怕,壓低著嗓門問:「你煉了多長時間了?」「不到一年。」「你不知道煉法輪功要被開除公職,要被勞教的嗎?」「知道。」「那你現在還來得及,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為了你的前途,別煉了。」

我一聽這個話,由不得眼淚刷刷的往下流。我說:「我的前途,我還有前途嗎?我連命都沒有,我有甚麼樣的前途?我一身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法輪功是好的,共產黨在誣陷、迫害人家,這你也是知道的,而現在我甚麼病都沒了,今天我才活著像個人樣。」 「那也不行,寧可你死,也不准煉法輪功。」他睜著血紅的雙眼咆哮著吼出這句話。

我說:「死?我不死,而且你說了不算。」「誰說了算?」「我師父說了算,因為我師父給了我生命。」這時反倒沒有了一滴眼淚。

二零零八年,丈夫辦了三退,他告訴我:我相信法輪功是好的,但是你在家煉,不要到外面去講。我笑著安慰他,沒事的,只要我聽師父的話,按師父要求的去做,他誰也不能把我咋樣,誰也不敢把我咋樣。

第二個講真相的是朋友,一對小學老師。由於沒有重視發正念,在給朋友講的過程中,在朋友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時,產生了怕心被朋友出賣,導致警察上門騷擾。但這並沒有讓我退卻,同修勸我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修去人心,加大發正念的力度。在以後講真相的過程中,有順利的時候,也有帶著各種人心如急躁心、求結果的執著心不理智的時候,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平安度過。

在今年盛夏的一次與同修去六十里外的地方講真相,回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七點多,摩托車在大西北荒無人煙的公路上馳騁著,漠風捲著熱浪在耳邊呼嘯,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蒼涼的感覺,太苦了。這時一句話打進我的大腦中:「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洪吟二》〈正念正行〉)。我立即清除剛剛泛上來的人心。

是的,這點苦不算甚麼。霎那間感覺到心和天地一樣寬,我的心在大漠中呼喊:師──父!不苦,弟子一點也不苦!請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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