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魔難是二零零三年陰曆初十,市「六一零」與我鎮派出所四個警察,拿著手銬到我家,說要抓我走。我一點也沒害怕,我當時認識到講真相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見面我就不給他們說話的空,必須以我為主。客氣話說過後,我就心平氣和的給他們講我是怎麼通過修煉大法祛病健身的;以前和丈夫怎樣打架,修煉大法後和丈夫和睦了;我是怎樣做好人的等等。我丈夫很害怕,我溫和的對他說:「別怕,銬子不是給我們戴的。我師父教我做好人,行好、行善沒有罪。」
除了一個「六一零」警察到處搜,其他三人都靜靜的聽我講,態度都變好了。「六一零」的大隊長說:「別講了,我父親以前也學,上級不讓學,就別學了。」我說:「上級也提倡做好人,學大法就是做好人的。江澤民叫你抓好人,你就抓?」他說:「我們也沒辦法。不聽就開除。」「我不就是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嗎?你看我家買進這麼多山楂,我得儘快做糖球去賣,不然就壞了。」他說:「走一趟,很快叫你回來。」我想有師有法去哪都不怕,到哪都是講真相救人。我決定堂堂正正和他們走一趟。非法搜翻我家的那個「六一零」把我的大法書拿走。我溫和的說:「兄弟,大法書都是教我們做好人的,你不能拿走!」他不聽真相,拿走了大法書,並把我關進了派出所。
進了市看守所,我感到了四個考驗,(一)進屋後,裏面有電棍、手銬、腳鐐、鐵椅子,他們讓我坐了犯人坐的木椅,我笑了,我說:「我是做好人的,那不是我坐的地方。」我手扶著寫字桌祥和的站在那。我感覺身體變得很大很大。(二)進了女監後,女警察問我:「你眼睛怎麼回事?」我說:「年輕時死了丈夫,哭壞了眼睛,看不清東西,學真、善、忍,眼睛明亮起來了。」她笑了。第三天提審我,我始終祥和的講真相,證實大法好,不該說的一律不說。我覺得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徒。(三)進監室,同修在絕食,她們告訴我別吃別喝,我盲從了。我立刻感到身體向不好的趨勢變化,我閉眼坐著,獄醫進來了,他扒我的眼睛,我一下子覺醒了,想起師父說的辟穀,我們法輪大法沒有辟穀。絕食這不是在用人的辦法嗎?我是煉功人,我不絕食,我的身體立刻精神起來,我講真相、背《洪吟》。(四)第六天,排隊報數,我沒報。一個男警察就狠狠的用掌猛抽我的臉,打了多少下我也不知道了,只感覺兩腮脫了骨似的,最後頭低在胸前抬不起來了,惡警才算罷休了。我順著臉頰抹了一圈,一下子覺悟了: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趕緊出去,證實大法,助師父救眾生。第二天我就出來了,邪惡關了我七天。
回家看大法書,一本都沒了,我哭了。丈夫和孩子勸說:「別哭,我們一定幫你請書。」我忽然感到我身體右邊出來一個我。我立刻覺悟到哭的就是我的主元神,因為我做錯了一件事,在看守所我照相了,給舊勢力把柄了,我趕快寫了聲明否定它。孩子說:「媽,你走了,派出所叫我送了2000塊錢去。」第二天我就去派出所要書、要錢,給警察講真相。他說:「書叫『六一零』拿走了。」錢要回1000元。
接著我出現了病業狀態,我腰間起滿了疙瘩,叫纏腰龍,疼痛難耐又癢,我就使勁搓它、抓它,更重了。我想我是煉功人,甚麼都得放,怕疼、怕癢都是顆人心。放下吧!不要它!堅決不搓、不抓它。念一正就好了。這次魔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了。
第二次魔難是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清明節上午,我家蓋南屋,我正在家爐包,先後進來五個警察。我說:「為我學大法來的?你們真有福,正趕上我包的肉蛋爐包,我四個弟弟加上你們,我九個弟弟,今天一塊吃個團圓飯。」他們說:「請你到派出所去趟。」我說:「派出所不行,有甚麼事就在這說吧,你要覺得不方便咱們到村委去說。」他們不去,就在我家裏,我和風細雨的跟他們講了二個多小時。他們要求我替他們想想,去交個差。我說:「你們千萬記住真、善、忍好,我修的就是先他後我,為了給你們想,和你們去趟也無妨。」我心想,我願意到派出所講真相,救那裏的警察。
在車上,我還是講真相勸三退,我感覺就像師父說的那樣,智慧像泉水一樣流不盡,要講的多得是,我看到他們也願意聽。
到了派出所,他們說大姐坐下吧,我腰直頸正坐在椅子上,我感到身體很大很大。他們說:「大姐,你怎麼坐起來這樣?」我說:「修煉人,有坐像,正念正行。」他們七八個警察都老老實實的聽我講。有一個說:「我就是一個老黨員,中專畢業,是××派出所的(不是本地派出所)。你講講為甚麼要退黨?」我說:「用我的身體情況來說明吧。今天是清明節,江邪黨把我弄這裏,我丈夫恐懼、孩子焦急,使我家過不安穩。我學真、善、忍做好人。學法輪功的人都和我一樣做好人,江邪黨卻鎮壓、迫害這些好人。江邪黨專門打擊好人、誠實人這是一。再從我婚姻說,我丈夫因車禍後遺症──神經病,犯了病就打我罵我,和丈夫家比,我娘家人多勢眾,叫我與丈夫離婚。共產黨腐敗了,上樑不正下樑歪,灌輸的老百姓也忘了中國的五千年文明。選丈夫要有錢、有勢、有權、長的帥。我娘家人也不例外,受腐敗黨的影響,經常教我說:『打你,跟他離婚。』我說:「我師父教我慈悲,叫我善,我決不和他離婚,他癡我也要跟他過,幫他看家、拉孩子、侍候他到底,別再提離婚的事。邪黨教人自私不考慮別人死活,社會道德敗壞,人人為近敵,根就是江邪黨帶頭搞的……」我講,他們都靜靜的聽,場很祥和,當天下午四點多鐘我就回家了。
回到家丈夫犯了病,我想我是煉功人,師父不可能給我安排這麼大的難。我否定它,我要用這件事(由於邪黨迫害我,丈夫嚇的犯了病)來揭露迫害,講真相、勸三退。我丈夫打我罵我,都使我精進,我沒有難,我就是這樣悟的。我丈夫癡了幾天,我講真相講了幾天,漸漸的他好了,由於我不動心,所以家裏的親人也不提給丈夫藥吃、上醫院。大法太神奇了。
一天澆地,丈夫又發病了,將我一頓毒打,我帶著他給我打的傷立即騎著自行車到派出所講真相、勸三退、反迫害。又一天澆小麥,丈夫又癡了。舊勢力操控著他沒有人性的打我,一邊打一邊強迫我幹活,我幹不動了,他還打,鄰居勸,他還不聽。藉機我給鄰居講真相,反迫害。丈夫打了我一天,用腳踹的我胸膛很疼,半點勁都沒有了。回到家,連提壺水都提不動了。他用噴灌機往我身上猛嗤水,我喊:「師父救我。」隨出一念:到派出所去正法,我赤著腳,頂著一身泥水往派出所走去,路上見一個人講一個人。到了派出所,警察問:「大姨,你來投案?」我說:「我來問學真、善、忍對不對?我學真、善、忍做好人,你們到我家,又把我弄了這裏來,把我丈夫嚇的犯了癡巴病,不知深淺的打我,你們也知道,學大法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要把我打出個好歹來,俺這個家也完了。你們良心能安嗎?」他們說:「大姨,我們也沒有辦法,是上級不讓。」我說:「當警察的不管怎麼樣,也要有個良心,千萬記住真、善、忍好。別上江澤民的當……。」回來路上勸三退了好幾個人。回來後看一切都回覆了正常,丈夫再也沒犯癡巴病。
第三次魔難是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近中午,市裏有三位女同修先後到我家。過了不長時間,四、五輛警車開到我家大門前(我家大門是敞著的),下來二十多個便衣警察,其中有我認識的派出所的和不認識的市「六一零」的,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家翻了個遍。我一點都不害怕,心平氣和的招待他們,並給他們講:「我們都是做好人的,學大法不只為自己好,是為中國有個平安。你們不要上江邪黨的當,它是害你們的。我們中國還怕好人多嗎?所有的大法的東西是救人的。《明慧週刊》你們不能拿走,好留給後人看的。」警察拿走了我歷年看過的週刊一百多份,拿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幾本大法書與六本新來的《明慧週刊》。還有同修A的小皮包,裏面有二本《九評》和四個真相碟。警察並要把A帶走。我說:「不許把我姐帶走。」他說:「都帶走」。我們四個被拉到鎮派出所,分四個屋看著。我被關在一樓辦公室,裏面有好幾個警察。接著進來一個警察說:「大姨,法輪大法好。」我們四個都沒害怕,都沒有把自己擺在被迫害的位置上,都堂堂正正的告訴警察,自己姓名、住址、都講真相,把救他們放在第一位。該說的心平氣和的講,不該回答的,一律閉口,並想:「別問,那樣你會造業的。」他們真的就不問了。
除了我在警察搶我的書等清單上簽名外(證明是我的,將來他得還我),其它的我們四個都沒簽。因為我們都明白,遇到魔難,不能用人心衡量。我們被抓,是警察請我們去救他們。所以下午四點左右,派出所派車將我們四人送回家,漂亮的真皮包也還給了A,除了講真相資料拿走了外,其它的東西一點沒動。A對我說:「今天之所以圓滿回家,與你平日主動給他們講真相是有關係的。」這過程中我們勸退了七個警察。感謝師父對弟子的呵護。第二天我自己去鎮派出所要書,又進一步給他們講真相。我悟到師父講得「遍地開花」還包涵著大法弟子要走出來講真相,救眾生。警察更需要聽真相。
回家後,我向內找,問題出在晚上十二點的正念沒發,沒有及時將週刊送給同修。
以上是我經過的三次魔難,由於心性有限,所以很願意聽同修的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