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走正最後的路 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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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十月得法的,得法後的喜悅至今仍記憶猶新,從此我成了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人,我積極參與當地的洪法活動,組織煉功點和學法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迫害大法後,我和本地的同修一起走上了證實法的道路。在這個過程中,我雖然彷徨過、迷茫過、也走過彎路,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又回到了修煉的路上,回到了師父的身邊。

救度眾生 我們必須做好

通過學法,我知道了自己的歷史責任,在人世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何其榮耀,何其幸運,又何其的絲毫不能怠慢。我知道我的一言一行對世人得救是多麼的重要,他們不僅會聽我說了甚麼,要緊的是他們更關注我做了甚麼。因此,我牢記師父的教導,「懷大志而拘小節」,在家庭中、在單位裏、在其他社會環境中,我時刻牢記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給世人留下一個「正」的形像,讓世人看到修煉大法的人就是好,邪惡的謊言就不攻自破。

二零零二年,從邪惡的黑窩回來後,我離開了原工作單位,先後換了幾家公司。在這幾家公司裏,我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利益上不爭不搶,工作上認真負責,同事們在我身上看到了修煉人的風采,他們很多人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為自己的未來奠定了得救的基礎。

來到最近的工作單位四個月後,同事對我說:「你剛來的時候,老闆說你是煉法輪功的不想要你,並說有業務也不給你。」可是四個月後的今天,我已經是單位的骨幹,老闆生怕我離開。大法的威德改變了他。

剛聽到同事的敘述時,我心裏很不平衡,想一走了之;轉念一想,不對呀,我不就是證實法、救度眾生來的嗎,世人的不理解不正說明他們是被邪惡矇蔽的嗎,不正是需要我們去講清真相嗎?想到這裏,我只剩下為世人的覺醒而高興,已沒有絲毫的怨恨心。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和人打交道,也難免有些人請我的客。在這種情況下,我本著不給客戶多花一分錢的原則辦事,讓客戶花最少的錢,辦最多的事。
在大陸當今物慾橫流、唯利是圖的社會裏,我們大法弟子是當之無愧的濁世清蓮,我再給客戶講法輪功的真相,他們大都接受的很好從而得救了。每個人的工作單位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場所,與我們接觸的人也都是我們的有緣人,我們做的好與不好,也會直接影響到他們的被救度與否,因此我們必須做好。

改變家庭環境

家裏的環境也是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改變的越來越好。邪惡迫害大法以來,家人承受了無名的苦難,特別是我被邪惡非法勞教後,父母承受不了打擊先後離世,失業的妻子帶著幾歲的孩子艱難度日。我在邪惡的勞教所被傳染上乙型肝炎,回家後又很長一段時間脫離了大法,身體每況愈下,不得不住院治療。在住院期間我思前想後:我是個修煉的人,我怎麼會這樣呢?也許是我的這一念,師父又管我了,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半個月的時間我就出院了,在醫院裏我成了一個奇蹟。

我又開始學法了,起頭是偷偷的看書,怕家裏人看見。後來我想這也不對呀,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為甚麼不能給大法一個應有的位置呢?我開始慢慢向我的妻子講真相,講是因為邪惡的迫害才造成了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而邪惡的迫害完全是出自於妒嫉。我上了網,也讓妻子看邪惡迫害的文章,看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我還把講真相的光盤拿到家裏陪家人一起看,這樣一來,家人的恐懼心越來越弱。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在第一時間讓妻子看,她更認清了中共的邪惡,並同我一起退出了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當然,在家裏有時容易放鬆自己,容易忘了自己修煉人的身份。我的脾氣不太好,修煉前經常為了一點小事就大發雷霆,修煉後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有時也會犯老毛病,惹的妻子質問我:「你還是修煉真、善、忍的人嗎?」這個時候,我羞愧的無地自容,深感給大法抹了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在家裏,我們也應該做好,我們身邊的人也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現在,我可以在家裏自由的學法煉功,可以在家裏做真相資料,同修們可以到我家集體學法,甚至我的妻子還幫助我講真相。

互相配合 整體協調

講真相,救度眾生需要我們互相配合,整體協調。我和同修一起建立了當地自邪惡迫害大法以來第一個學法點,帶動了我們地區學法點的「遍地開花」。幾年來,無論環境如何險惡我們都沒有放棄集體學法。

在這個過程中,學法點的同修有配合的好的時候,也有不盡人意的時候。我們發現,當我們配合的好的時候都是我們放下自我的時候;當我們不盡人意的時候,都是我們執著自我的時候。我們悟到,作為未來宇宙不同層次的主、王,我們必須做到「圓容」,當同修有漏的時候,我們應無條件的去彌補,無怨無悔;當同修的辦法好的時候,我們應全力的去支持,無私無我。在這方面有經驗也有教訓。

二零零八年,當地一名同修講真相、勸三退的時候,被惡警綁架。事情發生後我們沒有像以往那樣分析同修哪裏有漏,哪裏做的不好,而是全體行動起來,發正念的發正念,貼真相材料的貼真相材料,要人的要人,同修的家人也被帶動起來了,該同修很快就被營救出來了。

二零零九年,我們這裏有一位老年同修過病業關,這位同修平時怕心就很重,圍繞是否幫助這位老同修,大家發生了分歧。有一部份同修主張到醫院裏、到他家裏幫他發正念,有一部份同修主張還得靠老同修自己,在救度眾生時間緊的情況下都去幫他發正念不值得。大家爭論了很長時間,在大家的爭論中這位老年同修離開了我們。不可否認老同修本人有自身的原因,但是我們大家沒有配合好,整體有漏,給邪惡留下了可乘之機,也是應當謹記的。

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大法弟子講真相的方式也越來越多樣。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當地的同修開發了手機發短信講真相這個項目。我深刻體會到利用手機短信講真相的過程也是我們修煉的過程。在這之前,我也用手機短信講過真相,但效率不高沒有堅持下來,放棄了。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現在我買了可以改串號的手機。開始的時候不會操作,又要改串號,再加上經常被邪惡封卡,感覺很麻煩。我心裏開始犯嘀咕:一張卡二十五元錢,發了幾十條短信就不能發了,這樣成本太高了。我斤斤計較於一張卡發了多少信息,一條信息幾角錢。

我想放棄用手機發短信講真相這個項目的時候,遇到也做這個項目的同修,他講了外地的同修一張卡能發上千條真相短信,給我莫大的信心,他告訴我要向內找自己。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發短信也有修煉的因素在裏面。我怎麼能計較一張卡發多少短信呢,因為我們不是為發短信而發短信,我們是在救人。當然,發的越多越好,但就是一張卡發了一條短信,讓一個人明白了真相,從而使這個人得以被救度,這個人背後又代表著多麼龐大的宇宙體系的芸芸眾生呀,這麼大的一件善事太值得去做了!

心性提高上來了,一切都跟著改變。一張卡由起初的發幾十條,到上百條,到二百多條,現在一張卡能發到五百多條真相短信,做這個項目的同修也由開始的兩人發展到現在的七、八人。我的做法是從明慧網每天的「迫害真相」、「大陸綜合」中摘錄參與迫害者的手機號碼,編輯之後再給這些人發短信講真相,一來震懾這些惡警,解體邪惡,營救同修;二來救度那些善念尚存的人。發短信過程中會收到謾罵的回信,但是我沒有氣餒,也沒有影響我繼續用手機發短信講真相,我們就是要救人,多救人。

很慚愧還有很多人心沒有修去,比如色慾之心、求安逸心、急躁心等。我要好好學法,在法中不斷洗淨自己,精進做好「三件事」,走好走正最後的路,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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