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艱難歲月、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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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一日】我是九七年十一月底在醫院得法的弟子,當我如飢似渴的看完了《轉法輪》和一些大法經文後,一個星期我的病就好了,精力充沛,像換了個人似的,真是無病一身輕,跟年輕人一樣,吃飯香,睡得著。到單位上班,一天上兩個班,把住院耽誤的時間補上,騎自行車像有人推一樣輕鬆,上樓也不累,就住在單位,晚上抓緊時間看書。到十二月二十四日才回家到公園煉功,教我抱輪時天也在轉,當時就淨化身體。大法太神奇了。我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學,也知道了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師父把我從地獄中除名,把我撈起洗淨,又給我安排了一條光明坦蕩的路,慈悲呵護、點化、承受,把我從一個愚昧無知膽小怕事的常人,造就成敢於面對惡警惡人講真相,啟發他們的善念、去除惡念、分明好壞的大法弟子。

十年如一日,我堅持學法煉功,從不間斷,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一、一思一念在法上魔難甚麼也不是

我老伴愛釣魚,我也殺了不少魚。得法後他叫我殺魚,我告訴他,煉功人不能殺生,他怒火心中起,對我就是一頓暴打,拳頭像雨點一樣打遍我的全身。他打累了倒在床上喘氣,我看他累得怪可憐的,我下面打雞蛋給他吃。我一點也不疼,是慈悲的師父給我承受了。

九八年三月三十日到單位上班,被的士車撞倒了,我甚麼也不知道了,司機把我叫醒,司機嚇壞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會給你找麻煩,但我也不能站立,我叫他把我送回家。後在家人的逼迫下到醫院拍片說腰斷了,當時住院,五臟六腑疼痛難忍,住了五天同修來看我,要出去煉功,不能住院。我自己就走了。堅持坐三輪車每天到公園煉功,沒多久腰也好了。我就把這神奇的功法傳到雲南,讓家鄉的親人、同學、朋友、老師、學生都能受益。

二、維護大法是每個弟子應盡的義務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大法受到邪惡迫害,師父受到誣陷,邪黨操控電視全國栽贓陷害、造謠宣傳,真有天塌之勢,這怎麼辦?古人說,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我決定上北京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維護大法是弟子的義務,大法是最正的,師父是最正的。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我就到北京上訪,還未到鄭州,列車員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就被攔回來,書也被抄走了,送回武漢,被花橋街派出所嚴刑拷打,踢我、罵我、棉衣脫下來打、電扇吹,一天不准吃飯,王勇抄走了我的六百多元錢,三眼橋四村居委會惡黨書記周美珍說:「你再煉法輪功,再到北京上訪,就扣你的退休工資。」我說我就是要煉法輪功,我就是要到北京上訪。這一扣八年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中午在床上睡覺,被花橋街派出所秦錦無理綁架到派出所,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老伴也參加勸說,叫我寫了保證我們出去玩。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祛病健身神奇,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不寫。下午把我送到江岸看守所洗腦班,兩個工作人員監視一位法輪功學員,強迫看誣蔑大法的書、錄像,不轉化就不能出去。我就寫書面材料洪揚大法,所謂「法制科」的人員就提審我,我就給她講法輪功祛病健身神奇,我一身病都煉好了,再沒吃過一粒藥,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最後他們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一煉到底,一修到底,他們就將我勞教一年,於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就送何灣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勞教所裏給警察講真相,給刑事犯將真相。有一次警察在黑板上誣蔑法輪功,八大隊全體法輪功學員絕食絕水抗議,堅持五天,最後談判圓滿解決。他們再不誣蔑法輪功。在邪惡的黑窩裏,受到惡警吼罵,刑事犯吼罵,靠床站著不許說話,或者蹲著,坐小板凳。加班加點的拆紗,刮葉子,生活上水煮蘿蔔,上廁所排隊,洗臉都要催促,讓你成天處於緊張狀態,又不讓睡覺,三個所謂的「幫教」圍攻,又受到邪惡偽善的欺騙。七月一日我腦袋糊塗轉化了,無知中寫了許多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材料。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勞教一年到期回家,知道轉化錯了,鄭重的寫下了嚴正聲明,從新走入正法中來。

三、喚醒同修

我接到四次長途電話,叫我到雲南做事,這是偶然的嗎?必定是有原因的。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第三次到雲南,面臨這鋪天蓋地的打壓,邪惡的恐怖,謊言欺騙,消息封鎖,同修都轉化沒有煉了。我挨家挨戶找同修,請師父加持,用了十天時間,喚醒同修看錄像、經文,又從新走入正法中來。又聽同修說昆明的同修也轉化沒煉了。四月十二日叫我和她一起到昆明喚醒同修,我去了,一路上車壞了修車。我想回武漢,四月十五日下午六點上火車,還沒到一站就被抓捕了,抄走了大法書、經文、錄像帶。到曲靖兩輛警車八男一女把我戴上手銬上了警車。十二點多鐘到昆明春城派出所,我被銬在樓梯扶手上站到第二天十點。非法審問時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法輪功祛病健身神奇,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下午六點左右我被劫持到昆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到四月二十九日。吃的是變黑的土豆,水煮菜,無鹽、無油,有蟲。

四月十七日惡警叫去罵我,我就平靜的給她講真相:法輪功是鍛煉身體,還要按「真善忍」做好人。他就威脅要拉出去打。我又給刑事犯講真相。在昆明惡人要判我三年勞教,我請師父救弟子回武漢。四月三十日花橋街派出所秦錦等三人帶我離開昆明回武漢,一路我給他們講真相。五月一日到武漢,快十二點又把我送到婦教所,非法關到五月十六日。秦錦從婦教所把我接到派出所,我就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功是冤枉的。三個惡警打我,把我的手扭腫,腳被踢青腫,押上警車又送洗腦班迫害,洗腦班抄走我一百多元錢,又叫家裏送四百元錢,又叫大女兒、大女婿來叫我不煉了,我又給他們講真相:我原來一身病,煉法輪功都好了,再沒有吃過一粒藥,師父又救我兩次命,還要按「真善忍」做好人,電視、報紙說的都是假的。我又被強迫送醫院打吊針,回來全身疼痛。二十一日又被送東西湖看守所,秦錦勾結惡醫把濃鹽水吊入身體,口渴不准喝水,胃及全身像火燒一樣難受。二十六日下午放風時我煉「頭前抱輪」時,被惡警看見,惡警把我反銬在床上吊著,我絕食絕水十二天,人昏過去了,放下來坐著繼續銬著。大麻蚊咬我的臉、手,還不准我上廁所。副所長肖琳叫嚷著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不理她。我被一直銬到二十八日十二點叫收拾行李才打開銬子,又送何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由於高血壓,身體很虛弱,勞教所不收,退回派出所,他們叫我小女兒寫保證才放回家。街裏周美珍又到家囑咐不准出門。

四、送一份真相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中午,我到樓下值班室把一份真相給同事,剛一拿出來就被蹲坑的居委會、派出所綁架,兩惡警各架我的一支胳膊到花橋派出所搜身、非法抄家,關進鐵籠子。第二天下午把我送到女子監獄不收,他們就到長航醫院做心電圖,顯示我的心臟有問題,還高血壓。秦錦拉關係強行把我送洗腦班非法關押,由兩個所謂的「工作人員」監視。我從四日就絕食絕水反迫害,被洗腦班五人強行灌食,吐一身,喉管卡進食物。我又給書記等人講真相。我絕食絕水十六天,被搶救三次,吊鹽水、葡萄糖。二十日下午叫送回家,老伴照頭又是兩拳頭。我又繼續絕食絕水四天。二十天沒吃沒喝,人也昏過去了。醒來時我聽到一個聲音:他們都要害死你,還不起來吃東西,不能死。我被反鎖在家一個多月不能出門。

五、寫信講真相

師父叫做好三件事,弟子盡力而為,把救度眾生放到首位,無論走到哪裏就做到哪裏,能講的就面對面的講,不能講的就發真相,不管是生人、熟人、老人、太婆、撿破爛的、踩三輪車的、年輕人……等,只要是一面之交我都要把慈悲留給他們,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能得到師父的慈悲救度,都有美好的未來。

我走遍了武漢三鎮。通過多次講真相,人們知道大法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的人都想拜讀師父的《轉法輪》,我就想辦法滿足他們的要求,引導他們走進大法修煉,有二十幾人走進大法修煉中。有個高中語文老師看書後,又帶進十個新學員走進大法修煉,都感覺大法太神奇了,受益匪淺,不可思議。

在講真相中,有順利的,也有心性考驗的。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我和同修一起在香港路發護身符,我發給一個騎摩托車的便衣警察,說:「我給你一個護身符,請記住「真善忍」好,你就有美好的未來。」他接著又要一張,當他看到法輪功叫起來,你是法輪功。就把我抓住,搶我的包。在師父的點化保護下,想起「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怕啥》)。我邊發正念,邊奪我的包,結果我的衣服撕破了,包的帶被拉斷了,他奪走了包往地上一倒,我就撿我的東西,他突然叫起來:「還不走!」我就走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我和同修在武昌吳家灣講真相,發真相光碟,有人舉報,被綁架到武昌公安局。當時我沒有怕心,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隨師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想師父就在我身邊,請師父加持弟子,橫下一條心過關,我就不停的發正念清除解體另外空間干擾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等他們各路人到齊也是下午三點了,有六、七人,一上來叫我蓋手印,我不蓋,我說你們光天化日之下隨便綁架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人,你們是知法犯法,天理不容。上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惡警把我從椅子上拽到地上,我從地上慢慢起來,看著她的眼睛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問她中華民族的美德尊老愛幼,你聽說過嗎?你對你的父母也這樣凶殘嗎?她只好灰溜溜的走了。惡警又問我幾時開始煉功,叫甚麼,勞教過嗎?說了就放我。我不理他們,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惡警又來拍照,我打他的相機讓他照不成,他也打了我,不經本人同意隨便拍照,這是侵犯人權,也是違法行為。硬、軟、恐嚇、欺騙是邪惡慣用的伎倆。

我告訴他們法輪功太冤枉了,師父無條件的給人祛病健身,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道德高尚高境界的人。有甚麼錯。江澤民一己之私,大權在手,就無法無天的栽贓、陷害、誣蔑法輪功,你們聽信謊言綁架好人,你們的良心何在?社會上偷、搶、嫖、賭成災,假貨泛濫,腐敗成風……等等,沒有人管。要人人都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和睦相處,你為我,我為你,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完全是為著別人的人,這社會也變好了。

我請師父加持弟子,弟子一定要出去,多少世人等著救度。結果我出現嘔吐、血壓高,他們把醫生叫來開藥,我不配合他們,一定要回家。六點左右他們只好用小車把我送到車站,三個小時堂堂正正闖出魔窟又回到正法洪流中來。

為了快救人多救人,我又用寫信的方式寄真相資料,幾年來當地、外地分布全國各地,從《明慧週刊》上看到惡人榜,就給有關的監獄、勞教所、派出所、「六一零」、居委會寫信,又給政府部門、公安、大學、中學、小學的世人寄真相資料,又給雲南的老師、報社、同學、親友、家人寄真相資料。又給北京電視台、教材編輯的有關負責人、編輯人、出版社的寫信……只要能達到救人的目地,我就盡心盡力的按師父的要求去做,我只是在表面做,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六、派出所、居委會教唆老伴迫害

我煉功受益後,我叫老伴也煉,我說哪個人不想有個好身體,有個清醒的頭腦,我說這功法不但祛病還開智開慧。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這是最正的。他說他靜不下來,他說你煉你的。「七二零」邪惡開始鎮壓迫害了。居委會周美珍把我叫到居委會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寫了不煉的保證你在家裏煉,又沒有人管你這多好。我說你叫我做假、搞欺騙,這是不道德的行為,決對不能做,良心要受到譴責。以周美珍為首的幾個人就辱罵我。

惡人經常上門騷擾,秦錦、周美珍買好煙拉攏我老伴,教唆他把我打死可以拿獎金,還可以找年輕漂亮的女人。關著門,三個人商量,傍晚老伴用靠椅凳子把我的頭打破,鮮血直淌,三女兒花六十五元錢縫針。我到派出所去告,值班的不理,我又找居委會周美珍,她說來又沒來。

又一次我在小房床上補衣服,老伴在後面用鐵棒打在我頭上,天又熱,鮮血直淌,我當時說死了算了,聽到一個聲音說「不能死」,於是我拿毛巾捂著坐三輪車到醫院花三十九元錢縫針。老伴也遭報,頭被水管碰破了,成天疼。

我單位的陳振華經理到家裏來也要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就給他講真相,煉功只是鍛煉身體,還要按「真善忍」做好人,一身的病好了,為國家節約多少醫藥費。好人越多越好,電視、報紙全是造假宣傳。等人走後老伴又給我一頓暴打。兩次踢開我的門用錘子打我,全身打青紫,把小女兒嚇得驚叫。丈夫揚言要把我打死,他可以得獎金。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多鐘,老伴提凳子打我,凳子打壞了,又拿粗竹竿打我,又打壞了,又用錘子打我,再又雙手舉刀要砍我,打了四十多分鐘。下午我到醫藥公司工會找工會主席講情況,工會主席打電話問他為甚麼打人,他說他打「法輪功」,工會主席說不能打,他說是居委會叫他打的,又叫人到家看現場。我又到居委會找周美珍,她說有人看見我發傳單。我說傳單是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教人做好人,是最正的,法輪功是在救人做好事。

我一直堅持煉,老伴的拳頭劈頭蓋臉打來,我照樣煉。他打開窗戶讓狂風吹我,我煉完後再去關。我煉靜功向我潑兩盆水,就坐在水中煉完為止。有一次我在煉靜功,老伴不讓煉,我不動心,心中想著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他把靠椅凳子砸在我的頭上不疼,收音機、電扇也砸壞了,但能用,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又用臉盆、竹床、洗把打我,罵我,有半個小時。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九日十一點半,他突然罵我,我發正念,一點不怕,他手拿菜刀向我的頭砍了兩刀,我的頭也不疼。是師父在保護弟子。

大法洪傳救度一切眾生。對「真善忍」的迫害,就是對全人類的迫害。邪黨五十多年用無神論給全國人民洗腦,引導人類越來越陷入物質化的追求,破壞人類賴以生存的環境,毀滅人類維繫社會正常秩序的道德,影響著老年人、壯年人、青年人,把中國人變的無法無天。這對人類是危險的。人不治天治,現在天滅中共,我希望所有世人趕快覺醒,正面了解法輪功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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