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在矛盾中,自己向內找時會不自覺的先找出別人的缺點,用別人的缺點來襯托自己的對,這也是在不自覺的證實自我,抬高自我,維護著後天形成的這個私我。這個私和後天形成的變異觀念有時真的很隱蔽,我們一定要細細的體察它,抓住它,不能任其擺布。我就這樣一點一點解剖著自己,把叫邪惡鑽空子的這一個一個的執著心和後天形成的觀念,就像摘除叫我身體有病的靈體一樣摘除後,真有一種無病一身輕的感覺,覺的身體輕飄飄的,我感到自己的功螺旋似的往上長。
──本文作者 |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整個的修煉過程可以說是跌跌爬爬的到了現在,過程中走過不少的彎路。今天藉這次法會徵稿的機會,感謝師尊的佛恩浩蕩和對弟子無微不至的呵護。
得法
一九九六年七月份我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是父親給我的。我翻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時,覺的師父很像一個人,但究竟像誰我自己也說不清,就是覺的面熟。可惜那時自己沒悟性,拖拖拉拉的看了一遍,只覺的這本書太好了,也沒真正的修下去,一拖幾個月過去了。
到了一九九七年春,一天我在床上坐著,覺的特別困,就靠著被合上眼瞇著,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做了一個夢,說夢又像是真的,這個景象到現在依然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印在我的腦海裏。我在老家的院子裏站著,一個大佛打著坐,穿著黃色的袈裟,從西面的天空中緩緩的向我飄來。這時院子裏的大樹和向日葵全變的又高又大,整個院子被紅光罩住,又紅又亮,我高興的看著空中的大佛,大佛離我越來越進近。我興奮極了,大聲的喊媽媽:「有大佛到我們家來了!媽媽快來看大佛!」可媽媽怎麼看也看不到,我急的直跳,指向大佛叫媽媽看。就在這時大佛到了我跟前,我也醒了。
醒後我還在高興的笑,覺的自己特別幸福。過了不久我區電影院就開始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去聽師父講法。聽課期間我請了法輪圖和師父的法像,到家一看,我那天在夢中看到的大佛正是師父,那個大佛就跟那張下邊寫著「法輪佛法」的、師父穿著黃色袈裟打著手印的法像一模一樣。這時我才知道是師父看我悟性低,送到我面前的佛法都不知道珍惜,不願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來找我、喚醒我。我把法像和法輪圖鑲在鏡框裏,拿起來看看鑲的正不正,就見法輪圖「呼呼」的轉了起來,正轉反轉,四個太極和小卍字符都在輪番的轉,中間的大的卍字符也不快不慢的轉著。看到這些,我心想:這個大法是超常,他是真正度人的佛法。
第一天聽課師父就為我清理了身體下上了法輪。聽課時我感到從我的頭頂上方飛來一個法輪,在我的頭頂上旋了幾圈就從百會穴進入了我的身體,到了小腹,這時我的小腹裏開始跟搬家一樣,小腹內的器件從這兒搬到那兒,從那兒搬到這兒,就這樣一陣子過去之後,我開始感到小腹內的法輪在旋轉。我回到家高興的告訴丈夫,我得到法輪了,叫他也快去聽課。我以前的身體不是這兒難受就是那兒不舒服。九講課聽下來我感到身體特別舒服輕鬆,那些不輕不重的病從那天開始不翼而飛,從此沒吃過一粒藥。同時我也聽懂了不失不得的道理,決心在名利面前不再爭了。從此我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中共瘋狂的利用一切宣傳工具開始給大法和師父造謠,綁架迫害大法弟子。那時我從沒有懷疑過大法和師父,反而更加堅定了。我寫了上百封信郵給了各級政府和個人。證實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把《轉法輪》中師父講的不殺生的那段法也寫在了信中,來證明電視中說的煉法輪功的殺人和自殺全是中共在造謠,同時也把我自己通過學大法後的變化告訴了他們。原來暴躁的脾氣變的溫和了,遇到不順心的事也能忍了,夫妻之間也不爭吵了,修大法後身體健康,不用再吃一粒藥,在名利面前我也不爭了。
我開了一個洗衣店,洗衣服時無論在顧客的衣服裏洗出甚麼我都默默的如數放進顧客的兜裏,多則幾千元少到一元,分毫不差的物歸原主。有的顧客為此給我們買過很多東西表示感謝,但都被我善意的拒絕了。所有的顧客見到我都說:「這人太實在了。」就這樣一九九九年底當地公安局和政法委勾結,說我寫信是擾亂了公共秩序,非法拘留我十五天。由於我不寫不煉功保證,他們威脅家人交罰款兩千元,連收據都不給開。
同修從明慧網上下載了真相資料,從幾百里的外地背到我們這裏。第一份資料就是「江××推卸不了的歷史責任」。我看完這份資料,心想師父講法不叫我們參與政治,這是不是參與政治呢?後來又一想,打壓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就是江××一手造成的,江氏流氓集團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罪不可赦,它就是推卸不了這個歷史責任。這不是我們參與政治,是它們在迫害好人,我們應該叫百姓明白真相是怎麼回事,而且我們發這個是我們的權利和自由。
整整一大皮包,有幾百份真相,我騎著摩托車跑了一下午,所有附近個人開的門市,每家一份。百貨大樓、商場裏的各個攤位我都給他們一份,特別是賣電視的地方,我就多放幾份。居民樓底下放的自行車也都放了一份。晚上我打坐,一下雙盤了五十來分鐘,平時我只能雙盤二十多分鐘。從此我每次都雙盤四十分鐘以上。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做對了。我開始一個個的告訴我認識的同修,要他們也發真相資料來證實大法和師父的清白,揭露邪惡的迫害。有時晚上到樓裏發真相資料,樓道裏很黑,發著光的各種顏色的小法輪,順著台階,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為我照亮。在發真相資料中真的出現了很多神奇的事,師父真是處處都在為弟子著想。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聽同修說江魔頭在十月一期間對去北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實施「殺無赦」的邪惡手段。我想邪惡那麼囂張,去北京的同修少,邪惡就更囂張,迫害的就更嚴重,如果大法弟子都去北京證實法,邪惡就會被徹底銷毀。我在家裏說甚麼也呆不住了,決定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去北京。我怕丈夫阻攔,就給他寫了一封信。把剛上一年級的兒子交給年紀快七十歲的也在修煉的父母看管。那時看著年邁的父親和幼小的兒子跟在我們的身後,心裏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真有點捨不得他們。因為大家都明白去北京證實法面臨的是甚麼。可我馬上又一想,師父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我們在大法中得到了那麼多,在大法和師父遭污衊時,大法弟子被迫害時,我怎麼還有理由不站出來呢?中共利用宣傳工具在欺騙全世界人,我們拋下孩子和家人也是為了全世界人都能明白法輪大法好。想到這裏,對親情的眷戀一下放的乾乾淨淨,我和姐姐還有另一同修登上了進京的汽車。
那時要進京查身份證查的特別嚴,一路上查了三次。我們誰都沒帶身份證,但我們的正念特別強。前兩次都是司機幫我們出主意過了關。快到燕郊了,司機說這一關是插翅難逃了,沒帶身份證的人只有下車罵法輪功,才讓上車走,他們檢查的就是法輪功,怕他們進京上訪。我們聽到司機的話,彼此傳遞著堅定的信心。我們湊到一起,小聲的互相鼓勵:不到北京不罷休,就是走我們也要走到天安門。
馬上就到燕郊了,突然,晴朗的天空下起了密集的小雨。我們在車上看的清清楚楚,那些在燕郊站點查身份證的警察被雨淋的跑進了屋,只剩了一個小警察在檢查所有車輛。正在這當口上,一輛大掛車飛快的超過我們停在我們坐的車前面,那個警察過去檢查他們,我們坐的車「颼」一下衝出了老遠,避免了檢查。我們幾個一看最後一關又闖了過來,高興極了。我們在心裏默默的給師父合十,感謝師父保護我們。小雨也就下了十分鐘就停了。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師父的呵護下,傍晚我們順利的到達了北京。各個旅店都要身份證,有的旅店甚至寫著:店裏不收煉法輪功的。我們只好在街上的排椅上坐了一夜。雖然我們風餐露宿,但我們每個人一想到要去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心裏都熱乎乎的,沒有一點苦的感覺。
第二天早晨八點,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只見廣場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江流氓集團真做了一番邪惡的部署,到處都是警車,到處都安插了便衣警察和邪惡之徒,隨時準備綁架人。只要在天安門城樓那裏走動的人,警察看你像煉法輪功的,上前就拽住你,你說是就被綁架走。和我們一起走的北京同修就有在走著的時候被抓的。我回頭一看被抓的同修,一個警察立即就抓住了我的肩膀,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這時我立刻想起了師父的話:「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他、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很坦蕩的問他:「怎麼的,在這裏走的人都是煉法輪功的了?是法輪功把你們給嚇怕了吧!」他很尷尬的笑了笑,把拽著我的手鬆開了。
我們來到了廣場上,那天來證實法的同修特別多。我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再也止不住了。我看到廣場的上空紅光一片,紅光裏隱隱約約的有師父的法身,這時我感到師父就在廣場的上空看護著所有來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很多大法弟子被警察驅趕著跑步,警車裏、中巴車裏、公交車裏都塞滿了大法弟子,一車一車的運到別處,抓走一批又站出來一批。很多大法弟子有的高舉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有的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有的煉功的,還有發真相傳單的。這些證實法的同修都被抓的抓打的打。這時一位婦女用照相機給大法弟子拍照,警察立即搶過了照相機,迅速的把膠卷摳了出來,摔在地上用腳來回捻,又準備抓這位婦女。我對警察說:「警察怎麼抓好人哪?你們看,那邊寫的是甚麼?(我用手指著毛××的像兩邊的字)這叫世界人民大團結嗎?你們抓好人,中國人抓中國人,你們作為警察也不怕外國人恥笑嗎?」一位小警察聽了我說的話,眼眶濕潤了,對我說:「大姐,你走吧,在這裏就被抓。」小警察簡單的幾句話,說明他還有良知,還有正念。我聽了真的為他高興,我衝他笑了笑。
我和姐姐往人群中走去,在大法弟子的喊聲中我們看到很多男女老少被摞在了一起,警察還在拽著大法弟子拳打腳踢之後往上壓,下面的同修被壓的在地上趴著動不了。我再也看不下去了,高喊:「不許打好人,法輪大法好!」惡警一看我喊,颼一下狠狠的揪住了我的頭髮,因為身邊全是便衣警察,時時刻刻都在監視著你。警察把我一通暴打,使勁把我往人堆上壓。這時我姐已經被按倒了,她面朝天躺在人堆上,頭朝下往下滑。當時惡警們囂張極了,一個惡警的皮鞋險些踩到姐姐的臉,可惡警就像沒事一樣繼續打人。我一手抄起姐姐的頭往上拽她,但這時我身上已經又壓上很多人了,壓的我簡直喘不過氣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勁往上一挺,站了起來,我身上的同修也被我挺了起來。同修們慢慢的站了起來,我一看在地上趴著的全是老人和被打傷的同修。我知道憑我自己是不會有這麼大力量的,這一切的力量都是師父加持給我的。
惡警看我們站起來要把我們都拽到車上。我高喊:「同修們,我們都不上警車。」其中一位同修也跟著喊了起來:「對,我們不上警車。」惡警看我領頭喊,罵罵咧咧的跟瘋了一樣,四、五個惡警拽住我的衣服,揪著頭髮,把我的兩個胳膊使勁背到後面,左右開弓打臉,打我的頭,前面踢後面踹,一邊打一邊往一輛公交車跟前拽。我被他們打的頭暈目眩,都不知自己是怎麼被打到車上的。我是第一個被打上車的,隨後我看到同修們被一個個打到車上。後來同修告訴我是那幾個惡警一起用腳把我踢上車的。
在車上,一同修帶了一書包橫幅,同修們把帶的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展開,我們打開車窗玻璃把橫幅舉到外面,一條條橫幅在車窗的上空飄盪著。一會兒車上就裝滿了人,車徐徐的開動。惡警們在外面跟我們搶橫幅,一個惡警被我舉的橫幅拽的雙腳在車轂轤底下直打滑,我看他是那麼可憐,被邪惡欺騙的那麼賣命,怕他被車軋著,我就鬆開了拽著的條幅。一路上我們不停的高聲的背著《洪吟》、《論語》,那聲音響徹雲霄,震懾著邪惡,一條條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在車窗外面飄動,解體著邪惡。同修們表現的都那麼祥和,車上看著我們的小警察向我們豎起了大拇指。
到了宣武門,邪惡把我分到順義公安局迫害。進了公安局的大廳,就看見惡警用煙頭燙正在煉功的大法弟子的手和臉,但同修並沒懼怕邪惡,繼續煉功。他們問我為甚麼進京,我說:「我進京的目地就是要政府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我們合法的煉功環境。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他們問我從哪來的,我說:「你們就不要問了,我也不想說,因為我說出是那裏人,我們當地政府的官員就會被撤職罰獎金。」無論惡警怎麼審我,我總是朝著他們微笑就是不說地址姓名,說話就是給他們講真相。
他們為了問出我的地址,叫我到牆根下罰站,有的惡警氣急敗壞的狠狠的罵我,罵的很難聽。局長命令惡警拿出三角帶、電棍等打人的刑具,一個惡警看著那些刑具對我說:「一會兒就叫你說出來」。我看著他們嚴肅的說:「中國的警察比日本××也強不了啥,看明慧網上好多大法弟子被你們給折磨死了,原來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警察還打好人,現在我確信無疑了。」他們問我那個大法弟子被打死了。我說:「趙金華、陳子秀都是被你們這夥人折磨死的。」他們看我這樣一說,馬上狡辯說:「我們可不是那種人。」那個大局長衝著下屬一使眼色,把刑具又拿走了。
他們把我關到一個小黑屋裏,雙手銬到鐵欄杆上,叫我站不直,坐不下,只好半蹲半立。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屋,一天一宿沒吃東西沒閤眼的我既不餓也不睏,不孤獨也不害怕,因為在我身邊有許多五顏六色的小法輪圍著我轉,陪伴著我,給我照亮。我心中默默的背著《洪吟》中的詩和經文。一位好心的警察打開門,問我:「這裏這麼黑,就你一個人你不害怕?」我說:「我不怕,我有師父時時刻刻的在看管著我。」他笑了,把門給我敞開,外面的燈光照射進來。
由於我還是不說地址姓名,深夜兩點多他們就又把我拽到警車上送到北小營分局迫害。路上警車的警報哇哇的叫著,我就對他們說:「我也不是罪犯,你們不該鳴這個,深更半夜的你們這是擾民。」我的話音剛落,就聽「鐺」的一聲,警報從車的頂部掉了下來,連著一根電線,砸到警車的窗玻璃上。車裏的警察都奇怪的看著我問:「你有功能?」我笑著說:「就是因為我是好人,不是罪犯。」他們開始問這問那,和我有說有笑的。
到了早晨,他們又從北小營把我送進順義看守所,這位好心的警察一直跟在我身後,他見我快進屋時,喊住了我:「大姐,歡迎你下次還來。」我回頭看他,他挑起了大拇指向我點著頭。當地駐京辦的人員把我帶的兩百元錢搜去歸為己有,關進了當地看守所迫害,又把我送進了開平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
我也成了「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
看到《明慧週刊》同修寫的成立小資料點的文章,我很受觸動,我決心修掉等靠要的執著,也成立一個小資料點。正當我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弟弟送給我一台舊電腦。於是我又購買了打印機等做真相資料的耗材。
請同修幫忙,從沒摸過電腦的我開始學起了使用鼠標,又學會了上明慧網,點開明慧網看明慧文章,然後學會了下載,學會了打印。在學這些的過程中,我沒有任何的雜念,心裏就是想我也應該自己做資料,減輕其他資料點同修的負擔,所以我學起來就比較輕鬆比較快。看著自己打印的第一份真相小冊子,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有時一邊打印,看到大法輪就在正在打印著的真相資料上旋轉。我把下載打印熟練了以後就開始練習打字,這樣我就可以幫身邊的同修向明慧網投稿和往大紀元上發表三退名單了。
剛開始學電腦和使用打印機時,也有點緊張,怕把同修給裝的電腦程序搞亂了,也怕把打印機的按鈕按差了打印機出毛病,又讓同修來回跑耽誤同修做事。我開始對著電腦和打印機發正念,然後和它們溝通說:「往後我們就在一起共同工作了,你們也要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選擇好的位置,不要被邪惡利用給我添麻煩,如果我有對你們使用不當的地方,請你們一定幫我更正過來,謝謝你們和我合作。我們是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那麼多的電腦和打印機,你們能被選上做這麼神聖的事,這是你們的福氣,也是你們的選擇,我們一定共同鏟除邪惡的干擾。」它們好像聽懂了我說的話,我看到它們的每個細胞都在歡快的跳動,向我點頭打招呼,高興的對我說:「終於盼到這一天了,我們太高興了。」這時我流下了眼淚,半天都控制不住,任憑淚水默默的往下淌。心裏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既激動又慚愧,激動的是,它們選擇了這麼好的位置,慚愧的是,讓它們盼了那麼久,自己才悟到做這些事。
我們真的配合的很好,一年半了,我的電腦從沒出過毛病,(因為這台電腦在弟弟家時,經常出毛病,他們不想修了,就給了我。到我這裏,也沒經過任何修理就能用)打印機也是這麼長時間,幾乎沒有修過,就換了一個小墨盒。
每當中共封鎖嚴重上不去明慧網時,還有打印出現麻煩時,我都是靜靜的發半個小時的正念,鏟除邪惡生命的一切干擾。這樣很快就把問題解決了。只要我們正念十足,遇到問題知道向內找,師父就會幫助我們。剛學打印不久,因我平時總是下載pdf版打印。有一次,一本交流文章只能下載doc版,在印的過程中,總是一印背面頁碼就亂了,怎麼也想不起同修是怎麼教的了,不知鼠標點甚麼地方好。心想別浪費紙張了,明天問問同修再印吧。這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我就坐到床上先發正念鏟除干擾,發了半個小時。然後我就想自己有甚麼漏被邪惡鑽了空子?連怎麼打印都記不清了,浪費了那麼長時間和紙張。我開始從最近對一些事的心性上找,一思一念上找,我找到自己不少不正的念頭和執著。這時就聽耳邊一個聲音告訴我:「你點一下背面倒序」。我一聽到這個聲音,馬上想起了同修就是這麼教我的,打印時要點正面倒序和背面倒序。我從心裏默默的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點悟。
在矛盾中向內找
一次,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交流最近一段時間整體上的修煉狀況,為此,一個與我發生過矛盾的同修來找我,很嚴肅的問我:「最近你又到外面說我甚麼了?……」一連串的質問,問的我莫名其妙。我想解釋一下,並想把最近我的一些悟法和她談談,她把手一揮,說:你別說這些,我也不想聽。我努力的壓制著我的人心,但委屈的情緒不斷的往上翻。同修對我越說聲音越大,她指著我說:你就是挑撥是非,上次在歸正某同修邪悟一事上,某某就說你傳話。面對同修對我無情的指責,我又想起上次她指責我時所說的話,我也狠狠的質問了她幾句,結果她到了外面的馬路上又衝著我喊:你就是挑撥是非。我沒回應。她連喊幾句走了。
她走後我的人心開始沸騰了,最叫我生氣的是她為了出氣,連大法弟子的形像都不顧,竟到馬路上去喊,簡直就是破壞法。我坐在那兒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真有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受。我拿起電話就給某某打,想問問她都說我甚麼了,結果打了幾次都沒人接。這時我漸漸的冷靜下來了,也悟到了是師父根本就不叫我打,根本就不應該為了證實自我的清白去干擾同修做三件事,我去干擾同修那不就和剛才來干擾我的同修是一個境界了嗎?大法弟子不是為他人著想嗎?如果每個大法弟子遇到委屈都要爭個我對你錯的,這些心不修掉能圓滿嗎?那到了天國不得發生天體大戰呀!心想自己又上邪惡的當了,這個心不動一直沒修到位,還得繼續修,時時修。
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精進要旨》〈境界〉),我一段段回想著師尊的講法。師父多次強調遇到問題向內找,找自己。用法對照我剛才的言行覺的真是可悲又可笑,總是放不下這個「我」,自己簡直就是惡者。
想到這裏我對同修的怨恨心已經消除了,但委屈的念頭還時而往上返,但它變的已經非常的弱了。我也清楚了剛才同修一邊質問我一邊告訴我某某說我甚麼了,是邪惡利用她的某種心來干擾我,製造我與她之間的間隔。我發著正念,我決不上你邪惡的當,決不被邪惡利用,我也不承認你製造的這個間隔。
在師父的點悟下我悟到了,我要利用這個矛盾向內找提高心性,加大容量,不被表面的好和壞所帶動。我想一切的一切肯定都不是偶然發生的,我應該再往深挖一挖,看看自己究竟還隱藏著甚麼心。平時我找到的爭鬥心、委屈心、怨恨心、妒嫉心、顯示自己,證實自己的心,我也知道在一思一念上修著。那她為甚麼非要氣呼呼的找我呢?我也沒說她甚麼壞話呀?是我的甚麼心招來的質問?難道那次我與同修們在一起交流時我帶著甚麼心嗎?我們交流是抱著就事論事不論人的目地交流的呀!
我不停的問自己,最終,我找到了。當時在交流中我提出問題時雖沒提她的名字但帶有指責她的心,是這個漏使邪惡抓住了把柄,讓參加交流的另一同修給她傳了話。其實傳話的這位同修也是因有人心而被邪惡利用加大我們的間隔。我繼續問著自己,又是甚麼心指使自己非要指責人家呢?雖然自己有為整體著想的心,但還有是因為她的一些做法不符合我的心理,其實就是我還有隻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的心和證實自我、抬高自我的心。就因為自己有這些執著,交流時的心態不純淨,被同修誤解。這方面的執著我找到了,我又問自己那她這次為甚麼又連上了上一次呢?一年前的那次矛盾已經解決了呀,我們幾個攪進去的同修通過多次的學法交流,都曝光了自己的人心,我也剜心透骨的去掉了很多的執著。還要修我哪顆心呢?難道還是在點化我修口?而且我也重點時時的修著這個口。上次我也真的沒有傳話的心呀,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而牽扯到我的呀。那這位同修為甚麼又提這事呢?我再也挖不到在這件事情上要我修哪方面了。
我默默的發著正念,鏟除干擾我向內找的一切邪惡因素。突然,我想起在《轉法輪》中師父講的修口這段,師父講「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把握好就可以了」。我想我該說甚麼我不該說甚麼?我該對甚麼人說些甚麼?不該對甚麼人說些甚麼?我反覆的想著,啊,是在點化我今後跟同修說話要講究方式,不要無所顧忌,而且心態要純淨,根據對方的心性,應該怎麼和對方說,才能避免間隔的產生。因為中國人受黨文化毒害比較深,畢竟同修們還都或多或少的有人心在,所以今後在這方面我要修出智慧來。
我想起當時同修指責我時表現的那種爭強好勝、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彷彿使我看到了我自己,修煉後雖然變了很多,但有時還有這個爭強好勝的人心。這也是我要修掉的。
同修到馬路上去喊,這裏面肯定也有我要修的心,因為師父講過世上的一切都是我們的心促成的。我又找到了我還有虛榮心、愛面子的心、怕別人說自己不好的心,特別是怕自己的名聲受到傷害。我想起自己在常人中就是個愛面子的人,有時遇到不隨心的事也不好意思和對方說,怕傷了對方。當別人互相說閒話時自己就遠遠的離開,恐怕攪到是非當中去,怕別人誤解自己挑撥是非,丟人。修煉後自己在這方面也很謹慎,尤其對和我爭吵過的同修就更加戒備,有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當然一個常人這樣做沒錯,可是修煉了還抱著這些怕自己受傷害,怕這怕那維護自己就是執著了,這些心都是為私為我的,都是應該修掉的。
另外戒備同修的心也是執著呀,如果長期的不去,互相之間在另外空間就會形成一種物質,擋在雙方的面前,這種物質也是造成間隔的因素,這個戒備心也是黨文化的因素,我必須解體這些骯髒的物質。當我埋怨那個同修為了出氣不顧大法弟子的形像時,一方面是為了大法考慮,更多的還是為自己著想,怕同修這麼一喊別人聽到了壞了自己的名聲,用同修不考慮大法弟子的形像為藉口來維護自己的名。其實當我沒有了維護名的心時,她喊的是甚麼,也許別人甚麼都沒聽到,她或許也不會這樣做了。
有的時候在矛盾中,自己向內找時會不自覺的先找出別人的缺點,用別人的缺點來襯托自己的對,這也是在不自覺的證實自我,抬高自我,維護著後天形成的這個私我。這個私和後天形成的變異觀念有時真的很隱蔽,不好察覺,我們一定要細細的體察它,抓住它,不能任其擺布。
我就這樣一點一點解剖著自己,把叫邪惡鑽空子的這一個一個的執著心和後天形成的觀念,就像摘除叫我身體有病的靈體一樣摘除後,真有一種無病一身輕的感覺,覺的身體輕飄飄的,我感到自己的功螺旋似的往上長。這時我和那位同修發生矛盾時在我心裏留下的十年穀子八年糠一樣的東西徹底煙消雲散。一天我聽到這位同修的老伴被迫害的出現了病狀,我甚麼雜念都沒有一路小跑去幫他發正念,心裏就一念,徹底解體邪惡,不允許邪惡迫害同修。
通過學法和真正的向內找,在我心裏真的消除了和這位同修產生的間隔。如果我們都以法為師在矛盾中向內找,真修自己,認清邪惡迫害的伎倆,我們的間隔就會消除,我們也就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
願我們今後走的更正,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唯願師尊笑。
不在法上的還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