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個姑父是處級幹部,我給他講三退,他說:「我死也不退。」後來他真有病,真的要不行了,在本市大醫院都住院打針,花了不少錢(公費)最後要到外地大城市治療。有一天,我說:「姑父啊,你們要去那個大城市看病我很不放心啊,有件事我想跟您說,也不知道您讓不讓我說,我真的為你好啊。」他說:「你說吧。」我就很和善的、很耐心的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聽明白了我是為他好,同意退了。我告訴他千萬別忘了念法輪大法好,他也答應了,並且他還說,提著我的名字說:「你的血是熱的,心是紅的。」意思是我真心為他好。
──本文作者 |
我是一位老年弟子,流離在外地已經一年多了。師父說,「人類社會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煉的大煉功場,在哪裏都能修煉,就看你修煉的精進和不精進」。(《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是修大法的,我是師父的弟子,不管我在哪裏,我要知道我是誰,我來到人世間是幹甚麼來的,我要時時記住我是大法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完成史前大願。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
我來到外市暫時租一個地方落腳,我很快在同修的幫助下與當地的同修取得聯繫,參加他們的學法小組學法,一般我們都是上午學法,學完法就直接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大部份時間我們都是整體配合去講。一年多來,同修配合也非常好。我在兩個小組學法,都是老年同修,平均年齡六十九歲,但都很精進,甚麼也都不落後,三件事都做,我們很多時候都是整體去街上、公園、大商場等地去講真相,勸三退,每人帶點水(中午不回家)。有的講,有的發正念,我們也不追求數量,就是純純淨淨的講,一顆為救度眾生的心,用心去講,每次講真相都要帶上真相資料,小冊子,光盤等。一次我們給一幫司機等人講真相,帶的資料沒夠發,他們有的沒得到不高興,我們說:「別著急,我們明天給你送來。」約好地點時間,我們第二天真給他們送去。
在大法日前幾天幾個老太太同修就開始縫沙口袋,叫別的同修印好條幅,我們小組就做好條幅,並分給其他小組大家都出去掛。
我們用書信去救那些社區,居委會,公安局,派出所,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法院,檢察院,本地外地的不明真相的警察,和迫害大法的人寫勸善信,我們整體配合,在這一年中我們郵寄一百八十多封信。我們還把掌握的地點名單送給其他小組,大家都來做。
我們經常去近距離發正念,法院,勞教所,監獄,等地,並加持被非法關押同修的正念正行。
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也是不斷的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在講的過程中,甚麼樣心態的人都能遇到。但是我們面對這些人,要真心為他們好,要慈悲,語氣要和善,要用心,要不厭其煩,還要講清真相。
比如,有一個比我小十多歲的常人朋友,有一定的地位,是邪黨黨員。她很執著那個邪黨,我用了不同的方式給她講:當面講,寫信講等。有幾次我在夢中和她明白的那面接觸,有一次,我救她,邪惡拼命阻擋,我一下子就把她拽進屋裏,邪惡也跟著進來,當時我立掌發正念,邪惡立即就滅了,這個朋友蹲下來用手抓了一下說:「化成水了。」我醒後想,我已經給她講四次了,我真有點想放棄,可我又想,她是一個根基很好的人,她是受邪黨毒害太深了。於是我下決心救她,當時一念,我一定要救她,請師父加持,我就去了她家。她問了我很多問題,我都給她解釋,最後她明白了,退了黨、團、隊。在她的影響下,她丈夫(邪黨支部書記)也退了,讀研究生的女兒也三退了。我又去了她娘家,正趕上過年,兒孫滿堂,我參加了她家的年宴。我說:「我知道的好事也不能忘了你們。」我就講了大法的美好,三退保平安的事,等等。他們聽明白了,全都退了,也都很高興。
我還有一個姨表哥,是部隊軍官,有一次親戚家過生日,我們見了面我勸他三退,他說:「我還是相信共產黨,我一個月掙二、三千工資,藥費全報銷。」當時沒退。後來我專程坐火車去他家,針對他的思想,我在火車上就想怎麼講。到了他家,我說:「表哥,我是專程為你來的。」我就開始講,師父給我智慧我源源不斷的講,結合《九評》講共產黨歷次政治運動,迫害死好人八千萬,還結合《解體黨文化》講這個邪黨龐大的組織結構靠人民來供養,他們不種地,不開工廠,沒有實體,不勞動,他們怎麼能給我們開支報藥費,如果沒有共產黨的國家,你現在就不能開這點工資了,要多好多倍……。我還說:「咱大舅在鬥地主被迫害死了……。」我一個勁的說,他明白了真相,退了邪黨黨員。他知道了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自焚自殺全是假的……。
我還有個姑父是處級幹部,我給他講三退,他說:「我死也不退。」後來他真有病,真的要不行了,在本市大醫院都住院打針,花了不少錢(公費),最後要到外地大城市治療。平時他們對我都很好,可是這個大事,他們真的不理解。還不聽真相。有一天,我說:「姑父啊,你們要去那個大城市看病我很不放心啊,有件事我想跟您說,也不知道您讓不讓我說,我真的為你好啊。」他說:「你說吧。」我就很和善的、很耐心的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聽明白了我是為他好,同意退了。我告訴他千萬別忘了念法輪大法好,他也答應了,並且他還說,提著我的名字說:「你的血是熱的,心是紅的。」意思是我真心為他好。
我經常去早市吃早飯,我給賣早飯的講,給吃早飯的講,給他們真相資料,光碟等。有的我一去他們就很高興,就說:「法輪大法好。」人多的時候就說:「大法好」或「好」。還有的攤位我一去就說:「真善忍好」他們說:「你給我們的光碟、真相資料我們看了,真的太好了。」後來他們要煉功,我給他們《轉法輪》看。
我還經常給那些初高中、大學生講真相、勸三退。給他們講時,我都說:「奶奶告訴你們一個性命攸關的大事。」講三退結合四川大地震講,並告訴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有個高二的學生問了很多,問的也很高,我給他解釋,他很相信,他說:「我也要學法輪功,我也去貼法輪大法好,我回家給我爸媽也三退了,給我的親朋同學去退,我也去宣傳法輪功好。」一般的學生都會說:「謝謝奶奶。」
可也有的人你一講法輪功,講三退他們就說:共產黨給我們開支……,不認同法輪功。有時不方便說的,我就告訴他們,我說:我可能沒講明白,以後有緣人講你明白了再退,但是,我告訴他們千萬不要反對法輪功,反對大法對你們不好。一般我都稱呼他們兄弟姐妹或朋友。他們會說:「我不反對。」
這一年多來,我經常去一些地方講真相,像雲遊似的,我每次出去都準備好要帶的資料,光碟小冊子等,再帶上大法書,mp3等。我來來去去的,有師父看護,有法在,我的頭腦裏沒有危險不危險的概念。不管我坐火車,還是乘客車,過包時都神奇的通過。每次去外地時,在路上,火車站,客運站,車上都是我講真相的好地方,都能遇到有緣人得救。
我曾去過我小時候住過的地方(農村),有同學有親戚,有鄉親。我離開這個地方時還不到二十歲,可這次回去老一輩都沒了,和我年齡相仿的也都是爺爺奶奶了,我每去一家都要買些東西,老親少友的一家一家的去,走哪兒講哪兒,農村愛串門,這個來的那個來的,誰來都給講,都給退,農村人實在,說啥聽啥,都三退了。沒有不退的。就這樣,我去了三個城市,二個縣,還有些村屯,很多親朋同學鄉親都得救了。
我回到我暫時住的城市,又一次在講真相時,給光碟、資料不智慧,覺得做的很順,心裏閃出歡喜心,就被綁架了,但是有師父看護有同修及時發正念,加上自己不驚不怕雙盤打坐發正念講真相證實法,不配合邪惡。結果有驚無險。
我雖然在外地,但家裏那邊的證實法的事也在做,經常和家裏同修協調好,該做甚麼都作,或回去做,回去時抓緊時間救度眾生,一般是早上出去晚上回來,中午不休息,抓緊每分每秒救人,把有限的時間安排好,晚上回來學法背法發正念,做好三件事。
在修煉過程中,我有一些魔難,朋友(常人)曾勸我說:「公安局找你就說別煉了,回家願咋煉就咋煉,糊弄他們。」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能那麼說。我告訴他們我一生所做的一切就這一件事選擇對了,這大法是最好的,是我所要的,誰也改變不了我。
在修煉過程中出現了很多超常的事,比如我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可以奇蹟般的走脫了,還有的時候,警察警車找我,我也不知道我走我的。有太多次警察警車瞎折騰他們也沒有達到目地,我有師父看護,師父就在我身邊,他們算甚麼呢。
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在幾年修煉中,時時有師父看護才能走過來。但是和修的好的同修差距很大。在證實法的路上,不管時日多長,我就是要堅定的走好每一步,時刻記住我是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讓師父放心。
第一次寫稿,有偏離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雙手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