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跟隨師尊到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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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至尊至敬、至高無上的偉大的師尊好!
所有的大法同修們好!

由於前幾次心性所致,干擾較大,寫的很不盡意。這次將修煉路上的部份體悟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願與同修「共同精進」,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助師正法。

我是九八年七月正式修煉法輪大法的,在我剛剛學會五套功法,在家中床上煉第五套功法時,法輪就神奇的將我托起半尺來高旋轉起來。我淚流滿面,感激萬分。師父啊!您真是真佛下世啊!法輪大法是曠世佛法奇功啊!這正是我終生尋覓的啊!跟隨師尊堅修大法是我生命的唯一選擇,我將在大法中跟隨師尊到永恆。

師尊的慈悲呵護

在我修煉很短的時間,一天我在家煉功,天下著雨,陰沉的屋裏黑乎乎的。一會我閉著眼睛就看到在我頭的右上方飄下一小亮球來,幾秒鐘後,外面響起了雷聲,連續幾次,我也沒睜眼睛繼續煉功。這時又有一個雞蛋大小上下帶著錐形的尖,閃著彩光從我的頭上方降至我的面前,微弱的喀一聲炸開了,我被這閃光的東西和喀的炸聲驚的睜開了眼睛,幾秒鐘後,外邊響起了震耳的雷聲,這時我才明白,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呵護著我,不讓每一個雷聲驚嚇我。我非常感謝師父對我們無微不至的,像照看嬰兒一樣的慈悲呵護著。也正像師尊在《精進要旨》〈拜師〉中講的那樣:「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這真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師尊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在很短的日子裏,我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師尊啟悟我先天的本性

大法的音樂「普度」、「濟世」請來後,我聽了幾句就覺的如同迷失了很久很久淒苦的孩童,千難萬險的找到了久別的慈母,我聲淚俱下,連到師尊的法像前跪拜都等不及,隨手打開《轉法輪》中師尊的照片,雙手舉過頭頂,跪拜在地失聲痛哭。那種「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洪吟》〈緣歸聖果〉)的心情用盡語言都難以表達。

反迫害 證實法

找到了久別的師尊,修煉了法輪大法,生命的真實意義找到了歸宿,再苦再難我心裏總是甜甜的。就在我得法的半年多,何祚庥、羅幹等一夥就開始攻擊迫害大法與修煉者,在天津挑起事端,非法抓捕了四十多名大法學員。天津政府管不了此事,建議大法修煉者進京上訪。因此出現了震驚中外的「四•二五」和平上訪事件。我與同修也去了中南海信訪辦上訪,我們就在中南海的西門。我們讓開了人行道,讓開了盲人道,靜靜的等著上訪的結果。晚上九點左右當時國家總理給了初步的答覆,我們都靜靜的離開了。地上乾乾淨淨的,連警察吸的煙頭都撿的乾乾淨淨。所以國際社會高度讚揚了那是中國法輪功民眾和平上訪的最文明的舉動。可是江羅一夥卻心懷鬼胎,出於小人的怕心與妒嫉,與中共邪黨互相利用,叫囂著「三個月消滅法輪功」,所以就出現了九九年「七•二零」全國性的非法大抓捕。江某某還以搞政治的卑劣心理說:「法輪功學員紀律之嚴密實屬罕見」。它哪裏知道,這是一個有著至高無上的師尊教導,修煉宇宙大法真善忍的高尚群體啊!

「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的瘋狂打壓,我幾次進京護法講真相為師尊與大法鳴冤申訴,不怕不懼。因為我們通過修煉親身體悟到:我們偉大的師尊是至尊至敬、至高無上、最好最正的師尊,法輪大法是最好最正的宇宙大法,師尊領我們走的路是最好、最正、最光明之路。因為這是生命返本歸真,返回先天本性,返回生命美好家園的回歸之路。對每個生命是何等的重要,何等的偉大殊勝,何等的千萬年不遇啊!那邪惡迫害這眾生生生世世,萬古艱辛等待的大法,擋著眾生的回家之路,並妄圖把眾生拖向毀滅的深淵,這是何等的陰毒,何等的殘酷,何等的彌天大罪啊!所以我義無反顧、無懼無怕的證實法講真相,只想讓眾生明白我們大法與師父是被造謠誣陷的。

最後一次上訪回來後,我與同修也悟到了應該讓更多的同修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明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真相,放下自我,正念正行,並把師尊《精進要旨》〈挖根〉、〈大曝光〉等相關的法給同修讀。由於自己得法時間短,當時看到研究會的姚傑、李昌等都被判了刑,自己就想是不是堅定證實法反迫害的都得判刑啊!就這不正的一念,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念沒有排除,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了牢獄之刑。「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這就是我用人心動的一念,帶來的巨大代價。辱於大法,辱於大法弟子的稱號。

在獄中,我首先給獄警們一個了解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機會,以祥和平靜的態度表現出大法的美好。後來我的大拇指不能動了。我悟到應該反迫害了,不能以任何理由承受這無理的迫害。每次獄中開會,我儘量往前坐,只要有攻擊我們師尊與大法的,我就站出來講真相證實法。第一次站出的時候我說:「我是某某地來的,我就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們師父的大法書,錄像帶、錄音帶我都看過,聽過,是教人向善的,絕不像電視報紙上說的那樣。」獄警的領導很平和的說:「好,你坐下吧。」第二次獄警的領導發言,攻擊我們師父與大法,我立即站起來大聲說:「我們師父是至高無上最正的,法輪大法是最好的!」當時幾個獄警把我扭送「小號」關起來,我就給看「小號」的犯人講大法的美好,我們被迫害是無辜的。那是個好生命知道大法好,她就到門口看著,我借此機會煉了三套功。獄領導把我叫到辦公室談話,讓我寫份檢查,我藉機給他們寫了長達九頁的大法真相內容。現在悟來,真是像師父講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

有一次獄裏搞活動,讓我跟著去,我不去,犯人被指使總是叫我去,我就去找獄警談話,她當時很不理智,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我立即坐下來大聲背法。背了一會獄警不但沒生氣,反而偷偷的笑了,別的獄警好像甚麼也聽不見一樣。當時我還覺的奇怪,現在悟是弟子正念足,師尊是不允許迫害的。是師尊在保護我,我大聲背法,獄警背後的不好的因素全部解體了,場正了,獄警也解脫了邪惡的操控,她明白的一面笑了。就這樣持續了一個來小時,結束後,獄警叫我到辦公室去,我想不去,身邊的犯人害怕,我去了辦公室,屋裏坐了好多獄警,我進屋後又來了兩個男獄警,可見另外空間的邪惡不肯罷休。當時我在屋中間一站,穩如一座山。一會獄警拿起了桌上放的高壓電棍向我走來,我告訴自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的心不怕不動,另外空間的邪惡沒辦法,獄警拿著高壓電棍從我身邊走過,把電棍放進了保險櫃裏。正如師尊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那時我經常背師尊的《精進要旨》〈真修〉:「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

有一次我在背法,幾個獄警把我叫到辦公室,把我團團圍住,手幾乎指到我的額頭上說:「你背法背法,你師父有大法嗎?大法是你師父的嗎?」我心中一震,堅定的回答:「大法就是我們師父的,我背的就是大法。」唰一下子獄警全散開了,又好像甚麼沒發生一樣,我又平靜的回來背法。

邪惡操控獄警告訴犯人,我煉功就打我,打了白打。我勸說了犯人後,到獄警的辦公室裏打坐了三次,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沒有人傷害我,只是讓犯人把我抬出來。太執著的時候狀態就不同了。師尊講過這層法理,你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的到。

我以各種形式,寫了很多大法真相送給獄警,有時我把真相和世人易懂的法抄好,送到獄警的辦公室裏,她們開始說不看,我說我為你們寫的,她們就說放下吧。我告訴她們:「佛法就在你面前。」我真心的願她們明白大法真相,選擇美好的未來。監獄的宿舍裏,樓道裏、水房裏、操場上都留下我背法的聲音,有時背法的聲音在天地間迴盪。現在想來,在那種地方,有多少眾生聞到了佛法呀!有很多犯人知道了大法的美好,有的還學了法,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與她們相處的像朋友一樣,因為眾生都是為法而來的。

邪惡的「轉化」

邪惡的「轉化」一開始,情願不情願的就有一大部份人寫了保證書。我獨自一人面對著牆落淚。心想,我們偉大的師尊這麼慈悲苦度,這些人就這麼輕易的寫了保證書,師尊多傷心啊!師尊見我堅信不動,就點化我,好多人都從天上掉下來,有個帶頭邪悟的,在彩雲上面的小船上被小魔們把船抖翻掉在地上,一會就化沒了。她來轉化我,我一聽就知道她基點變了。「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精進要旨》〈挖根〉)。當時我沒有甚麼慈悲心,只覺的她很可悲。我只給她講了迫害大法與弟子是不對的,大法是美好的我們應該清楚,但她一點也聽不進去。我就開了門叫她回去,為了不讓她轉化我造業,我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後來她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轉化了很多的人。另外空間的邪惡對我是不甘心的。師尊在《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中講:「而且它們控制著邪惡的人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檢驗大法與弟子」。我抵制它們的轉化,邪惡就利用那邪悟的人,到我的夢中來轉化我兩次,都被我拒絕了,我清晰的記得在夢中我帶著身邊的人,跨過一條路,向西邊的山上走去。

舊勢力的干擾是千變萬化的。師尊講過:「舊勢力也是神,目前對你們來講,它簡直是千變萬化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因那時見不到多少師尊的法,全憑自己在法中悟。另外空間的邪惡又變花招迷惑我,演化假相,我們幾個不轉化的用大鐵锨往樹根培土,培土的是一棵「歪脖樹。」示意我們堅持不轉化是錯的。在此請同修們注意,點化有時是師尊點化,有時是邪惡在做手腳。我們只有在法上悟,「以法為師」。邪惡會操控任何人,任何事干擾迫害大法弟子,我們一定要用慧眼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待我們周圍發生的一切事物,識破舊勢力的一切干擾,把它都變成提高的因素,不被它拖下去,就走師尊安排的路。師尊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邪惡是想盡辦法把你拖下來的,有些神它們並不是想讓你們修上去。你們不要抱著這樣的想法:它們為我們好、為我們修上去。不是的!它們是想盡辦法把你們拖下來、不讓你們上去。你們要這樣想,實質上也是這樣的。」「有些對正法與大法弟子就是不服氣」。後來我也受到了邪悟的影響,有辱於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稱號。但我的心是堅信師尊與大法的,就是當時的環境下,轉化的人太多,剩下我自己不知悟的對與錯。受了干擾與影響這也是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污點與恥辱啊!就在我出獄回來的時候,邪惡還安排在獄外邪悟做轉化的人到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說:「轉化是對的,我轉化後師父的法身天天跟著我。」我聽後一笑,心想:我誰的也不聽,回家學法,「以法為師」。

回家後的修煉環境更不能忽視

回到家中,同修們及時來看我,幫助我,我很快向同修借來了《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師尊講:「甚麼叫轉化?真是邪惡醜態百出。」我一下子徹底明白了,盪滌了一切邪悟的影響,跟隨師尊堅修大法,助師正法。丈夫苦等了好幾年,他人的一面盼我回來別煉了。但我不但學法煉功,還常找同修們在法理上切磋,做整體上的事。師尊講:「除了對大法起了不良作用的要制止外,每個大法弟子都要充份的發揮自己的作用,主動的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證實法中你們想到的、看到的、接觸到的、能夠認識到的,你就去做,那才是在走自己的路、建立自己的威德啊,是這樣一個道理吧?」(《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因為當時當地的幾個資料點都被邪惡破壞,有的同修被綁架,有的流離失所,大部份同修都不同成度的起了怕心,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都沒有,我們只好暫時求助鄰近外地同修,外地同修了解情況後,在人力財力和物力上都給予了大力支持與幫助,幫助我們建起來資料點,以及幫我們大面積的揭露當地邪惡,很快同修們都陸續走了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幾個同修主動協調「共同精進」,帶動同修,圓容整體。自己忙法中的事比較多,沒有擺正與家庭的關係,自身沒去掉的人心,怕心、顧慮心、爭鬥心、著急的心,邪黨文化的因素也摻雜其中,向內找做的也不好,有時對同修及家人言語表情不善,與丈夫有時以惡制惡,偏離了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另外空間的邪惡就更加鑽空子挑事干擾,利用同修和家人給我製造魔難和謊言。其實都是自己不能及時向內找,沒修好自己,在好多問題上沒有把它當作一次次提高的機會造成的。在我每遇到關難的時候,師尊總是呵護備至,師尊的法理不斷的開示著我,指點著我要向內找,修自己。師尊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必須做到誰說都行」。領悟了師尊的法理,心中豁然開闊,容量也增大了,也能向內找,向內去修了,同化了法的那種輕鬆真是無以言表。當我容量不斷增大,不斷向內找,歸正自己的時候,這一切也就平靜的變好了。

被迫害前雙盤一小時,這回單盤半小時就疼的掉眼淚。我想這可甚麼時候能雙盤一小時呀?這時師尊的法展現出來:「想過就能過的去。」(《轉法輪》)我立即就想:只要師尊讓過的再難再苦我也過。就這一念,第二天再盤腿不疼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怎麼疼過。又一次驗證了「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的神奇法理,佛只看人心,信師信法是最好的選擇,又是殊勝美好的。

我的腳踝因反迫害,用常人的說法就是粉碎性骨折,煉靜功一小時還單盤著,同修說腳有傷那是常人的說法,大法弟子不是常人。從那以後,我很快的就雙盤一小時,幾乎也不疼,就因為我有「我是大法弟子而不是常人」的念頭,而有的同修身體出現病狀時,就去打針吃藥,甚至住院,其實就是法理不清,信師信法不夠。師尊在《法輪功》〈第二章〉中講:「達到奶白體後,從此再不會得病。」我們修煉的一開始,師尊就已經把我們的身體淨化到了奶白體狀態了,所以不會得病。「真正修煉大法的人,身上帶的都不是常人的東西,常人得的病都不允許在你身上得。」(《法輪功》〈第五章〉)都是被假相所迷惑,把假當成真了,就等於是在求了,邪惡就鑽空子干擾迫害。

講真相救度眾生

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也是每個大法弟子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與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們隨師尊下世的真實意義。在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中,不斷的去掉為私為我的舊宇宙的屬性,逐漸蛻去人殼,修出無私無我新宇宙的覺者。世人在迷中,在被謊言欺騙的危難中,面臨生命的被淘汰,我們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我們絕不能麻木,見死不救。我要求自己每天沒有極其特殊的情況都要走出去面對面的講真相。師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這篇經文中告訴我們:「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在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我是這樣做的,首先像朋友一樣的和對方打招呼,根據對方的狀態,年齡適當的講:我想告訴你一件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你怎樣躲開,退出你身上的所有組織就能躲開天災,你入過少先隊,共青團或者你是不是中共黨員啊?現在科學家研究我們人的思維就是腦電波,咱們說話都是聲波呀,你真誠的退出這些組織,一身乾淨,災難來時能保命,這是科學方法不是迷信。因為中共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鬥地主,富農、資本家、害死老幹部、害老師、文化大革命害死了很多人,北京「六四」害死了好多學生。我問對方殺人不會白殺吧?對方大都會點頭認可,所以天要滅它,你退出它的組織自然就躲過天災保住性命。它幹壞事它去償還,咱們也沒殺人害人,咱們就要離開它躲天災。大都說:對。並露出笑容。接著告訴對方,遇到任何災難的時候快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所謂天安門自焚那全是惡人造謠和誣陷,是江羅一夥在河南開封花錢雇來的,演的假電視劇,王進東臉上黑的,鼻子上白的說是燒的,可頭髮在那豎著,汽油點火,頭髮應該先著啊!臉都燒黑了而頭髮沒事,兩腿之間的塑料瓶裝著汽油卻不著不都是假的嗎?再說它燒人造假,到現在快十年了,哪有一個人燒人的?(對方往往點頭)其實就它燒人,栽贓陷害法輪功,是不是?對方多數都認可,並高興的退出邪黨,連聲說謝謝!我說別謝謝我,謝謝大法師父和大法,大法師父全世界救人,叫他的弟子救咱們父老鄉親,我也是大法救的,咱們都謝謝大法師父和大法。有些人馬上就說謝謝師父、謝謝大法。那種得救後的喜悅笑容都掛在臉上。寫起來這麼多,講起來就很快了。我經常一兩個小時既不耽誤買東西做事情又能講退幾十個人。越講自己越喜悅越祥和。碰到不退的也不動心。師尊告訴我們「做而不求 常居道中」(《精進要旨》〈道中〉),當然甚麼樣的情況也能遇到。下面舉幾例。

(一)有一次我在小公共汽車上講真相,車上的人都送了真相護身符,又上來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我對他一邊講真相一邊送他真相護身符,他接過護身符說:「我就是管法輪功的,你是某某嗎?」我說我不是。(因他說的是另一位同修)我趕快勸他,別傷害法輪功的人,我們都是向善的,都是為了別人好,你這麼年輕可要為自己和家人選擇好未來呀!他再也沒說甚麼,把真相護身符放在自己的衣袋裏,一會下車了,司機認識他,告訴我說他是公安局的。

(二)有一次給兩個男女青年講真相,剛講了幾句,那男子說:「你別說了,我是公安局的還是預備黨員呢,我還想為人民多做好事呢。」我說那太好了,你儘管多為人民做好事,但是你的生命是最重要最寶貴的,來了災難,失去生命,別說為人做好事,自己的日子也沒法過啦,是不是?那男人認可點頭,我繼續打開他的心結,一會他倆都退了。

(三)一次孩子們都回家來,我提前出去買東西,一邊講真相,講退了十七個,東西也買了,回來路過菜攤,我沒下車子問了一下蔬菜的價,賣菜的大姐叫住我說:「我今天的菜非得賣給你。」我一聽趕緊下車,這是要得救,我一邊買她的菜一邊給她講真相,她沒上過學,可她在生產隊時入過共青團,這個生命主動的樂呵呵的退出了邪黨組織。

(四)有一次在一個麵包車上講真相,全車就剩一個年輕男孩不退,他說他甚麼也沒入過,我能看出他在說謊不退。我就說:「小伙子,你覺的全車人都沒有你聰明是不是?其實就你傻,我不要你一分錢,不喝你一口水,也不問你姓甚麼叫甚麼,下車後各奔東西,我只想讓你來災難時能躲過去,不花錢,不費力你為甚麼不退呢?為甚麼不珍惜自己的寶貴生命呢?」這時小伙子的臉都紅了,說:「大姨,我退了吧。」

(五)有一次路過一個老人家的門口,我就給他講真相,他說自己八十多歲了,是在某單位退休的,是個老黨員。我就給他講天滅中共,退黨保命和大法真相,並送他一個真相護身符,老人樂呵呵的退了邪黨,高興的雙手合十頻頻做揖,我被老人得救後的喜悅感動的流淚。

(六)十月一日那天我去給外甥買十月二日結婚用品等,匆匆購買講退了十幾人,可能錯過了有緣人,回來的路上總想哭。我告訴自己:師尊還會給機會,可不能在馬路上哭,只有再次彌補吧。就這樣見機會就講並抓緊時機,結果講退三十九人,我為這三十九人能得救而欣慰,他們得救後的笑容也不斷展現在我的眼前。

(七)有一次上午講完真相回來,忘了丈夫要買的一樣東西,返回去買,剛走到街上,有夫妻倆帶著小孫子騎著自行車迎面而來,來在我面前夫妻倆好像認識我一樣都微笑著下了車子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一直微笑的看著他們,心想:這一定是有緣人,快講真相,很快那兩人都退出了邪黨團隊。

寫了這麼多,其實背後都是師尊的慈悲,師尊在做,我們只是在表面空間做。可師尊卻把威德給了弟子。同修們哪,我們應該明確的知道,沒有我們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宇宙大穹、萬事萬物、包括我們的生命已不復存在,早在幾年前就徹底毀滅了。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珍惜我們,在大穹壞滅之際,承受巨苦,力挽巨危,再造大穹,拯救了眾生,拯救了一切的一切。我們只是師尊救度了的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而已,我們還有甚麼可顯示,可自我執著的呢?

最後,祝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永恆的美好欣慰!

祝同修們共同精進,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滿載眾生回家園!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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