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得法前我身心不健康──輕生,感到活著沒意思,在悲苦中度日,直到找到了師父,我知道了人生的意義是甚麼,我的心才有了歸宿。得法後,我完全變了一個人,我從師父講的「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精進要旨》〈境界〉)的常人的泥潭中跳出來,把自己溶入到師父說的「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的境界中,從此我樂觀、開朗、善待他人。由於我的身心健康了,所以周圍的親朋好友對我的態度也完全變好了,而且我說的話對他們來講很有份量,能排解很多矛盾,周圍的環境祥和寬鬆。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事情很多。比如:丈夫久治不癒的病好了;公公犯精神病時,我把他接到我家,幾年就犯一次的精神病根除了;母親病危康復了等。丈夫說:「你煉功後,我走哪兒哪順!」他給我講了幾件事情,他明顯的感到是師父在幫他。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我女兒,當年她上小學二年級,認的字不多,但她對大法特別親,她讓我教她煉功,自己看大法書又認不全字,就纏著我給她念大法的書,她求我給她念「論語」(《轉法輪》),只念了一遍。隔了一天,她讓我再給她念一遍,我還沒念完呢,她說她能背下來,我聽她背,果然一字不差。我感覺這是師父看她想得法的心太純了,把法給了她,在女兒身上還有很多神奇的故事。
「七•二零」以後,我們不忍心眾生受邪惡的毒害,開始講真相、解救眾生。由於我被中共邪黨非法關押過,所以給我生活造成了很多損失,也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多少給講真相造成了障礙。久而久之形成了觀念:「我不行」。在這種情況下,同修鼓勵我,幫助我,主動的帶我出去講真相,與同修在一起正像師尊講的那樣,同修們的高境界的言行洗刷著我不好的思想,每次都有讓我感動的人和事。
比如同修甲:當我與同修有了心性上的摩擦時,她總是勸我說:「說話語氣要善,要不然會傷害了同修,會影響了他發正念、影響了他救人!」她對我的這句勸,令我難以忘懷,因為她勸我的基點不是為了得到個人的提高,而是站在法上──別影響了救人,這是無私無我的境界。同修甲在與其他同修相處時也確確實實總是找自己哪兒做的不好,有時受了委屈也哭泣,但她能用悟到的法理告誡自己;有時是一邊擦著淚一邊去同修家道歉,並安慰同修:「咱別被舊勢力間隔,別影響了講真相救人。」當知道別的同修有困難時,她不管多忙,都會不遺餘力的幫助。她周圍有一些帶修不修的老人同修,她給她們送週刊、送資料、幫改字,問寒問暖,鼓勵她們修煉,與周圍精進的同修把當地證實法的活動搞的非常好。她接觸到的常人,不管認識不認識的她都講真相勸三退,鄉里鄉親的幾乎都退啦,她的領導、同事都講遍了,現在她經常打車去外地講真相救人,她把救人的事情貫穿到生活、工作中的每時每刻,從她身上我看到了師父說的大法弟子的偉大。
有一次,我與同修甲走進一戶人家,遇到一位特別頑固的老黨員,無論我倆怎麼講他就是不退,我們沒走,沒能救下他我們不忍心走,我心中隱約的感到還有希望,好像在等待著甚麼。一抬頭我看見乙同修正好從房前走過,我忙喊她進來,我們三人合起來,乙同修講,我和甲同修請師父加持發正念,終於講退了。這件事做的很不容易,所以感觸很深,如果當時我們放鬆了救人的正念,不再堅持,一走了之,那他也可能就不能得救了。在我與甲同修無能為力的時候,師父就安排了乙同修與我們合為一體,滿足了我們要救這個人的心願。
有時我在想,請師父給我智慧,有些事情我們從表面上都看不到具體情況,而師父無所不知。舉個例子:與我同樓住的有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太太,很蒼老,有時靜靜的坐在外面,也不與人說話。我出來進去的就與她打招呼,不管她聽見聽不見,都要把笑容給她,對老人也是一種安慰吧。由於我平時對她的熱情也打下了基礎。有一天,我剛從外地與同修講真相回來,路過她身邊,我照常與她打招呼。老人不說話,顫微微的來拉我的手,我很著急回家,但還是坐下來與她嘮嗑,貼著她耳朵說話(我以為她聾呢),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話我聽不清,她老伴告訴我:「她讓你寫出來」。我又告訴她現在天要滅中共,人們都在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呢。她告訴我她是黨員,我很驚訝,這麼大歲數的老太太竟然是黨員。而我只想把大法好告訴她,認為三退的事與她無關,可我不知怎的,把三退也告訴了她,我告訴她我幫她退黨,她說:「謝謝!」我不知道她是黨員,可是師父知道。
有的人平時對我很友好,也願意與我嘮嗑,可是一給她講真相,那種拒絕的態度很傷我還沒修去的常人的自尊心,就造成常人的觀念:我不行。嚴重的影響著我救人,這種「不行」用救度眾生的慈悲能化解。
我與同一單位的小芳接觸一段時間後,自我感覺關係很好,可當我把真相小冊子送給她時,她很抵觸,「我不行」的觀念又上來了,但願別的同修能給她退了吧。這種依賴的心很強,面對那麼多認識的人我總是有障礙,總是安慰自己:別的同修能給退,來減輕自己由於做的不好,眾生不能得救的愧疚感。後來乙同修談及此事,得知她給小芳講三退,小芳很反感,就又招來了一個不正的觀念:乙同修都退不了,看來她不能得救了啦。可有一天,我騎自行車路過小芳面前,她當時正在等車(現在她已調到別的單位去了),我都騎過去了,就聽見有人喊我:「姐,我喊你,你都聽不見,我都喊你好幾聲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小芳,我走回她身邊。我看到她的表情:受了委屈,又見到了親人。我心裏一震:她這麼喊我也沒要緊的事,是她明白的那一面讓我救她嗎?我又給她講三退的事,她無奈的笑:「你還給我講這事,那行」(那意思是同意退)。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在你身上放下這個心,不被淘汰。」聽了這句話,她明顯的受到了震動,剛才的那句「行」是礙於面子,好像我有求於她,而後來我的那句話,她感到了我是在救她,不讓她被淘汰。
同修丙講真相很到位,既講了三退,又講了大法好,可是也有多次講都不退的人,後來她發現,有我發正念時幾次都講不退的人也能退了,她說:「你發正念真強!」我說:「哪是我呀,是師父啊,我發正念時,把師父請出來了──眾生得救,誰還敢干擾!」
無論在個人的修煉上,還是講真相救人上,當我們做的好時,都是符合了師父的話,在師父的苦心安排下和師父的無數次的點化與幫助下做著三件事。就在寫這篇心得時,想起了師尊的很多法理,但又引用不出師父的原話,我也看到了自己學法還不紮實。
我在想:常人的幸福是生活的如何好,七情六慾如何得到滿足,而大法弟子的幸福是甚麼呢?在「七•二零」之前,我們幸遇師尊,喜得大法,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大法的美好,自己的親身受益,這樣的感受,每個人都有很多很多。「七•二零」之後,邪惡的迫害,使我們遭受了很多的苦難,一關關,一難難,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的,師父為我操了多少心,為我吃了多少苦,這樣的感受,我經常流著淚寫,自己流著淚看,師恩浩蕩語難述。與眾多的同修一樣,在師尊的慈悲教誨下,我們擦乾眼淚,把個人的榮辱得失放在一邊,把眾生的得救放在首位。在迫害中,在嚴酷的恐怖環境下講真相,解救眾生,我們現在最高興的事就是誰誰能得救,只要眾生能得救,我們挨多少累,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認為值得,真的是那種無私無我的境界,但還有很多很多的不足,還需要我們在法中不斷精進,才能做的更好。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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