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從十幾歲開始當兵,從部隊到地方一直做政治工作,受中共惡黨的毒害較深,給他講真相根本不聽,而且你一提就發火。特別是《九評》出來後,更是如此,還沒涉入正題,他先火了,同修來講也不聽,每次都是不歡而散。最嚴重的一次是,在一個星期六的下午,吃完晚飯,人們在院裏說話,大家談論起現在惡黨的腐敗,大法如何好,他突然破口大罵,甚至還罵師父。這次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是不是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為甚麼會這樣?……二零零七年底,他開始煉功,現在又參加了學法小組,成為大法新學員。由此我認識到:只要信師信法,站在法的基點上,大法是無所不能的,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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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得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到公園去,聞到了高德大法「法輪大法」,但沒有及時修煉,一年多後,才走入修煉,並參加了集體煉功。
沒修煉前,我身體多種疾病,胃病、腰疼、頭暈、頸椎骨質增生、失眠、兩腿腫脹等,修煉一段時間,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這些病都不翼而飛,走路一身輕,真是太神奇了。
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破壞大法,誹謗師父,真像天塌了一樣。中共利用整個國家的宣傳機器造假,撒著彌天大謊,欺騙世人,毒害眾生。這期間,我也遇到了魔難,因沒有學好法,在怕心和情的帶動下,做了不敬師,不敬法的錯事,給自己內心留下了深深的痛悔。
找到真相資料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鄰居給我一個信封,我打開一看,是兩張真相資料,一張是關於北京三零一醫院院長李其華老人受迫害,另一張是某省高級法官胡慶雲被迫害真相。我看後,就傳給了其他人看,這時心裏發出一念,我也要找到真相資料發給人們看,讓人們明白真相。
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在當月的一天下午,我想找一位同修,在路上遇另一同修。我們說了幾句話後,她問我,你認識某某(也是同修)家嗎?我說不認識,她說咱一起去她家吧,我說行,我倆一起去了同修家。這位同修是製作真相資料的,我順利的找到了真相資料,當天就帶回去五十份資料。謝謝師父的巧妙安排,謝謝同修的幫助。
證實法
剛開始出來發資料時,怕心很大,每當拿著資料往樓道住戶門上放的時候,兩腿發抖,手也發抖,心咚咚的像要快跳出來一樣,每發完真相資料回家都是一身汗。隨著不斷做的過程,也是去怕心的過程。我就多學法,加強靜心學法,正念越來越強,怕心越來越小,以後它就不起作用了。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邪惡為迫害大法弟子,晝夜巡邏、蹲坑、跟蹤、抓捕大法弟子等。元旦前一天,我取回真相資料,其中有十二條條幅。明天就是元旦,表面形勢緊張,出不出去做真相呢?心裏來回翻騰。晚上學法,越學法理越清晰,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受迫害的。我決定第二天早晨一定要把條幅掛起,讓大法真相新年震懾邪惡。
第二天早晨,我給師父敬香,請師父加持,十二條條幅順利掛完,平安回家,還有一條掛了好多天。
正念正行,有驚無險
二零零一年,大法弟子整體配合,在本市區普發一遍真相資料,每個能出來做的大法弟子各負責一片,從晚八點到第二天早晨做完。
我負責我居住這一片。這條街有派出所、街道辦事處、警察不斷巡邏。這次真相資料,是用紅紙包成紅包。我帶好資料出去,一邊走,一邊找合適的地方放。突然,一警察走上前來攔住了我,問:大姨,你是溜達過來的吧?我說是呀。他說,後面每隔一段有一個紅包,你看見了嗎?當時我心裏也是一震,因身上還有很多資料,但我馬上平靜下來,正念很強,沒有害怕,只說了一句「沒注意」。這時從對面走來一中年婦女說:那邊也有,打開一看,是法輪功。我沒理他就走了,沒有出現危險。
二零零一年冬季的一天,早晨,我給師父敬香並對師父說:我出去發真相資料,發完就回來。
我把準備好的資料帶好,去了一個比較高級點的住宅區,一樓都是門市,面臨馬路,兩面有保安,我走的這面有兩道崗。我正往門市前的柱子上放資料,隱約被一保安發現有人,因天不亮,他喊:幹甚麼的?我馬上把這份資料收起來了。他直奔我發過資料的方向走去,可能他發現真相資料,就用步話機告訴了下一道崗說:截住她。
我一邊穩步向前走,一邊發正念並求師父保護。走到下一道崗時,保安人員擋住了我問:你身上還有資料嗎?那天我帶了一百多份資料,我沒理他,他又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作聲,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他又問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你問這個幹甚麼,無可奉告。過了一會兒,他說:你走吧。我安然無恙的走了,到別的地方發去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了我。
今年八月奧運期間,邪惡動用了大量人力、物力、財力力保奧運面子工程,搞的很緊張,實際邪惡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了,只是迴光返照。一天,我到一大單位辦事,因我自己習慣到哪裏去包裏都帶真相資料,護身符、小冊子、光碟等,遇有緣人就講真相、勸三退、送真相資料,有合適的地方就發。據說這個單位多處有攝像頭,裏外都有保安人員,門口更是如此。
我放下自行車,隨手拿出一份真相資料放到一自行車筐裏,就向門口走去。剛到門口,一保安人員說:大姨,把你的包拿來看看。我立即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一切邪惡,不要讓他犯罪,求師父保護。我沒有理他,也沒有停步,直奔院內走去。在師父的保護和強大的正念下,解體了邪惡迫害,沒有出現問題。
向內找,開創家庭環境
我們全家人都認同大法,也都作了三退,只有老伴明真相的難度最大,我一開始做資料時都是背著他做的。有一天我不在家,真相資料被他發現了,我回家後,他大發脾氣。他說:你出去發傳單,你要讓人抓走,我不管你,我反正不拿錢贖你。我說:你放心,誰也不敢抓我,我也到不了那一步,也用不著你的錢,把你的錢收好吧。
老伴從十幾歲開始當兵,從部隊到地方一直做政治工作,受中共惡黨的毒害較深,思維方式完全是惡黨那一套,認為惡黨的造假謊言都是對的,給他講真相根本不聽,真相資料也不看,而且你一提就發火,甚至說一些造業的話。特別是《九評》出來後,更是如此,還沒涉入正題,他先火了,同修來講也不聽,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那時我真是心灰意冷,對他失去了信心,認為他真沒救了。那段時間我倆就像敵對面一樣,我恨他,在兒女面前說他不好,在同修們面前也講他不好,最後還把責任推給了一個不修煉的常人,讓大女兒說說他,不然的話就淘汰了。這哪是救人,完全動的是人心。
最嚴重的一次是,在一個星期六的下午,吃完晚飯,人們在院裏說話,大家談論起現在惡黨的腐敗,大法如何好,他突然破口大罵,甚至還罵師父。
這次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是不是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為甚麼會這樣,難道他真的沒救了嗎?我們成為夫妻更不是一般緣份,為甚麼救不了他?通過用心學法,我發現自己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真正的像救其他人一樣去救度他,是在情的帶動下,用的人心,怕他被淘汰,心裏著急,這能救了他嗎?
我調整了心態,用慈悲心去救度他,並且加大力度發正念。在他睡覺時,我就到他身邊對著他的頭發正念,徹底解體他頭腦體系中以及他全身每個細胞中共產邪靈附體的毒素,清除阻礙他認清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和明白真相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及共產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鏟除並否定舊勢力對他的一切安排。
其間,又徹底清除共產邪黨所有實物,包括(馬、列、毛等)書、畫像、像章、照片等。別處放的都好清理,擺在他床頭櫃上的怎麼清理呢?有幾本還是精裝的,他每天在看,難度比較大。
我想大法不是給了我智慧嗎?我給師父敬香求師父加持,我給他把邪黨的書籍處理掉後,不讓他想起來。就這樣我用別的書,一本一本換著處理掉銷毀了,就連他自己每天看的「毛」的那本精裝紅皮語錄,他都從未提起過。再加上我每天持續發正念。大約一個多月後,又是在星期六的那天,吃過晚飯後,都在客廳看電視,他從沙發起身走向我的房間,要看書。我說你看甚麼書?他說《轉法輪》。我知道在背後操控他的邪惡、邪靈和一切邪惡因素被解體了,本性的一面顯露出來了。就這樣我一步一步的給他作了三退,他又發表了鄭重聲明(因他曾說過不敬師、不敬法的話)。
二零零七年底,他開始煉功,現在又參加了學法小組,成為大法新學員。由此我認識到:只要信師信法,站在法的基點上,大法是無所不能的,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們做。
面對面講真相
大法弟子必須做三件事,所以我現在已習慣於不管到哪裏,總是要帶些真相資料,《九評》、真相小冊子、光碟、真相幣等。到市場買菜,商場購物,擺小攤的,路上行人,收廢品的,隨時隨地講真相,勸三退,再送真相資料。問問有VCD、DVD的送上光碟,沒有VCD的就送其它資料。大部份人能接受而且很感謝,也有少數不行的,可能機緣未到或其它原因,那就再有別的機會了。也有我做的不好,錯過了有緣人,以後努力做好。
自從二零零零年跟同修聯繫上之後,我就主動承擔起了給同修們傳遞師父的講法、經文和其他大法資料。開始幾個人,後來聯繫的人越來越多,也幫助了一些同修走出來證實法,並幫同修們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如購買磁帶啊、錄製師父講法、煉功帶、MP3裝好後再給同修們送、同修過病業關和心性關時從法理上幫助互相切磋等。同修們整體配合圓容著大法。自從有了護身符、小冊子、《九評》、光碟等,我和同修配合著做了一些大法真相資料,同修打好護身符、小冊子、《九評》或做完光碟等都是運到我家,裁切、裝訂、包裝到最後一套工序都在我家完成直到給同修們分送,也是一個小資料點吧。
在八年的風風雨雨中,不管是嚴寒酷暑、冰天雪地、大雨傾盆,也不管社會形勢的好壞變化,甚麼所謂的敏感日,我證實法從未間斷過,沒有怕,因為我記住師父講過的話,三界是為正法創造的。
烈日炎炎時,我可能在給眾生們送真相資料,冰天雪地時,我可能正跑在給同修送資料的路上,無論是師父講法、週刊、或其他大法資料,都及時送到同修手中,從未覺的苦和累,只覺的是一種責任。
我還有很多不足,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還有執著,還有歡喜心、顯示心、利益心、幹事心、證實法中證實自己的心,還有人的情。找出這些,我要用大法歸正,去掉它。
今後我要多學法,學好法,多向內找,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真正按照師父說的不折不扣的去做,才是真正的信師信法,才有正念正行,才能做好三件事,因為這一切都來源於法中。其實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不過是在世間的肢體行動而已。能夠穩定的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做到的。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
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