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市二十多名同修開了一個法會,我也參加了,決定印刷了我市第一份真相傳單,準備在一夜之間鋪滿大街小巷(追求轟轟烈烈的幹事心)。我與另兩個同修一個組,負責一片,從凌晨二點鐘到五點鐘,我們發放了幾百份資料。後因其它一組同修出了問題,被惡人舉報了,大家那時都不成熟,前前後後的過程都被公安部門掌握了,損失很大,幾個同修被非法判刑,有幾個同修被非法勞教了,我也被他們關押了一天,家也被抄了。那時我沒有怕心,也沒想到被迫害,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不要迫害好人。」晚上十二點鐘左右他們讓我回家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還有一件事發生在二零零五年秋季,一天晚上同修邀我出去發真相資料,七十多份資料發完了,只剩最後一張粘貼,結果被一學生舉報了,同修走脫了,我被110送到了派出所,當晚公安局、國安局來人了,一看是我,就問我資料來源,要我說出一起發傳單同修的名字,我沒有配合他們,叫他們不要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當晚他們就把我銬在審訊室的鐵管子上,只能站著,腰還不能直,我默默的背著師父的法,求師父加持我出去,我還要救人,當時就感到一股暖流通遍全身,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一直保護著我。後來才知道,當晚他們到我家抄了家,搜走了我僅有的一本精裝《轉法輪》,還有我手抄的經文,一本《明慧週刊》,而我放的《九評》沒被他們抄到。丈夫因拒絕他們的違法行為,結果被他們抓到看守所迫害了九天。第二天上午,來了一個兇神惡煞的惡警,他咆哮著:「這次沒那麼容易放過你,快說出來,不然送你去勞教。」我義正詞嚴的對他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他們知道消息後,不停地幫我發正念),零口供,第二天下午,單位來車把我接回了家。回想起來,是那一段時間幹事心出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還與丈夫一起曾三次粉碎了惡人想綁架我到當地洗腦班迫害的陰謀,還有一次我成功的阻止了幾名惡警半夜來我家抄家,企圖找所謂證據,然後對我實施迫害。
做好三件事 圓容好整體
師父一直告訴我們要多學法、多學法,學好法是提高的關鍵。因此我平常比較注重學法,除上班、做家務、睡覺之外儘量利用時間多學法、學好法。放下這一本,就看那一本,我學法不追求數量,也不趕進度,把自己溶於法中並對照自己,特別是邪惡最猖獗的二零零零至二零零三年間,迫於各種壓力或怕心,同修之間聯繫少了,我悟到這樣的環境對我們是更大的考驗,要求更高。集體學法,同修經常在一起它有一個督促的環境,這個時候就全靠自己了。修煉以來,我養成了隨記的習慣,今天我悟到了甚麼法理,明天發現自己哪方面存在不足、有執著或人的觀念,再或者不同的正法進程法對我們的不同要求我都把它們記下來,目地是曝光,再一個呢就是自己跟自己交流,自己督促自己,隔一段時間就把它們燒掉(為了安全),因此我很少被干擾到。其實師父一直在身邊看護著我們,心正念正,周圍的環境就向有利於我們做好三件事的方向轉化。
二零零五年,單位給我配備了電腦,沒事的時候,我可以瀏覽大法網站了,也可以把大法書或經文下載下來看,增加了學法時間,為正法時期的修煉和更好的救度眾生打下了好的基礎。法理清晰了,做起事來事半功倍,也不容易被邪惡鑽空子。
狀態也有不好的時候,看書不入心,看不到法理,一般這個時候就是三件事沒做好,需要向內找提高上來,把執著放下的時候。記得二零零三年有一段時間,總是夢到蛇,要麼就夢到死人,知道狀態不好,被邪惡干擾的時候往往是不清醒的。通過不斷的學法,明白了是沒聽師父的話,有怕心,正念發的少,質量也不高,真相很少去做,師父是告訴我要多除惡,多去救人啦,要精進不停地去兌現自己曾經的誓言。
救度眾生不退縮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期間,我都是用口講真相,那時我們地區還沒有資料來源,到二零零一年後,開始在同修的帶動下出去發一些傳單,貼一些講真相的粘貼(同修從外地拿回來的)。那也是一個去怕心和突破的過程,有時帶幾張騎自行車轉好多地方才發出去。
有時邪惡也搗亂,剛出去發資料,腳被崴腫了,這個時候我會對它們說:「我不會退縮的,我是大法弟子,就聽我師父的話,我師父叫我做的事是全宇宙裏最正的事」,幾次之後,就沒有這方面的干擾了,那時候我還與同修一起到附近農村發過幾次傳單。
二零零二年,跟我一起聯繫的同修出了事,被邪惡非法勞教了,我沒了資料來源,就買回毛筆、彩筆、白紙、不乾膠標籤,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全球公審江澤民」等出去張貼,有時也寫上自己有感而發的講真相的小詩出去貼,有力地震懾了邪惡。
我們地區同修不多,「七•二零」之後真正堅持修煉的不到三百人,而我們這裏是一個人口有一百多萬的地級市。由於有依賴心,資料一直依靠外地,本地同修也想有我們自己的資料點,還未見成效就被當地邪惡給破壞了,同修判的判刑,勞教的勞教。正法形勢明顯的滯後於其它地區,跟師父的要求比那就差的更遠了。二零零四年之前,我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經文,週刊也很難看到,在那樣的惡劣環境下,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我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條件,給我能夠接觸到的管理對像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把自己從大法中修出的善和慈悲留給了他們。
二零零四年後,我們地區就有穩定的資料來源了,全市講真相的工作就大面積的鋪開來做了。因為人手少,責任大,任務重,我們以一當十、以一當佰的做著各種項目,救度著一方眾生,環境越來越好了,走出來的學員也越來越多了,明白真相的世人不斷的增加。我也開始利用可利用的時間儘量的多發一些資料,多貼一些粘貼。不管是白天黑夜,嚴寒酷暑,還是逢年過節,大街小巷,城市鄉村都留下我的足跡,一佰五十斤重的身體,爬起樓來如踏平川,這就是大法的超常。幾年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有驚無險,平穩地走到現在。經我發出去的真相資料大約有二至三萬份,《九評》發出了約二千本。我們相互配合,分工有繫,發揮每一個同修的特長,逐漸地成熟起來了,近兩年我們地區基本上沒有發生比較嚴重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我學會了電腦,這一關也是刻骨銘心啦。師父給我們講過電腦是外星人弄到地球上來的科學見證,因此一直以來,我對電腦很排斥。師父硬是提著拽著我往上提高,在人中的表現是單位給我配備電腦之後,立馬就要求我開展方方面面的工作,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加班加點,我衝破了這一難關。之後家裏的電腦也上網了,也買了打印機,開始給自己打印經文、週刊,慢慢的幫著身邊的同修做一些,有時也做一些資料,算是對大資料點的一點分擔吧,現在還幫著發表同修傳過來的三退聲明、嚴正聲明、講真相電話等。
做師父的大法徒真是太榮幸了
由於平時自己能夠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儘量的為家人著想,也是師父、大法的偉大,丈夫和兒子都明白了大法的美好,明白邪黨的邪惡,都很支持我,丈夫還幫我發資料,上網發三退聲明,也幫著打印週刊等。二零零六年我擔起資料的傳遞工作,這一年,我家也成立了學法小組。一星期我們學法一次,互相切磋,互相幫助,比學比修,我們都提高的很快。
我以前是一個比較愛好穿著打扮的人,修大法後就把這一執著基本去了,特別是迫害發生後,我基本買水貨衣服穿了,買菜也是走遠一點的路到批發市場去買,儘量的多拿錢給同修做救人的資料。同事有時候笑話我,他們哪裏知道其中的因緣啊。
十年的修煉,我是在師父不斷的點悟和精心看護下才走到了今天,想說的話真的是很多,甜、酸、苦、辣都有,跟做得好的同修比起來,自己還有很大的差距。但由衷的感受是能做師父的大法徒真的是太榮幸了。因此在這所剩不多的證實法的時間裏,在不斷修好自己的同時,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在抓緊時間救度眾生中「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突破面對面勸三退的難關,多救人,救好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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