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以後一年多的時間才從個人修煉中走過來,期間同修找我切磋,認為應該走出來,發傳單,做資料,講清真相,但我那時對正法修煉的概念是非常模糊的。後來通過學習新經文和師尊的慈悲點化,才慢慢理解了甚麼是正法修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不應該承受邪惡對大法弟子的無理迫害及所謂考驗。
九九年「七二零」前幾天,我們當地數名大法弟子進京上訪,被本地市委派人帶回來,當時前面是軍分區的車,後面是我們乘坐的市委派去的車,當免費通過收費站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市委派去的一個人突然站起來,回過身來豎起大拇指對我們說:「你們(法輪功)真了不起,你們是歷史上的巨人。」
二零零零年與同修約定進京上訪的當天晚上,天空一片漆黑,我獨自一人去約定地點的路上,思想中還在翻騰:這次去可能會失去常人中的一切(因為知道惡黨的邪惡,當時就是這種想法),不去?我是大法弟子,我有責任證實大法,為大法討回公道,不能任由邪惡迫害大法。當時頭腦中明確出現一個問題要我回答:要人還是要法?當我確定「要法」後,身體頓時感覺「空」了,我幾乎落淚。在被當地惡警和官員強行帶回的路上吃午飯時(惡警不讓我們吃飯),遇見一位開車路過也在此吃飯的人,他見我們的手被銬在一起,問我們為甚麼,當得知是因為煉法輪功上訪而被迫害時,他氣憤的問剛吃完飯走出飯店的惡警們:他們煉法輪功犯甚麼法了?我就是北京人,我知道法輪功好,全中國的人都煉法輪功才好呢。你們不要為難他們。並轉身對我們說:「不要怕,回去就放了你們。」眾惡警和官員對此正義之言,目瞪口呆,無言以對。大法在人們心中的地位,由此可見。
零四年一段時間,我和資料點同修失去了聯繫,資料來源中斷。在此之前我基本上和資料點同修在一起,其間同修多次建議我學習電腦技術,可我一想鍵盤上的字母和那些複雜的用法就腦袋大,太麻煩了,並且我的拼音基礎特別差。我對同修說:「我是扶犁把的,你讓我開飛機我辦不了。」和同修失去聯繫後,得不到大法的資訊,我想:同樣是大法弟子,我為甚麼就不行呢?為甚麼非要侷限在資料的散發上呢?不就是自己這顆畏難、懶惰的心導致的嗎?而且已經錯過了最合適的學習機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找到外地同修,同修給了我一台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感謝同修的無私援助),回來後買了一張幼兒識字掛圖,對照掛圖開始了資料點的運作(和資料點同修在一起的時候也多少知道點技術),我發現當你真正用心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那件事情並不難,而是認為難的觀念在阻擋著。因為畢竟不是常人在做,大法的因素在起作用。後來和原資料點同修聯繫正常了,我迅速熟悉了上網、刻錄、裝機等技術,並幫助周邊縣的同修建立了一部份資料點。
在做資料的這幾年中,也經常出現心性上的摩擦,心裏的不平衡,也有過不去的地方,但我想:既然走進了修煉,知道了這個理,那就要以法為大,做的不好的地方儘快做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對自己負責。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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