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紮實實修心性 緊跟師父返本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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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十日】我雖然不識幾個字,我也要把我修煉的親身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切磋,謝謝師父給了我們全家的幸福。我是一個默默修煉,紮紮實實修心性的大法弟子。大法受迫害,家裏親人受惡黨電視的影響,都反對我修煉,我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歸正我身邊的親人與鄰居。現在我們全家共四人都修煉了。在我們村,街坊鄰居加上親人共有十幾名新學員進了大法的門,我們晚上一起學法,一人一段的讀,早晨,三點五十煉功身體輕飄飄的,效果真好啊!四個正點發正念,再加上我們地區的正念,在我的頭腦裏,每分每秒都在念師父的正法口訣。

我天天學法,做每一件事情都用師父教給的法理去衡量。做事的時候首先想一想,能不能傷害到對方,嚴格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別人說我好,我不起歡喜心,時刻記住去掉求名的心;別人說我壞,我不生氣,去掉情的氣恨心,做到忍,寬容別人;別人說我貪財,我紮紮實實的記住去掉自私、利益的心;別人說我搬弄是非,我記住要去掉爭鬥心;別人冤屈我,我記住要去掉冤屈心;別人說我不如他好,我記住要去掉妒嫉心;親人遭受痛苦時,我的大腦馬上反映出,不動情,去掉情;別人對我生氣發火的時候,我剛要對他發火,馬上記住去掉惡的魔性;在忙亂的時候,剛要煩躁的時候,馬上記住去掉煩躁的心;做點兒好事,不起歡喜心;夫妻之間,去掉慾望的心。無論在甚麼情況下,我要盡力做到無為心不動,遇到甚麼事情都樂呵呵,不放在心上。

那年二月初四,我的公爹查出得了肝硬化,肝腹水,婆母一聽,頓時頭暈目眩,當場昏倒在地,得了腦血栓。這對一個農村家庭來說,猶如當頭一棒,哪裏有錢治療?我上有這兩位病重的老人,下有兩個上學的孩子,還有田裏的莊稼……丈夫弟兄兩個,他是老大,老二的日子也不寬裕。在困難面前,我記住師父告訴我們的,作為煉功人得高姿態,得對別人好,不計較自己的得失。住院治療了兩年,第三年,兩位老人間隔八個月雙雙去世了。在這個過程中,從老人火化、燒七、周年等等花了不少錢,按理說,應該弟兄倆均攤。我是這樣做的,鄰居、親戚給的東西弟兄倆均分,花掉的錢我自己承擔,這在我們這裏的農村是從來沒有的事,兄弟、姐妹、親戚、鄰居們可看在眼裏,他們發自內心地說:「你嫂子這人行啊!」我告訴他們,「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師父教給我們要做個好人,做個道德高尚的人……。」從那以後,我周圍再也沒有反對我修大法的話了。

二零零五年夏天,丈夫得了重病抽風,身體左邊手、腿、腳都不能動,嘴斜、眼歪,大小便不能自理,到醫院治療,醫生說,百分之九十要留後遺症。從醫院回來後,我帶著丈夫修大法,不求治病,只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丈夫的病加重了,每天昏迷七八次,不會說話,嘴斜、眼歪,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牙齒咬得死死的,左半身體不會動,左腳好像死了筋,比右腳長了一寸。最嚴重的一次,丈夫停止了呼吸。我當時心一慌,又馬上穩定下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您不用考驗我夫妻情的這顆心了,他就是真的去世了,我也不動心,說明他的肉身應該丟了。」過了一會兒,只聽「哼」的一聲,丈夫有了正常的呼吸了,我知道師父保護他了。

半個月以後,我扶著他能下炕了,二十多天丈夫自己能走了。一個月後,也就是他看完三遍《轉法輪》時,他比正常人的身體還要好,甚麼重活都能幹了。這件事情傳遍了三里五村,給我們講真相、證實法打下了基礎。

在救度眾生方面,我把每份資料:小冊子、《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等都是一家一戶的送上門,為勸三退打下基礎。掛橫幅,我都是掛在十字路口的樹上。我知道了哪條街歸誰管,就對他講真相,告訴他,掛橫幅是救人,修大法的人是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能使道德回升。您說您把它弄壞了是不是不讓人做好人啊!再說這是天法,對您自己也不好啊!他說:「是啊。」從此,那條十字路口的樹上的橫幅能飄一兩年不掉,有的碎了,再掛上一塊,在掛的時候我發個正念,只許看,不許動,世人快清醒,謝謝樹的生命幫助救人。

在做救度眾生的事情上,我有信心,師父給我智慧,做甚麼事情都得心應手,護身符,卡片,《九評》,《解體黨文化》做甚麼都很順手,做《九評》,我和丈夫一天能做三百四五十本,不耽誤學法,煉功,發正念。做每一本書的邊角都要整整齊齊,和修煉一樣,不正的一點一滴都要修掉它。

再一次向尊敬的師父問好,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做好三件事,在救度眾生證實法的路上,我是緊跟師父直線走,邪惡從沒敢迫害我,我一定緊跟師父早日返本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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