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信師信法才能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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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8日】我是97年正月十七日得法的大法弟子。對於自己修煉大法有許多感受。由於自己的文化低,想寫出來卻一直沒有勇氣動筆(其實都是觀念的障礙)。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同修鼓勵我把自己的修煉體會講出來,講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97年得法前,我是一個滿身都是病的廢人,有頑固性頭痛、類風濕等,身上還帶有各種附體,甚至每頓飯都能喝三、四斤酒,每頓能吃純肥肉一大碗,吃得我們家窮的叮噹響,一時不吃肉就渾身哆嗦,可是卻把我瘦的一米七三的個兒只剩一百零四斤。走遍大連地區的各大醫院都沒能治好我的病,沒辦法就去練氣功,結果練了幾種假氣功,甚麼初級班、中級班,不但沒治好我的病,反倒差點把我害死。學了初級班時,假氣功師就教人去治病,把我的執著心給帶起來了,看見誰就想給人拍打,自己滿身病,卻還去給別人治病,給別人治完病,回家自己難受也不敢吱聲,怕別人知道,就這樣治來治去,把我給治趴下了,最後我都不能走路了。正好趕上親戚家的小孩過滿月,我尋思:反正我也沒有幾天活頭了,就去和親戚們見一見,當時我還說:「等孩子過生日時,你們可能就看不到我了。」

就是這一天,是我終生難忘的一天,是我生命起死回生的一天。這一天正好遇到當地一名大法弟子,他就對我說:「你去煉法輪功吧,正好大連的幾位大法弟子來咱這裏洪法,不用花錢,你去學學唄。」我當時想:我花了那麼多錢學各種氣功和去醫院都沒治好我的病,不花錢還能治好我的病?我不信。可是這位大法弟子卻說:不花錢,就去聽聽。就這樣不好意思推辭,就去聽了師父的講法錄像。

剛進去聽了半小時,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更難受,就有點坐不住了,可大法弟子說:「你就堅持聽。」過一會兒,我就覺得身體舒服了。咦,我怎麼不難受了?再一看我的雙手,出現了一隻隻像眼睛一樣的東西。

等我聽完這一講(當時講的是第七講),我就覺得沒聽夠,還想聽,因為師父講的法,就是在說我,我也一下子明白了,我身體的狀況是怎麼回事了。可同修說:「我們先教做一套功法,想聽,過一會兒再聽。」就這樣,我隨著一起做了第一套功法,當時一抻,就覺得身體從來都沒有這麼舒服過,太美了,太好了。當天就在那兒聽到晚上10點回家。往常走夜路,總怕後,特別是走山路墳地就更怕的不得了,可那天晚上,騎自行車也有勁了,腿輕飄飄的,路過墳地也不怕了。

在以後的三個月裏,我就斷斷續續的出現消業狀態,身體再難受,我都相信師父說的是在消業祛病,不用吃藥,過幾天就好了。是凡我身體有病的地方,都出現了消業狀態。消業狀態過去後,那身體就美妙無比,就這樣三個月,我的病全部都不翼而飛,體重由原來的一百零四斤長到了一百五十斤,甚麼活都能幹了,能養家糊口了,供孩子念書,整個人發生了脫胎換骨、翻天覆地的變化。在我學法煉功的過程中,師父在洪法中講的那些狀態,許多我都體驗到了,我煉功時那種美妙的感覺,身體輕飄飄多次要起空的感受都是真真切切的。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師父給予的。

只有信師信法才能闖關

99年7月20日,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鄉派出所的惡警把我們村的大法弟子都弄到派出所,挨個的問煉不煉了?第一天我們村的大法弟子由於學法不深,怕心都很重,都說「問咱們,咱就說不煉了。」結果我也跟著說不煉了。可是說完後,心裏那個難受勁就甭提了。在回家的路上,就跟他們說:「咱們的病都是怎麼好的,咱們這樣說對嗎?」

第二天,惡警就又開始問:「你還煉不煉了?」我回答說:「昨天我說不煉是假的,我還得煉。」惡警就問:「你為甚麼還煉?」我就告訴他們:「我的身體以前是甚麼樣的,現在是甚麼樣的,是法輪大法救了我,你說我能不煉嗎?」他們一聽便說:「那你就在家煉吧,你明天就不用來鄉里,只去村長那報個到,不去北京就行了。」我聽了沒吱聲。惡警接著又對其他大法弟子說:「你們這些人別跟他攀,你們以後天天來。」就這樣說不煉的人,一直去了四十多天鄉里。現在想來,當時自己把念正過來了,邪惡自然就垮。而那些同修卻因正念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沒完沒了的迫害。

只要真修,師父處處在看護著

在我剛剛得法時,由於自己能吃肉已形成了觀念,所以就以為自己還能吃肉,結果一吃肉就肚子痛,使勁吃,肚子就使勁痛,並且吃過肉幾分鐘後,就得蹦著快跑去廁所。還有一次,我還執著著要吃肉,就到集市買牛蹄回家,在回家的路上,肚子痛的都不能騎車了,可還沒悟到是師父點化我不讓吃肉。第二次又去買,在回來的路上,就又痛得不行,這回馬上悟到,我不能吃肉了,悟到後,馬上就不痛了。

2001年二月初二,我正在妹妹家,突然家裏來電話說,鄰鄉派出所到我家去抄家,說是有人被抓後供出我來,讓我馬上回家。惡警真是比土匪還兇,穿著鞋就上炕上去搶我裝大法書的包,被我愛人給呵斥了,接下來把我家抄的不像個樣子。同時派出所的惡警又分兩幫,一幫留在我家守候,另兩個開車到我妹妹家抓我。我當時悟到:我決不承認所發生的一切,決不配合惡警,於是我離開了妹妹家。

惡警到了妹妹家,沒找到我,就傳出話來說:只要我去把情況說清楚,就沒事了,這期間我父親、哥哥等親屬都勸我說:別人都把你咬出來了,你別傻了,就去把事情說清楚吧!我明白,他們是常人,不能理解修煉人,我決不能配合邪惡的命令、要求和指使。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一正壓百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這樣一想,就覺得心裏踏實多了。

就這樣,等惡警從妹妹家走了,我就回到妹妹家,等我一走,惡警又返回來了,這一夜,就這樣反覆4、5次,每次都是我一走,惡警就來,我從中悟到:師父處處事事都在看護著弟子。從此以後,惡警發誓說:就不信抓不到他。於是就沒有規律的到我家去,不是半夜11、12點,就是凌晨3、4點。惡警每次都是鬼鬼祟祟的來,翻牆而入,我愛人和孩子,在這期間也鍛煉成熟了,正念對待見不得人的邪惡,翻牆而來,絕不給他們開大門,讓他們怎麼進來怎麼出去。可是每次都是我要麼剛離開家,他們就來了,再就是他們剛走我就回家了。

在我剛開始離開家時,親戚朋友都不敢留我,於是我想就回家吧,在家住了六天,而奇怪的是這六天惡警卻沒來我家。以後我就去了別處找活幹。在這期間,唯一有一親戚讓我在他家住了十八天,對我非常好。親戚患有腰椎間盤突出,身體都變形了,而當他服用了一種藥之後,病神跡般好了,而其他患同樣病的人服用這個藥,卻沒有一個好的。這真是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得福報啊!

一次我正幹活,突然老闆叫我去幹別的活,我也不知道怎的,就戴上墨鏡和帽子去後面幹活。過了一會兒,老闆悄悄的過來對我說,來了兩個人買東西,說是你們鄉的。我往工棚一看,那兩個人就是我們鄉派出所的所長和鄉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書記。我明白這又是師父在保護我。

還有一次,到了月末,我想讓老闆給我開工資,我要回家一趟。於是我就對老闆說,把工資開給我,今天下午我回家一趟,誰知老闆說:明天吧。到了第二天,就有一個同行的熟人來找我說話,我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致使老闆沒法給我開工資,等到了中午,那人才走,老闆才給我開了工資。我拿著工資回到家,愛人對我說:昨天下午610頭子和鄉派出所又來了。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師父又保護了我。

就這樣的事情能有近二十次,最後惡警再也不來了。這些事在常人看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而我卻深知,我要不修煉大法,沒有師父的保護,我怎麼可能出現這些神奇呢!

我更加堅定了修煉大法的決心,努力去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有時一夜騎車能走100里去發真相資料一點都不累,在回來的路上倒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白天照常工作。還有一次掛橫幅,幾個同修怎麼也沒掛上,當時,我念一正,我說我來掛,就見那橫幅螺旋式的飛上去,穩穩當當的掛上了,至今還在那裏掛著。我更加體悟了師父在《論語》一開始那段講法的內涵:「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 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只要做到在法上認識法和在法上提高,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那才是威力無比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

正悟

「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認識》)

在我修煉過程中,有時自己做了錯事或沒有正悟或者是自己悟的不對,身體總能出現一些不正確的狀態,要麼眼睛一個勁的流淚影響工作,當自己向內找,找到執著正悟後,眼睛馬上就好了。要麼自己身體無力,腿發軟,站不住了,可是自己一正悟,五分鐘之內,身體就恢復正常,並且身體就會出現美妙輕鬆的感覺。可見,修煉是多麼嚴肅的事情,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並且做到是修。

最近,對於中共邪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並焚屍滅跡的罪行曝光後,對我的震撼很大。我的心不平靜了,煉功也沒先前的那種狀態了,對邪惡憎恨的心特強,以至於發正念時像常人一樣以惡制惡的,恨不得讓所有參與者都馬上遭惡報。一天當中多次一想到同修的遭遇,就流淚,以至於自己心急如焚,近一個月來身體都消瘦下來了。

我知道這種狀態不正確,和同修切磋後,認識到自己的人心、情都生出來,不能在法上正確認識提高,甚至想哪怕我不修都行,只要讓所有參與殺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都遭惡報。帶著這樣的人心去做證實大法的事,不但不能清除邪惡,反而被邪惡鑽了空子,這不是中了邪惡的計嗎?這可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正確狀態。我們應該及時跟上正法進程,助師正法,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同修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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