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精神病院裏學法、反迫害
單位把我從看守所接回,第二天我照常上班了,可領導不給我安排實際工作,而是強迫我寫保證「不再進京」。我當時想:師父叫我到北京圓滿,我去不去?回答是肯定的,去,那就不能寫(現在認識到,大法弟子在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能給邪惡寫甚麼保證)。後來單位領導將我騙到精神病院「關押」起來。
剛到精神病院裏的頭一天,我坐在床上想:有本《轉法輪》該多好呀!第二天來看我的朋友就給我帶來了。我如飢似渴的看,晚上也看到很晚。第二天主任來查房,看到我的書,問我看甚麼書呢?他拿過去翻看著,隨手就想拿走(事前就有夜班護士告訴他)。我急中生智,將一隻腳搭在相鄰的床上,擋住了他的路,雖然整個過程我沒有說一句話,但我的舉動已表示出不還書決不讓他走。這是第一次為保護大法書而發生的矛盾。
事後我被嚴密的看管,所有來看我的同學、朋友、親人都得由單位開介紹信,凡是來的都要被搜身,但儘管如此,大法的書一天天的多了起來。他們進行交班時,如果哪個班發現我的書多了,就被視為工作不負責。這樣我們所有的書都得隨身攜帶。當我們的書多到5本時,一天早晨,另一個同修大聲呼喊我的名字。我急忙奔過去,一看有十幾個醫護人員圍著她,而她把一本《轉法輪》緊緊的抱在懷裏。她看到我,急切的對那些醫務人員說:「你們想知道書裏的內容,叫她給你們背。」他們也看出了我們倆的氣勢,不得不散去。後來我們把書看的更緊了,就這樣,我們把大法書保護的很好,一直到我們出來帶回。
為了不間斷煉功,我們幾次改時間,開始是五套功法一起煉,可醫生說晚上查房找不到我們(特意干擾),這樣我們就中午煉,無論邪惡怎樣干擾,我們從未間斷過。
一天早上,科裏主任把我叫去,告訴我今天給我用藥,我嚴厲的指責他:為甚麼給一個正常人用精神病的藥物,這是摧殘,這是迫害……。他說:「我用錯了藥物有人管我。」我告訴他:「我得對自己的健康負責,更得對我的孩子負責(我隻身帶一個女兒,此時委託在別人家裏)。你把我摧殘了,我的孩子怎麼辦?……」我的指問讓他無以對答。
我站在監護病房門口,心裏在問師尊:「怎麼辦?我不想用藥,可他們把我綁上怎麼辦?紮上我可以把針拔掉,可再紮怎麼辦?」這時看見一個護士雙手捧著一瓶藥進來,她一隻腳門裏一隻腳門外。我伸手將藥瓶撥落在地上,「趴」摔的粉碎,藥水洒了一地。我心裏向師尊說:「弟子今天四肢健全、頭腦清醒、理智,是師父慈悲救度的結果,弟子只是因為自己有時被干擾、不精進而覺得對不住師尊的慈悲救度。」
在此修煉過程中,我每走一步都浸透著師父的心血,每去的一顆心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點化。我就因為不寫「不再進京」的保證而被單位的領導關進精神病院,期間他們還不死心,多次逼我,親人、朋友、同事也都勸我。也有個別同修由於認識不同,在到處傳說我走極端。我內心深處也有疑問:「自己做的合不合乎法的要求?」
有一天又有同修來勸我,這時病房一個「傻子」走進來,嘟噥一句:「不是一趟車的。」我聽的很清楚,可他們問我他說的是甚麼?我沒有回答。我知道師父在點化我,從此我放下了心。還有一次女兒來看我,我急切的哭著去擁抱孩子,可惜孩子被謊言欺騙,對我說:「媽媽你怎麼不要我了?」邊哭邊往後退,我哭的更傷心了,向孩子解釋……。這時那個「傻子」又進來說:「天黑,天亮就回家。」說完這話,「傻子」慢悠悠的就出去了。我明白了,師尊又在點化我,我馬上理智起來。
師父在《隨意所用》中講:「我高中畢業,不讀大學的目地,就是不能在思想中形成各種概念、定理、定義、定律、人的理論及各種規範了的東西。」
2000年3月在精神病院絕食期間,由於自己被後天所學的「概念」、「人的理論」所限制,差點障礙住。好在天天學法,才破除這些人的東西,順利走出精神病院。
當時絕食第四天,我腰區陣痛,我的第一思維是「腎衰前期」,當我這麼一想時,疼痛加劇,好在我馬上理智的認識到這是人的想法,而我是修煉的人,已經不同於常人……。再加之學法,心性提高,半天之後一切症狀全無。
修煉人必須一思一念都同化於法,那才能走正自己的路。就在我出來的最後一天夜裏,我夢見我和孩子等人都坐上圓滿的車,到了一個有許多樓台亭閣的地方,還看到許多仙人來接我們。
5、 經濟、名譽上再遭迫害
邪惡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我從精神病院出來,單位就通知開除我。工作近20年,無論是感情上,現實中都很難接受,人心起來,魔性的一面有要去和人家拼命的感覺,雖然進京時表面放下了,可真正失去時,那真是剜心透骨。我努力的學法,一刻也不放鬆,同時理順自己的思想,時時刻刻的用法來衡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這樣熬過了半個月後,人心平靜了很多。再就是同修的幫助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們都來看我、鼓勵我,經濟上他們把省吃儉用攢起來的錢送給我,讓我度過此時的難關,一次次的讓我熱淚盈眶,有做不好對不起這些同修的感覺,同時也為自己有這些無私的同修而幸福。之後我找到了新的工作。
這一系列的迫害讓我內心又產生了疑慮,不知做的對與錯。一天夜裏我夢見了師尊,我問師尊:「我做錯了嗎?」師尊回答:「法正人間就好了。」師尊又一次鼓勵了我。
6 、師父的《道法》指導我走過魔難
在新的單位裏,除了個別人之外,大部份都是我們的同修,在工作之餘大家集體學法、煉功、講真相。一年之後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值班時,來了一夥人,我以為是客人,可來的人點到我的名字,我馬上意識到是警察,我急步奔進屋,抓起電話,準備通知其他的同修,可隨我進屋的女惡警將電話關掉,我警告他們這是擾亂工作,將其推開,第二次撥打電話……。
這時惡警拿出了證件,隨後將我軟禁了起來。我拒絕他們的一切要求,包括叫我開庫搜查等。就在這時一位客人從裏面的房間出來,邊走邊喊:「服務員、服務員……」我答應著跟上來,最後那人上了電梯,我也沒有聽清他說了甚麼,我也走到電梯口,就在我抬腳進電梯時,我猶豫了一下,這時隨後而來的惡警就喊我……。事後我明白,我錯過了一次師父派人救我的機會。
回到房內,我還和以前一樣,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別的同修都陸續被帶走,可我思想裏一片空白,儘管我走哪兒惡警就跟到哪,可我就像他們不存在一樣。這時天已落黑,一個惡警問另一個惡警:「我們在這幹甚麼?」回答說:「不知道。」又過了很長時間,我想到了家裏的書,應該馬上通知家裏,我換了衣服下樓,惡警這時好像才睡醒覺一樣,也同我下了樓。我告訴門衛:「你馬上打我的傳呼告訴孩子,媽媽被警察抓走了,不能回去。」我一連說了兩遍,(頭一天我的傳呼留給了家人)這時只聽一個惡警說:「馬上去你家。」等我到家裏,家裏正好收拾好,我很自然的告訴它們,我得吃點飯,它們還開玩笑說:「用不用帶點饅頭。」我隨時揭露邪惡說:「我上次從北京回來,你們3天沒讓我們吃東西。」這段經歷,讓我體驗了師父:「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偉大法理的深刻內涵。
到了派出所,一個頭頭模樣的人見到我之後說:「你看她,一身休閒服,你別拿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句話告訴我,自己在氣勢上已經壓倒了它們,「審訊」我時,我不停的講真相,講自己修煉過程,以及歷史上善惡有報的故事。
在幾天連續24小時「審訊」中,我每時每刻都在背《道法》:「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的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我反覆思考:「坦然不動」,怎樣才能「坦然不動」,是從行為上、到心裏、從感情到一思一念都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擾。
到吃飯的時間了,我就叫惡警給我買飯;該去廁所了,我就要求去廁所……。一切都如同它們為我而存在。過了四天四夜,我有點累了,我就問自己:「如果我以後的日子永遠是這樣,不讓睡,你行不行?」這時我看到癱坐在椅子上的惡警一個個難受的樣子,那個說他昨晚回家,家裏來了人,沒法馬上睡覺;另一個說昨天晚上睡不著……。我想我是修煉人,一閉眼就感覺自己睡了半天一樣,而它們是常人,你看它們那狀態,我一定能戰勝它們。
第二天,「審訊」結束了,我被關進看守所,在那裏關了一個月後無條件放出。
我悟到,如果一個修煉人真能做到遇見任何事都能坦然不動、不受外界任何干擾、唯我獨尊、坦然處之、一切為我所用,那邪惡自滅!
7 、正念走出魔穴
我曾經在明慧網看到一篇同修的文章,他看書時心不靜,眼睛在看書,而心卻在想別的,處理的方法是,在看書之前告訴自己所有的副元神和功能,看好主元神,不允許走神,因主元神是主,而功能和副元神都是護法,如果主元神修不成,你們也都修不成……。由此我想到,應該支配副元神和功能去阻止惡警迫害我,因為我的修煉路是師父安排的,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全不要。
在看守所裏每天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主元神、功能去解體邪惡……我在看守所關了一個月,我就每天想一遍,想了一個月,因為當時師父還沒有教發正念。有的同修忽視明慧網,甚至不看明慧,我認為明慧上的文章能給我更多的啟示。
在看守所那段時間,我嚴格的要求自己,告訴自己,這裏的一切都不屬於自己,而這裏的一切我都要利用好,讓自己提高上來……。我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從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上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外面家人的配合下,30天後放我回家。
8、經文《位置》指導我走過一關
由於自己一段時間不精進,學法跟不上,執著於常人的一些事情,這樣心性提高不上來,形成惡性循環,再加上整體上出現了很大的漏洞,被邪惡鑽空子,再次被抓。在非法「審訊」中,我時刻用師父的經文《位置》指導自己。「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人的觀念」、「常人思想」、「放下自己」,每當自己的一思一念形成,馬上衡量一下是不是「人的觀念」是不是「常人的思想」,有沒有自己。
當惡警把觸到暖氣片上「啪、啪」作響的電棍拿過來觸到我腿上時,我首先想到的是這個做壞事的警察,我告訴他:「你小心電著你自己。」他嘲笑我說:「還能電著我自己?」結果他一連觸了我兩下都不好使。
在連續十幾天、24小時的非法「審訊」之後,一個惡警氣急敗壞的說:「我們這麼多人陪了12天,你甚麼也沒說,等給你送到大北監獄去,把你的十個指頭都釘上竹籤子,看你說不說。」我心裏一震,怕心出來了,心裏想著:十指被釘上竹籤子是甚麼感覺。可此時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人的觀念」,是沒有「放下自己」,我是修煉的人,一切都由師父安排,其它我全不承認。理智、清醒之後,一切也就過去了。
這次被抓之後,我找自己的原因。我一面抵制迫害,隨時發正念清理周圍空間場的邪惡,每到一個地方,我首先清理環境,告訴這裏有形無形的一切物質,都同化大法,將來得救,同時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講真相,告訴惡警善惡有報是天理。
9、只有學好法才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持續了12天的非法「審訊」就結束了,我被勞教三年。
剛進去勞教所,面對一張張陰黑的臉、沒有一點善念的語言,我時刻用修煉人的標準對待這一切,但不時傳來的喊叫聲,讓我的壓力很大。邪惡無孔不入,用老鄉、過去的功友,連同惡警一夜一夜的「陪」我(目地只有一個:「轉化」),由於我沒有識破這是邪惡利用我的善心來迫害我,被所謂的「轉化」了。邪惡為了進一步迫害我,企圖讓我走向大法的反面,把全教養院唯一的一個衛生員的職務安排給我。我當時想:我不是來求這個的,我的工作就因為我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而被「開除」。我提醒自己不要被它們帶動。
那時我背了兩篇同修以前背下來的經文《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只背了這兩篇經文,我的怕心明顯少了,正念也強了,感覺智慧也多了。在惡警要求每人必學太極拳時,我明確的告訴它們:「我不學。」致使同室裏有近十人不學。從而使邪惡組織的活動處於癱瘓狀態,衛生員也不讓我幹了。
在那邪惡的環境裏,學法很少,干擾也非常大,特別是2002至2003年之間,邪惡非常猖獗,能帶進去的經文很少,但只要師父的法到我的手上,我馬上克服困難,抄下來。目地有兩個,一個是快些抄下來把原稿傳給別的同修看,因為大家都著急學,再一個原因是抄下來後有時間背,保存下來是自己的手記,一旦被惡人發現不會牽扯其他同修(還是有漏)。
由於學法跟不上,提高的太慢,這個認識持續了一年。最後經文真的被惡警收去,並且還誣蔑別的同修,想通過我迫害別的大法弟子,我用撞牆否定了邪惡的一切安排(此時正念不足)。
此事過後,我反覆的查找自己哪地方做的不足,法一定得學,師父在很多地方要求大法弟子「學法」、「學法」、「學法」,要學好法,就得有法,所以我沒有錯,那就是邪惡在迫害。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得學法,學法就得有法,所以邪惡根本就不配把師父的經文收去。
當我有這種認識之後,一切來源於對我學法的干擾,就少之又少了,即使有一些干擾,也小的很,正念一足很快就過去,並且明顯的感到師父在幫我。每次突然搜監,師父都會通過不同的方式告訴我,也知道放到甚麼地方安全。同時學法也有了一套自己的方法,更加精進。只要就寢時間一到,我就睡著,一個小時之後醒來,開始背法,一直到天明,天天如此,被惡警利用的人都知道,但它們好像都沒有看到。
一次我在食堂傳經文,被一個惡人舉報到惡警那裏,大隊長找到我,沒有直接提出來,而是說:「傳經文有甚麼用,影響也不好,等回家看吧。」我笑一笑就過去了。
一個同修沒有看到《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我側身躺著,紙放在左手上,右手寫,由於燈光很暗,我舉的很高,被查房的惡警看到,我明顯的看到它朝我走過來,我馬上打出一念:「請師父幫弟子。」我就不動了,過了一會兒,惡警走了。
師父叫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邪惡就此設了許多的障礙,不讓你接觸同修,分隊與室之間不能接觸,分隊與分隊之間更不能接觸,這樣給我傳遞經文造成了很大的障礙,只有在每天一次的晾衣場或吃飯的食堂才能碰到同修。一次,別隊的一同修得知我們有《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很高興,告訴我們他們分隊沒有,我看過《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的經文後,帶在身上,準備吃完飯往回走時給她。可那天又該我們洗碗,不能同大夥一起走,就在大家都走了以後,同室的室長告訴我不用洗碗了,回室內學習。我抬腿跑出了食堂,追趕著走遠的隊伍,等我趕上之後,前面的同修就是我要找的人,我暗自謝過師尊的幫助,順利的將經文傳出。
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必須學好法
我悟到,要想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必須學好法,明白怎樣認識才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其實無論任何環境下,你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該做的,那就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當你走正你自己的路時,那邪惡真的甚麼也不是。
自己能走進大法中,修煉到現在,所走的每一步,放下的每顆心,都是在師尊的點化之下,在大法的指導下,走過來的。在一段時間我做到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到的時候,師父就鼓勵我;當我做不到位時,師尊就點化我,從新一次次的給我機會直到我夠標準為止。當我做的好時,保證是那段時間,法學的好,否則就是沒有用心學法,人心太重造成的。
總之,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我的生命就不復存在。因為自己有很強的顯示心,隨時在字裏行間顯出,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寫稿的一部份原因。通過這次寫稿,我要把這個表面的顯示、而背後隱藏的強大自卑和我的根本執著徹底解體,純正的走好以後的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