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好!
最近看了第三屆大陸同修的書面交流文章,對我的感觸很深,看到了自己與國內同修的差距有多大,感受到了大陸同修在偉大的宇宙大法的修煉中煉就的覺者境界。雖然知道澳洲的法會希望大家都投稿,但總覺的自己修的不精進,人心太多,只打算來悉尼好好聽聽同修的發言,找出自己的不足。後來又覺的這樣的想法也不對,只想從別人那裏獲取,也是一顆私心。
下面是自己七年來修煉的小小體會。不妥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我是一名教師,九八年底得法,九九年五月在悉尼我和妻子第一次參加了法會。偉大的師尊親臨講法並為學員解答問題。我當時提的條子因問題太簡單被大會小組篩掉了,可師父在解答別人的問題時也解答了我的問題,在師父解答問題時,一個信息打進我的腦子裏:「注意聽,下面是說給你的。」同時我感到師父的眼神也看著我。師父不僅知道這個微不足道的問題是誰提的,也知道這個微不足道的人坐在甚麼地方。那時我下定決心堅修大法。
那次法會不久,邪惡就在中國大陸開始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當時根本不知道甚麼叫個人修煉和正法時期修煉,煉功和學法都跟不上,單盤腿都像抬高炮似的,執著心又多又明顯。隨著幾年在修煉中的摔摔打打,不斷學法,對法的認識在逐漸提高,遇事儘量向內找,把自己當一個煉功人對待。師父正法時期的講法使我逐漸認識到了自己的使命。
過去的七年時間裏,師父安排我在兩個學校工作,給上千人講了真相,使他們有機會得到大法的救度。記得有一天在當時任教的學校午休時看報紙,在教育工作版裏不知為甚麼一個學校的名字與眾不同引起了我的注意,而且這個學校所在省因為沒有大法弟子也引起了我的思考,於是便萌發了想去那裏的樸素想法,但是這是個半職工作,而且這個省偏遠。妻子表示不太願意,我也有些擔心,尤其考慮到全家四口就靠我一人掙錢,而且悉尼的大法弟子多,幹嗎非要去那麼遠,但想去那裏洪法講真相的念更強一些。這樣就寄出了申請。
很快學校給我買了往返機票去面試。在去之前,妻子特別關注我不要在面試過程中講真相,讓我理性一點兒,工作就是工作。那天校長親自到機場接我,在開往學校的路上,我們的談話還是自然而然的就談到了法輪功,而且當時這個校長確實不了解真相,中共的早期媒體宣傳在他腦子裏形成了偏見,給他講清真相後,他很高興。面試後,校長立即說要我,而且考慮到我在悉尼的工作是全職,就決定除了給我在高中上課外,也安排了在小學高年級教課,這樣半職工就變成了全職工,而且是永久性的。不僅如此,當得知悉尼的教師工資級別比他們的高,校長與副校長商量後決定給我一個特別高級教師職稱和一個項目負責人工作,這樣我的收入比在悉尼高了。
隨後我利用各種機會向學生講真相,在一次全體十年級學生的集合大廳裏,我向他們介紹了我的修煉體會,大法真相等。因效果很好,十年級的老師又告訴了別的教師,這樣每個年級就在其集合時間輪流請我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中共的迫害以及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情況。隨後,有的學生給澳洲總理、給聯合國、給中共黨魁寫信要求停止迫害。
我在學校的圖書館還辦了圖片展,圖書館的網頁圖片就是寫有真善忍三個字的橫幅。因這個學校是很貴的私立學校,學生大多來自家庭收入較高的階層,其中家長有聯邦議員、省議員、律師以及其他社會高階層人士。我就利用家長會休息時間與他們講真相。效果很好,最後全校老師和學生,以及許多家長都知道了大法真相。學校的部份老師放學後也開始煉功了。這個地區也有了固定的學法小組和煉功點。
三年後,為了能參與更多的證實法活動,就申請了現在的這份工作。申請時也是半職工,面試過程中也是自然而然的向學校領導談到了法輪功真相,隨後就得到了工作。一年後又變成永久性全職工。工資比以前兩個地方更高。
有一次,這個學校的中國姊妹學校派了二十幾名學生和一個老師來我校進行為期兩週的交流活動。這位老師因不會英文只能住在我家裏。我們當然就不斷的理智的給他講真相,他還可以每天看到新唐人電視,我們也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這些中國學生都住在我的學生家裏。因我的學生對大法真相很了解,他們就自然成了活傳媒,分別向中國的學生在適當時機講真相,效果很好。
不過,這位老師給我講的一個真實故事,引起了我的思考和震驚,也使我進一步意識到了責任感和使命感。他說二零零四年在批語文高考卷時看到了一篇優秀作文,他說按照作文本身的標準,應該得滿分,文章從宗教信仰、傳統道德對社會真正穩定的作用,談到了世界上幾個主要宗教。但是,這位老師說上面有明確規定,凡是談到宗教信仰,談到法輪功的作文必須給不及格。最後他們給了這個學生十九分。他自己後來查了一下,這個學生的其它高考科目全都非常優秀,而且父母還是大學教授,但是因為語文不及格無法上大學。後來我把這個故事講給了其他老師,他們都感到震驚,覺的不可思議,為中國的學生感到擔憂。
相反,我的一個學生上個月在高二英語口語正規考試中得了滿分,她的發言題目就是法輪功。當她的四頁發言稿講完後,全班鴉雀無聲很久,最後學生們都問,他們能做點甚麼,這位學生告訴他們向親朋好友講法輪功真相。
今年中共活摘器官一事曝光後,澳洲同修決定進行徵簽活動。考慮到我的十二年級學生有限,我就覺的必須突破只在我的班上講真相的有限範圍,但怎樣向別的班的學生講真相呢?很快我想到了那些與中國有關的課程,比如歷史課、地理課、國際關係課、亞洲研究課等,然後我就首先找到了地理部的負責人,向她講了活摘器官的真相,她立即表示讓我第二天就給她的十二年級講,並希望我給全體九年級學生講中國的獨生子女政策問題時深入介紹中共。我很高興的答應了。幾堂課下來,這些班的學生都簽了名反迫害。
在給歷史部的負責人講真相時遇到了一點問題。這個歷史部負責人是新來的,並且在以前的學校好像聽了其他中國人的謊言,在他的說話中流露出了這種態度。他說校長同意後才能向學生講。同一辦公室的一個老師說,校長可能會覺的這是政治問題,他說他以前做過甚麼徵簽,校長不但沒同意還把他批評了。我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擔憂,相反意識到這是進一步講真相的好機會,我要堂堂正正的做。我就找了校長和副校長,結果他們都同意了。歷史課的學生聽了真相後都簽了名。這位老師也因此明白了真相,態度完全變了。
後來我在全體教師會上講活摘器官,講法輪功真相。我當時大概是這樣開始說的:「我今天講的這件事表面上好像與我們學校的日常運轉沒有太大關係,實際上與我們每個人,與我們這個地區的所有人都關係重大,考慮到我們都是教育工作者,我們學校的教育目標之一就是為我們的社會培養有責任心、有正確道德價值觀念的人。所以我今天講的活摘器官這種新的邪惡是我們每個人必須正視並在道德上要作出正確選擇的問題。」然後我就講了調查報告的大致內容以及最新進展。講完後老師們鼓掌。我感到那是一種對法輪功學員欽佩和鼓勵的鼓掌,也是他們自己良心表白的鼓掌。有的老師表示要給當地的議員寫信。
今年八月份加拿大前議員喬高和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要來澳洲,因我是真相調查委員會的成員,就決定請假去堪培拉。當我告訴副校長請假原因並給她一份喬高的調查報告後,她說她要看看報告並跟校長商量。當天晚上副校長在家裏看完了報告後給我發了電子郵件說你可以去堪培拉,不用跟校長商量。第二天,副校長看到我說:「我支持你,但你一定要小心,你的家人還在國內,堪培拉有中共的大使館,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我說:「謝謝你真誠的關心,我不會出事的。」
一次與維省的一位器官移植專家的會談中,這位專家以絕對權威的口氣向我們足足說了大約三十分鐘,說關於活體器官摘取的報告如何不可信,他如何經常去大陸醫院,認識中共的衛生部長,以及常去三零一醫院等。我們四個同修都非常冷靜,祥和,沒有打斷他說話,我在旁邊把他說的要點全都記錄下來,他甚至說中共的醫生如果不知道器官來源是絕對不會作器官移植手術的,他認識許多這些醫生等。我說中共七月一號實行的器官條律的起草人之一陳中華教授在其悉尼晨鋒報的採訪文章中明確說明,新的條律仍然無法解決三個關鍵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器官的來源問題,另外還有器官的黑市場問題。然後,我就平靜的針對他的談話逐條向他講真相,我的頭腦當時非常清晰、智慧。他聽完後啞口無言,面露一些尷尬。只是說當然你們對中共更了解。這件事也對我是一個啟發,就是不管常人是甚麼專家、名人、議員,在講真相方面,我們才是真正的專家,我們不為名,卻是當今的風流人物,這台戲的主角;我們不為利,也不是有高收入的議員,然而我們卻在為國家和人民的真正美好未來著想。
總的體會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師父正法的需要,圍繞著救度眾生的需要而做,只要心中裝著大法、眾生,心中想做的事師父都知道,師父都會給安排。同時師父也為了我的修煉安排了一些心性考驗,這些考驗在心態正的情況下都能過。許多現象其實都是一種假相,就看你怎麼對待,是修煉人還是常人看問題往往就是關鍵所在。其實,師父只看人心,一切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更加體會到了師父講的「是你的丟不了」的法理。也領悟到了師父講的:「為人負責,為社會負責」的一層法理。更加明白了面對面講真相的深遠意義。
作為大紀元的一員,有一次兩位同修約我一起去找當地的聯邦議員,告訴她大紀元報紙受騷擾事件,希望獲得議員的關注。可是這位議員卻抱怨我們在堪培拉的活動,她說:「你們以前是發傳單,後來是血淋淋的圖片酷刑展,現在變成了模擬活人酷刑展,我們有許多議員每天經過那裏,有的帶著孩子經過那裏,他們每天早上上班希望看到美好的景色,你們在這裏已經這麼多年了,我們已經知道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也接到了你們的大量資料,你們這樣做可能會使我們產生負面想法。」
我就很冷靜的,語氣祥和的對她說:「是的,每個人早上上班都希望看到鳥語花香,聽到美妙優雅的音樂,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我們也一樣。堪培拉的學員何嘗不想帶著孩子去度假旅遊啊,但是,你們是我們的選民代表,你們看到的只是圖片或模擬酷刑,可是,在我們眼裏他們絕不是甚麼圖片,中國的法輪功學員以及澳洲法輪功學員的親屬目前已經遭受了七年的這種真實的酷刑,多少人已經被折磨致死。你說你們已經知道了這種迫害,言外之意,沒有必要再這樣做了。可是,我想,那些在堪培拉的法輪功學員想通過反酷刑展問你們的問題是,你們已經知道了七年,你們做了甚麼?我們都是澳洲公民,你們是我們的政治代表,你們真正代表我們了嗎?我們不去找你們,去找誰呢?我們不在堪培拉在哪兒呢?今天我們找你是因為我們的辦公室搬到了你的選區,是想告訴你如果有對大紀元辦公室的騷擾和破壞,你要知道為甚麼。」
她聽後馬上表示要寫信。很快她寄給我們她向澳洲聯邦司法部長、維省警察部部長寫的信的複印件。不久當地的警察局就給我們打電話說收到了警察部部長的信,要求關注我們,保護我們。前不久,警察局長和他的太太參加了我們的音樂會,對大紀元產生了良好印象。
七年的修煉使我意識到,其實整體是由個體粒子組成的,每個個體粒子做的好就會給整體做好提供前提。整體效果不好體現了其中的個體沒做好。其實個體就是一個整體,而整體在更大的範圍裏又是一個個體。他們互相之間有聯繫,同時又要互相圓容。那麼我們在整體要做甚麼事時,就需要所有的同修去配合和圓容。
如果說這次喬高和愛德華澳洲行比較成功的話,也是因為大家在整體配合和圓容方面達到了法在一定層次對我們的要求。主要協調人為了使更多同修參與,不斷的組織全澳網上交流,各地區學法小組交流,使我們在整體上、在法上的認識達到了一定境界。
現在澳大利亞赴大陸調查團很快會對外宣布正式成立並馬上著手辦理赴大陸簽證等一系列事情。這是澳大利亞弟子的特殊機會。
真相調查團是打開中共勞教所的直接強大外力,是給中共帶來直接壓力的有利途徑。澳洲大法弟子的正念介入是很重要的。大家知道,這麼多年,國際特赦也好,聯合國也好,以及許多政府也好,他們在有龐大的財力和人力資源的情況下,在國際上已經有一定影響力的情況下,在法輪功遭受迫害的這幾年裏發出的聲音是很有限的,星星點點的,但是當喬高和麥塔斯的調查報告出來後卻在全世界引起了巨大震盪和反響。為甚麼兩個人的作用這麼大呢?除了他們兩人的良心正念作用外,主要是因為背後有大法弟子的正念支持和參與。
從法理中我們也知道「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澳洲同修現在都非常忙,做著各種大法相關活動。這很重要。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在喬高和愛德華之行成功後進一步推動,讓調查團成功進入中國,也是我們對先前那麼多同修共同努力的忽視,也沒有利用好在澳洲兩黨達成共識的前提下進一步推進的機會,師父在等待著澳洲的好消息,我們準備好了嗎?我們在整體上正念支持了嗎?我們持之以恆了嗎?我們堅信這一切可行嗎?我們真正的相信大法無所不能嗎?
我悟到能不能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對師父的堅信是很關鍵的。當釋迦牟尼讓他的弟子去打掃浴缸時 ,他的弟子看到的卻是殺生,不僅沒有按照其師尊的要求去把浴缸打掃乾淨,反而想到了別的問題。其實從師父一開始正法就牽扯到這個關鍵問題,有人把去天安門證實法看成是政治,有人把遊行、把傳九評、把退黨看成是政治。人就是人,就會用人保護人的那種心理來看待問題,而不是如何圓容師父所要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他用常人的理去衡量佛的心性,那哪能衡量的了?他用常人的標準去看待高層次上的事情,那哪能行?」 (《轉法輪》)
最後,我想用師父在轉法輪中一段法與大家共勉:「我們真正指的悟,就是我們在煉功過程中師父講的法,道家師父講的道,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 (《轉法輪》)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零六年澳大利亞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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