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絕症痊癒 說真話慘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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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5日】我叫楊春華,現年58歲,64年因為文革,原本生在大連市內的我隨著父母下鄉到農村,後來嫁給了我現在的丈夫──普蘭店市安波鎮一個小山溝裏人。丈夫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一個農村的養路工人,他勤勞能幹,性格剛強,脾氣暴躁,非常正義、善良。我們除了種地打糧之外,家裏全靠他一個人掙點公分來養活我家上有80多歲的二位老人,下有一個女兒,二個兒子,全家7口人。

因為婆婆有氣管炎、肺氣腫、心臟病,長年需要打針吃藥,孩子還需要上學,所以我們的生活是非常的清苦。我就養幾隻雞、鴨、豬、鵝作為生活上的一點添補。本來就不熟悉農村生活的我,吃力的生活著,農村地裏的活我從來就沒幹過,無奈也要咬緊牙堅強的挺著。

年邁的二位老人是從風風雨雨的苦難中走過來的,心地非常誠實,善良。家住兩間半破房子,9個兒女的重擔壓在他們身上,從未過上一天好日子。我倆為了能讓兩位老人也享受一點幸福的生活,我們就拆舊房蓋新房,想讓他們也能過上好日子。可未想到,正在蓋房期間,公公突然得了腦淤血,住院半月去世。本來蓋房就欠了別人的債,舊債未還又欠新債,房子已經蓋不起來了,好在左鄰右舍和親人省吃儉用的幫助把房子蓋了起來,誰知房子剛剛蓋起來,婆婆因病躺下,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起來。經吃藥打針,我倆精心照顧,維持一個月時間去世。

就在這時,丈夫又失去了他的養路工作,養路代表工人一個也不留,全部回家。家裏的債越欠越多,我和丈夫倒下了,覺得我們再也沒有能力生活下去了。

在這苦難的日子裏,對於我一個城裏下鄉,對農村生活甚麼都不懂的我,在精神和身體上給了一個重重的打擊。在這苦苦的日子裏,再加上農村的活又苦又累,使自己本來就很瘦弱的身體越來越招架不住了,好像刮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有時一迷糊就能躺好幾天,頭痛的就像裂開一樣,兒女們在家連走路的聲音都怕影響到我。夏天哪怕是三伏天用涼水擦擦身都會感冒,一倒好幾天。四肢關節疼痛難忍,嚴重性胃潰瘍,吃飯很是困難,整天痛得我淚流滿面,嚴重性腸道病,大便經常帶有大量的濃血,四肢無力,無情的病魔使我一次次昏倒在地,昏倒在馬路被送到醫院都不知道。左鄰右舍都說我是個大病秧子。丈夫帶著我出了這家醫院又進了另一家醫院,家裏已經變成了藥房,拉開抽屜甚麼藥都有。藥物治療也僅僅能控制著病情不再發展,把丈夫也拖累得筋疲力盡。

眼看他一天天的消瘦下去,這使我看在眼裏,痛在心上,自己暗暗的不知流了多少眼淚。為了給我治病,本來生活拮据的家庭被我折騰得精光。舊債未還又欠下了新債,經濟上的艱難,生活上的艱苦又給了我一次精神上的重重打擊,使我在精神上陷入了絕望之中。隨著年齡的增長,精神上的壓力,我的病不但沒好,不幸又患上了嚴重性神經官能綜合症,長期不能入睡,四肢無力,吃點安眠藥也許還能睡上一二個小時,剩下的時間就是在大街上無休止的走動,兩腳磨起了大血泡,全身難受,疼痛難忍,整天是以淚洗面,精神幾乎崩潰。在醫院裏,丈夫整天要陪著我,開導我,安慰我。出了這家門,又進另家院,苦水不知喝了有多少,可無情的病魔折磨得我生不如死,有多少次想狠下心離開這個世界,結束自己的生命算了,在這萬般苦海中,生活使自己完全失去了自理,我對自己的人生道路完全徹底的陷入了絕望之中。

* 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新生

記得那次我帶著一個有病的身體和女兒一起去我妹妹家,那時妹妹、妹夫都在學大法,妹夫給我放了李老師的講法錄音,當時聽了不到幾分鐘我的身體就得到了淨化,立刻就開始嘔吐,接連三次去廁所,大便帶有大量的濃血,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淨化身體,我就蹲在那感動得哭了起來,心想,師父呀,您真是太偉大了。

從妹妹家回來以後,我帶著妹夫給我的《轉法輪》這本書向我丈夫說:這本書實在太神奇了,你看一看能不能學,能不能修!然後丈夫接過書看了看,我又簡單的給他講了自己在聽法時的身體受益和師父在法中講的法理。丈夫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學,對人的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怎麼不學!我說那我倆就一修到底,我們一起學,一起煉。就這樣,在以後的幾天時間裏,我又請了師父的法像,買了錄音機,請了好幾盤師父的講法錄音帶,也請了好多本《轉法輪》給親朋好友看。短短的幾天時間,我和丈夫晚睡早起,除了看書學法就是煉功,還要下地幹活。丈夫的身體很好,以前他有些貧血,在以後的日子裏也好了許多,特別是他的性格很暴躁,自從學了法輪功以後,他竟變成一個非常溫和的人,我們周圍的人都說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我呢,在師父的精心指導下,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奇蹟般的一天比一天好起來。

就在這萬般無奈生命即將接近絕望之時,我有幸得到了《轉法輪》這本天書,看了這本書使我真正體會到了人生的真正價值和意義。大法的深刻內涵深深的打動了我,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幸福和無比的激動。這本書讓我愛不釋手,看了又看,在師父的法理中,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師父告訴我們從最低層次做好人開始到做最好的人,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這個特性去做。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

看到這些法理,每一句都能打動我的心,淚水情不自禁的往下流,從那一刻起,我就立下誓言,我要堅決修煉,跟著師父走,一修到底,做一個真正合格大法弟子。

* 我修煉以後的身體大變化

我一直是勇猛精進,每天晚上看書都到半夜十一二點以後才能睡覺。總覺得書中還有那麼多法理沒看到。在僅僅九天的時間裏,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本來我的身體是四肢無力的,走路都很費勁的,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有勁,下地走路就覺得能跑起來,從來都沒有的那種感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自己淨化了身體,很快我就能幹活了。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整個家裏的活全部都能拿起來,從來都沒有累的感覺。逐漸的我能和丈夫一起去山上幹活了,全身有使不完的勁,丈夫看著我非常高興,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甚麼滋味。

記得有一次師父給我消業,晚上發高燒,全身疼痛難忍,嗓子痛得嘶啞說不出話來,丈夫說我,你高燒得這麼厲害你能受得了嗎?我說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我自己必須得去承受,我一定能忍得住。丈夫笑了笑甚麼話也沒說睡覺了。第二天早晨天不亮,3點鐘左右就堅持起來煉功,早上吃完飯和丈夫一起上山幹活。栽果樹苗子需要往山上挑水,我就和丈夫一人一擔的往山上挑,每人總共挑了十八擔水,一點也沒感到累。丈夫笑著說,法輪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們屯裏的人看到我能在山上幹著這麼重的活都問我和丈夫病是怎麼好的,怎麼好得這麼快,這麼神奇。我們笑著對他們說是學法輪功學的。

經過師父多次的給我淨化身體,我的病不知不覺的都好得無影無蹤了。嚴重性胃潰瘍病多年不能吃一點硬東西,不能喝一口涼水,我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在短短的時間裏甚麼東西都能吃。在山上幹活渴了回家拿起涼水都能喝個夠。從未有過一點痛的感覺。三十多年的不敢見風,見涼的頭痛,眩暈症,四肢關節痛,晚上睡不著覺坐著哭到天亮,這些病早已神奇般的不存在了。還有一次消業時,我躺在炕上4天起不來,四肢全身無力,一點力氣也沒有,覺得說話的勁都沒有,吃一口東西都得吐出來。我知道師父為我承受的更大,如果沒有師父,我自己不知道會怎樣。想到自己的業力太大了,又想到師父為所有的眾生所承擔的一切,我的眼淚流了下來,經過幾次的這樣消業之後,更加堅定了自己對大法的一顆堅信的心。

有一次丈夫開著三輪車與我一起到大河去拉水澆菜,車開得很快,車上拉著兩個大鐵桶,我坐在車上,就在離大河還有約5-6米遠的地方,一下子就把我從車上甩了下來,當時丈夫還不知道,繼續開著車往前走,當他把車停下的時候,發現我躺在地上,他跑過去要把我扶起來,我不用他扶,當時我摔得很重,身體和頭部一點也動不了,心想自己的業力太大了,想到師父又一次為自己承受了這麼多,心想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自己的業力必須得自己去承受,自己要做一個合格的弟子,一瞬間,我猛然的站了起來,跳到車上,對丈夫說,我沒有事,來,咱們幹活,丈夫瞪著眼睛看了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靜了一下,丈夫說:走吧,我送你回家吧,你根本就不能幹活。我沒聽丈夫說甚麼,丈夫看著我,沒有辦法,把水打完回家,一直把活幹完。回到家裏我把衣服脫下一看,身上,肩膀上全部摔破了皮,腰部痛得有點動不了,腦袋被跌得疼痛難忍,說話都不敢說。晚上吃完飯後,丈夫說你能不能行?我說甚麼事都沒有,都是好事,我一定能行,自己的業得自己去還,是師父救了我呀。於是晚上我就煉了第五套功法。說起來就是太神奇了,當我一坐的時候,立刻全身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了。煉完了功,我又看書,這一夜我睡的又香又甜。到了第二天,我發現身上摔破的地方都癒合得非常快,也不痛,只是腰部,頭部還有點痛的感覺,僅僅一二天的時間,身體全部好了,丈夫說,法輪大法太神奇了。

我的眼睛不好,看書寫字必須得戴眼鏡,自從病好了之後,我就和丈夫到集市去做點小生意,來回去取貨,辦貨都是我去,走到哪裏都得把眼鏡帶著裝在衣服兜裏,不然看不著字。在一次取貨時把眼鏡丟了,找也沒找到。回家之後,晚上看書就沒戴眼鏡。丈夫說我,你的眼睛不戴眼鏡你能看著字嗎,你快去配一付吧。當時我就悟到了,師父要把我的眼鏡拿掉,就是對自己的一個考驗。我對丈夫說,眼鏡沒有我就不戴,那我就要更加勇猛精進去學法。剛開始的幾天看書非常吃力,因為我不戴眼鏡的話,字一個也看不見,白天還要上山幹活,上集市去做生意,都是在晚上看書學法,煉功。晚上我就把電燈拉到自己的眼皮底下看書,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每天如此,說起來就是神奇。就在幾個晚上的時間,書上的字我看的都很清楚,我心裏很明白這是師父在給自己淨化了眼睛。丈夫看著我整天都在捧著書看,就說,你每天都在看書,特別是在晚上他就不相信我能看到一個字。就說,那你念給我聽一聽,於是我就念了師父的法「往高層次上帶人」,當他聽完時,說我:我以為你整天是在裝像呢。他笑著說,師父真在管你。我只是舉了幾個例子,還有很多很多。

* 丈夫的變化受到我們全村的歡迎,都說他換了另外一個人。

是啊,他真的變了,是大法改變了他,在這裏我只說一件事情。還記得那是秋天,一天下午1點鐘左右,我丈夫開著三輪車去送一位70多歲的老人回家,離我家能有7、8里路遠,當車開到半路時,突然從後面路坡上下來一輛摩托車,上面還載著一個人,猛然直接就朝我丈夫開的車撞來,我丈夫從車的前視鏡看到,當時就急速的把車停下,下車一看,摩托車上兩個人全被摔在地上,三輪車的後廂子也被撞壞了,車上的老人嚇得不知所措,幸好他還沒被撞著。我丈夫一看原來都是我們本大隊的人。就不顧一切的把他們抱到車上,拉到醫院。一看騎摩托車的人牙齒被撞掉了兩顆,嘴唇裂開,縫了九針。後面坐車的人還挺好,甚麼事也沒有。之後我丈夫又把他們送回了家。把人送到家以後,當時他們家裏人就把我家的車給扣下了,不准開走,並且罵我丈夫,讓我丈夫賠錢,要1萬元的賠償費,摩托車也要賠償,說是借別人家的。我丈夫跟他們講理,他們也不聽,找村上的領導,他們也不到場,說這事他們解決不了,事情得不到解決就不讓我丈夫回家。一直到半夜12點才回家。回來之後,丈夫就把發生的事告訴了我,丈夫的意思是就要當地司法解決,我聽了之後,馬上想到,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想起師父所說的話,在我們身邊所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是呀,我們不能跟常人一樣去爭去鬥,我們應該善意的去跟他們解釋,把事情處理好。於是第二天我和丈夫就帶上了禮品去看望他們。因為當時他們家裏有事(白事),人很多,事情沒得到解決,下午我們又返回,滿屋子的人都在靜靜的坐著,我們就向他們家裏人善意的說,你們有甚麼要求儘量提出來,在我們能做到的情況下,儘量滿足你們的要求。發生事情的經過我丈夫甚麼也沒提,就在這時,他們家裏的主人站了起來就破口大罵我倆,甚麼不好聽的話都往外罵,我倆一聲不吱,因為我們知道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在做,按照真善忍在約束自己,我們還在勸她不要生氣,沒有甚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她不但不聽,反而更是大罵,並且讓我們拿出一萬元錢賠償。這時在場的人都很氣憤,覺得她太不講理了,其中有一人站了出來(小學校長)就指著她說,你講不講理,是你自己的車撞了人家的車,人家還讓你有甚麼要求提出來,你幹甚麼還要罵人、要錢?我倆就笑著對他們說沒有事,勸她不要著急上火,在場的人都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們,覺得我們真是不可思議,經過小學校長主動幫助解決,讓我們拿出2000元錢賠償費,我們也毫不猶豫的把家裏僅有的1800元錢全部拿出來,校長主動借給我們200元錢。回家之後,丈夫覺得有點委屈,於是我們共同學了師父的法「失與得」「業力的轉化」以後,我們覺得心裏都很平坦,是師父指導了我們。我丈夫的改變使我們身邊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校長在我們面前笑著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真是太好了!這件事情轟動了我們全鄉,村裏開會還表揚了我丈夫,說他從學了法輪功以後完全變了另一個人。

因為自己的身體長年有病,我們周圍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當聽說和親眼看到自己能和丈夫到集市賣貨,又看到我們在常人當中遇到一些人與人之間的爭爭鬥鬥的事情,我們處處都在用真善忍在約束自己,有很多人都看在眼裏,就親自來問我們,你們是不是學了甚麼,不然的話你們為甚麼就這麼好?我和丈夫就笑著對他們講,我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和丈夫走到哪裏就把大法弘揚到哪,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是法輪大法叫我們這樣做,是法輪大法給了我們人生之路。

* 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

為了向世人講清真象,救度被謊言毒害的世人,就散發真象資料澄清事實,在2000年的一天,被普蘭店拘留所、當地派出所幹警焦峰、周岩利抄了我的家,翻走了大法書和師父講法帶,被非法拘留5個月。由於學法不深,我們四人集體寫了保證後釋放。回來之後,我繼續向世人講清真象,揭露邪惡的罪行。

在2001年10月1日,我與80歲的父親去我妹妹家參加我外甥女的婚禮,當地派出所所長高吉春等人立刻就趕到,用腳踢門,進屋後把我戴上手銬,又拖又拉的從樓頂拖到樓下,拖上了車。我說你們為甚麼抓我,他們說怕我上北京,讓我寫保證,我拒絕了,就這樣無理的把我又帶到了普蘭店拘留所,非法拘留45天,讓家屬拿1000元錢抵押金釋放。

第三次被抓記得是在2002年2月14日晚上,我和丈夫正在準備真象資料和光盤,大約在11點鐘左右,突然當地派出所幹警:所長高吉春、隊長付豔平、李長武、沙振鬥、王乃豔等把我們家前後全部圍了起來,闖進屋子就開始抄家,把我與丈夫用手銬銬上,他們就從屋裏到屋外,所有的櫃子翻個底朝天,把我家所有的大法書,真象材料,錄音機全部拿走,又把我家僅有的35元錢也翻走,一筐花生也拿光了,當天晚上把我和丈夫帶到了當地派出所。三天三夜不讓我們吃東西,晚上用手銬把我銬在凳子上不讓睡覺,後又送到刑警隊審訊,又送到普蘭店拘留所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裏為了堅持信仰,迎接5月13日師父傳法紀念日,我絕食不吃飯,遭到她們毒打,號頭在管教的指示下,她們就用成捆的鐵絲朝我的頭上打,用手打我的臉,用腳踢我的頭,兩個月以後又把我送到了大連教養院,非法教養三年。

來到大連教養院的第一步就是強制性的讓我「轉化」,讓我放棄修煉,讓我寫甚麼「保證書,悔過書」,我完全拒絕。大隊長苑齡月,萬亞林,隊長段桂賢等指使做「幫教」的人(已轉化的學員)對我進行迫害。光著腳一直讓我站著,不讓睡覺,站了十天十夜不讓我合一下眼,不准我動一下,稍微動一下就打我的臉,她們看我不動搖,又把我按在地上,把我的腿雙盤,胳膊手背在後面,用繩子捆緊,一動也不能動,她們仍不罷休,又讓犯人將我抬著送進小號進行迫害,在小號裏限制我們方便次數,一天24小時只許二次,多一次也不行。我憋得肚子痛,與看號人商議方便一下,看號人宋麗娜就進到鐵籠子裏面脫下了腳上穿的拖鞋,狠狠的打我的臉,當時我的牙齒被打掉。在小號裏,她們把我的手銬在後面,成天成夜不讓睡覺,光著腳站著,罰蹲、罰撅,我的兩腿、腳腫得全部變成黑色。她們讓我蹲著,我的腿腫得蹲不下,看號人就用棒子打我的腿和腳。有一次我突然迷糊昏倒在地上,看號的號頭張秋娟就去領了幾個犯人來,進到號裏用腳踢我的腦袋,當時我已沒有了支撐的能力。打完後,其中有一個犯人說: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就欠砸。我還沒等甦醒過來,就把我拖了起來,強制性的讓我站著,我已被她們折磨得筋疲力盡了,晚上有時讓我躺一二個小時,我的手被銬在後面,躺也躺不下,只好起來坐著,也沒有被子蓋,凍得我直打哆嗦。天不亮又逼著我寫「三書」,讓我放棄修煉。

有一天大隊長苑齡月帶著幾個隊長和犯人來到我和大法弟子李玉梅關的小號裏,當時看號人讓我面朝裏,帶著被銬的手朝外蹲著,當她們進到號裏時,苑齡月一看我蹲在那裏,就說那些犯人,來,正好,把她的手按住,把手指扒開,把著我的手,沾上了指印,苑齡月拿出了幾張事先寫好的東西硬逼著我按上了手印。當時我們要看,她們不給看,按的是甚麼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我和李玉梅就發表聲明,我們不承認這一切。當時苑齡月露出了她那副陰險的面孔說:你們不承認也不好使,手印已經按上了。多麼卑鄙無恥。後來又讓我們在小號裏戴著手銬勞動,分給我們的任務必須得完成。每天都得幹到半夜12點以後。她們就是這樣用種種最殘酷的手段對我們從肉體與精神上進行折磨,強制性的讓我們寫「三書」,讓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我完全拒絕,他們就做出了這些假象成為事實在騙人,我就是這樣在大連教養院的小號裏度過了兩個月。出小號時間不長,就把我和另兩名大法弟子:孫燕,張小麗送到了龍山教養院。

* 邪惡的龍山教養院

我於2003年的11月18日與另兩名大法弟子從大連教養院被送到了龍山教養院。天下烏鴉一般黑,翻過了在大連教養院的日日夜夜,再看看龍山教養院的邪惡。在教養院裏不讓我們睡覺成了們的家常便飯。我為了堅持信仰,不放棄修煉,不放棄對真善忍的堅信,我找到了大隊長岳君,他看我兩個多月的時間不動搖,沒有辦法就答應了我的要求。讓我參加勞動,龍山教養院的勞動時間大多數都是幹到晚上十一、二點鐘以後才睡覺,超過了正常的勞動時間。我們幾名大法弟子不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不承認我們是犯人,不出功幹活,向他們講清真象,我們走出來的主要目地是為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救度眾生。難道說我們信仰,上訪,向世人講清真象這就是犯法嗎?大隊長岳君找我,問我為甚麼不幹活。我說我們不承認中國政府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把法輪功定為X教,我們不應該被勞教,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中國政府錯了,所以我們要國家給法輪功平反,讓政府無條件釋放我們,請把我們的條件向上級彙報,就這兩個條件。他惡狠狠的對我說,不行,不能答應。我說:那我就不能幹活。他們就是因為大法弟子不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不出工,用手銬把我們銬起來吊在床頭上折磨我們,後來又把我與另一名大法弟子送到瀋陽張士「轉化班」,我們就是堅信大法,就是一顆心,送到哪裏我們都是不會改變的,沒有辦法,一個星期以後把我們又送回龍山,回來之後,每天讓我們坐板,一直到半夜十一、二點以後才睡覺。

為了堅持信仰,證實大法,我與大法弟子付豔齡絕食抗議,被他們強制性的灌食,戴手銬打吊瓶。在灌食當中,因為我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用一些犯人摁著,把著上身,騎著壓著,我動也動不了,強制性的插管灌食。在一次灌食當中我告訴他們,我說你們灌食我上不來氣,回去之後一直是在咳嗽,吐血,如有甚麼一差二錯你們要負責任的。衛生所裏的張科長說,這與灌食沒有關係。他們怕我不配合,院裏一名幹警馮隊長,就用猛力把我摔倒在床上,當時我被摔在床邊的鐵邊上,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幾乎失去知覺,當時腦袋鼓起了一個雞蛋大的包。在每次灌食當中,我常以背誦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和發正念來抵制他們的迫害,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

又一次灌食時,4、5個人摁著我的身體手腳一點也動不了,由於咳嗽吐血,插管時就堵得喘不過氣來,我也動不了,也喊不出來。眼看就奄奄一息了,一刻間,自己在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死了也是被他們迫害死的,就是死了也要跟師父走,在心裏暗暗的喊著師父,一瞬間他們看我不行了,就把手鬆開了,這時我一點點又緩了過來。一直到現在還是咳嗽,氣短。他們就是這樣的折磨著我們。惡警看我們倆還不吃飯,他們就又對我們下毒手。一天晚上不到8點,惡警大隊長岳君就把我喊了出去,讓我蹲在地上,用電棍逼著我問,你吃不吃飯,我說不吃,他就電棍在我的胸部亂電一陣,我一動也不動,心裏只有一念,師父說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用正念制止行惡。我就一直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放下了電棍就在我的身邊轉來轉去,一陣陣的酒味撲到我的鼻子裏,這時我看他又拿起了電棍想電我,這時我猛然間跑到走廊大喊,來人哪!他看我跑了出去就猛然的把我拽了回來,把我摁在沙發上,把我的兩隻胳膊扭在背後,他就使勁的摁著我的頭,憋得我喘不上氣來,我就繼續發正念,我感覺到他整個身體在發抖,嚇得他說話都在發顫,這時進來二個幹警,一男一女,他才把手鬆開。說那兩個幹警,沒事,你們走吧,最後他讓我坐下,問我說,你恨不恨我,我說不恨,便跟他講清了真象,一直到接近12點才讓我回去。

就在第二天,絕食的付豔齡被女惡警大隊長楊晦叫到衛生所辦公室裏,用電棍逼著讓她吃飯,說不吃,惡警楊晦就在她身上、身下猛電,付豔齡被電得走路都很費勁,晚上睡覺上床都上不去,還要被他們強制灌食。

2004年7月20日,我們4名大法弟子絕食抗議,證實大法,他們不肯罷休,扣去了我們帳上的全部費用錢,不讓我買日用品,又欺騙我家屬到教養院送錢,說有病,要把我送醫院治病。把我們幾人送到了瀋陽監管醫院,強制性的打吊瓶。在絕食期間被他們折磨得筋疲力盡,死去活來,我一直是在吐血,身體非常虛弱,幾乎是奄奄一息,經大夫檢查,胃出血,身體已經不行了,便通知家屬晚8點鐘左右,用擔架抬出,釋放回家。至今還在恢復之中。可是他們不肯灰心,繼續騷擾,向我家要甚麼醫療費錢3000元,當時被逼交了500元,後來還打電話說每半月向他們彙報一次情況,不然一個月後把我送回去,用這卑鄙的手段來威脅家裏人,從中騙取大法弟子家的錢。龍山教養院這人間地獄對我們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真是歷歷在目。二大隊大法弟子高蓉蓉為了堅持信仰,說真話,被二大隊的惡警唐玉寶,姜兆華用高壓電棍電長達6-7小時的電擊毀容,下肢斷裂,骨折,被逼跳樓,都是千真萬確的,都是我親眼所見的。

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鎮壓,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有無數的學員被非法關押,或流離失所,法輪功弟子的家庭被逼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法輪功學員就是為了堅持信仰真善忍,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而遭到江澤民一夥邪惡的殘酷迫害。我們每一個善良的人都能去仔細的想想,為甚麼這麼大的一件事情會發生在中國,現在全世界已經上到60多個國家在學,我們學的都是一部大法,為甚麼在外國沒有這些事情發生,為甚麼唯獨在中國卻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我們再想想為甚麼在99年以前沒有這些事情?我師父從92年開始傳法,在幾年的時間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且在全世界受到熱烈歡迎,為甚麼法輪功被中國打壓迫害?法輪大法教人人心向善,以真善忍為準則修煉自己,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誠實、善良,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家庭和睦,幸福美滿。而江澤民卻為了個人的私慾,不擇手段的對著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百姓進行慘無人道的血腥迫害,這難道還不能讓每一個善良的人們深思嗎?現在江澤民已經被推向了國際法庭,歷史的審判已經開始了。在你對法輪功還沒有了解之前,千萬不要盲目的說法輪大法不好,擺正自己的位置,願所有善良的人們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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