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僅僅是為了鍛煉,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不給兒女找麻煩而走上修煉道路的。結果通過學法煉功,確實有了一個強健的身體,9年來沒有生過一次病,更重要的是,思想也得到了昇華,知道修大法是積大德之事,可為子孫後代積一份大德,自己又能得道修煉圓滿,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緣啊!一定要好好珍惜他。
每當我想起偉大的師父時,我都會熱淚盈眶,師父為了度我們吃了那麼多的苦,遭了那麼大的罪,承受了那麼多而不覺得苦,想想自己,每當心性考驗時,有時能把握得住,有時就控制不了,真是後悔莫及。我下決心一定要把自己在常人中執著的心統統放下,堂堂正正的做個修煉人。沿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往上走。
1999年7.20迫害剛開始的時候,我哭了三天,心靜不下來學法煉功,嘴裏不停的說:造謠、誹謗、誣蔑。真有點承受不住。愛人看我這個樣子,便勸我說:「那年堂堂的國家主席劉少奇不也一夜之間成了大叛徒、大漢奸嗎?你何必那麼認真。」我說:「劉少奇的情況我不了解,信以為真,可我們的師父,我們學的大法,我們是清楚的。怎容這麼大的一個國家的宣傳工具這樣胡言亂語。」我第一次嘗到了心痛的滋味。我們沒有說公道話的地方,好像也沒有立足之地。一切對我們都很邪惡。我求天上人間的佛道神制止邪惡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我把這一切造謠、誹謗、誣蔑的可恥行徑看作是人為的。當時,還真的沒有想到還有另外空間的因素。
7.20以後,我們這些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就成了邪惡迫害的重點,三天兩頭,三五成群的警察深更半夜闖入住宅,擾亂大法弟子及家人的正常生活,使家人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有的同修的家多次被抄,警察隨手拿走大法弟子的錄音機、隨身聽為己有,有的把存款單、人民幣也抄走,邪惡至極。
我通過學法煉功,反覆思考,認識到大法弟子必須振作起來,緊跟師父正念正行、證實大法,讓周圍的世人了解大法真象,不要被宣傳造假所迷惑。所以,我就在同事、同學、鄰居、親朋好友中講大法真象。在講真象中,我告訴他們不要受騙。我們師父是來傳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是來度人的,我們都在師父的教導下按照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們面臨這麼大的迫害,我們從來都沒有過激的言行,還在做好人。
有一次,廠公安處召集我們這些「重點人物」到市公安局去進行甚麼所謂的學習。我們先到的幾位同修就開始給廠公安處的人講真象,直接告訴他們,我們師父不參與政治,也告訴大法弟子不參與政治,個人修煉就是修自己,做好人,你一言、我一語,時間很快就到了。有一個廠公安處的人說:我們按上面安排辦事,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沒辦法,還得到市公安局去。一路上,我們談笑風生,把邪惡安排的事丟在腦後,連想都不想,我們走得那樣輕鬆,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在呵護我們,因為我們要去證實法,而比我們年輕許多的廠公安處人就走不過我們,有時藉口有事,乘車到達,有時聯繫廠車送我們,公安處人也就可以乘車,可是我們不坐,不聽他們的安排,同時,我們還可以利用這難得相聚的時間邊走邊切磋修煉的事。在邪惡壓頂的時候我們同修很少見面,很難說上幾句話。
到了市公安局,我們看得出公安局的幾個人惶惶不安,這時我們顯得那樣的偉大,他們是那樣的渺小,我們沒有一點怕心。所謂學習開始了,他們不准我們說話,公安頭頭念報,我們根本不聽那一套,反覆默念師父寫的洪吟《善惡已明》:「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真見效,警察的報也念不下去了,嗓子發乾發癢,一個勁的咳,字也看不清,時不時地念出一個錯別字,引起在場人的哄堂大笑。念報的公安頭頭氣憤不已,只好算了,說今天就到這,不了了之。後來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邪惡越來越少了,公安局就再也不找我們了。
2002年9月,我回農村看望90多歲的老母親,途中我在弟弟家住了兩天。結果這期間市公安局一個電話就打到我的老家,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要他們監視我。共產黨的鄉村幹部真多,沒事幹,十幾個鄉村幹部一天好幾次闖入母親的住宅,母親一個人(父親不在世了)嚇得全身發抖,提心吊膽的怕我出甚麼事,並打來電話,叫我不要回去了,說鄉村幹部更厲害,如落入他們手中,不死也得傷。我沉思了一下,對周圍的人說:「我煉法輪功,堂堂正正,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我沒有幹甚麼任何壞事,為甚麼怕他們。」我默念師父在《洪吟(二)》中寫的《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第二天,我乘上了長途汽車,一下汽車我真有頂天立地的感覺。四處張望了一下,大大方方的走到母親面前,母親含著眼淚叫我說:你回來了,沒甚麼事吧。邪惡這麼一做,全村的人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這又是一個證實大法的好機會,有的主動向我打聽法輪功的事,我就向他們講真象。
在火車上,都是不認識的人,怎麼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呢?我思索著,心中升起一顆對偉大慈悲的師父無比崇敬的心。於是我把腿一盤,還甚麼也沒有說,對面臥鋪的人就說:「你還真有點功夫。」我說這算甚麼,你想盤也能盤上。他又說:你是煉氣功的。我說:我是大法修煉的。他又說:你該不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是又怎麼樣。就這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中,我告訴他們,我們是受迫害的,全世界有60多個國家都在煉法輪功,《轉法輪》一書也翻譯成30多種文字。我們的師父在世界上獲得1000多項獎。你們沒接觸不知道,如果你們能看一下《轉法輪》一書,甚麼都明白了。上鋪、中鋪的人都來聽。有一人說,這麼好為甚麼國家不讓煉。我說:誰知江××肚裏裝的甚麼邪,這麼好的一個人群非要壓下去。我想可能是這樣吧,當時修大法的人數有一億多人,超過共產黨的人數,怕政權不穩。真是天大的笑話,修煉的人怎麼會對政權感興趣呢?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向這些陌生人講清了真象。
2004年元月,遵義市公安局又要辦甚麼洗腦班,通知了許多同修,並且說分期分批辦。也通知了我們廠的一個同修,同修堅決不答應,就是不去,惡警就天天找同修的麻煩,隨時都可能闖入住宅,隨時都可能抄家,搞得同修沒法學法煉功,無法正常生活。通過切磋,我們決定定時對邪惡洗腦班發正念,洗腦班不解體,正念不止,結果第一期洗腦班從元月拖到五月,說五月份辦,由於各種原因,如找不到陪同人等,因世人也逐漸清醒,不願去做那缺德事。五月份沒辦成,六月、七月……也沒辦成,最後宣布不辦了。
2004年8月一天,一同修給我經文,是師父3月16日發表的。我認真學習,按師父講的做。這時,突然我的嗓子發乾發癢,不停的咳,兩隻耳朵像塞了東西一樣,好像堵住了。我知道這是邪惡干擾,黑手在垂死掙扎,我時刻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穩住心,一點也沒有害怕,不停的默念:正念除黑手,助師世間行。不一會干擾消失了。自這以後,我認識到,邪惡雖然少了,但是還很猖獗,除了四個點發正念外,只要有條件,點點都要發。
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自己的正念不足,四個點發正念我沒有完成,為了貪圖安逸,子夜12點就很少堅持,邪惡就鑽空子。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看大法書就睏,早上煉完功也困,過去從來沒有這種現象,我盡力去克制它,站起來學法,跪著學法,在家邊走邊學法,還是不行,睏得我全身發軟,非得去睡不可。我知道這是邪惡干擾,因為前兩年帶小孫子的時候,從出生帶到兩歲多,那時我幾乎都是夜裏2-3點鐘起來煉功,小孫子睡了才能學法,不這樣的話,學法煉功就很難堅持,就這樣也沒有困,而且精神特別好。而今,沒帶小孫女,反倒那麼困,那麼疲勞。我很著急。通過學法,和同修切磋,我決定正念排除,只要我一睏就發正念,排除睡魔干擾,幾天後,情況就有了好轉。從這以後,每天子夜12點發正念我從沒錯過。我時刻用師父《洪吟》中寫的正念正行鼓勵自己,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時刻用神的標準要求自己,使自己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