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坎坷修煉路 救度眾生不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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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31日】我修煉大法九年。隨著大法遭迫害五年餘,我也歷經坎坷五年。這五年可以說是我出生入死於監獄、勞教所、勞改場,飽嘗了歷史上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迫害的五年。凌辱的日子不堪回首,雖然如此,但我經受了考驗。為了揭露邪惡,為了讓同修互相促進,正念正行,現將自己幾年來證實大法的坎坷之旅和體會寫給明慧網和全體同修切磋。自己只讀一年書,寫得不好,請同修給予幫助。

討公道三進京城

1996年我有緣得法,我就感到師父的大法偉大,會有美好的前景。1999年大法遭迫害,為了替師父和大法討公道,我毫無顧忌的立即踏上征途進省、進京三次上訪。第一次進京如願以償,和眾多大法弟子在中央信訪辦證實了大法。為了大法能有合法的地位,我們提出了四點要求。這次由於我不報地址姓名,遭受了酷刑迫害,隨即帶回本地入獄。我絕食抗議10多次,遭強行灌食,至身體不行時,勒索我3700元才放回家。

時隔一個星期,聽說聯合國秘書長安南來我國了解人權問題,我又義無反顧北上,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然而鎮壓開始瘋狂,惡警每天都在天安門廣場用罵師父的卑鄙手段識別和綁架大法弟子。我被帶走,體胖手短,被強行施暴戴反銬,胳膊被扭傷,手被銬腫,痛哭了,我仍蹲在那裏要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此次又被遣送回本縣,非法關押幾個月。我絕食抗議。獄警將我銬上刑床幾天幾夜,強行灌食。它們抓起粥往我眼睛、鼻子、臉上亂抹一氣,糊了一個漿糊人,不許洗,又勒索幾千元之後,非法判我一年勞教。

在勞教所,我不配合一切邪惡的迫害:要我訓練,我就煉功,受到毒打;要我背監規,我就背法,他們就打我的嘴巴,用擦廁所的髒布塞進我的嘴裏,用膠布粘住我的嘴、鼻,留一點縫出氣;我絕食,他們就強行插管灌食,打針。白天超負荷勞動,晚上對我攻心戰術,如果不轉化,任意虐待、打罰。在絕食的最後10天中,被它們折磨得精神崩潰了。在勞教所一年,惡警沒有一天不打不罵不迫害我。

回來後,我抓緊彌補損失,證實法。可不久,2001年上半年,又被惡人綁架,關幾個月後,邪惡既想殘酷迫害,又想詐錢,於是騙取我家3800元錢取保。出來剛20天,又以談話為由騙我,將我收監,非法判我三年有期徒刑。

在勞改隊的迫害更慘無人道。長期專設兩個包夾24小時對付我,幾乎每天都在被打罵、反銬、罰跪、罰站、掛「臘肉」的凌辱中度日。勞動經常是晝夜不讓歇,晚上很少睡。一般睡半個小時,最多一、二個多小時,有時連續一個星期沒有打開過被子。雙腳經常是浮腫的,腦子經常是昏昏的。我多次反迫害,它們就將我關小號吊「臘肉」,第一次是28個晝夜,第二次是25個晝夜,還有幾次時間不等。不讓洗,不讓睡,現時就地解便;不讓我自己吃飯,包夾餵飯,包夾餵兩口,然後故意往溝裏倒。冬天下雪,一般晚上罰站不許睡,有時站到半夜時,突然把我拖到大門口,扒開我的所有外衣,打開大門,要我站在那裏對著門外吹冷風雨雪,還用桶蓋對我搧風至天亮。在對採取各種手段虐待我的時候,我如支撐不住,稍微一眨眼,一動,它們就用大把大把的風油精抹進我眼裏,用涼水淋頭,用針刺,拳打腳踢,每次都是奄奄一息時才罷手。這時人失去了知覺,幾乎不省人事,隨時都會撲通栽倒在地。但只要我人清醒,我就背師父的法。我鼓勵自己,放下生死,絕不妥協。

平時我不穿「犯人」的囚服,它們就扒光我的衣服,並把「犯人」字縫到我穿的衣服背部,我就連衣服都扔掉了。一次幹部指使包夾將我身上的衣服扒光,撕碎扔掉,一絲不掛讓我罰站,七天七夜不讓動。勞改大隊領導一行來「檢查工作」看見了,問這是幹甚麼?我說:「這是幹部叫包夾幹的,這也是侮辱婦女罪,你們牆上寫著法律,人格尊嚴受法律保護,我們也是中國人,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他們頭一扭就走了。這時,我就想起了師父說的「黑幫亂黨,政匪一家。自主亂民,逆天叛道」《洪吟(世界十惡)》,這真是烏鴉遮太陽的時候,哪有我們申冤的地方?有時我在想,師父,正法快結束吧,可是一想到還有好多眾生沒有得法,一想到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我們,一想到好多大法弟子在獄中比我更慘,禽獸般的被強暴,魚肉般的被宰割,有過之而無不及,都還堅如磐石時,我感到無地自容,就用師父的法鼓勵自己「大法與大法學員經歷了歷史上從未有過的最邪惡、最惡毒的破壞性的檢驗。大法與學員以真正的作為正法最偉大的修煉者的表現走了過來。人世間一切人、一切組織與團體,都是想在世間得到甚麼而在人類社會有所為的;而大法弟子們是去掉一切常人執著,包括對人的生命的執著,從而達到更高層生命境界,所以我們才能從人類歷史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的迫害中走過來,這也是那些邪惡的敗類們想不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堅強的咬著牙關挺過去。我不配合他們列隊訓練,點名,報告等一系列活動,我是修大法的,配合了這些就是配合了邪惡。最後在對我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它們無奈的說:「不要你做了,除了你的名。」我當時心裏在說,這是從迫害中除了我的名,從地獄中除了我的名,我就是不站到邪惡的隊伍中,我要站到師父的正法隊伍中。這是由於自己堅定正念,師父幫助我解脫迫害的結果。後我又悟到,勞動也是迫害,我索性連勞動都一概不參加。就這樣我否定了邪惡舊勢力的迫害。

闖虎穴 否認迫害

由於從迫害一開始,連續五年反反復復的出狼窩入虎口,幾乎幾死一生,又長期見不到後來師父指導證實法的新經文,在裏面見到的反而是特務的假經文。也是由於自己正念不足,被邪惡舊勢力的黑手爛鬼鑽了空子,上當受騙,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一是在勞教解除前它們想轉化我,把我騙到樓下說去見老鄉,結果它們有陰謀有目的搞來幾十個人渣、騙子、特務搞醜劇。當時我已經絕食10天,它們端著飯團團圍住我,跪下求我,我被它們的假慈悲所感動,動了常人心,寫了所謂的「轉化書」。回家後,我知道悟錯了,隨即寫了聲明寄到勞教所。

二是就在三年有期徒刑快滿時,由於被折磨得精神恍恍惚惚,正念不足,舊勢力從另外空間干擾我,讓我看到自己親人在水裏漂著的假畫面,同時向我身體散發黑色物質,我當時沒有發正念排除干擾,並且還懷疑自己是否還能背法。這時迫害更加重了,我又動了常人心:為了別人好,不煉算了。又寫了所謂的「決裂書」。但事後,我覺得念不正,寫錯了,過幾十天,我又寫了聲明作廢。在快期滿出獄時,它們要我寫保證,我堅決不寫,幹部讓包夾寫好要我簽名,我不配合,它們就代寫我的名,並強行捉住我的手按指印,我極力反抗,將印泥盒都打翻在地,同時聲明: 否認一切,不算。我堅定修煉。我正念衝出了魔掌。

救度世人 快馬加鞭

五年的非人折磨,回來時自己感覺已是奄奄一息,別人感覺我人若木雞。但在這個時候,我腦子裏還有一根弦繃得很緊未斷,那就是「我好想大法,好想師父」。就這一念,很快如願以償 。我一見到《轉法輪》,看到師父的像,淚如泉湧,泣不成聲。從此我又如飢似渴的學煉起來。個把月我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很快又投入到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洪流中,一直很少停過腳步。串村走戶,跋山涉水,廢寢忘食,一走就是幾十里,有時八、九十里,目地未達,正念不止,並請師父加持。做大法事時,智慧無窮,威力無比;講真象時,滔滔不絕。

其間出現了好多神奇的故事:一次我騎自行車正往前趕,老遠處一婦女向我招手,我攏去問幹甚麼?她說要搭我的車。當時我懷疑她不正常,但通過搭訕,沒有問題,我就給她真象資料,她好喜歡接過後,邊看邊走了,也不搭我的車了,就好像是特意來領資料的。我當時想,真不知道多少年等待的緣份。又一次,我在車站候車室講真象,旁邊候車的人到我這輛車前來聽,一下來了好多好多的人,很喜歡聽。有時在一個工地,在一個屋場講,不知不覺從少到多,自然攏來聽。在陌生的地方自然有人帶路;在危險的地方自然有人掩護;我沒有去過的地方邀請我去,送我去。這些看似偶然,其實都是必然,都是師父安排他們得救的。我越做越感到師父偉大慈悲,越感到大法威力無比。

目前邪惡迫害仍很囂張,但是救度世人刻不容緩。在此我建議所有同修趕快行動起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要被人世間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師父在警醒我們了,「清醒吧!這場歷史上最邪惡的魔難都不能叫你們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間時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的絕望中看著真修的大法弟子圓滿的壯觀了」(《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我們要抓緊點滴時間去救度世人,趕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圓滿完成我們的洪誓大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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