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正法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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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31日】在極端的病痛中和世人給我製造的精神折磨中,我曾經想到了死。是偉大的師父給了我從新活下去的勇氣,讓我看到了人生的光明。可99年7.20以後,江氏集團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破壞了我們的修煉環境,製造白色恐怖。面臨這一切我該怎麼辦?大法給予了我新生,我就應該放下一切去維護法。

五年之中,我經歷了很多魔難。3次上北京,4次被綁架關押(達571天,包括一次勞教),2次被抄家,敲詐錢財近10000元(單位給的在工資中扣);遭受過打罵、罰站、倒拖、「蘇秦背劍」、剝奪睡眠、人格侮辱、強制勞動等種種酷刑;眼睛打傷紅腫流膿半個多月,左臂受傷半年多;8次絕食,多次被野蠻灌食致往外冒鮮血……

在這風風雨雨中,我見證了江氏集團的邪惡程度,也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我們也鍛煉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清醒。不管環境多麼險惡,不忘自己偉大的歷史使命,證實法,講真象,救眾生,兌現自己的史前誓言。每次的提高都是生與死的考驗。在這過程當中,我最深的體會就是堅信師,堅信大法,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新生

修煉大法以前我是個體弱多病的人,別人都說我未老先衰。我曾患多種疾病如:乙型肝炎、腎炎、腎盂腎炎、腎囊腫、膀胱炎、陰道炎、痔瘡、左眼皰疹病毒性角膜炎、角膜潰爛、雙側外耳道炎、萎縮性鼻炎等等,常年吃藥打針都無效。我在衛生系統工作,但對自己的病卻沒有辦法。隨後去練過氣功,最終還是無效,長期受疾病的折磨。全家人不但精神壓力很大,而且經濟負擔也承受不了,常常是處於經濟危機狀態。為報銷一部份藥費,單位和公醫辦對我意見非常大。91年由於工作過度勞累,使我病情加重,去縣醫院住院治療,結果不但藥費不給我報銷,還要行政處分我。公醫辦還去扣給我治病的醫生的錢,挑撥醫生對我的仇恨……我受盡了疾病和人給我製造的折磨,那時我真不想活了……但又想到還有不滿7歲的兒子,不能把痛苦壓在孩子身上,我應該盡當母親的職責,所以才痛苦的活下來。

「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洪吟》(二))。96年6月我有緣修煉了法輪大法。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我的心胸豁然開朗,明白了人生的真諦。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去掉了自卑感,名利心也漸漸淡化了,遇事找自己,我的心靈得到了淨化。很快自己感到一身輕鬆,人也精神起來了。修煉2個月後甚麼病都消失了,從此甩掉了藥罐子,人們都說我越活越年輕了。是師父,是大法使我獲得了新生。我對師、對法更加堅信和堅定。

我晚上學法,早起煉功,白天上班,工作井井有條,幹得很出色。下班後搞家務,家庭也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大法改變了我,改變了我的家庭環境。我內心對大慈大悲的師父的救度之恩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信師信法,巨難之中更要堅定

可99年7.20以後,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全國的廣播、電視、報紙等一切宣傳手段全部用來惡意攻擊、誣蔑誹謗、栽贓陷害大法和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中國處於白色恐怖中。邪惡破壞了我們的修煉環境,在家修煉都要承受巨大壓力。面臨這一切我該怎麼辦?心裏納悶。但我想到我是大法的親身受益者,是師父給了我新生,我應該以我的親身受益去證實大法,還師父清白。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這樸實的本性使我毅然放下名利情。但具體怎麼走,還不知道。那時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但我一直是信師、信法的;師父的經文《見真性》在我耳邊響起,我就下決心,去北京證實法、護法。

99年9月15日,我第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這超然的舉動使我邁出了從人走向神的關鍵的第一步。我與北京、朝陽、吉林、長春等各地的同修交流了心得體會,短短幾天使我在法理上明白了許多,我的心性飛速提高,對「助師正法」有了更深的認識。順利返回後,我將外地同修的體會帶給當地同修,增強了同修堅定修煉的信心,鼓勵他們要堅信大法心不動,要證實大法。

2000年1月23日上午9點,我二次出發到北京上訪。當時堅持出來證實法還面臨家庭解體,被工作單位開除的威脅。但助師正法的使命使我義無反顧。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抓捕,我被關入廣場派出所。那裏的惡警毒打我,並將電風扇開到最大檔,朝我們大法弟子猛吹。神奇的是電風扇變成法輪在旋轉,正轉,反轉,吹出的是熱風,吹了兩個多小時。惡警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當晚把我們轉到駐京辦,在駐京辦遭毒打。男女老少18名大法弟子其中還有兩位80多歲的老人在一間辦公室的光地板上睡了3夜,窗外的積雪一尺多厚,不給我們任何一點保暖的被褥。

2000年1月27日我被接回當地。在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33天。看守所給了我「釋放證」後,惡警章亮又直接將我送縣拘留所非法關押85天,並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留給新同修的4本大法書。我沒有保護好師父的書,使我很痛心。1月24日章亮就已經從我單位敲詐了6000元人民幣,說是遣送費,但在回來的火車上,一切費用又逼迫我們自己支付;2000年5月23日放我時,惡警章亮又強迫家人交1000元保證金。

邪惡對我的迫害,絲毫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卻使我看清了它的醜惡本質,也使我更明辨是非,對師父的法更堅定。

難中煉金體

2000年7月9日我第三次赴京,7月27日順利返回。8月3日上午9點,惡警章亮等把我從家中騙到公安局,逼我承擔上月15日縣城張貼出大法真象資料的責任。晚上將我關押在縣城一派出所,與犯罪的男人(有嫖客、吸毒的、打架的、偷東西的)關一個房間,連續4天3夜不准我睡覺。8月6日下午5時,惡警章亮又將我送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在拘留所裏,大法弟子齊背《論語》、《洪吟》、《道法》等經文,並用實際行動證實法,給幹警講真象。幹警都說我們是好人,是無辜被迫害。我為了反迫害進行第一次絕食抗爭,但由於沒有放下生死,怕被野蠻灌食,沒有堅持到底。9月25日我被送市勞教所一年,我拒絕在勞教「決定書」上簽字。

在那裏,惡警派3-4個吸毒犯「包夾」一個大法弟子,監控大法弟子的言行,連上廁所都緊跟著,寸步不離。不准我們學法煉功,不准盤腿(坐在床上腿不准彎曲),不准說話,去廁所限定時間。有一段時間還不准我睡覺。吸毒犯隨時找藉口打罵我們,把我們當它們的出氣筒。一次吸毒勞教犯劉玻精說我曬衣服時沒「報數」,回舍房就對我拳打腳踢,把她自己的腳踢跛了;又拽我的頭髮,將我小腦部位往鐵床上桿上撞,撞得噹噹的響,可是我都不感覺痛。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恩師替我承受了。我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的教誨又在我耳邊響起:「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排除干擾》)師父為我們承受那麼多,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還有甚麼理由不精進實修呢?想到這些,我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有一次我在床上折洗乾淨的衣服,吸毒犯罩方方說我把灰塵弄到房間裏了,亂罵我,我沒吱聲,另一個吸毒犯韋歹敏就將我從上鋪(連二床)拖下來摔在地上,然後幾個吸毒勞教圍著打我,折磨我,逼我轉化。罩方方說:「你轉化了我們就不打你了。你知道嗎?轉化一個大法弟子,就提前2個月放我回家。」

我早已下定決心抵制它們的轉化,即使天塌地陷,也要堅決維護大法到底。惡警還把體罰大法弟子的權下交給吸毒犯,如:下蹲,開摩托,扣起(先雙腳閉攏,然後90度彎腰,雙手指尖接近雙腳的大拇指尖,又不能觸攏)連續4-5個小時等等。給它們講真象,有的當時聽,過後只要惡警給點好處,教唆它們幹壞事,它就甚麼都幹;有的根本就不聽。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就這樣大法弟子常在惡人們的打罵中煎熬。

2000年12月28日晚飯後,大法弟子背了師父的《論語》,吸毒犯就打罵我們。罩方方把我眼睛打傷了,眼睛紅腫流淚,後來流膿半個多月,惡警從不過問。從背《論語》的第二天起,惡警於慶花就罰全中隊大法弟子站軍姿,每天站16-17個小時,連續站了35天。我的雙腳和小腿水腫,40碼的鞋都穿不進(平常穿35-36碼),晚上睡覺時,水腫的雙腳和小腿疼痛不能入睡。

2001年5月13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又是師尊的生日,我們在中隊院壩煉功。剛做了一個動作,吸毒犯就拳打腳踢我們,把我打倒在地,用它穿著皮鞋的腳踩在我的頭上、臉上,把我臉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然後將我在地上倒拖。值班惡警在一旁指揮。隨後於慶花等惡警拿來手銬和繩子,叫吸毒犯給我們銬「蘇秦背劍」(就是將一隻手從肩往下拉,另一隻手從後背往上提)。我胳臂的骨頭被拉得嚓嚓響,將我雙手猛拉到一起銬緊後,強迫我們站立正姿式,用繩子將我們的腳腕綁住。吸毒犯把擦腳布塞進我們嘴裏,為了防止掉下,再用黃色封口膠繞頭纏幾圈封住,然後強行我們下蹲曬太陽。約40多分鐘後,年齡大的同修承受不住了。同修從鼻孔發出聲音:「你們要整死人啦!」後來才將「蘇秦背劍」改為兩隻手背在背後反銬上,腳腕的繩子才鬆開,仍然罰我們下蹲曬太陽。直到吃飯時才取手銬。我的左手臂受傷,疼痛水腫半個多月,皮下瘀血,半邊手臂青紫,半年多手無法用力,梳頭時手向上舉都很困難。

惡警還逼迫我們看污衊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強行洗腦。我們反覆背《論語》、《洪吟》、《道法》等經文,根本就不理它那些醜把戲,它那邪惡的東西對我們也不起作用。每天我們都要反覆背師父的法,這樣才能使我們更加堅定的走好修煉之路。惡警將許多大法弟子多次吊銬在床鋪的鐵欄杆上,有的還銬「鴨兒浮水」進行迫害。最苦的是,勞教所多次搜身、搜監。搜身時逼迫我們當眾脫光衣服,連內褲都要脫下,強行做下蹲運動十幾次,進行人格侮辱。然後又去搜監,將櫃子、包裏的衣服和床鋪上的東西(包括枕芯)都要拉出來亂甩一地,並將購買的紙筆等東西收走,收走後又叫我們去買,反覆這樣搞,其目的是翻走手抄的師父講法。師父的講法若被奪走,大家心裏就感到痛苦得不行。

在殘酷的非人迫害下,後來有幸讀到師父的新經文:「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作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對大法與弟子們的迫害。」 (《精進要旨 二》《致詞》)。我認識到,師父來正宇宙的法,同時賦予大法弟子除惡、救度眾生的使命與責任;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要求弟子也全盤否定它們,要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及迫害。所以對邪惡的迫害我們不能逆來順受,要堅決的抵制才對。於是我們就開始拒絕勞教所裏的強制勞動,大法弟子不應該在那裏,要出去救度眾生。我們拒絕勞動,惡警又罰我們下蹲,每天15-16個小時,連續10多天,有的幾十天。惡警還扣我們的飯,將扣下的飯菜倒進垃圾坑。還說不給我們飯吃。我們悟到該絕食,抵制邪惡對我們這無休止的殘酷迫害。絕食5天後,邪惡就進行野蠻灌食。惡警給大法弟子戴上手銬,管子從鼻孔插進去,就將管子固定在鼻孔上,連續3-5天才將管子取出,管子上有一個漏斗,惡警叫「背喇叭」。

我在勞教所絕食4次,並多次寫上訪信(用大法法理闡明天安門自焚根本不是大法弟子幹的,是壞人栽贓、陷害;用法律闡述大法弟子上訪是合法的。師父教我們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做好人,沒有錯。是江澤民一夥在違法犯罪、禍亂人間)。勞教期滿,又強行將我送縣拘留所。在拘留所中,我和一同修向本縣610負責人寫了抗議書,並又絕食抗爭。2001年10月7日才回到家。是師父對我的慈悲呵護和大法的無邊威力才使我走出了魔窟。

回家後,同修給我送來了新經文。師父說:「我告訴大家,除了你個人的修煉之外,當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講清真象,因為它在直接的普度著眾生,它直接的在挽救著未來的人,同時它體現出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偉大──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你們還在救度著眾生。」(《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話》)。師父給我們指明了前進的方向。我當時所處的環境惡劣,邪惡派人監控我的行蹤,我要講真象怎麼辦?心裏著急。冷靜下來多學法後,與同修切磋,就有辦法了。首先給親人講真象,我走親訪友,誰也管不著。隨後就是寄信講真象。我們這個小整體互相配合,同修幫買郵票和信封,但很不方便。我學會用左手寫信封,不同的人寄不同的資料。封好後讓小弟子去郵局交,我在家發正念。寄給當地各學校領導、各機關部門領導,凡知道地址姓名的群眾也都寄,不到一年時間寄出500多封。我繼續在單位上班,後來環境變得好一點,有機會我就給接觸的人講真象,叫他們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有時也去貼不乾膠,還抽出空時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大法中的事。

堅定正念,破除惡警的迫害

我一直在單位兢兢業業的工作,經常加夜班,只要工作需要隨叫隨到,沒有半點怨言,也沒向單位要一分錢的加班費。不僅如此,我的工資比同等職工每月少給370元,並且連續2次未給我調資,我也沒有計較。2002年10月29日下午,國安大隊章亮帶一群惡警突然闖入我的辦公室亂翻,甚麼也沒翻到,隨後將我強行綁架上警車,並送拘留所。然後又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師父講法光碟、煉功帶及《轉法輪》書。我不知道惡警為甚麼綁架我?在送往拘留所的路上,我一路不停的高呼:「法輪大法好」,惡人迫害好人要遭惡報,邪惡不配迫害大法弟子。

到了拘留所下車,惡警給我戴上手銬。我請師父加持,清除一切亂法爛鬼,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舊勢力本身,讓它立即解體。在舍房,我背正法口訣,背了一個多小時,惡警吼我,不准我背,我不理他,還是一個勁的背。開始覺得有點口乾,還是堅持,後來口也不乾了。惡警受不了,說聽到都不舒服。我與先進去的同修張和尹切磋:這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這是邪惡強加給我們的迫害,我們要破除邪惡迫害,要正念闖出魔窟。同修也悟上來了,第二天尹也與我一塊絕食抗議。我們在那裏背師父的《洪吟》、《論語》、《道法》等經文。

吃飯時,各舍房門打開,全部被關押人員都到院壩一起吃。我們利用吃飯時間,公開向被拘留人員講真象,讓他們能得救度。在舍房我教常人唱歌曲「法輪大法好」。一個人那天頭痛得厲害,她跟我們一塊學唱「法輪大法好」的歌曲,連唱幾遍後,頭不痛了。

11月1日我愛人受惡警的矇騙來勸我吃飯,說只要吃了飯,等「十六大」開完了就要放我們,如果不吃飯又要送勞教。當時我又出現了怕心,怕送勞教。一日晚上我們吃了點麵條,我肚子叫了一夜,不舒服,我悟到應該純淨的堅持絕食抗議。第二天早上就又開始絕食,頭晚吃了麵條的那個碗放在台上,劉幹事發脾氣將那個碗一腳踢在地上,碗口朝下扣著,我這一下堅定了信心,一定要堅持絕食到底。

11月5日上午11點多鐘,惡警章亮帶一群惡警來對我進行野蠻灌食,我心中請師父幫助「我要回家」。在插管之前,我就聲明:2000年我被關在這裏時,縣醫院××醫生給我檢查了身體,說我的身體不能灌食,你們把我迫害出了問題要承擔法律責任。章亮說:「莫跟她羅索,強行灌。」它們就強行往我氣管裏插管,我出不了氣,更說不出來話。他們強行灌,灌得肺裏的鮮血直往外冒,他們才給拔掉管子,給我安上氧氣管,這時我才喘過氣來。當時我就說:你們灌到我肺裏去了。章亮說:「沒有。」

將我送縣醫院,照了X光,惡警章亮為了推脫責任叫醫生寫假報告,說沒有灌到肺裏,並到處造謠說我煉法輪功煉出了心臟病。它們又將我送到拘留所,並把氧氣管給取了,又把我關入5號室。不到一分鐘,我就呼吸困難,胸部劇烈痛,心慌,難受,頭眩暈,口中吐鮮血,嘴唇發烏……,我知道這不是好的兆頭,立即請師父救我。房間裏的人立即報告值班人員,拘留所又叫來了章亮,把我又立即送縣醫院。在縣醫院門診大門處,醫生已經摸不到我的脈搏,量血壓也無反應,面色青土色,手指發烏,手腳冰冷。我丈夫被章亮叫來也在那裏。章亮看見我已經不行了,怕承擔後果,就把我交給我愛人。醫生給我愛人說:「此人很危險,要立即搶救。」並發出了病危通知書。我愛人將我送到搶救室,抽血化驗,報告「酸中毒」。那時我並沒有想自己,只是想到要救度世人,於是我給護士妹妹講真象,叫他們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為了防止惡人下毒手,我要求回家,我從搶救室出來,並沒有脫離危險,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回家後,我的身體極度衰弱,說話都沒有氣力,又肺區疼痛,肺好像失去了功能。我仍堅持學法煉功,開始時煉功沒力氣站立,只能煉靜功。我讀完一遍《轉法輪》,自己感覺就輕鬆了許多,在家學法煉功10天內就恢復了健康,這是師父又一次給了我新的生命,我心中無比感謝慈悲偉大的恩師。

我在縣醫院只呆了6小時,我愛人只取了118元(一張處方)的藥,化驗費100元。可是惡警章亮給我單位打電話,說我在縣醫院用了1000多元的藥費,還說我開了藥拿回家等。11月5日我給單位講了實際情況,將處方給領導看了,揭穿了章亮的謊言;並且我還給單位領導和公醫辦負責人說:我不承認這筆醫藥費。惡警光天化日下,把正在上班的我綁架去迫害得死而復活,無故殘害好人,難道還要我給他害人的工錢嗎?!後來惡警章亮找副縣長批了條子,在我單位強行報銷了2000多元。

學好法,在法上認識法是堅定正念的關鍵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2002年7月,天氣十分炎熱,室內溫度高達36-37度,我在頂樓進行滅菌消毒工作,連續2-3個小時守在高溫鍋爐旁,溫度高達39-40度,衣服被汗水濕透。待消毒完畢後,我去空調室呆了幾分鐘,就被邪惡鑽了空子,對我進行像病業似的迫害。第二天就咳嗽,隨後來勢很兇猛:吐膿痰,胸悶像壓了一塊石板,出氣困難,又發高燒,腹瀉,吃不進飯,腿腳浮腫,左眼紅腫流淚流膿,全身乏力,心裏慌,一陣陣的身體顫抖……我還是堅持上班。

每天抽空時間學法,先每天讀三講《轉法輪》,隨後每天讀五講。隨時保持正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最正的生命,我要全盤否定徹底破除舊勢力給我的一切安排,包括它舊勢力本身我都不承認,我是師父的弟子,邪惡不配迫害我,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會學法照師父教導的去做好。

當時不見好轉,就這樣拖了近2個月。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的講法》中說:「一定要學法」,「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我悟到:是我學法不夠,我還應該多學法,並要從法上認識法。這是邪惡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迫害,我要全盤否定,徹底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向內找,找到自己有求安逸之心的執著,去掉它。後來我就利用星期六、星期天大量學法。在晚上發完12點的正念後,不睡覺,堅持讀《轉法輪》。邪惡干擾我,使我讀法累,乏力,想睡,我就請師父加持滅掉干擾我學法的邪惡,讓它立即解體,並用強大的毅力克制它,再難受也要不停的讀法,一正壓百邪。我堅持連續讀完6講《轉法輪》時,自己感覺輕鬆了許多;我繼續堅持讀,在20小時內讀完一遍《轉法輪》(發正念在內)。這樣連續堅持3天,邪惡除掉了,我才恢復了健康。

我認識到: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沒有法就沒有我們的一切。離開了大法,就像一滴水離開了大海,溶入大法中,就有無限的生機與活力。只有學好法,在法上認識法,才是堅定正念的關鍵,才能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它本身。

利用法律武器,震懾邪惡,救度眾生

師父說:「如果這件事情對大法造成了影響或傷害,你們也要嚴肅的利用常人的法律解決。」(《2003年元宵節講法》)「神筆震人妖 快刀爛鬼消 舊勢不敬法 揮毫滅狂濤」。(《洪吟》二)。我堅修大法,多次無辜被惡警迫害,甚至危急到生命。我認識到,這不只是針對我個人,也是針對大法來的。於是我對當地惡警章亮等對我的迫害事實向檢察院寫了舉報材料。

2004年7月16日中午我拿著上訴材料到街上複印店去複印,複印完走後,複印店的人害怕公安局來追查他的責任,就去給我單位反映了。16日下午單位三個領導(辦公室主任、科室科長、單位黨支部委)叫我交出複印的上述材料和原手稿。我說:已給燒掉,只留了一份作為證據(複印這種材料是公民的權利)。我將剩下的這份於當日傍晚交給了黨支委,黨支委將上訴材料又交給單位黨支部書記。書記認為抓到了證據,就將此事向公安局舉報了。舉報一個大法弟子給1-5千元獎金,誘惑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

19日上午,國安大隊、二派出所、衛生局的人和我單位6個領導,在會議室坐了一屋,將正在上班的我叫去。我去後,一言不發的坐那發正念。他們又叫我交出上訴材料原手稿和複印件。我說:我依照憲法辦事,有上訴和說話的權利,這是憲法給予公民的基本人權。我還簡述了我修煉大法親身受益的經歷,並勸在座的人:你們都深思一下吧,「真善忍」都要反對的人,那是甚麼人?違背「真善忍」的人,就等於失去了靈魂,還能活多久……,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做違背良知的事,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你們才會好。他們無言回答。到了上午11點,國安大隊和派出所幾個惡警把我綁架上警車,並且非法抄了我的家,把一本手抄經文搶走了。章亮在二派出所坐地指揮惡警給我做「材料」,以莫須有的「擾亂社會治安秩序」對我治安拘留15天。

7月19日關進拘留我就開始絕食絕水,當時高溫35-36度,可還要每天交生活費10元。22日上午,國安大隊李××和給我編造材料的惡警來到拘留所,編造材料的吼道:「錯的也要執行,不吃就強行灌,把你整死了我們不負任何責任。」

下午,被拘留在同舍房的一人對我說:「大姐,你不吃飯,它們又要強行灌你,又要強迫我們來按你,我們不來按,它們要處罰我們。2002年那次我按你時,看見把你灌得鮮血直流,都差點把你灌死了,我們要帶過(造罪)啊,我們該怎麼辦?」其他人也跟著這樣勸。聽了他們這番話,我知道這是他明白的一面在向我求救。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度眾生,我不能讓邪惡毀他們,就該救度他們。於是我改變了主意,沒有繼續絕食,利用此機會給所有被拘留的人講真象。隨後有3個人提出要來修煉法輪大法,做個好人。我告訴他們先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不去做壞事,以後出來了再來找我,那時再煉。

我向檢察院寫上訴材料,國安大隊非法拘留我,這是他們在違法。又於2004年8月6日向縣公安局法制辦寫了申訴。10月15日上午,國安大隊惡警給我送來了《行政覆議決定書》,下端蓋有市公安局長的印章,維持縣公安局的非法裁決。並且寫有:如不服本決定,可在接到行政覆議決定書之日起,五日內向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註﹕正確規定是15日,它們故意卡時間,阻礙我起訴)。

有師在,有法在,大法弟子是難不倒的。為了制止惡警行惡,為了震懾邪惡,救度眾生,我晚上不睡覺將起訴縣公安局長(拘留證蓋有它的印章)的材料整編好,在19日下午遞交到縣法院。立案庭接受了起訴材料,並說等待通訊,叫我把電話留給他們,立案時再來交訴訟費。

可是等了半個月都未通知我,11月5日上午我又去法院問立案情況。立案庭的庭長叫我去接待室,接待室那人說:「上面已來通知,法輪功的不立案,不用文字回答,只能口頭回答。」我不明白為甚麼?就又去找到立案庭的庭長,他也這樣說:上面已來通知,法輪功的不立案。我問他哪裏來的通知?能不能把通知給我看一看。他不告訴,也不把通知拿出來看,並叫我不要去找他們了,要忍,或去找該找的地方去說理。我問他該去找哪個地方,他說:不知道。我說就是該找你們法庭為民鳴冤,《行政覆議決定書》中也是這麼寫的。他說他們無能為大法弟子鳴冤。

其實他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無辜遭迫害,只要法庭一立案,迫害大法弟子的縣公安局長、章亮等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所以法院不敢立案。

我們利用常人的法律武器震懾邪惡的目的是讓法院、檢察院等機關的眾生明白真象,是為了救度他們,並不是把鳴冤的希望寄託於常人,所以我們只注重過程,不求結果。我繼續向中級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法院交起訴書,向各級檢察院交申訴和投訴材料,並向相關的一些部門寄投訴材料,把過程走完,讓邪惡徹底曝光,滅盡它。讓這些眾生明白真象,得救度。

結語

證實法,講真象,救眾生,兌現自己的史前誓言。在這五年當中,我經歷了很多魔難,在這風風雨雨中,親眼見證了邪惡的瘋狂迫害,也親身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我們也鍛煉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每次的提高都是生與死的考驗,每前進一步就是在走向神的過程中脫去一層人的殼。

在這過程當中,我最深的體會就是堅信師,堅信大法,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因為只有師父才能給我們帶來生的希望,師父所安排的一切才是最美好的。我們歷史上的一切怨緣、淵源,師父都能為我們善解。師父賦予弟子無比珍貴的法寶──發正念,讓我們有能力鏟除、銷毀一切邪惡,如意的去救度眾生。

由於我們都是從舊宇宙中脫胎出來,所以在證實法中,在過關當中,有時候也會用舊的理去衡量,就是放不下人的觀念,看不到法的真實展現,用人心對待法,所以才會摔跟頭,給自己修煉製造障礙。如:我在被拘留時,不假思索的在拘留證、釋放證上簽字;在勞教所裏也糊塗的去配合邪惡打了手印,認可了舊勢力的安排,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我真是慚愧啊!愧對師父,愧對大法。

當我們清醒的用法來衡量,真正的以法為師,不斷去除人的觀念,做的很正時,邪惡也就不敢再干擾,師父絕不允許,我們也可以發正念解體它們。所以我們要去掉怕心和一切執著心,堅定不移的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

最後讓我們共同來學師父的《道中行》:「大道世間行 救度迷中生 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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