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中不亂堅持學法 修煉的路上越來越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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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24日】我叫魏玉喜,內蒙古大法弟子。我是1996年下半年某一天,在森林公園一名功友向我介紹《中國法輪功》。當時頭腦立即反應昨天夜裏,清醒夢中頭頂有個像直升飛機螺旋槳,旋轉非常快把我帶起來飛到很高的空中,這就是我十幾年尋找的功法--法輪功嗎?!

過了幾天後又一位功友送來一本《中國法輪功》看。如獲至寶,經一天一夜時間,我把這本寶書一氣呵成,讀完,並把煉功圖及圖解都抄寫下來,開始按圖解學煉。沒過多長時間這位功友又告訴我某郵局書店有《轉法輪》書出售。當時,我休班,立即趕到商店,售貨員說「只剩下這一本書,你要嗎?」我說「要!」我是奔這本書來的,雖然這本書外表磨損了些,但是裏邊很好。回到家中我開始閱讀這本《轉法輪》。我利用工作之餘,白天黑夜的看完。好像書中講得我全明白了,就這樣我把書放起來。從此我勤奮吃苦煉功,按著書中要求做,在平常生活工作中出現一些特異功能。後來我們成立了煉功點,開始集體學法,這時對法的認識有了飛越,真正從理性上悟到:這是一本天書,同其它氣功書本質上完全不一樣。以後我越看越放不下,除工作以外,手不離書。我默默下定決心,堅定的走下去。身心發生很大的變化,每一次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自己都看到或感受到大法的威力。

99.4.25由於天津公安局非法拘捕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弟子上訪震動全國及各個部門、單位。我和同修準備入京上訪讓政府進一部了解我們煉功人都是好人,第二天聽說上訪結束了,這時單位領導告訴我說:不要煉法輪功了,出事了!我也沒在意,繼續煉功不間斷。

可是恐怖從天而落,風雲突變。1999.7.20後,兩千多人的單位,我被當作重點對像,就這樣我從一個好職工,一夜之間成為「反黨」、「反政府」、「反科學」、「反人類」的人。單位領導叫我交書,交錄音帶。我至今堅決沒有交。

在這種情況幾乎每天都有人找我,騷擾家庭。在壓力下我把握好自己,更多的時間用於學法上,做到「難中不亂」,有理有據,善意向領導講法輪功如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做好職工,好公民的法理。送給他資料他不看,怕「受毒」,並交給上一級,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叫我交書,交錄音帶,我明確說明:書是中央廣播電台出版的,是從書店買來的,我為甚麼交書?當時他們每一次來電話,我心慌手發抖,我就默念法:「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

我膽子逐漸壯大起來了。公安,國保,片區民警接踵而來,經常到單位,到家裏騷擾。我的常人之心時而出來,在上班,回家的路上不知流了多少淚。回想過去服兵役多年,工作任勞任怨。自從學法後按「真善忍」標準做更好的人,錯在那裏?這是怎麼了?我堅持學法,法中講,修煉是嚴肅的。這不是兒戲,稍不注意毀於一旦,我把自己認識的法理,跟功友們講,跟家鄉的功友講,我就這樣堅持著。

有一次姐姐(也修煉大法)由於壓力,跑到我這來,也許是關心我,她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應和一下。我拿筆應付寫了一點,準備第二天上班交給書記。在上班路上,我悟到不對勁,這是常人的理,從法上悟,用在修煉人過關難中是在說假話,也不對勁。到單位我首先把所寫的東西燒了,蒼蠅蚊子圍我身體轉;我悟到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是一念,摔了跤。

我向姐姐講這種認識是為私的道理,後來決心寫一篇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體會,按「真善忍」做人身心發生了變化情況,反映給單位。做為大法弟子在日常生活工作當中,我嚴格要求自己,注意改進自己的一言一行,去掉名利等常人之心,逐步達到修煉人的標準,影響周圍的世人,叫世人看到大法弟子確確實實是個最好的人,不論在生活工作出現不同意見或矛盾我都能善意的解釋,擺平。在單位每次發放水果大米等福利攤上甚麼樣就拿甚麼樣的,不分好壞多少總想著不傷害別人利益,在工作單位,下水道經常發生棉絲雜物堵住。我利用休息時間主動負起清掃責任,從不提出表現自己,踏踏實實為他人方便著想,以苦為樂。在工作單位我曾幾次處理防止事故發生,在我身邊一起工作職工每年都被評為先進,大家稱讚我有大哥的樣,領導親口講:咱們單位再有十個八個像你這樣的同事就好了。就這樣,我修煉得到各方面領導認可。

2000年初當地派出所片警調換上班青年民警到我家來,當時我聲明:你想做我的工作,首先你把《轉法輪》書看一遍,然後你再找我。這位青年片警按我的要求做了,知道了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一次全區要求法輪功學員逐個簽字,片警把我叫到所裏,叫我簽字,我拒簽了,並向在座的所有民警講法輪功是如何叫人向善做好人的道理。我想走脫,片警拽住我。這時民警都站在門口,我走不了,猶豫著,我終於下決心在簽字書上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寫上自己的名字,離開派出所。

派出所找我單位,說:其他煉法輪功的都簽,唯獨你單位的同事不簽,還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就這樣單位領導開始向我施壓:甚麼為後人著想,為妻子、孩子著想,甚麼共產黨不信神,共產黨員要聽黨的話等等。我就講國家領導人與信神的故事,西藏布達拉宮的修煉的事情,黨員就不希望有個健康的身體嗎?他們無話可說。我講修煉是修自己,不是給親朋好友修也不是給哪位領導修,修心煉功不妨礙別人,煉功人遇事找自己,為別人著想,有問題找自己,做好人。

過了一關又一關,逐步升級公安分處國安找我,也是簽字問題。我如實的向在座的領導講當地的煉功情況:沒有組織只是退休老人自己買來錄音機放,大夥跟著煉,互相之間連名字、單位都不知道,哪有甚麼組織?明明是一塊淨土,每個人都在做好人。領導聽後說:你滿腦子法輪,我看你也不能簽。另一個說,這是上級的指示,別向我們反映,我們不聽,向中央反映去。就這樣談了一下午,我輕鬆的離開了公安的大門。

在當時單位通知我到公安分處報到時間,當時我的怕心上來了,心慌害怕腿不穩腳無跟,我就默念「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走一路默念一路,結果進了公安大門,我一點怕心也沒有了。我悟到:只有信大法才能一次一次去掉我的怕心、恐懼心等執著。說實在的,我在上班路過派出所門前時心慌害怕;可我現在變了,公安局也去,也能以理據爭了,真的人變了,變堅強了。

我從公安部門回來後,正常上班,有個職工還認為我回不來呢。後我主動找單位領導彙報,我說,他們叫我上中央反映情況,向他們反映他們不聽。單位領導當時講:可千萬別去,去了性質就變了。此時我悟到,這不啟悟我進京上訪嗎?據憲法規定,信仰權利,我的情況完全符合國務院信訪條例的要求。

在這幾天,我的思想鬥爭很激烈,是否上訪關係到是否能放下自我。我抓緊時間學法到深夜,有兩三次在夢中聽到另一個空間在叫我:孩兒回家,而我卻迷在一人高的草木旺盛的野外玩……

我悟到,這是法在呼喚弟子們回家。通過學法,我悟到,不要迷於常人社會,把握好自己,從常人中走出來。在一天早上的上班路上,見一位老大娘領著孫子同我反方向走路,不知道為甚麼小孩一下跑到自行車前輪,我馬上停車問孩子有沒有傷?大娘這時埋怨她孫子。當時我悟,為甚麼要攔截我?是點化我,大法被迫害,作為大法弟子應向國家領導人說一句公道話,現在機緣到了。

在這期間,因我同上訪大法弟子見面,多次被國安找去問話。我就背法,堅定正念。

2000年2月23日我下夜班後,單位領導不讓我回家,上級領導找我在談話,有6、7個人在場。他們企圖轉化我,然後提問,我做了比較完整的回答。最後支部書記氣得大罵。我沒有理他,主要領導講:「就談到這。」我開門就走。上級主要領導用車送回家,我謝絕。回家的路上我流淚了,感到這是大法的威力。在這種壓力下我能理智對待,我知道自己在修煉的路上成熟了。晚上我踏上了進京的列車。

在北京,我首先去信訪辦,不接待。後到國安部門口,一個女的讓我跟警察上了車。來到天安門,看到大法弟子上訪,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一個個被帶上警車。大法弟子來自全國各地,上至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幾個月的孩子在媽媽懷中抱著。

我被送進天安門公安局、信訪辦公室,登記後被關進鐵籠子,各省市來領人;當時聽說,各省市,都在想盡辦法和天安門公安溝通關係。我被駐本地辦事處接走,到駐地這個當官就開始搜我的身,我僅有的幾百塊錢全部拿走,還把我捆在椅子上,口叫著:「嘗嘗我座山雕的厲害。」

這一夜難挨,有生以來第一次吃盡了被捆綁的滋味,一點不能動。就這樣捆了一夜,第二天才解除。

單位安全部門共四人把我押送本地,國安、公安把我口述上訪內容記了筆錄。我被非法拘留,第二天單位領導黨政一把手出面,保我出來。只因中共兩會召開,國安不放人,還說上面有指示。在期間,我頭腦清醒,腦子經常出現《見真性》。單位領導來做轉化工作,親屬姐,兄,妹都來勸我,在眾人面前我兩位兄長打我兩嘴巴子,我沒動心。最心愛的唯一的女兒從外地趕回來,勸我,我含著淚告訴女兒:「爸爸沒有錯,法輪大法叫做好人,你要堅強,回去吧,爸不會有事的。」

剛走進拘留所,突然一名民警撲來打我臉部,當時被一夥警察制止非法行為。在拘留幾天內,送飯的人叫:「窩窩頭,治百病」這句話叫多次,我當時沒有悟,心中隱藏執著治病的心沒去掉。

後來因為煉功,我被調到另一個牢房住。夢裏有個人說:你把這間房子租下,買了下來,別人來了沒地方住。這時我才醒悟: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

我始終堅持煉功,最後被調到勞教二三年的犯人牢房,人多很擠,我就找機會講法輪大法如何叫人做好人的道理,達到身體健康。那時就有幾名犯人表示出去一定要修煉法輪功。我把大法的詩抄寫給他們,我向領導寫彙報,我怎樣堅修煉法輪大法,又怎樣在工作中、社會中做好人。寫成書面材料叫民警捎出去。回家後,知道我被拘留那天惡警非法抄家,拿走大法書,愛人受驚嚇,昏倒在地,失去知覺後被電話聲叫醒;在單位我的兩個更衣箱被非法撬壞。    

後單位各位領導找我談話,我一五一十的講到上訪所見過程和親眼看到大法弟子善意祥和,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行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證明中央電視媒體所說都是謊言。有的領導被感動得流淚,主要領導表示,以後我們不再提法輪功的事,並主動徵求我意見,挑選工作。做為大法弟子,我感謝領導照顧,服從分配。就這樣,我面對面講真象的機會越來越多,使見過我的面的世人都明白了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同時也改變了個別領導、職工聽信謊言的毒害後對法輪功的誤解,明白了真象:原來煉法輪功學員都是這麼好的人。

後來,單位更換了新領導,找我簽「三書」,我據理不簽。我被嚴密監視。在這種情況下多學法,把握住自己,做到難中不亂,按照法要求做,堂堂正正的修煉。在壓力下,我又一次走出去,在路上被截回,我再一次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煉功人都是好人,當天放回。單位罰款50元,我不聽他們的安排,同時向職工群眾揭露邪惡謊言,踐踏信仰人的自由。從中得到世人的支持,並直接指責他們的不法做法。這位領導不聽多次勸告反而向有關部門反映我在單位煉功。不久,此人因心臟病誤診為胃病而死。

2004年某一天早6點多鐘當地610突然多人闖入我家5、6個人,騙我到街道洗腦班。街道主任說:「你不是能講嗎?跟北京專家講去。你家不是沒錢嗎?這次不用你個人拿錢,公家都準備好了,馬上穿上衣服走。」態度極其野蠻。

這次雖然突然,我心態平穩。沒有慌,我當時宣布不去,並發正念消除邪惡因素。來人又聯繫上級,這時我出現心臟不適症狀,我就地打坐調整自己清理自己空間場,求師父加持。五分鐘後站起來,我看到妻子全身抽動昏迷過去。只一名片警提出上醫院。其他人就像沒發事一樣,可見其人心麻木。依然要我簽字,我當面揭穿610非法組織不叫人學好,做好人,專叫人學壞的事實;我當場撕毀三書,並且宣布馬上退黨。

後來街道書記說:「你自己的那份你自己撕了。你家人有心臟病,這次就算了。」我穩定一下心態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人做好人,這事如果發生在常人家,能許你們這樣走嗎?答應你們嗎?我家人萬一出了甚麼事,我背著她到市政府讓人們看看,你們幹的是甚麼事!」他們退出。我看鐘停在正點不走了,我立即悟到:發正念,制止邪惡。不准610再騷擾其他功友。這一次持續兩個多小時,最後正義戰勝邪惡。

在2004年10•1前,紀檢,公安,保衛主要頭目再次到我家說,在家怎麼煉都可以可不能進京上訪,還讓家屬秘密監視我。來訪還是老一套:先問有甚麼困難?表現很關心的樣子。我接話來講,大法弟子上訪說公道話被迫害的事實,他們無言以答,走了。

我通過學法,悟到主動出去,我不去北京,去單位向有關領導講真象,揭露謊言,送真象資料,效果很好。通過接觸,我得知全市大法弟子家都在被監視。邪魔爛鬼送上門了,全市大法弟子正念,消除邪惡因素。

一次次有驚無險的經歷告訴我:相信大法,在這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最後階段,法中講: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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