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是動搖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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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4月5日】一九九九年六月份,正是農村「雙搶」的季節,我在田畈裏,鎮派出所所長帶領一夥惡警闖入我家。家裏只有70多歲的父親和十歲的孩子,被他們威脅和恐嚇下,嚇得哭起來了。他們叫我孩子交出鑰匙,強行搜走了《轉法輪》書籍、師父的相片,我的煉功服等。

自從九九年四二五上訪到七二○,江氏不斷造假、栽贓陷害,不斷地以此藉口升級迫害,顛倒黑白,真令人痛心。我們就通過正當的上訪,和平請願,讓政府了解真實情況。2000年元月十日,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是清白的,剛到廣場就有很多便衣警察來到我身邊問我是不是法輪功的,因為我是證實大法來的,就回答說是的。惡警就把我拉上車去了,在車裏我將帶去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打了出來,高聲喊道:「法輪大法好」。惡警不許我喊,扯去了橫幅,一會兒,另一位同修又拿出一橫幅,惡警就搶、打人。廣場中到處是便衣,到處也是來自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抓了一車又一車,送到北京公安分局。我們在那裏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許打人……」,一位老婆婆腳被惡警打得不能走路,被二個女同修挽著走路。

下午,惡警用幾輛大客車將我們拉到另外一個地方關押,幾間屋內大約關押了幾千同修,要求無條件釋放。可邪惡警察放走了幾個老人和手抱有小孩的婦女,並叫我出去,我說:「要放就一起放出去。」惡警就鎖上了門。我們就開始絕食、絕水,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整天呼喊,惡警也害怕了,就說十個人一放,可我們要求的是整體釋放,就手挽手的擰在一起,十幾個惡警用長電棍往我們頭部擊去,有的用腳踢,後來又打電話來了幾十個警察,還開了幾輛大客車,強行拉我們出去上車,每輛車限定90人,30人下一個地方,強行用三個人按住我的頭,架起兩隻手照相,印手印,在我的抵制下手印沒有按到。

惡警又繼續每10個人送到一個派出所進行迫害,在立交橋派出所我們又繼續絕食,惡警一個個找我們去以偽善談話方式問我的住址和姓名,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把我放回去。」他們說:「你說出哪裏的人,跟你買車票,送你上車。」我堅持不說,他們聽我的口音,一個說我是湖北的,一個說我是四川的。他們就輪流找我談話,我不說,立即他們的語氣就變兇惡了,叫我到二樓頭邊的一間屋裏。剛進屋,我只見地下一條髒球褲,隨後跟上五個惡警,手拿二根電棍,約一尺五寸長,另一根一尺左右長,要我脫光衣服,只穿一件內褲,綁住腳手,頭蓋頭盔,按住頭,兩人將電棍滿身沒有停頓的電擊著。我心中默念著師父的《洪吟》中的詩:「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不能配合邪惡,他們打了一陣子又問,我不理睬,又接著第二回合,打過後又問,他們說:「只要說出地名,就跟你買車票,送你上車。」我說:「我自己走,不需要你們買票。」他們還準備進行第三回合,我感覺到有一個地方被打得很難受,不想他們繼續迫害。誰知把地名一說,他們一個電話打去,我市駐京辦事處就把我接到那裏去了,這時已是晚上,已有兩位女同修在那裏,隨後呆了幾天。天天有各地的大法弟子送來這裏,都是受盡了各種迫害。

2001年1月7日下午,縣610和派出所來人帶著家人在北京遊玩幾天,他們花的又是哪裏的錢呢?他們把我們7個大法弟子每兩人用一副手銬銬在一起,把修心做好人的人當犯人對待。8日早上,天還沒亮被送派出所關押,天亮後送縣公安局,「610」惡警中還有一個女的,她說要狠狠地整我們。天下著雨,天氣又冷,他們把我們男同修3人衣服脫光,只准穿一件內褲,打赤腳,把門窗都敞開,並把吊扇開到最大風力吹,還要我們三人睡在地上,女同修4人只准穿單衣在雨裏淋,還有皮帶打手,逼迫她們站好。

下午我們被送拘留所,在那裏「610」惡警非法提審我時,抓我的衣領,連拉帶推,推倒在地,打耳光,用腳踢。我告訴他們不要打人,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見我喊,就關上門窗打。他們所幹的一切,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幾次提審,他們都要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的回答:「堅持修煉到底。」

只要不放棄修煉就往上送。元月二十日(臘月二十六),惡警又把我轉送到看守所關了二個月,呆了三個監獄。第一個監獄犯人打我,通過我的言行向他們講明真相後不再打,而且還支持我煉功。十六天後,惡警又把我調到十八號監獄,這個監獄很邪惡,不許我煉功。早上我一煉功,就被拳打腳踢,要我頭挖牆角,早上吃稀飯時只倒水給我,中午和晚上一半或三分之一(叫做水上漂、金三角、半邊月),就這樣在「610」惡警的迫害下,餓得我皮包骨。一天,一個犯人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善意地對我說:「我跟幹部說,把你調到別的監室去。」不一會兒,幹部把我調到稍好的監室裏了。

過了春節後,新換的「610」惡警非法提審我兩天。我不妥協,他自己隨便記錄,說我要煉就判勞教,不煉就罰幾千元錢放人。我仍然回答堅持修煉到底,他氣憤憤地往我臉上打了幾巴掌,把茶水往我臉上潑,無理由判我勞教一年半。2001年3月28日,我被送往省勞教所。那裏的惡警把我們大法弟子每人安排兩個吸毒犯整天24小時監視嚴管,不允許與其他大法弟子說話,逼迫背70條(包括所謂法輪功「十不准」),我不背。每天白天被強制勞動十幾個小時,十點鐘其他人睡覺後,不背70條的大法弟子從晚十點到十二點兩個小時罰站軍姿,由內值班吸毒犯人監管,白天勞動上廁所也被限制,只能上下午各一次,連晚上睡覺都有兩個吸毒犯一邊一個,大法弟子在中間。燈也長夜亮著,還有監控,到哪裏去都必須他們跟著。還經常放洗腦電視。但是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是動不了的,心中默背大法和經文,他們所說的都是謊言、栽贓陷害。雖然監視很嚴,但是我們大法弟子互相交換眼神,抵制邪惡。

2002年非法勞教回家後,父母親拉著我哭了起來。親戚朋友村裏人也來了很多,說我父親這一年被迫害得死去活來,沒想到還能見到我。那時我被關在看守所,妻子被關在拘留所,縣邪惡「610」大約20多人來到我家,威脅老人,說兩個人要罰款一萬元,要燒屋炸屋,搞得很兇。老人哭著向他們說好話,孩子都嚇哭起來了。那種情景,「610」像瘋狗一樣,沒有人性。晚上鄰居們幫忙把屋裏糧食搬到別人家中藏起來。家門口群眾都站滿了,叫我父母不要交錢,也幫忙說公道話,煉功又沒做甚麼壞事。鄰居也知道這功法好。我父親想我的這一年多內病得沒起床,沒想到見到我後強健起來了。

勞教回家後,鎮派出所到我家來過三次,問我還煉沒煉。我向他們講真相,法輪大法好,做好人無罪,能強身健體,這不是每個人所希望的嗎?你們不要找我麻煩,你們把我非法勞教耽誤一年多,你們知道「文化大革命」的教訓嗎?可他們就是不理解,太愚昧、頑固。最後一次,縣610頭目和鎮派出所所長等一夥五人來我家。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為「十六大」作準備的。

「十六大」前一天,縣「610」和鎮「610」邪惡之徒兵分兩路,一路到我家抓我,另一路到城裏橋頭盯住我,因我是在城裏開出租車。歹徒們見我過橋時,開著警車在後面追了過來,要我停車,我不停,一直跟在後面。我停車下乘客時將我攔住,車裏下來四五個人。我問他們幹甚麼,他們說到公安局去,局長找你談話,我不去,沒有甚麼好談的,他們就強行坐到我車裏。

到公安局後,一歹徒說「送你去學習班學習」,就叫司機和一夥邪惡「610」把我推上了車,送到拘留所進行迫害。和我一起非法關押的有十幾個同修,都是無理由抓來的。我們十幾天裏一起發正念,向他們講真相,抵制洗腦班。兩天後,被我們同修發正念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最後也沒上洗腦班。「十六大」開完後還不放人,家裏人來向他們要人,歹徒們說要寫「保證書」,交300元錢罰款,由村委幹部來簽字,方可放人。所謂的「罰款」也沒開收據,都是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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