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後,經人介紹,認識了我的愛人,她的純真與樸實使我們走到了一起。我和愛人結婚幾年,未紅過臉、吵過架,鄰居楊嬸看在眼裏,樂在心裏,經常誇我倆:「以前住的兩口子經常吵架,有時還動手,你倆搬過來,從來沒有看到過你們拌過嘴,說話大聲的時候都少,現在的年輕人,像你倆這樣的真少。」平時有閒工夫時,我倆經常回家看望老人,花錢更是不吝惜,父母看到我倆這麼孝敬,心裏甜滋滋的。在我的影響下,我的母親、三姐、四姐也相繼修煉了大法。我在農行工作,是出納員,存款中經常發現假幣,兩年下來,沒收的假幣有三千多元,這在常人眼裏看,是得罪人的事,但我覺得是大法教會了我堂堂正正地做人,要對社會負責,儘管個別人不高興甚至翻臉罵娘,但我不怕,我覺得我做得對。
邪惡勢力開始迫害後,派出所派人來搜書,抄走了5本(《轉法輪》《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等)其餘的被我愛人機敏地拿走了,因為她當時正懷孕,抱著書,警察沒敢硬搶。單位領導做我的工作,又搬來我的父親,因為不放棄修煉,行長停止了我的工作,讓我反省回家。7月25日我辭別了懷孕5個多月的妻子去了北京,當時她眼裏含著淚,沒有阻止我。在秦皇島火車站,一警察將我帶到值班室搜身盤查,當時身上只有400元錢,他向我要了30元錢打電話與當地派出所聯繫,沒聯繫上,後放了我。當時去北京方向的各地路口都有警察把守,盤查去北京的人,坐火車買票需要身份證。因此我沒有買去北京的火車票,買到天津的,到了天津已是後半夜,一出站口,剛好有去北京的小客,我坐了上去到了北京。天已濛濛亮,走了一會,不知道是哪兒,雇了一輛三輪車,直接奔中南海。中南海的大門兩邊有兩堆警察,有的坐著,有的站著,說著話,我低著頭向大門走去,這時走過來一個警察,向我喊:這邊不讓走,沒有看到牌子嗎?我側臉一看,有一鐵架牌子,寫著「禁止通行」,公安部製。我說沒看見。這樣我繞著西牆走,走到天安門,走上了廣場,廣場上的人挺多,當時,不知怎麼做,要是找到功友該多好啊。當時天氣很熱,有近攝氏40度,腳趾走出了大水泡,渾身汗泥,兩天一宿後回到了家。
99年11月25日我正在上班,派出所來人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們說要帶我走,我心裏一點沒怕。後來,同事把我的父母找來勸我,我不動搖。派出所的警察讓我考慮一宿,明天帶人,晚上我家裏擠滿了人勸我,派出所指導員曹志友打了我兩耳光。就這樣第二天我被非法拘留,當時我女兒剛出生18天。在拘留所裏我因為打坐煉功,拘留所所長李洪滿、張希明把我拉到無人房裏打嘴巴、用腳踢。同號有個功友叫李立洪,他是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的。他待人非常熱情,幹活勤快。號裏的活我倆幾乎包下來。打飯,洗碗,打掃衛生。同號的常人向我倆提問題,我倆給他們洪法,講自己的身心受益,和自己所知道的大法弟子的修煉神奇,他們很願意聽。有一個姓任的人非常想了解法輪功,把一本手抄《洪吟》要了去,而且要我倆的地址,說出去要送他一本《轉法輪》看看。12月份,派出所向我家人勒索2000元作保證金放了我。一天正上班,任來找我,我給他回家取來了寶書《轉法輪》,他接過來,揣在懷裏,樂呵呵地走了。我真高興,又一個生命得法了。
2000年7月31日11點派出所楊中山把我找去,盤山縣政法委書記劉成元坐在派出所所長室的沙發上,讓我談對法輪功的認識,我歷數了大法給我帶來的益處,劉成元氣得從沙發座上站起來,讓我妥協,我堅決抵制。劉成元命令所長把我送走拘留,同時誣陷我前幾天去了許蘭華、佟先春家搞串聯。中午他們去吃飯,將我扣在派出所。下午,派出所派人到家田地,將正在地裏幹活的佟先春、許蘭華一起抓來,把我們三人一塊送進拘留所,佟先春腳穿一雙破膠鞋,說換一雙鞋他們都不讓。我們三人被非法拘留42天。拘留所天天都有新進來的人,我們的真誠、善良、勤勞打動了他們。一次小沈子打開號門,說女號的便池堵了,讓人去疏通。沒人動,我說我去弄吧。到那一看,坐便裏的水滿滿一地,大便在水面上飄著,當時沒有東西可用,我就把胳膊伸進去,用手一下一下地去疏通,過了幾分鐘,終於弄通暢了。
一個老哥,是山東威海的。因為腿有毛病。我關心、照顧過他。出去後,他給我打來了電話,說要看看法輪功的書。一天夜裏,被抓進許多賭博的人,我讓出了地方給他們,自己擠著坐了一宿。幾天的接觸,他們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而且還親熱地稱我們「法輪」。
2000年底,我寫了辭職申請,行長劉懷群等人報告了派出所。在我回家的路上,派出所曹志友、金偉廷將我劫持,連夜送進拘留所。拘留所裏有20多名進京上訪的功友,後來,又陸續進來幾位被遣送回來的同修。為了抗議對我們的非法拘留,大家集體絕食。盤山縣公安局晏局長、政法委書記劉成元前來威脅,並找來醫院大夫灌食,絕食持續8-9天。
春節前,20多位同修被非法送去勞動教養,辦理非法教養手續的是盤山縣法制科科長王德金。年後,男同修只剩下王建全、張玉權和我,女同修還有張玉鳳、秦鳳英等幾人。2月的一天,我們傳給秦鳳英的大法書被臨時雇來看大門的小張搶走,我與王建全、張玉權索書,不還,我們仨開始絕食抗議。絕食到第六天時,晏局長、劉成元來到拘留所威脅我們,但不起作用。最後他們商議把我們三人送進盤山縣看守所。王建全、張玉權二人於4月3日被非法送去勞教。我因不配合寫保證,叫王導的打我五棒,李學強,劉×漢不僅侮辱我,還打臉。管教利用號裏犯人打我兩頓,見我不動搖,犯人以後也不打了,還向我詢問法輪功的事,我利用坐板等空閒時間給他們洪法,他們也漸漸理解大法弟子是好人。死刑犯王俊安經常叫我到他身邊坐著,詢問對法輪功的不解疑問,我耐心地跟他講,一天他心靈受觸動了,把我的毛衣從他身上脫下來還給了我(那裏扒衣服,換衣服是常事)而且充滿真心悔意地說,要是我早煉法輪功就不會發生這事了(他是一個大學生,因為生活瑣事,把自己的愛人錯手殺了)。4月16日我被送去盤錦市勞教所,同車的還有徐素懷、張玉華、張玉鳳、梁玉芬、屠立華等人。
教養院更邪惡,每天強制大法弟子坐板,上午只許去一次廁所。2001年5月份強制洗腦。張守江從撫順等地學來了犯罪方法,把我們集中到四樓分三個屋「嚴管」,讓我們背雷鋒日記,背不下來強制蹶著、蹲著、用電棍電、警棒打。渾身被電擊毆打成紫色。23日葉喜明、郭玉龍等人扯下了誹謗標語,顧振和、唐曉彪等惡警把葉喜明找去。聽到葉的慘叫聲,我們跑出去喊不要打人,「窒息邪惡」,之後劉大漢、陳長力等惡警回來挨個屋打跑出門的人。因為我是第一個跑出去的,陳長力氣極敗壞先是給我一頓大嘴巴,後叫馬剛(犯人幫兇)拿來警棒、劉大漢拿來電棍三人打我,打倒了再拽起來打,眼圈打青了,臉也打腫了,嘴裏打豁了,牙齒鬆動了,嘴裏呼呼直往外淌血,他們才住手。晚上我和郭彥亮被馬剛銬進小號裏,以後的幾天馬剛又打我好幾回。陳長力打完我之後,遭到了報應,胳膊疼,渾身不舒服,還叫犯人馬明給他按摩。張守江、周來新等惡警對犯人說:「做好轉化工作給減期。」
6月份,因為我不寫罵大法的話,惡警劉明華讓我蹲著,兩次打我近30警棒,顧振和、陳長力、唐曉彪讓我與劉廣慶、徐凱、鄭功興、馮寶佳蹶兩天,顧挨個打每人十來棒,好像馮寶佳挨的更多,而且讓中崗欒勇挨個騎著走。用手銬打劉廣慶的腰,劉明華點著力士煙立在地上熏劉廣慶,往地上潑水,把電棍連水放電擊腳。陳長力打我們時,讓中崗扒去我們的衣服,露出屁股狠狠地坐著打。我身上長了疥,顧振和叫我抹藥膏,我不讓。顧振和狠狠地給我後腰一棒,我當時差點暈過去,胳膊、脖子又各挨一棒。唐曉彪向我的眼睛裏擠藥水。9月份一天,唐曉彪讓我說近視眼是病,我說不是病,他強行打我十棒(白硬塑料管)。受迫害最嚴重的是郭彥亮、肖志軍、高東等人。郭彥亮被打的渾身青色,胳膊上有被電棍擊的兩黑點,而且渾身浮腫,他們的金剛意志讓邪惡望而生畏,我真為師父有這樣的好弟子而高興。
12月份,我們十幾個同修商量後,把牆上貼著污衊大法的畫報迅速地扯下來、撕碎。他們分別是辛敏鐸、印寶文、劉廣慶、鄭功興、胡永寬、李山剛、馬文峰、葉喜明、劉洋、孫秀誠等人。
2001年底,我從教養院出來與同修A夫婦負責與外地功友聯繫,真相資料多了起來,惡警趙宏偉懷疑我,並派人加以監視,但始終未找到藉口。一天晚上,10點多曹志友帶領楊恆等兩人闖入我家,我愛人和他們理論起來:「你們非法抓人三次了,又拘留、又勞教,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曹回辯說:「我們也不願意來,上邊說了,他是危險人物,現在傳單、光盤這麼多,叫我們看看他在不在家。」最後把熟睡中的孩子驚醒,嚇哭了,(我女兒兩歲)他們才不歡而去。
上班後,主任安排我暫時跑同城業務,並告誡我在單位不要跟顧客談法輪功的事,我說講清真相人們才會明白,該說的我就要說,我作一個多月,派出所趙宏偉說我與外面有聯繫,到曙一聯去過,叫主任楊學靜不讓我幹同城業務。楊與我談時,我很氣憤,我說它派出所有甚麼權力干涉銀行的工作安排,去哪是我的人身自由,楊屈於邪惡壓力,把我安排後台工作,單獨一個人,不與人接觸。
2002年4月23日下午,正上班,派出所警察楊恆來找我,叫我馬上回家,說有人等我,我問誰等我,他說是曹志友、王耀輝,我說有甚麼事不好在單位說,非得回家,他見我遲遲不動,就瞪圓了眼睛,露出兇相說:「小樣,不老實,小夾板還給你上上。」我馬上意識到邪惡要對我下手,開始搜家。我心想不能回家,我先穩住他說:「你先去,我收拾收拾手上的活兒就走。」他見我這麼一說,態度緩和下來出門走了,我有些猶豫,離不離開這裏呢?但馬上決定,走,離開這裏,於是走上街,打個三輪車出來了,為了防止惡警追來,坐車上發正念,半路上棄了柏油路,奔異地小路而去。事後我岳母說:你走不長時間,派出所去她家,歡喜嶺我朋友家都找過,向我離開家的三條大道追查過問。派出所惡警趙宏偉找我妻子說:叫孫健回來,沒甚麼事,就是找他談談話,給三天時間。一看我真沒回去,惡警露出猙獰面目,三番五次找我妻子,威脅恐嚇,又找來盤山縣政法委書記劉成元以下崗相威脅,給妻單位領導施加壓力,單位領導說了句公道話,讓人感動:「人都讓他們逼跑了,還刁難甚麼,真不是東西。」妻正視惡人,每次都嚴詞回絕了他們。惡警曹志友帶人多次去我父母家,讓我父親帶他們到姐姐家找我,父親沒上當,回絕了他們說:我怕你們把我也拘留啦。我單位的劉行長把我父親騙去,說給我領工資。父親去了被他數落、嚇唬了一通,說抓到我給判十年刑。70歲的老人含著淚替我承受著。惡警還以監視、監控電話,搜家等非法手段對我及親人進行著迫害。在這裏我也正告那些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及時回頭,不要葬身深淵還殃及了親人,到時候後悔可來不及,迫害大法、大法弟子遭報應的惡人也屢見不鮮,不要給江羅做墊背的。
幾年來,我和我的家人承受著無名的苦難。一個原本完美的家庭被江氏集團迫害得妻離子散,不得團圓,我只是千千萬萬受迫害人中的一個。雖流離失所,漂泊在外,但我堅信邪惡終有被除盡的那一天,真相一定會大白於天下。感謝師父給了我新生,我將珍惜這萬劫難遇的正法修煉機緣。與同修們積極投入講真相,救度世人的正法修煉洪流之中,發傳單,噴大法標語,而且又一次走上天安門,發正念,向外國人講真相。以苦為樂,兌現千萬年的誓約,不辜負恩師的慈悲苦度,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