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魔難雙腳踏 一片丹心向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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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3日】7.20開始後,因為我是得法比較早的老學員,而且在7.20時為大法討公道去過北京的,再加上我在堅修大法上態度一直很鮮明,被當地公安局認定是「重點」人物;公安局懷疑我是「幕後」的負責人(其實我既不是輔導員,也不是輔導站的負責人,輔導員也好,負責人也好,只不過是義務為大家服務的)在這種可笑的邏輯下,我被24小時監視,電話被監聽,而且只要一出門,不管我走到哪裏,身後的便衣像尾巴一樣跟著。更莫名其妙的是我的名字進了市重案組,一夜之間,我從普通的百姓變成了「名人」。

早在4.25前後,煉功點來了許多奇怪的學功者,他們沒有表情,只是跟著學動作,注意著是誰在教功,打聽著在誰家裏學法。我只是覺得他們和一般的學功者不一樣,也沒多想。因為大法是公開的,誰想來學都行。煉功點也好,輔導站也好,全都是光明磊落的,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後來才知道這些人全是便衣。

功友們甚至為他們能來了解大法而感到高興,因為不管是甚麼原因使他們走近大法,都是他們一個難得的機緣。師父曾說:「你只要走進來了,我都把你當作一個人,只是工作不同而已,哪怕你是特務,你都有人心在,我都把你當作一個普通人看,我不看你的工作。人類社會的一切工作那都是常人的工作而已。你能進得來,你能聽到我在這裏講法,特別是你聽到佛法,這不就是緣嗎?希望你們能珍惜。」(《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第20頁)這是何等慈悲、寬厚的胸懷!善與惡的對比一定是鮮明的。

對法輪功的打壓由7.20正式開始了。

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魔難,我感到正常的修煉思維一下子被打亂了,但是對師父、對大法我從未有過懷疑,那種對宇宙真理的正信似乎發自我生命的本源,堅不可摧。和功友們討論為甚麼會發生這場魔難,有的功友覺得就是這樣安排的,但我的本性告訴我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師尊的安排決不會是這樣的,一定是被甚麼破壞了,可我說不出來是甚麼。我苦苦思索著應該怎樣對待這場魔難才能走正自己的路。沒有新經文,一切都要靠自己悟。

和功友們交流很必要,因為在那樣一個環境裏,大家互相切磋,互相鼓勵,對共同提高很有幫助。

隨著劊子手江XX對法輪功誣陷的升級,法輪功學員的處境越來越艱難。許多普通的老百姓、許多單位的先進工作者、大學的優秀教授、中學的優秀老師、學校的三好學生只因行使憲法規定的上訪權向國家反映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便被打、被關或送進了勞教所和精神病院,陸續傳來了法輪功學員被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我的心越來越沉重。

在那段日子裏,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心裏一想到被迫害致死的功友和在牢獄裏因堅持真理而受苦受難的同修,總是禁不住淚水漣漣。我告訴自己,我可以流淚,可以忍受,但我決不會向邪惡低頭。我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自己會遇到甚麼,堅修大法的心誰也休想動。在那段日子裏,我思想中的一念非常清晰,無論多麼艱難,我都沒有權利考慮自己,我只能想著大法。

我的住所早已被嚴嚴實實地看起來了,而且24小時有人值班。每一次去和功友們交流,擺脫身後的跟蹤就像是經歷一場戰鬥。有時覺得很累。我曾告訴了幾個功友自己的處境,但我發現會給大家也帶來壓力。當時種種的因素讓我覺得還是不提及為好,於是我決定不說了,自己承受。我知道這種情況除了我自身的業力外一定還有別的因素,但不管是甚麼,邪惡休想動得了我。

連著幾天,警車就停在家門口。我去商場買東西,幾個便衣也跟著進去,並不時觀察周圍的「情況」。我去理髮店理髮,便衣便坐在那裏,對進出的人虎視眈眈。甚至打公共電話,便衣也會站在身邊聽。……。在這種情形下,我頂著各種壓力,依然做著我能做的事。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有湧上來的人心,但一想到師父為眾弟子吃的苦時,便毫不猶豫地將這些人心打掉。

有一次和國外的功友聯繫,電話剛打通,三個便衣已經把我圍在了中間,我的心沒有動,我從來都不認為他們能動得了我。我靜靜地聽著國外功友在講。講完後,他問我還有甚麼話要說,我看著那三個便衣,沉默了一會告訴他「沒有了」便掛了電話,當我轉身時我聽見了自己的心中久久地迴盪著一句話:「我們非常想念師父。」我感到自己的眼淚在往外湧,想到身後的便衣還在跟著,他們怎麼可能理解得了大法弟子的眼淚呢?也許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大法弟子眼淚裏的內涵。想到這,我便忍住淚水,面帶坦蕩的微笑。無論身處何種環境,我都深深地為自己能修大法而感到無比的幸福和驕傲。

有一些功友因去北京上訪被勞教,警察特地跑來告訴我說某某和某某已被送去勞教了,還有哪兒的某某也送去了,言下之意我要是再去北京也會這樣。我對特地跑來告訴我的警察頭目說:「憲法中任何一條都沒有說我不能去北京。」他一聽,氣洶洶地說:「你要再去就馬上送勞教。」我平靜地回答:「我遵守的是法律,不是你的『口頭傳達』,你要是認為你說的是法律,那就請白紙黑字公告天下吧。」當時他一下子不說話了。我問他:「你們把這些好人送去勞教,你這當警察的覺得光榮嗎?你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嗎?」他說「這跟良心沒有關係」,我又問他:「跟良心都沒有關係了,那跟甚麼才有關係呢?」他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當和功友交流提到該如何對待勞教,那時有些功友覺得為了護法,被送去勞教也沒有甚麼。我悟到的是誰也休想送我去勞教,大法弟子憑甚麼被送去勞教?有那麼多的事等著大法弟子去做,為甚麼要認同被送去勞教?即使被抓到我也會用一切辦法走出來。當功友問我是不是怕勞教,我說不是怕,我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違法的事,憑甚麼要被送去勞教?功友問我如果真的送我去勞教怎麼辦,我說除非抬著我的屍體去。當時有的功友並不同意我的看法。當派出所和單位想給我辦洗腦班時因遭到我的強力抵制而流產,惡警們認為別的煉功人他們都辦了洗腦班了,怎麼我這就不行?他們讓我的家人告訴我要給我辦洗腦班,我告訴家人:「門兒都沒有。」單位領導和警察都覺得我太硬了,不好對付,當我正視著他們,一字一頓地告訴他們:「洗腦班是違法的,我決不去;我的家人也決不會答應。由此而引發的一切後果你們自己去負。」他們從我的眼中讀到是神聖不可侵犯,竟然一下子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從此再也沒有對我提過甚麼洗腦班。有的功友覺得我沒做到善,不接受師父的安排。經過思考我覺得自己並沒有悟錯,師父怎麼可能安排自己的弟子參加誹謗大法的洗腦班呢?!這是絕不可能的。而且我悟到大法雖不參與政治,但一個政黨對大法敢如此的迫害,那麼這個政黨在歷史上該劃句號了。

那時許多常人因受到政府不實的宣傳對大法產生誤解,並對大法弟子去北京不理解,我悟到應該向世人講清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實情況,但那時大多數功友覺得進京護法第一位,覺得我的想法不太妥。那段時間我經常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孤獨,為甚麼自己悟的總和別人不一樣呢?是不是自己悟錯了?經過思考我覺得自己並沒有悟錯,我知道向世人講清真相是一定要做的事情,我還悟到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功友會從不該關押他們的地方堂堂正正地走出來。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最正的,憑甚麼被關押?!那時正值99年底。有時真的覺得苦,並不是因為自己所吃的苦而苦,而是悟到了應該這樣做但在當時的情形下卻沒有辦法去做。

我總是被警察不惜血本地嚴密地看著。當時我真的想不明白為甚麼會這樣。而且我強烈地感受到了來自另外空間的瘋狂干擾,雖然我看不見,但我憑著對大法的堅信一次又一次地戰勝了它們,每一次都彷彿是一場艱苦的戰鬥。我的感受就像看見了一樣的真實和清晰。

隨著對法理認識的深入,我開始思考如何衝出這種「包圍」。通過學法,我更加明白了肉眼所看到的其實都是假象,只有堅信大法才能不被假象所帶動,這種堅信絕不僅僅是停於字面上,而是將整個的生命溶在法中連一絲縫隙都找不到的一種絕對的堅信;而且無論感覺到甚麼,思想必須堅實地紮在法上不搖擺,只有這樣,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有一次功友約我去交流,到了定好交流的那一天我有些猶豫了,一想到擺脫跟蹤的辛苦,一想到與另外空間干擾的苦鬥,竟然有點不想去了,我意識到自己的人心正在往出翻。這時,我想到了偉大的師父,想到了監獄裏的同修,於是,我問自己:去為了甚麼?不去又為了甚麼?我發現了自己的自私和怕心。我應約前往。但是在走前,我拿了一個小袋子裝上洗漱用具便出門了。交流完後,我和另一位功友一起走在一條大街上,說來也怪,大街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我和這位同修。這時他注意到我手上提著的小袋子,便問我拿著甚麼,我說是一些洗漱用具,他看著我突然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在整條街上迴盪,他這一笑把我笑明白了,是呀,我為甚麼要帶上洗漱用具呢?不就是潛意識中還在想著預防萬一被抓好有點準備嗎?為甚麼我要想著自己會被抓呢?自己也知道誰說了都不算,師父說了算,可為甚麼在遇事時還會被人心所帶動呢?還不是因為自己對法理沒有達到24K金般的正悟嗎?想到這裏,我也笑了起來。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正在一個公園裏走著,我突然看見了師父,師父正在煉功,接著我又看見不遠處有一群相貌兇狠、穿著制服的人,它們要害師父,我當時吃了一驚,我突然想起來這個公園是大家經常在一起煉功的地方,於是我趕緊跑到煉功地點想找到功友們,果然我看到了遠處的功友們,於是我一邊跑著一邊向他們喊著「師父在那邊,快去保護師父。」大家聽到了我的喊聲,有的開始跑過來,於是我又回頭向師父身邊跑,我邊跑邊想著誰也休想害我師父,這時我醒了。我翻開放在床頭的《轉法輪》,看著師父的像,突然間我聽到一聲震撼我全部生命的呼喚,彷彿就像是自己真正的母親正在向我伸出雙手:「來!溶在法中!」我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一個不是偶然的機會,我聽到了釋迦牟尼和耶穌所遭受的迫害,我震驚了,也更加清醒了,尤其是當聽到彼得三次不認主時我流淚了,我悟到修煉真的是非常嚴肅的事,在性命攸關的時刻,能不能堅定的走到底全靠自己。

我的環境越來越艱難,能見到的功友越來越少。當我出門時,跟著我的便衣的數目也在增加。但我堅修大法的意志卻越來越堅不可摧,我經常感到自己悟法理時在飛快地往上昇華著,當自己溶在法中時常常會忘記了一切。有一次,我思考著如何才是真正的放下生死,我感受到自己的元神飛快地往上突破著,我不受任何干擾地思考著,彷彿自己的身體不存在了,只有自己的思維正在無限地擴大著。

有一天我去派出所辦事,當我說出自己的名字時,滿屋的警察齊刷刷地抬起頭看著我。他們當中有想要讓我放棄煉功而被我問的無話可說的;也有親眼看到我──一個大法弟子因工作出色而獲得的一大堆榮譽證書的。我很坦然地看著他們,一身正氣。因為我一直堅修大法,受到了許多的刁難。但我不會因為這樣就放棄自己應享有的正當權利。我據理力爭,擺憲法的明文條款,講法律中的規定,決不向不正的東西妥協,在大法賦予我的正念面前,派出所幫我辦完了我要辦的事。

和功友見面變得越來越難,但儘管這樣,該見面時還得見面。有一天,和兩個功友約好在一家大商場見面,我們剛見面不到五分鐘,呼啦啦地一下來了二十幾名便衣,於是我們決定一邊逛商場,一邊交流,便衣們也兵分幾路,有「負責」跟著我們的,有「負責」把守主要通道的,大約半小時後我們交流完了,一個功友先走了,我和另一名功友悠閒地逛著商場,有說有笑的,對跟在身後的便衣視而不見。在整個過程中,我的心非常平靜,從來都沒想過他們能把我們怎麼地,人怎麼可能動得了神呢?!心在法中,念在法中,「大道無敵天地行」(《洪吟》「太極」)。

我經常會感到來自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雖然我看不見,但當我的思想往上沖時,要不停地滅掉圍上來的一批又一批敗物;而且滅掉一批又圍上來一批。那段時間幾乎天天如此。我感到那些魔難像是被濃縮了的。我不僅要抵禦另外空間的襲擊,還要面對這邊的麻煩,有時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就要被耗盡了,已經到了極限。我已經疲憊不堪了。我問自己難道真的不行了嗎?我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卷二)中曾經講過,大覺者的一念可以造出一層天來。要成就那樣一個偉大的境界,一定會付出一番心血的。這麼大的法,根本就不存在不行的問題,只看自己如何堅定地往上修。想到這,我坦然了,彷彿一切苦難都變得渺小了。瞬間,我所有的一切都被大法鑄造的堅不可摧。

功友幾乎根本就不能來我的住處。有一次一個功友剛打來電話說來看看我,十分鐘不到,警察就在門外叫門了,當時功友還沒到。我在屋裏,心裏很平靜,根本就不理會屋外的警察。做為一個公民,我享有合法的權利,警察能隨便騷擾嗎?屋外警察叫了一會兒,沒見我理他,他自己也覺得理虧,就走了。過了一會兒,功友來了,我們交流完了,功友順利地走了。

還有一次,兩個功友剛來,五分鐘不到,警察又來了,又是恐嚇,又是審問,我毫不客氣地質問他們有甚麼資格這樣做,誰給了他們權力這樣做。把法律依據拿出來,把憲法中的明文條款擺出來講一講到底憑著哪一條。我的聲音特別大,嚇得他們要把門關上,說是怕影響別人。可見,違法逆行的警察是多麼心虛!領頭的警察說他書讀的不如我多,說不過我,反正是上邊規定的。我說先不說這規定合不合法,拿出來看看。他說是口頭傳達的。我說你是當警察的,甚麼叫法律還不清楚嗎?他們說不出話了,當時就蔫了一半;於是提出要搜查,我毫不客氣地回答,真是笑話,你想搜查就搜查,你當我家是市場嗎?領頭的警察見我一身正氣,嚇又嚇不倒,唬也唬不住,自己像幹了一件心虛的事似的所有的底氣一下子都沒了,一下子就軟了,說只要看一看就行了。我仍拒絕配合。兩個功友就在裏屋坐著,我的思想中沒有怕的概念,只有一念:你們甚麼也看不見。其中一個警察向裏屋走去,我心想:你進不去。果真,這個警察站在通向裏屋的門口,沒進去。警察在我家裏折騰了一會兒便走了。整個過程中我的思想全是大法的威嚴,害怕的決不會是我,而應該是這些違法的警察。我想如果每個大法弟子都能抵制警察的胡作非為,它們也就沒有市場了。

某一天,有許多功友一起在外煉功,想以此方式向政府表達心聲。因為上訪訴冤情不給上,還要往給上億人帶來健康身體的法輪功頭上扣髒帽子,還不讓真正煉法輪功而受益的群眾說話,給逼得只有在外煉功來表達心聲了。當我趕到時,看到的是功友們正被一輛輛警車裝滿後拉走。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流血,我心痛功友就這麼被抓走了。我強忍著淚水,決定第二天就去北京,再次為大法討個公道。

為了擺脫身後24小時「形影不離」的尾巴,我一進火車站便一刻也不停留,哪趟列車先開便上哪趟車。就這樣,我登上了一列開往A市的火車離開了本市,開始了進京護法的一段艱難的歷程。

車到了B市,我去換車,但那天晚上就是沒有北上的列車,全是往南開的。我不得不停留一晚,等第二天早上再走。不知為甚麼,我感到從未有過的疲倦,於是買了幾份報紙鋪在地上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當我去買車票時,我發現我又被跟上了。當時我真的想不明白怎麼會這麼快就跟上來了。我當時只有一念,一定要到天安門去證實大法。於是,我又登上了開住C市的火車。在火車上,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我的思想飛快的思索著如何擺脫「尾巴」。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甚麼東西也休想阻擋我。每當列車停站時,我都會看到「尾巴」與當地的公安便衣站在站台上,不時地對靠近我所在的那截車廂的人上下打量,還不時地互相商量著甚麼。我沒有怕的概念,只想著如何能走上天安門。

當我去洗手間時,會有便衣在外守著。當我看到鏡子裏的我時,竟然吃了一驚,彷彿我早已忘卻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記得自己還帶著身體似的。僅三天的時間我瘦了許多,但雙眼卻充滿神彩。當我坦然直視坐在對面的幾個便衣時,他們反而顯的侷促不安,非常的心虛,根本就不敢正眼看我。後來乾脆就坐到一邊去了,不敢再靠近我。每當我倒車、換車時,他們總是想盡各種卑劣的辦法來為難我,但每一次都被我化開了。當他們惱羞成怒地衝著我過來時,只要我用大法修出的威嚴毫不畏懼地正視他們一眼,他們便像洩了氣了皮球一樣退到一邊去了。

在這個孤身鬥群魔的過程中,無論在多麼艱難的時刻,我都從未有過一絲的怕念。我經常感到自己高大無比。那些「尾巴」們也想不明白,怎麼他們這麼多人咋就動不了我呢?!

當火車到了D市時,我換了臥鋪,想好好睡上一覺。幾天下來的較量中,我感到源源不斷的智慧從法中來。我靜靜地看著這些「尾巴」也在絞盡腦汁地想使招,就像彷彿看著一群螞蟻在商量著如何能移走一座泰山一樣的好笑。

我在E市下了車,當我走出火車站時,真讓我吃了一驚,我又看到等在門口的幾個老「尾巴」。我突然明白他們之所以一直不好抓我,一是因為我一直沒有買直達北京的票(凡買去北京的票一要單位證明,二要檢索身份證,二者缺一不可);二是以為我會和其他市的功友聯繫。所以不惜人力、物力地跟著我,好能「一網打盡」。有一點要提一下,我一直未讓跟蹤我的便衣察覺我發現自己被跟蹤,在他們眼裏,我不過是個文弱書生罷了。所以我一點也不奇怪為甚麼當有的便衣第一次看到我時的吃驚神情,他們也弄不懂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是怎麼成了「名人」的。

火車在D市停了,我下車出站,順便買點乾糧。站台的地下通道人不是很多,我一陣子小跑,我聽到身後也有人在跟著我跑,我回過頭,看到那幾個「尾巴」的表情很緊張,好像怕我飛了似的。其中一個沖到我前面去了,並且一邊跑一邊打手機。他們見我回頭,馬上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知道如果我來個飛跑,他們也不會閒著。我想大法弟子堂堂正正,一正壓百邪,當時就一念:邪惡靠不近我。果然,他們只是遠遠地跟著,誰都不敢往我跟前湊。

我知道D市在打壓前有很多人在學大法,我真想找一找功友,與功友們好好交流一下。但一想到自己帶著「尾巴」,又不願給功友們帶來壓力。這時,一種莫名的孤單生了出來,我知道這也是人心,於是加強主意識,排斥所有干擾我的人心。我感到自己的意志被大法不停地加持著。我一想到自己將要走上天安門,為大法討個公道,這是一件多麼神聖的事情,我的內心湧出陣陣的幸福,這種幸福完全來自於對宇宙真理的正信。

我買好乾糧,看了看表,離火車開還有40多分鐘。這時我看見旁邊有一家樂器店,於是走進去看一看。店裏賣的樂器種類很多,我看見一把名牌小號吉他,價格很便宜,於是沒多想就買了下來,帶著它又踏上了北去的列車。

我換了臥輔,「尾巴」們也各就各位了。我思考著如何能讓這些「尾巴」正確認識大法,正確對待大法弟子。我調好了吉他的弦,唱起了自己作的一首歌頌美好的歌。悠揚的旋律從我的手尖流出,動聽的歌聲飛向四週。我不執著歌曲表面的旋律,但我知道大法弟子純淨的心與歌聲會感動周圍的人。我唱了一首又一首。漸漸地,這些「尾巴」的表情由兇狠變得緊張,由緊張變得緩和,又由緩和變得露出微笑,豎著耳朵聽我唱。幾首歌唱完後,我停下來休息。鄰鋪的一個「尾巴」情不自禁地哼唱著我剛才唱過的旋律,好像已經忘記了他的任務。

夜裏,手機鈴聲把我吵醒了,儘管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但我還是聽的很清楚:「我們也不好辦,人家也沒做壞事,不能隨便抓人。」我真的感到很欣慰,希望他能保住自己的善念。

我經過了一個又一個城市,跟著我的「尾巴」換了一批又一批,他們當中大多數都不明白為甚麼要興師動眾地緊緊「看著」我。當他們接觸到我的眼神時,有些人真的會被我從大法中修出的善所感動,所震撼。

記得火車到某市停下時,我一下子站起來看到哪兒了,隔坐的幾個「尾巴」也一下子都條件反射般地站了起來,當他們發覺我並沒有下車的意思時又全都坐了下來。這時我看到他們中有一個望著我,眼睛裏充滿了同情,我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滿著大法的善。這時他低下頭,能看出他心裏很不是個滋味。

的確,千里迢迢,這麼興師動眾地跟著一個文弱書生,原因僅僅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江氏那荒唐而變態的邏輯,把多少警察變成了它自己手中打人的棍子?!又把多少警察變成了殺人兇手?!

當火車到I市時,我決定不乘火車了,改乘長途汽車。離北京的距離在縮短著,我思考著如何才能擺脫掉身後的「尾巴」。

前面的路似乎總是充滿了艱險,有些時候看起來真有點感到自己插翅難飛。這一路上,我的思想中總是會翻出「我能到達北京嗎?」類似的問話,每一次我都堅定地對自己說:「能,一定能。」每一次我都堅定地對自己說:「我的路是由師父安排的,只有師父說了算。」

無論眼前是甚麼環境,我都憑著對大法的堅信一次又一次地排除了干擾,一關又一關地往前衝著。這個過程充滿了艱難。我真正地體會到了師父傳法的艱辛。在這個過程中,我真正明白了怎樣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我就是這樣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對師父的正信,一步步地向北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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