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蕩正法路」──在洗腦班裏的正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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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18日】由於我修得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惡警非法將我綁架到本縣所謂「法制教育中心」(法西斯洗腦班),對我進行洗腦迫害。我歷經了三週的正法歷程,正念走出了洗腦班,破除了舊勢力的迫害。現在,我把這段正法歷程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切磋。我的言行與認識,如有不符合法理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如有可取之處,希望能起到拋磚引玉的效果。

「十六大」前,我被惡警們以「學習」為名,非法綁架到洗腦班。一到這裏,我就請師父加持,並以絕食、絕水抗議它們對大法弟子一系列的迫害。

當天晚飯時,我聽見門外有人小聲說:「別往這個房間送飯,這人去年在這絕食12天,是沒轉化出去的。現在送去飯,他肯定不吃。」結果被關押到洗腦班頭一頓飯沒給送。晚上,竄進來三個幫教(叛徒)企圖迷惑我。它們開口就講,我們都是大法弟子,我們來跟你交流一下經驗。我不理它們。它們又說,我們的話你可以不聽,但師父的話你不聽不行。還胡說甚麼師父是借她們的口來點化我的。我厲聲斥責:「你們在我們眼裏是叛徒、邪悟者,你們不配當大法弟子。只有真正的大法弟子之間才會互相切磋、互相交流。你們是在利用歪曲大法達到干擾、迷惑、迫害大法弟子的目的,你們的下場將是極其可憐又悲慘的!」

一連幾天,它們極力歪曲師父的講法,完全是無理取鬧,胡攪蠻纏,自欺欺人。

第二天,在我絕食、絕水的情況下,邪惡的幫教們仍不停地騷擾我。我不停地發正念,我堅信師父講的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果然,那個滿面污氣的幫教頭目正在滿嘴白沫地胡談亂講著它那邪惡謬論,突然只見它上氣不接下氣,噁心嘔吐起來,足足鬧了3、4分鐘後,慌忙逃了出去。從此,它的嗓子沙啞了,講話都費力。我看到這一切,心裏明白,這是師父的加持,使我的正念發揮出了威力。

第三天晚上,幫教頭目又賊心不死,押來幾名已「妥協」了的人來,妄圖迷惑我。我一看,這正是講清真相,挽救他們的大好機會,我不會放棄一切可利用的機會,雖然三天我食水未進,但我依然神采奕奕、滔滔不絕地講起我的修煉故事。講我得法前後的變化及7.20前後自己的修煉過程。我講得很投入,思路異常清楚,他們聽得也入了迷。在我講話期間,幫教頭目企圖打斷我的話,但被我斷然回絕:「不要打擾我講話,先聽我講,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我邊說邊把正念發過去,在我的正念下,它的嘴張了張沒發出聲來,它的陰謀破產了。整整近兩個小時的講述,我沒有一點累渴的感覺,只感到周圍是一片強大的正念之場,沒有一點邪惡的立足之地。

夜靜了,「陪教」的呼嚕聲使我難以入睡。我想了許多……。雖然邪惡將我非法抓進來,是它們在對大法犯罪,但是我要利用師父講的近距離發正念威力強大的法理,在這裏堂堂正正地正念除惡。當時,我默默地求師父:如果需要我繼續絕食絕水的話,那就照舊。如果我已不需要絕食絕水了,就請給我解除加持,讓我渴讓我餓(因為我在被抓進來的當天就請師父加持我絕食絕水,所以一連幾天沒有一點兒餓、渴的感覺,儘管邪惡的幫教們還跟我不停地搗亂)。夜深了,陪教的呼嚕聲仍使我難以入睡,但我心裏卻沒有一絲的不快,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多發正念,多鏟除一些躲藏在這裏破壞大法及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亂法爛鬼。夜更深了,我正在「陪教」那特大呼嚕聲的陪伴下閉目養神。忽然,我的天目開了:眼前出現一條林中小路,一條蛇正在彎彎曲曲地向遠處爬行。當時我不由地念起了正法口訣,只見那蛇從中間一點「哧」地一聲,就像一節導火索從中間點著,那火苗迅速向兩頭燃盡,那條蛇剎那間化為灰燼。接著又來一條,我還念正法口訣,第二條蛇又像第一條那樣被化為灰燼。接著,一條,一條……後來換成四、五條帶條紋的蛇相互絞纏在一塊向前爬行,我全力地念口訣,念了好幾遍,那組蛇才被消滅掉,可剛一打住,才消滅掉的那組蛇又復活了,還變成原樣。我趕忙再念口訣……多次才將那組蛇徹底銷毀。接著又來一組,又來一組……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將在我眼前出現的蛇魔全部銷毀掉才打住。誰知剛一打住,眼前又出現好多動物,有見過的,有沒見過的,它們排著隊,飄移過來,圍著我轉,當時我沒有多想,立即起身,打坐發起正念……只見好多動物殭屍從頭上方沿身體四週向下滑落,落了好長時間,數量很多,數不清。直到再也沒有動物殭屍落下時,我忽然發現,對面床上正在打著呼嚕的「陪教」身上附著三個動物。我又發正念,念口訣,一遍一個,三遍口訣就將那三個動物附體徹底銷毀了,之後再發正念,看見已銷毀的那三個動物附體之處發出了金黃色的光。我明白,我的正念不僅給「陪教」清除了身上的附體,還給他淨化了身體。次日清晨,「陪教」問我,昨晚他的呼嚕聲是否影響了我睡覺時,我笑著答道:「沒關係,這正好讓我在晚上多發正念、多煉功。」他也笑了:「沒想到你這煉功的竟然把壞事都變成了好事。」我又笑了,因為師父讓我看見了發正念時在另外空間的真實景象,明白了自己發正念的強大威力與效果。我感謝師父的點化!

今天是我開始進食進水的第一天,我的身體沒有出現任何不適情況,上午,那幾個所謂的「幫教」照常來搗亂。我義正辭嚴地批駁了它們的幾個謊言,並根據自己在明慧文章中了解到的這些叛徒的惡行把他們的邪惡謊言揭露得無遺。還將近幾天了解到的它們每個掙多少工資,迷惑一個學員得多少獎金的老底一股腦端了出來,弄得它們無地自容,然後,讓它們把洗腦班主任叫來,我發表了一個嚴正聲明:「我作為一名法輪大法弟子,聲明如下:師父說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如果你們用強制的手段迫害我,將我迫害致死,儘管你們會造謠、做假,但都是你們對大法犯下的罪行。」最後我在心裏加了一句:「我所講的聲明,師父能聽見,宇宙中所有的正負生命都能聽見。」那管教主任聽了,訕訕地笑笑:「不會的,我們不會用強制手段的。」這時,那幾個「幫教」都低下了頭。師父講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至此我對師父的這段法有了更深的體悟。

下午,那三個「幫教」又來騷擾我,不管邪惡多麼囂張,我始終堅信,在我的強大正念下,它們甚麼也不是,它們企圖迫害正信者的目的必然破產。因為師父講過:「所謂被轉化的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得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希望學員不要聽信它們邪惡的謊言。這也是我有意叫它們暴露出來,叫大家認清他們,從弟子中清除這些隱藏的毒瘤。」(《窒息邪惡》)我真為這些被安排、利用的生命感到可憐。我又是打坐發正念,它們在我的正念面前顯得驚慌、不知所措。一開始,它們總會說:「你發正念,奈何不了我們。我們知道,神通是在另外空間體現的。我們不怕你發正念,你越發正念,我們越不怕。」可過不了多久,有的會借故走開,有的會低頭讀起師父的經書。尤其那個「幫教」頭目在前幾天被我訓斥之後,它一見我發正念,它就溜走。今兒個一樣,當我又一次發完正念時,屋裏只剩下一個幫教在低頭看書。這是一位年輕的女子,現在卻是滿臉的皺紋。她見我停止打坐,就說:「現在閒著沒事,我給你讀一篇師父的經文。」她讀起《建議》這篇經文。這時我沒打坐又發起正念來,我相信,我的正念在師父的大法陪伴下會徹底清除掉背後控制她的一切邪惡。果然,她讀著讀著,她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慢慢地抽泣起來。我明白,在師父的大法與我的正念下,她的本性甦醒了。她越來越讀不下去了,這時進來另一個「幫教」收拾收拾東西,帶她快步溜去。從此以後,再也沒見過這個年輕的陪教。從此以後,我的房間變成了安靜的地方,沒有了那些叛徒的吵鬧聲。我心裏明白,是我的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又一次破除了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到此,正念使我又堅定地邁出了一大步。正如師父所說:「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地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轉法輪》)

在隔壁房間非法關押著一位女同修A,我與她接觸較多。她高高的身材,一臉的慈善祥和,尤其她那視邪惡如草芥的氣勢,深深打動了我。據說,她曾在這裏被關押達一年之久,如今又被非法關押,但她對大法堅定的信念,邪惡是動搖不了的。一天,在早飯後刷洗餐具時,我藉機問同修A:「在這裏,我們大法弟子有沒有集體發正念的事?」她說:「沒有,我總是不停地發。」我說:「我們應該有個集體發正念的時間。因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大法弟子的正念,尤其近距離發正念,威力強大,整體近距離發正念更是所向無敵。」她點頭稱是。我略一沉思,便說:「這樣吧,我們把每天三頓飯的時間定為我們集體發正念的時間,這樣時間好統一,其它時間根據自己實際情況而定。」「好!」她笑了,笑得很甜。也許是師父的安排,時過不久,從樓下上來一位女同修借故來看望我,我便把集體發正念的事跟她談了,並要她通知應該告訴的同修們,她點頭稱是,我看見她的眼裏綻放出了光芒。就這樣,在這個邪惡的黑窩裏,我們這些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們有了集體發正念的正法之舉。

鎮裏派兩人輪班做我的陪教,他們跟我一起生活。時間不長,通過我的一言一行,使他們了解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使他們原有的偏見變成了溝通,原來的誤解變成了理解。他們都樂於與我談心,我用大法弟子的純善大忍之心影響著他們,他們越來越願意聽大法真相,跟我的關係相處得越來越融洽。我煉功、打坐、發正念,他們都不反對,並且很支持,並說我給你關住門,給你望風。我笑了,笑得很開心:又有兩個生命識破了邪惡的謊言,有了希望。我常常有意開著門打坐發正念或煉功。我想同修們在邪惡的黑窩裏能看到大法弟子煉功或發正念,會振奮精神的。

三樓西側頂頭房間,它們剛抓進一個50歲上下的女同修。我儘量開著房門,有意留意從門前經過的人。一連幾天,我看到它們匆匆忙忙的身影,有保安、幫教、管教,還有惡警,從它們沮喪的臉上不難判斷出它們又碰上了堅定的大法弟子。一天下午,那個邪惡的幫教頭目正巧在我房門口跟一惡警走了個碰頭。只見那邪惡的幫教頭目用手一指頂頭那個房間,狠狠地說了聲:「治她!」它的話音不大,但我聽得很清。我又一次看清了這些幫教跟惡警狼狽為奸的邪惡一幕。隨即,我把正念發過去,請師父加持,清除掉針對那個女同修進行迫害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過了許久,那邊沒有傳來動靜。這位女同修被看管得很嚴,雖是如此,我還是利用凌晨難得的機會,將集體發正念的正法活動告訴了她,並鼓勵她:「邪惡甚麼也不是,不要與幫教們談大法,它們不配。」

今天是兩個陪教換班的日子。剛來的陪教帶來一個消息,說我們鎮裏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書記跟這洗腦班主任談到我。政法委書記問:「你看我們鎮的那個法輪功(指我)能不能被轉化?」洗腦班主任說:「慢慢來,慢慢地就被轉化了。」我聽到後,微微一笑,看來邪惡不甘心失敗,還會做垂死掙扎的。正如師父所講:「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所以從這一點上看,我們對邪惡的勢力,包括常人那些迫害大法的惡人不要抱任何幻想。」(《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果然沒幾天,那幫教頭目又領來兩個叛徒來騷擾我,從它們個個溢滿污氣的臉上,可以看到它們墮落後的慘像。正如一開著修的同修看到的那樣:「那些走向邪悟的,其對應的天體暗無天日。另外空間的身體,整個身體漆黑一片。那個空間中變壞的邪惡生命,不僅控制和迫害這個學員本身,而且竄到其他學員的空間中迫害別的大法弟子,有的直接參與支撐邪惡之首。」今日,它們竟厚顏無恥地胡講電影《紅燈記》中李太太和跟叛徒王連吉的故事,喪失是非判斷地說甚麼:在常人社會中,李玉和是英雄,王連吉是叛徒,但是,師父講過常人社會的理是反的,所以在修煉中應該學習王連吉,配合它們的工作。還講甚麼被「轉化」的人,不是叛徒,是迷途知返,走向新的生活。等等等等,多麼無恥的謊言啊!叛徒們居然如此斷章取義地歪曲師父的話來為自己辯解。我懶得理它們,照樣打坐發正念,它們好像早有準備,一見我發正念,就拼命地胡講亂談,說話聲很高,妄圖打擾破壞我發正念。我全力以赴,寧心靜氣而發……一段時間過後,它們見不能動用我,就又變換花招,它們竟用常人都認為無恥且羞於啟齒的髒話打擾我……,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漸漸地,它們的話音越來越弱,越來越小,直到聲息全無,我仍在發正念。過了一個多小時,對面的三個幫教呆若木雞,像殭屍一般,定在那裏,連一絲氣息都沒有了,直到中午時分,炊食員送來飯,我叫了聲:「喂,開飯了。」它們才愕然「甦醒」,一個個木呆呆地離去。此情此景使我想起了師父的經文《網在收》:「暴惡幾時狂 秋風已見涼 爛鬼心膽寒 末日看絕望」。

在這裏,最令我振奮的時刻是在一個星期日的上午。忽然從樓下傳來了同修們唱大法弟子的歌曲《得度》的聲音:「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渡,得度,得度,切莫機緣再誤。」我當時心裏說不出有多興奮、多激動。我走出房間,來到樓梯口向下眺望,嘴裏跟著唱,一曲唱罷,又來一首《法輪大法好》。我彷彿看到那歌聲像一發發炮彈射向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看到那邪惡的生命個個被炸得灰飛煙滅。這個舊勢力的邪惡黑窩即將被炸毀。能在邪惡的洗腦班裏聽到如此美好的歌聲,當時的心情真是太妙了。正如師父在經文《如來》中所說的那樣:「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

當日下午,陪教幫我從家中取來了換洗衣物、生活用具,還特意捎來一包「猴王牌」茶葉。我立即泡了一杯,笑著跟陪教講:「我要像孫悟空一樣,不論到哪裏都要把妖魔消滅光。」陪教笑了,笑聲很響很亮。

有的同修經常借故來我房間,給我送水果、花生等物品,尤其是:一次我正在打坐,門「吱」開了一條縫,人沒進來,卻伸進一隻豎著大拇指的手。我一次又一次感受到了大法弟子洪大的整體力量。

邪惡不甘心失敗。一天晚上,一管教來到我的房間,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在這裏要遵守這裏的規定。這裏不許煉功,不許打坐,聽見沒有?」我笑笑,不予回答,但跟它講道:「你看過《西遊記》嗎?那裏面的唐僧師徒四人西天取經路上,那真是一難又一難,途中的妖怪們都想吃唐僧肉以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唐僧他們在妖怪地界屢次被抓被打,可到頭來,都讓孫悟空或眾神仙給鏟除了。那些邪惡的妖怪們都得了可悲的下場。照你說,唐僧就應該在妖怪窩裏心甘情願地讓妖怪吃掉才對,是不是這樣?」我邊講邊把正念發過去。只見它趕緊起身邊說邊向門外溜去:「哼,不轉化,別想出去。」我笑了,陪教也笑了。我心裏說:邪惡說了不算。當天晚上,我夢見自己走在家鄉的路上,看見每戶人家都長著一棵又高又大的樹,在樹的最頂端的枝頭上長有一束金黃色的果子,朝上長著,樹冠上只有幾片稀稀疏疏的樹葉,像秋風掃過一樣。那金黃色的果子都快乾枯了,但見我家裏那棵樹,枝繁葉茂,那個壯喲!那幾顆果子很大很飽滿。一夢醒來,我思緒萬千,想了許多,我悟到家鄉的眾生還需要我救度呢,因為他們都是有果位,有來頭兒的。我想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該出去正法了。

第二天,早飯後,同修A問我:「甚麼時候叫你出去?」「不知道。」我回答後也問:「你呢?」她長長地籲了一聲,才說:「反正我就是這個樣了,它們也轉化不了我。原先它們整整關了我一年,這不,放出去半年又被關進來了。」聽到她的話,我心裏一顫,她這個心態我以前也有過,並且持續了很長時間。這也是必須修去的一顆心,但我一時找不到恰當的話題開導她。直到從洗腦班走出來,閱讀到師父的經文《道法》時,我才恍然大悟。師父說:「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這裏,我衷心祝願同修A快些走出那種狀態,徹底破除舊勢力的迫害!

又是陪教換班的日子。這天下午,一陪教帶來一個令他們不快的消息。因為陪教在洗腦班陪教我,心裏總覺得這工作不對,再加上他們在鎮裏的本職工作都耽誤了,使別的同事都有怨言。於是有人向鎮黨委書記提出放我回去一事,沒料想這邪惡的書記發了火:「哼,法輪功XXX的事,等到正月十五以後再談,關著他吧。放他,早著呢!」我聽後笑了,心裏說:「我該不該出去,邪惡說了不算。」當天晚上,我發正念時,特別投入,真正體會到了那種頂天立地、唯我獨尊的感覺,身神純淨得如同跟整個宇宙溶為了一體。我知道,這又是師父的加持。謝謝師父!更神奇的是陪教的呼嚕聲在我的正念下嘎然而止。

次日,是我被關押整整三週的日子,早飯後,同修A笑著說:「今天你該出去了,是嗎?」我說:「不知道。」(後來我猜測,這可能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或者是她有了功能事先知道了。因為當天正是我走出去日子。)上午,我光想發正念,我便順勢打坐發起了正念。門開了,一個管教走進來對我說:「別煉了,收拾好東西準備出去。呆會兒,你們鎮裏派來接你的車就要到了。」我聽了,心裏覺得很輕鬆,若有所思,好像有一種過關後的感覺。陪教聽了,覺得奇怪、納悶。我與同修A道了別,祝她珍重!

車來了,我從那層層有監護且有鐵柵欄的三樓走出去,步子邁得很沉重。一步一步,有的同修看見了;一步一步,更多的同修看見了;一步一步,雖然沒用言語道別,但我們的心很近;我莊重地望了望同修們,轉身離去。霍地,身後送來了法輪大法歌聲,還是那首《得度》,還是一位女同修先唱:「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渡,得度,得度……」我的心剎那間沒有了那種過關後的感覺,隨即而至的是一名「戰士」從一個「戰場」走向另一個「戰場」的凝重感。

我又一次破除了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此時此刻,我體會到:不論在邪惡黑窩,還是在社會上,做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應該在法上認識法,用神的一面主導自己,用師父給予的發正念的神通去助師正法,鏟除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這樣,我們的正法之路將是坦蕩的,才能真正做到師父在經文《如來》中講的那樣:「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最後,讓我們用師父的法共勉:「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因本人層次所限,以上所述如有不符合法理之處,懇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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