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要求學生做一個畢業項目。我就交了一個製作大法在中國遭迫害的紀錄片的計劃。我感到製作這個紀錄片是我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師父給予了我這麼多,使我提高了心性,淨化了身體,還給予我參與洪大宇宙正法的歷史責任的機會。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現在應該做我應做的。
當我知道一月底要開紐約法會時,那與我交計劃相隔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我覺得這次機會非常難得,因為我可以為我的紀錄片拍攝一些資料片。一些事情讓我感到我必須用正念去對待這件事。首先,我的父母並不修煉,也從來沒有見過其他的修煉者。其次,法會的最後一天剛好佔用了我的上課時間。第三,我需要得到學校的批准,讓我能夠把攝像器材帶到紐約。當我徵求父母的意見時,我有點不太清楚他們會怎樣回答我,讓我驚奇的是,他們完全支持我這次旅行。當我去借學校的攝像器材時,我也得到了滿意的答覆。我覺得我一定不虛此行。
去參加紐約法會的這一天終於來到了。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法會,我不很清楚我期望甚麼。但我就是知道法會一定是不凡的。當我把攝像器材帶到會議大廳時,我有點擔心攝像機裏的電池是否會堅持到法會的結束。站在我旁邊的同修說:「如果你不想電池會用完的話,它就不會用完,你會給它充電的。」聽完,我馬上清除了我腦子裏所有的疑慮。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可以肯定,我的電池一定會工作得很好的。我感到我溶於了法中,我完全在按照師父的安排進行錄像。第一天法會後,我採訪了兩位去天安門廣場證法的西人學員。法會結束時,我已經為我的紀錄片收集到了有用的資料。下一步是怎樣去剪輯紀錄片。
當我在學校開始剪輯紀錄片時,我的同學一直都在觀察我。通過觀看我剪輯紀錄片,他們知道了中國政府對法輪功鎮壓的真相。在看了充滿和平的功法和我採訪的學員的泰然自若的神態後,真相就像指航燈一樣照亮著前方。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在紀錄片的解說詞中,我需要引用師父在《我的一點聲明》裏的一段話。我想讓一位亞裔男士為我配這段音。我找到了一位剛從中國來的男士幫助我。這是他來美國的第一年,他花了大量的時間學會怎樣正確地把那段話用英文講好,功夫不負苦心人,他在講那段引文時講得非常好。
在製作紀錄片過程中,並不是一帆風順的。當我與指導老師談到對此紀錄片的實際看法時,他有不同的意見。我的指導老師認為如果我不把中國(江澤民)政府的看法放進紀錄片中,這部紀錄片就不會令人滿意。我不想剪輯完的紀錄片偏向中國(江澤民)政府,我也不想有任何對大法不好的觀念在裏面。但是,我覺得一般人能更好地通過對比被迫害與迫害的雙方──大法與中國(江澤民)政府,來了解大法的真相。開始,我想讓中國(江澤民)政府看起來非常可怕,讓大法看起來絕對的輝煌。然而,在反覆思量之後,我得出了不同的結論。一個同修告訴我:「如果你在紀錄片中放上中國(江澤民)政府對鎮壓法輪功的謊言,那麼你的紀錄片就在幫助傳播謊言」。這完全違背了「真」。如果我的紀錄片不能完全地同化我對「真善忍」的理解,那麼,我會讓師父和大法失望的。最後,我沒有加多少中國(江澤民)政府的看法。我的紀錄片集中在來自世界各國的人民對大法的讚揚和中國(江澤民)政府在鎮壓法輪功上的孤立這兩方面。在一般人的紀錄片裏,清楚地告訴雙方的看法是可以接受的。然而,洪法的紀錄片就不能順從常人的規矩。師父在《隨意所用》中說:「宇宙的法怎麼能被人類的文化所規範呢?只要能講清法理,我就打開人的文化,破開那些規範與束縛,隨意所用,為表達清楚大法,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這部紀錄片把我與正法緊緊連在一起。我相信每一個修煉者在常人社會中都有自己的特長,比如,有些人擅長化學,有些人擅長使用照相機,但我確信我們擁有了所有能在這個重要時候能夠運用的一切能力。我認為我們都應該走出來,利用我們所學到的一切知識與技能來幫助眾生擺放他們的位置。否則,為甚麼我們各自具有這樣的能力呢?在我的眼裏,修煉中的任何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師父在《證實》中說:「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
洪法一直是我修煉中最重要的事。在我內心深處,我總是感到自己的個人修煉並不是第一重要的。我相信在修煉中我們必須做好師父告訴我們要做的事,像學好法、講真相、發正念。坦白地說,我到這個世上是來幫助師父救度眾生的而不是為了我自己的圓滿。師父在《致紐約法會的賀詞》中說:「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歷史的將來,你們純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證。走好你們的路,得救的生命將是你們的眾生,你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成就你們圓滿的一切。」
我相信只有當我們完成了我們的使命,我們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才能達到大圓滿。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道:「所以大法弟子的責任哪,不是為了個人圓滿,而是在證實法中救度眾生,那才是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那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的偉大之所在。」我認為如果我們只偏重修煉中的三項主要責任中的任何一項時,那麼我們的洪法效果都會極大地受到損害。講真相卻一直是我所注重的地方,但並沒有影響我學法、發正念。
我希望同修能夠對正法更加堅定。我感到在有了這次製作紀錄片的經歷之後,我更強烈地感到大法在人間的體現,發正念的無比強大,儘管在這個表面空間也許沒有很大的變化。在讀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後,我體會到發正念不僅僅是一種我們用來鏟處邪惡的有效的能力,在經文中,師父說,「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因為我們是修正法的,對於善良的生命和世人都要愛護與救度,所以做任何事都要用善的表現,但對於操縱人破壞人類的邪惡生命的處理也是在保護人類與眾生。大法洪傳,救度一切眾生。」
如果大法弟子能夠講清真相以救度眾生,如果我們能使人們從迷中覺悟過來,那他就是超常的事情。發正念在清除邪惡的過程中具有絕對重要的作用,然而,我們不能低估我們在常人社會中的能力。我相信許多變化已經按照它的既定軌跡發生了,並不是我們所作的每一件事情都發生在另外的空間。此時此刻,變化正在我們這兒發生著。
以上是我有限認識。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2002年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8/249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