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三月七日我拿到《轉法輪》時,還以為這是一本談論氣功的書,但當我打開書,翻到〈論語〉,看到的第一句話是:「佛法是最精深的」。講的是佛法?我震撼的久久盯著這兩個字不放。從看到這一句話時,我就接受,就要修,就堅定。但走到今天我發現,每天依然有對大法堅不堅定、堅不堅信的考驗問題。當初我堅定,今天我依然堅定,就像表面看都是一塊鋼,可是鋼的成份卻變化了,它的堅硬成度真的不可同日而語,而使我越來越堅定和堅信的力量源泉就是這部宇宙大法。
精進不停、慈悲眾生
記的我沒修煉之前,曾經想過,要是能生活在釋迦牟尼時代,聽他親自講法該多好啊,我從心裏羨慕他的弟子。現在我成為了師尊的弟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將來人會怎樣羨慕我們呢?他們會把我們今天的事蹟當作神話故事傳,也許他們會說,我要是生活在那個時代,一定會非常珍惜、非常努力的。而我就處在這個時刻,我應該怎麼做呢?我珍惜了嗎?
師尊在《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說:「要配的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
從來沒有過,也永遠不會再有。師尊的這句話無數次的強烈的震撼著我的心,每當我想起這句話,就無地自容,感到非常的慚愧,因為當我不精進的時候就是我沒有珍惜這個萬古機緣、沒有對眾生負責。我沒有資格和權利說:「噢,我知道我不精進。」既然知道自己不精進為甚麼還不精進呢?我屬於依盼我的眾生,屬於新宇宙,我沒有權利不精進。
師尊在《精進要旨(二)》〈理性〉中說:「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為大法、為大法的修煉者、樹立了最最偉大而永遠的威德,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留下來的世人會看到你們的偉大,未來的神會永遠記著這偉大的歷史時期。」在我享受這個無比榮耀的令宇宙眾生羨慕的稱號的時候,我問自己:配不配的上這殊勝的稱號呢?
師尊在《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說:「我知道學員如果去承受的話,那就很難走過來了,所以我只能讓學員去承受人所表現出來的邪惡,而這個實質的東西,我就把它承受了。」明慧網上有一篇文章中寫道,有弟子看到,師父渾身釘滿了九寸長的釘子,渾身的血都不得不換掉,正神們跪在地上哭泣。師尊在「七•二零事件」以後所承受的更是無法言表。我應該怎樣做才能配的上師父這樣的承受呢?!
我看過明慧網上的一篇文章,一位弟子說,師尊一直在想怎樣才能讓那些不精進的弟子趕上來,最後師尊想到一個辦法──替他們喝毒藥。一個碗有多大呢?像人間八百層樓那麼高!這是師尊為不精進的弟子所承受的。
有的時候,自己的念不夠正,我馬上提醒自己,要使自己的一切念必須都得正。我想到,當弟子沒有把自己當成修煉的人,而讓邪惡去質問師父:「這是你的弟子嗎?他怎麼連正念都沒有呢?」我告訴自己,絕不能讓師父因為我而受到邪惡的羞辱。從有了這個念頭以後,無論我出了甚麼執著心,都要求自己立刻向內找,不給邪惡可乘之機。
師尊在《轉法輪》裏講到:「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過去我認為法輪大法是宇宙的法,我沒有修邊緣小道,我一得到《轉法輪》就是得到高層次的法了,現在我才明白,那只是進入了正法門,而要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必須不斷的學法,不斷的提高層次,一步步的按照師尊安排的修煉道路走過來。師尊在《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講到:「大家有許多事情還做不好,我告訴大家,其實就是忽視了學法。因為你們還在同化法的表面是需要不斷的提高的,你在不斷的提高的時候,就要給你安排那些所要修去的東西,每一個境界有每一個境界中的狀態,如果你停在那裏,那肯定就會跟不上正法的形勢了。」我當時一下子淚流滿面,我知道自己學法不夠精進,那麼我應該達到的境界就沒有達到,達不到我應該達到的境界,就跟不上正法的形勢,就做不好我承擔的那部份大法工作,就給法帶來損失。
向內找、邪惡自滅
師尊說:「恰恰我們人有了這個物質空間的這雙眼睛之後,就能給人製造這樣一種假相:讓人看不見。所以過去講,人們看不見的不承認,修煉界歷來認為這種人悟性不好,被常人的假相迷住了,迷在常人中了,這是宗教中歷來講的這句話,其實我們看也是有道理的。」(《轉法輪》)
有時碰到一件事,從人表面的理來看自己是對的,也許事後看自己也是對的,這怎麼找自己啊,錯都在別人那裏,自己完全對,這個時候是最難向內找的,我常常碰到這種事。我告訴自己要聽師父的話,不管別人怎麼樣,自己要守住心性。其實「不管別人怎麼樣」這一念已經是向外找了,已經是人的念頭了,所以即使當時能把心放下,還是會時不時的翻起來,甚至會忿忿不平、牢記心中好長時間。我發現雖然我向內找但找的很辛苦,修的很辛苦,可是我起起伏伏沒有徹底改變這個狀態。
通過不斷的學法,是法理使我從骨子裏明白:這些事情發生的本身甚麼也不是,重要的是藉這件事告訴我,在這個階段我應該修掉甚麼執著,應該昇華到哪個層次,應該明白哪個法理。即使是聽到關於別人的甚麼事情也都是要我悟甚麼或者在點化我甚麼,要我去掉我的執著。師尊在《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中說:「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當我明白了這個理時,我還會去說別人嗎?現在想起來都覺的很可笑,覺的自己在常人中迷的太深。
有時,當一件事來臨時,如果我過的很艱難,總是回想事情的枝枝節節而跳不出人的理時,我就問自己:「神會這樣想嗎?佛會這樣嗎?」回答自然是否定的,於是我就能走過來。
我看了很多遍《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這篇經文。師尊說:「修煉人要放棄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層去,才能跳出與宇宙相反的三界。」我遇到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在考驗我要做人還是要做神,能否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放棄用肉眼看到的、用人心體會到的一切,而用宇宙高層的正法理來對待。當然,現在說起來很輕鬆,而過關時那種痛苦的心性考驗就是在去掉那根深蒂固的人的觀念。去年有一次我的常人心太重放不下,修煉三年多以來,我第一次居然甚麼也沒幹,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半。我被自己放不下的人心擊垮了。常人和修煉人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常人要努力追求才能得到,而修煉的人必須要全都放棄才能得到,這個全都放棄指的是放棄自己全部的執著。現在回過頭來一看,那關其實甚麼也不是,能被擊垮的是人,正神是不會被擊垮的。
其實,邪惡怕的就是我們向內找,它們總是以我們還不夠正為藉口來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我們人人都向內找,它們不但找不著迫害我們的藉口,而且它們找不到在這個宇宙空間中存在的藉口,它們必須自滅。往往幾層人的觀念去掉之後,發現自己的思維方式離人遠了些,離神佛近了些,在法理上認識的更清楚些,對法就更堅定些。
痛改小脾氣,體悟「忍」的快樂
記的剛得法時,我看到《精進要旨》〈何為忍〉中的「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我想不氣不恨那叫甚麼忍啊,想發火又不敢發火,忍氣吞聲那才叫忍。過去我常常對一位同修做的事情不滿意,每一次火冒三丈的電話打過去就把好多德主動送上門去。我去年多半年幾乎天天給這位同修送德,他都笑呵呵的領了。我自己的心性次次守不住,就是偶爾忍住了,也是忿忿不平,把火發洩給另一位同修。
直到這兩個月我才認識到,在我的小脾氣的掩蓋下躲藏著各種各樣的執著心,能夠想像的到的執著心都包括。我的脾氣成了它們不被銷毀的最好的庇護所。在我的記憶中可以追溯到我五歲時就盛氣凌人的命令比我大很多的人做事情,母親不止一次的責備我教訓父親就像教訓三歲的孩子,除非我認同的事,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管的了我。直到我看完了第一遍《轉法輪》時,我對自己說,這下可好了,現在有人能管的住我了。
師尊《法輪佛法(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中說:「人在生氣的時候,我告訴你,千真萬確是魔性。為甚麼呢?有人想了:我是為了好事,我是為了教人家學好才發脾氣的,我是為了叫人家做好工作才發脾氣的。那也是魔性,也叫以惡治惡,因為你是利用魔性叫別人做好事。」有一次,一位同修做的事情令我不滿意,我就一股火頂上來。於是我坐在那裏,細細的體會著自己發火時的狀態,我發現自己原本條理清晰的頭腦被沖昏了,該做的事也做不下去了,心裏堵著很大的一團東西。我因為生氣而無法繼續做好大法的事情,誰會高興呢?我第一次清醒的明白,我的這種狀態是破壞大法的魔最高興的,魔就是利用我身上的魔性來干擾我講真相和發正念。我每天發正念清除邪惡,為甚麼不堅定的鏟除自己身上的魔性呢?我開始找我發火的原因,於是我發現了發火只是表面現象,其實那時候就是自己的某些執著心被觸動了,它就跳出來了,這個時候正是清醒看透它們和銷毀它們的最好時機。
後來我靜下心來向內找,很快找到了自己幾十年的一個問題,就是遇事首先要埋怨別人。我很快清理掉這個不好的念頭,保持了正念。從此,我嘗到了向內找的甜頭。後來我又經過了幾次別的考驗,都順利過了關。這時我才體會到了師尊說的「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精進要旨》〈何為忍〉),我很難用語言說的清楚那種感覺,那不只是心如止水,而且是一種快樂,一種修煉人才有的「忍」的快樂,這種快樂是因為我用法理破了自己的迷。
一切威力都來自法中
有一次,我看《轉法輪》,看到第二講「關於天目的問題」,其中有一段話說:「過路的師父一看見你煉的挺不錯的,天目已經開了,缺個眼睛,就演化一個給你,這也算你自己煉出來的。」這一段話我看過無數遍,背也背下來了,可是那天卻不同,我渾身震了一下,我又重複看了一遍:「這也算你自己煉出來的」。看到這兒,我突然明白了:師父給予我們的從來都是默默的,都算是我們做的,而我常常把恩師給予的、大法給予的智慧、能力和我所不知道的一切都心安理得的算在了自己的功勞簿上……。我慚愧的哭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尊今天要我做甚麼,那在久遠年代就開始安排了,所以我所具備的一切應該具備的能力都是天意,就是師父的意思,如果我有天賦那是天賦給我的,就是師父給予的。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要清醒的擺正自己和師尊和大法的關係。
過去我覺的自己的能力用到頭了,怎麼可能會更好呢?那是人的觀點,人的理,沒有錯。現在我覺的大法給予我無量的智慧,我的能力永遠也用不完,一天會比一天強,一天會比一天好,因為我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要我在法上精進,每天按照師尊給安排的路走,修煉層次不斷昇華,智慧就應該越來越大,能力就應該越來越強。實踐證明真是這樣。
發正念,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發正念,剛開始我發正念時的表情好像要和誰拼命,一位同修說:「看你鼓著腮幫子,你可真用勁啊!」我想消滅邪惡就得全力出擊。另外一位同修對我說:「發正念時要有慈悲之心。」我反駁說:「對邪惡還需要甚麼慈悲之心?」後來經過學法,尤其是多次看了《北美巡迴講法》以後,我越來越清楚的看到另外宇宙空間的破壞大法的舊勢力,如果按照它們的標準去更新宇宙,那個再造的宇宙還是不正的和充滿了「私」的,那麼再造宇宙還有甚麼意義呢?我又想到了自己的修煉前後的變化,如果沒有法輪大法的洪傳,我將隨著人類道德敗壞下去。最可怕的是,人根本就不知道。
這三年來邪惡的舊勢力以「考驗」為藉口,指使低層空間的邪惡對大法弟子殘酷迫害,干擾著師父正法,干擾著世人得法,它們的一切手段都證明了它們是邪惡的,它們只有被銷毀這一條路。當我從法理上對邪惡的本質認識的越清楚時,我越明白發正念的重要性,我發正念時的心態越平和,威力越大。每當這個時候,都有一股洪大的慈悲籠罩著我,這種慈悲讓我淚流不止。
發正念前清理自己是非常重要的。有的時候我正在做大法的事情,鬧鈴聲提醒我時間到了,雖然我已經盤上了腿,可是擔心我正在思考的問題被打斷了,發完正念是否還能繼續剛才的思路。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是我想到了師尊在《精進要旨》〈道法〉中的那句話:「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我清理自己就是清理覆蓋在我本性上的灰塵,當灰塵越來越少時,我的本性顯露出來的就越多,所以清理自己用的那五分鐘不但沒有影響我做大法工作,而且保證使我做的比剛才更好。
越是時間緊任務重時,越要靜下心來發正念,這正是考驗我是修煉的人還是常人。好幾次,我都感到時間太緊了,事情幹完了再發正念吧,每小時發一次正念,那事情都耽誤了。其實正相反。講真相是為了讓人們能夠不被邪惡矇蔽,而發正念是清除邪惡,清除掉背後的因素,世人才能更容易被救度。當我明白這個理時,我不再把發正念當作是一個任務。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跟隨師父,不僅僅為了自己回家,而是要跟著師父做正法這件事。
當我修好的一面斷開時,又得從人的這面開始修,這時狀態就沒有快斷開時那麼好,所以這個階段更要加強學法。這時往往發正念狀態差一些,發正念時會突然考慮起其它的大法工作和其它與法有關係的事情,我馬上把這種思路拉回來,心裏說:「先把給我思路拉開的邪惡因素鏟除。」表面上看,我也沒有想不好的事情,我在想大法的工作啊。可是不行。為甚麼不行呢?我現在應該做甚麼?發正念。而我想的是甚麼?與發正念不相干的事,那麼也就是說在這個特定的時間裏我沒有去清除邪惡,這不嚴重嗎?這恰恰是邪惡狡猾的地方,它們用貌似很正的念頭去干擾我清除它們。所以在這期間,任何出現的與發正念無關的念頭都是干擾,都要立即毫不留情的清除掉。
師尊給我們除惡的口訣和能力,這是師尊給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特殊任務和殊榮,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珍貴。在此讓我們再回顧師尊的教誨:「要配的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師父,我一定要努力走正自己的路,做一個名符其實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不妥之處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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