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天絕食抗議闖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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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6月9日】修煉是嚴肅的,一個人的修煉歷史都是有記載的,在同樣的時間內,或許由於精進修行而碩果累累,或許由於懈怠而毫無成就。

2002年4月某日,一個在公安部門工作的親戚無意中談到正在追捕某學員,於是我馬上去想辦法通知,結果反而被蹲坑的公安抓到。由於我畢業於國內名牌大學,很多公安都來和我談關於大法的問題。在談話中,我發現很多人對大法並不反感:有些人只是無法理解大法弟子的堅定;有些人覺得真相資料中的一些文章他們接受不了。

我於次日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進看守所第二天警察非法提審我,我想起師父曾講過在受到邪惡迫害時不要怕惡人,我要正視之。於是我就像聊天一樣輕鬆地和他們談話,並不時地和他們開個玩笑,在場的人都被逗樂了,其中一個公安在沒有其他人在場時說,很佩服大法弟子的沉著冷靜。並說也被關在看守所的某某某就不行,進看守所後精神崩潰了(後叛變了)。當時我就想,我一定要比這個人更早地恢復自由,給他一個對照。後來果然如願。

或許與我的態度有關,在這一天後警察再也沒有非法提審我,只是在這一天的夢中有對我的考驗:我感到似乎是在提審室,我聽到隔壁拷打大法學員的聲音,但在夢中,我沒有任何想法,思想是空的,沒有害怕。接著我就夢到一座巨大的大廈,看不到頂,非常穩,很多電梯在上上下下非常有秩序地運行著。我悟到這也許是點化我做得很好。

接下來,我了解到在看守所中有大法學員正在絕食抗議迫害,我想我為甚麼不圓融一下,支持他們呢?所以從此以後我就開始絕食了。

非常巧的是,剛剛開始絕食那天要照相,另一個學員和我排在一起,我把想法和他交流了一下,這個學員絕食幾天後由於體檢時發現腎病而被釋放。在我們一起被灌食的幾天中,我們互相鼓勵,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正念。

絕食兩天後警察開始給我灌食。邪惡之徒為了達到長期關押大法弟子的目的,就在灌食時迫害大法弟子,以迫使大法學員畏苦而停止絕食。這種灌食即使是溫和地操作,滋味也是很難受的,要把管子從鼻子孔插到食管,然後下到胃中,再用注射器往胃裏注射奶粉水。如果插到呼吸道中會引起劇烈的咳嗽。如果要故意整人,那麼滋味更加難受,所以長期堅持需要勇猛和堅韌的意志。

開始被灌食的一些天,我每天都想:我是大法弟子,越難越堅強,以此來堅定自己的意志,還不行我就心裏喊師父,所以灌食的痛苦就顯得很弱了。進看守所第一天,很多同室犯人都佩服我的學問,向我請教很多問題,我就給他們講。在他們的觀念中,現得利益最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我比較少正面回答他們的問題,而主要給他們講古今重德修心等等故事,比如「畫地為牢」等等,以啟發他們的善心和對大法的正念,一些犯人(包括一些死刑犯)都向我表示要修煉大法。期間,我給他們曾經講到大雄寶殿名字的由來,這是我曾聽師父講的,釋迦牟尼講修煉佛法要像雄獅一樣勇猛精進,所以把釋迦牟尼的殿叫做大雄寶殿。在給他們講這個故事時,我更加明白了其含義,所以在以後的灌食中,我經常回想這個故事,勇猛精進的心更加強大了。

我們一開始共四個人絕食抗議,其中有我剛剛提到的學員,由於我們倆的監室緊挨著,所以有時我們灌食後一起走回來,我們就把手拉在一起,互相鼓勵。

由於灌食比較痛苦,一旦產生畏苦之心,長期堅持是很難的。在整個過程中,我更理解了,沒有一個長期紮實的修煉過程,真正過關時是很難的。在灌食時,警察總是利用你的常人之心來企圖誘惑你,比如,溫和地對你說,插胃管灌食多難受啊,我們用注射器往你的嘴裏注射吧,少遭點罪!有兩個學員就是被這樣誘惑了。

我想不能給邪惡之徒鑽空子來粉飾他們自己。後來給我灌食時,警察互相議論,都是譏笑那兩個學員的話。我聽後非常難過。一天,恰巧灌食時我們三個都在場,警察說,你看他們倆多好,我們也給你這樣灌吧。為了提醒另兩個學員,我故意提高聲音說:「一個人是一個人的歷史」。我覺得修煉人應該明白我這話的含義。

可惜,我這話還是白說了。過了兩三天,我聽警察議論說,其中一個學員因為晚上心臟難受而開始自己進食,又過了兩天,說他開始吃飯,而且吃不飽,讓家裏給訂了盒飯(家裏花錢後吃得好些)。警察就對我說,某某好,不像你這麼頑固。我聽了,淚水都在眼眶裏打轉。如此看來,放下生死,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其實,由於國外學員的揭露迫害,警察也怕大法學員意外死亡,我在一個多月內就被送到醫院檢查了兩次。我覺得在過關時,就必須徹底放下一切常人心,否則難過關。

那另一個學員,一直被警察用注射器往嘴裏餵奶水。所以一個月中,我就一直聽警察背地裏諷刺他,直到我恢復自由。其實,邪惡之徒相當狡猾,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關於絕食學員的所有表現的細節他們都彙報。我們對自己任何不嚴格的要求都會成為它們茶餘飯後的笑料。這是後來我單位領導來看守所看我時,政保的頭目說的,大法學員的一切表現他們都瞭如指掌!他說我最「頑固」。

每天除去灌食,沒有甚麼事,由於餓得很,我經常想起美味來,夢中也有類似現象,我就反覆默念以前背誦的大法經書,有時我連著念幾十遍「食而不味──口斷執著。」(《道中》)。後來就改觀了,再也沒有執著食物的干擾了。有時我覺得簡直太快樂了。這種心境很難用語言形容。我就想到底我關在這裏和常人有甚麼不同呢?於是我總是背誦經文和大法經書。對於修煉的精進心更強了。我記得師父曾經講過,過去的和尚一出家就是半神。當我想起這部份法時,我理解了為甚麼他們能夠是一個半神,那真的是沒有人心的境界了,這種體悟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是以前從來沒有的。

大約半個多月後的一天夢中,我看到一篇文章,叫《籐序》。這是一篇古文,我不記得內容了,只是覺得與我有關係,在夢中我就流下了眼淚。醒來後我就想,籐,這種特殊的植物,無論多麼陡峭的懸崖峭壁對於籐來說都是平坦的大道。對籐來說,永遠沒有陡峭艱難的概念,在任何地方都是自由自在。於是我就知道,我一定會成功。

過難關,就像考試一樣,有時考得比較簡單,有時則非常複雜。絕食期間,我在夢中曾看到,考場上很多人都在那裏忙碌著,我答完後就很奇怪地看著他們忙亂不知所措的樣子。所以我想如果沒有大勇堅韌之心,難中在另外空間裏體現出來的可能就是那個樣子。而考試的題目,各種各樣的有一大摞,有的地方寫一個「針」旁邊打了個叉,表示修「真」修得不對……有人和我講,如果我再考一次就可以考第一。我想這明確意味著我還有不足的地方,在鼓勵我。

在這個過程中,悟是很主要的,比如,絕食期間,我一直提醒自己,所以灌食的痛苦我根本不當回事,有一天甚至想,這樣消業多快呀,後來我悟到,這不等於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了嗎?當我改變想法後,情況就變化了。

在整個修煉過程中,我覺得勇猛精進實在太重要了,逆境中重要,順境中更重要。其實在順境中,如果不精進,修煉起來結果是一樣的,只是表現不明顯,所以講悟。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在絕食期間,有一天夢中,我就看到很多人的馬都被殺了,有個成語叫「馬到成功」,馬被殺了還能前進了嗎?我就想起,有很多人在夢中或定中看到,往上修很難哪,每一層次都有人掉下來,每一層次都有人掉下來,最後上去的寥寥無幾。確實這樣,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很多時候夢也被利用來干擾我,出現很多我認為不好的夢境。後來我就反覆默念《義解》中講的:「希望大法弟子能以法為師,排除干擾,紮紮實實地修,這就是精進。」當我用正念看待這種干擾後,它就不起作用了。

有時邪惡之徒使用各種手段來試探。我想我不能配合迫害,所以我不理睬他們,加上瘦得厲害,他們自言自語說,胳膊瘦得幾乎無法量血壓。所以他們就踢躺在地上的我,說,放你了,起來簽個字。我根本不理會它們。我心想,簽甚麼字?要放我你不把我送回家可不行!大法是威嚴的!後來他們看我沒反應,就互相說,某某(另一個學員)就被騙了,讓他起來簽字就起來了。所以我覺得在絕食期間的表現,一定要前後一致,一條路走下去,不要變化,否則也會被邪惡鑽空子。

本來就瘦弱的我,絕食時,更瘦了。有一天,我偶然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發現幾乎是皮包骨頭,當時心裏很不是滋味。我知道這又是一種考驗,就想密勒日巴佛因為多年只吃野蕁麻,皮膚發綠、骨瘦如柴,我這點事算得了甚麼呢?這樣想著,還是難受,但是我覺得並不能使我動心了。在整個絕食期間,類似的情況總是有的,經常感到身體和心裏被各種干擾搞得很難受,但是我也總是用堅定的正念要求自己,所以這些考驗根本就動不了我。

將近三十多天時,每天的灌食對我來說,已經簡單得比吃飯還容易。想到外面還有那麼多講真相工作需要我去做,我非常著急。我心想,這種考驗既然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就應該結束。

沒過幾天,早晨灌食時,他們說,報我勞教的單子退回了,很快就轉行政拘留。我沒有理會它們。過了大約1個小時,派出所和單位來人接我,先是轉到了拘留所,拘留所請示上級,辦了個手續直接放人。而這種情況我在本地從未聽說過先例。這時,比我早進看守所,被洗腦的那個人還沒有釋放。大法威嚴無比。

這次經歷給我最深的感受是,沒有一個堅實的學法基礎和一個紮實的修煉過程,在過關時,很容易被迷在難中。在這期間,很多時候,當我想加強正念時,大法中的很多話就會在思想中出現。如果平時學法不夠的話,我是不會做到這種程度的。師父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我這次被非法關押35天,而上次被非法關押一個半月。在兩次關押期間,我都看到了修煉的記載:上次記載了大約半頁紙,而這次則是一本書。

《義解》中師父講:「沒有時間限制,修不修是你個人的問題。修多高,忍耐力多大,承受力多大,也是你個人的問題。你說老師給你規定個時間修出去,你的心能達到那一點嗎?心性能昇華上去嗎?對法的認識能達到那麼高嗎?在常人中的執著心你能放下嗎?在個人利益面前、在和人爭鬥的事情上你能放得下嗎?都是個人修的問題,沒有人給你規定,沒有時間限制。人家修到羅漢果位,可能很快就修上去了。而有的人可能要修一生,就在於你自己的承受能力,要求自己嚴不嚴格,這都是個人問題。」

我在家裏每天少吃一頓飯就餓得不行,而我絕食一個多月,也沒有感到那麼難受。我覺得師父只是看弟子的心,很多真正的難都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這一點,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呢?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到了師父說的:「你們在修煉過程中、在維護法的過程中有著各種各樣的魔難,碰到的各種各樣的問題,你們都靠自己的思考、自己做出的決定走過來了。師父的事沒有白做,師父無論為你們做了甚麼,都是值得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想到這裏,我眼睛裏充滿了淚水。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18/232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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