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坦蕩正法路
師尊《理性》經文發表後,我在一位精進同修的帶動下,溶入了偉大的正法洪流中。搞噴漆、寫標語,一忙有時就是一個通宵。我所在鎮的大街小巷及樓道布滿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等真相標語。一天晚上,我和一位同修做真相,在亮如白晝的月光下,被我的一個學生看見了。此事漸漸被傳開了,同志們及學生們大多都知道了。我想知道就知道,我是在做最神聖的事。是在救度眾生,我依然做正法之事。
我在學校任現金工作,一次教育辦現金同志把8000元現金的帳,錯理在了我的帳上,我如數還給了她。她很激動,同時校領導也很贊成我,並表揚我說:「你沒有白煉法輪功。」當天晚上學校要請我吃飯、教育辦那同志買了一個毛毯要送給我,都被我謝絕了,我向在場的校領導們洪法:「大法弟子應該這樣做。」我利用給同志們開工資的方便條件,向他們講真相、發傳單。師父說:「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我想只跟同志們講還遠不夠,還應當跟學生們講。我教九個班的思想品德課。我決定把思想品德課堂變成洪揚大法的課堂,我並且提前備了課,在課堂上我開口對學生們講:「同學們,當今社會道德下滑,有的人騙人,沒有善念。電視、報紙對法輪功的宣傳是栽贓陷害,全是謊言。法輪功講真、善、忍。真,就是要做真事,說真話,不欺騙,不說謊,做了錯事不掩蓋;善,就是要有慈悲心,不欺負人,同情人,幫助人,樂於助人,多做好事;忍,就是面臨困難時,在受到屈辱時,要想得開,挺得住,不怨不恨,不記不報,能吃苦中之苦,能忍常人難忍之事。希望同學們按真、善、忍去做,都做好孩子,真正的讓老師放心、家長放心,將來都擁有美好的未來。」
同學們都聽得很認真,很入心。有的還提出問題。問:「老師,電視說法輪功殺人、自焚是真的嗎?」「是假的,」我回答。我說:「李老師在書中告訴弟子,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自焚、殺人等報導是惡人導演的,是對法輪功的污衊,大家千萬不要上當受騙。法輪功是普度眾生、救人的。大家要記住法輪功好,真善忍好。」我望著一張張純淨的小臉,都洋溢著純淨的善,我很欣慰,這麼多天真的孩子有望了。
八個班級的300多人都知道了真善忍,當輪到第九個班級課的當天,因惡人舉報,校領導撤消了我教課的資格,讓我去門衛工作。這樣一來,我接觸的人更多了,同志、學生及家長,有機會我就和來我這裏的人洪法,見到校領導我仍然給他洪法。最後他終於明白了,對我說:「看來法輪功是真挺好,等我退休後也研究研究法輪功。」今年4月,學校換了新領導。又有惡徒舉報我,新領導為保自己的官職,給我上報了。那天上午他放我離崗回家,下午又給我叫回了學校。其實這天上午鎮黨委專為我立了個會,研究迫害方案。下午縣「610」頭目,縣教育局,鎮「610」頭目,鎮公安分局出動了全部警力,來到了學校,一見著陣勢,我知道凶多吉少,我轉念又一想,我是一個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我一直發著正念,他們把我從大屋調到小屋,公安分局長開始審我,無論他問甚麼,我都不言不語,最後他無奈的說:「今天能說服我,我就放你。」
「那好吧。」我說:「你知道甚麼叫助紂為虐嗎?四人幫上台時,首都民兵打人提職提薪,上光榮榜。四人幫倒台時,他們都上審判台了,成了四人幫的替罪羊,這就是助紂為虐。」局長立時漲紅了臉,原形畢露,氣勢洶洶地說:「你不用嘴硬,先給你拘留半個月,然後送馬三家子教養院。」我回答:「你說了不算。我師父早就說了,人都想自己說了算,但人從來都沒有說了算過。」「我出去一趟。」局長隨口說著出了屋。隨後我女兒進來了哭著勸我寫保證,這是邪惡之徒安排讓我女兒勸我。我女兒不一會兒哭成了淚人,我遞給她一條毛巾後,發著正念,舉步跨出屋門,直奔學校大門口,正巧有一輛「神牛」三輪摩托停在門外,我上了車,車在中途又上來一個男孩,我就和他講大法真相。男孩聽懂了頻頻向我點頭,我想又一個眾生有救了。從此我開始了流離失所。
時隔不久,我縣電視台宣傳說,法輪功和ⅩⅩ黨爭奪青少年,無非是我在課堂上向學生講大法真相引發出來的造假新聞。可見正與邪真是水火不相容啊!後來我見到了家人,他們告訴我,我離校那天,三輛警車翻遍了整個鎮,攪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局長指著鼻子罵他的下屬:「這麼多人,連一個人都沒看住,真廢物!」警察們在我家蹲坑,在我娘家蹲坑,無論怎麼蹲,亦枉費了心機。
一次,我在公交大客上遇到了我校的新領導,他表現得很熱情,我毫無顧忌地過去和他交談起來。我想正法的機會來了,車上幾十名乘客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我開始講真相,越講音越高,讓一車人都聽見。我的念一發,全車人鴉雀無聲,有的仔細地聽、有的目光投向我。最後校的新領導還是覺得我不可思議,我真為他迷得太深了而憐憫。但是我覺得,車上的有緣人一定會得到救度。
二、北京正法之行
我流離在外,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很快又加入了正法的行列中,和同修們一起正法。我覺得做的不夠,去年我就想去天安門,特別是世界11國的同修來北京天安門正法,我很是振奮,外國同修能來北京天安門正法,我是本國的不是更應該去嗎?當時有常人心沒放下,沒去成,現在我把自己真正地交給了大法,我去北京的機會來了。2002年4月17日,我把想法和一同修談了,她很支持我,送給我一個橫幅,並援助我300元錢。
4月18日我準備乘後半夜的火車進京,前半夜我住進了旅館。店主問我:「有身份證嗎?」神奇的是她後來沒有要。我悟到這是師父幫了我。我和同一房間的兩個旅伴洪法、講真相,她們聽後,向我要書,都想學。我把手中的「明慧」材料送給了她們,我告訴她們說:「只要你們有這顆心,師父不會落下有緣人,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看到書。」
19日凌晨2點30分,我順利地乘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中午11點,我順利地到達了天安門。我來到了金水橋的右邊,見金水橋周圍的警車一輛接一輛,全副武裝的警察排著隊走著正步,那陣勢如臨大敵。我開始發正念,發完後,我打開真善忍橫幅,立地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正完法,離開了天安門。來到了北京站等車,買完票,我坐了下來捧起《北美巡迴講法》看了起來,看著看著,突然有個人撞了我一下,我一瞧這人把我的鞋子用棍子挑到了一邊,無奈我收起書去撿鞋,這時一群巡邏警察正好走到了我跟前。我悟到這是師父的又一次呵護我。
20日早晨我平安返回,那一同修見到我回來,萬分高興。她對我說:「我知道你很順利,我打坐時看見了你在天安門打開真善忍橫幅,師父給你下上了罩。」她又對我說,我18日走後,有幾位同修得知我去北京正法,她們一同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我感謝同修們的大力相助。此次北京正法之行,我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強大正念下,順利地去、順利地回,我深深體會到:去北京正法很簡單,不敢去是人心在障礙著,其實一切都是在師父有序安排之中,只要心純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三、「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
師尊《網在收》一詩寫道:「暴惡幾時狂 秋風已見涼 爛鬼心膽寒 末日看絕望」。不久前,我所在的縣城是風雨滿城、邪惡猖狂,一時間我成了爆炸性的新聞人物。
事情是這樣的。一天在街上,我和一個同志邂逅相遇,交談片刻就分了手。次日中午,一同修特地來告訴我說:「昨天你碰到的那個老師,和你分開後就報了警,當時沒找到你,今天教育局下來了不少人,拿著你的照片抓你。公安局也下來了,不少人抓你,你千萬別出屋,一定要多保重。」聽後我沒在意。緊接著同修們一個接一個地陸續來看我,又都勸我馬上離開,說這裏不安全。有的說,邪惡知道我住的位置,應趕快撤出去。我一直心沒動,「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不能走,讓邪惡走,我要近距離發正念,這是很難得的。同修們又告訴我警車把樓前樓後都圍上了,警察在各路口都下了卡子,我走近窗前向遠處眺望,果真有警車停在那裏,大車、小車,樓前、樓後均有,同修們一一告辭後,我立掌發正念,學法、煉功、發正念天天沒有間斷。7天後,警察全部走了。可見近距離發正念威力無比。「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
我沒有動,最終邪惡走了。通過這件事我深刻地體悟到: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邪惡是鑽不了空子的,邪惡一定會被化掉的,真是「一正壓百邪」呀!
同修們,精進吧!我們是正法弟子,師尊時時都在呵護著我們,我們只要多學法,圓融好法,大法定會顯神威。同時我們也一定能夠「圓滿隨師還」。
個人膚淺認識,敬請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23/300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