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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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2月8日】我很早就有寫個人修煉經歷的文章,但覺得與眾多同修相比,自己的道路比較平坦,而且深感一直是師父推著前進的,所以又覺得不值一提。修煉走到今天,對於每個大法弟子來說,都是很不容易的。而我,一直以一個純樸、自然的心態、在師父的呵護下,做自己該做的,走到今天。

一、得法

我一直接受著國內的學校教育,畢業後在一科研單位工作,所以對宗教信仰、氣功等問題根本不屑一顧。九五年,我產後半個月大流血,在醫院緊急搶救中,我很清晰地聽醫生說:「血壓是零了,趕緊停止手術」,接著我就平靜地過去了,沒有絲毫害怕的感覺,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將我推出手術室時,我清醒過來,手術歷時四個小時,術後住院半個月,得了嚴重的風濕。藥吃了很多,偏方用了不少,仍然不見好轉。常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想不明白自己的後福在哪裏。

九六年,單位一同事因牛皮癬久治不癒,修大法後二十天即痊癒。她向我介紹了大法,當時我只是好奇,向她借了一本《法輪功》。看了書後,感覺這本書寫的道理很好,而且書中講的「德」字深深地扎進了我的心裏,並且遇到了考驗(當時並不知是考驗)。一次坐交通車,撿到150元錢,將錢還給了失主,失主很感激,我心裏更坦然。我從書中看到了法輪功對做人要求標準很高,而我當時面臨晉職稱,又要參加成人高考深造,這些心特別強,所以沒學。

九七年七月,愛人開車將一名近五十歲的女大法修煉者撞了,車子從人身上過去,當事人起來後告訴我愛人:她是大法修煉者,沒事,並希望愛人以後能學大法。作為肇事者一方,我們為避免以後出現甚麼糾紛,堅持將其送到醫院,CT、B超檢查都沒事,只是受到點皮外傷,事後沒經過任何治療很快就好了。這個神奇的經歷及該大法弟子的胸懷再次點化我,我又向同事借了大法書,這次是《轉法輪》,我三天晚上就將這本書看完,看後告知同事幫我買一套。當時買書很困難,快到冬天才買到。我知道這本書對人要求很高,而且最基本的要求必須多看書,由於當時很忙(以後知道是得法的障礙及有些關係沒擺正),直到九八年元旦才開始正式看書學習,四個月後自己跟著錄像帶學煉功(當時本地沒煉功點)。

學法後我知道了我的真福在這裏,回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經歷的短短三十年,真真切切地感到就是為這個法而來的,所以現在回想起師父安排我得法的苦心,仍然很慶幸與感激。

二、99年7.20前見證大法的神奇

正式修煉後,我銘記師尊講的要多學法,所以很重視學法。98年6月,本地成立了煉功點。我克服孩子小,上班時間緊的困難,每天堅持到點上學法煉功,年底本點輔導員家搬遷,我擔負起輔導員工作,和學員共同學習,精進提高。

修煉中注意學法修心,工作中兢兢業業,不爭名奪利,以苦為樂,家庭中擺放好個人修煉與常人生活的關係,雖然各方面經過了許多心性考驗,基本上能以法為師,所以修煉環境開創的比較好。

下面介紹一下自己經歷的幾次見證大法神奇的事,因為這些為99年7.20後能夠踏實堅定修煉、講清真相起到很大作用。

1、因為有病接觸的法輪功,但真正決定修煉是因為大法的法理吸引我,並沒太在意治病,但神奇的是,我看過一遍《轉法輪》後,發燒、拉肚子就同時襲來,我清楚記得《轉法輪》第二講中說的消業的狀態,所以頭腦很清醒,三天過了這一關(當時出差在外地,很難),爾後困擾我最嚴重的風濕不翼而飛了,這是我修煉以後自身第一次見證大法的神奇。

2、九八年農曆春節,也就是我得法的二個月,去公婆家過年,由於得法的喜悅心情,到公婆家後就向全家人洪法。由於公公在此之前出車禍,人已經基本沒救的情況下,送到醫院住院二個多月又結合當地的一些巫術,才撿回一條命。我向家人洪法時反駁了巫術,當晚睡覺做夢,就見那巫婆吃起雞肉的樣子像狐狸一樣,可她卻說她是學法輪功的,我說:「法輪功不能給人治病,你不是真的。」這時,一個金光閃閃的佛由遠而近、由小漸大而來,告訴我「法輪功是真的」,然後又漸漸遠去了。也沒看清佛長的甚麼樣,由於此前對佛的形像沒太在意,也沒當回事,後來回單位上班跟同修說了這個景象,她告訴我是師父的法身。直到修煉四個月後我借了一套濟南講法錄像帶看,才知道夢中的景象同講法錄像帶開講之前的那個景象一樣。

3、在公婆家的幾天還發生一件神奇的事,我有一個妯娌,我面對面向她洪法,她當時表現出很驚訝,長吁了一口氣,說看見我腦後有一黃色的光圈,定睛仔細看時不見了,她說可能是幻覺。我當時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年夏天她來我家串門,看師父的法像時又看見了師父頭後的光圈,並說那顏色比當初看到我的那個要更顯金色。經過洪法,她表示要修煉,由於我只有一本《轉法輪》,當時沒給她,後來我請到後才郵給她。她拿到《轉法輪》後,原先帶著一個符,當晚自己就掉了下來,而且她看到了綠色的法輪。她一修煉,各種關都上來了,她也知道是要過的關,尤其各方面的情放不下,覺得修煉太苦了,沒有堅持修下去,但她的所見是真實的。

4、我90年起過風疙瘩,當時用偏方治好了,這些年沒再犯。98年冬季的一天,突然全身又起滿了風疙瘩,刺癢鑽心,愛人看後也很害怕,我很清楚是師父把病業從根上推出來了,所以一點也沒害怕,而且有信心很快就會好的,我堅持學法、煉功,12小時之內就全部好了,至今沒再犯。

5、一次,由於連續加班幾天,想在家休息一下,早晨吃過飯開始洗衣服,突然身體抖動一下,腰部脊椎疼痛起來(據說是腰椎盤突出症狀),那疼的滋味就連喘一口大氣、咳嗽一下都加劇,躺下不敢翻身。怎麼回事?自己找找原因,以前腰部沒體現出病狀,為甚麼這樣?想也想不明白,就當消業吧。我堅持學法、煉功,煉靜功時腰板挺直還能勉強支持,煉動功腰部活動一下都不行,尤其煉第四套功法,那也堅持煉,豆大的冷汗珠冒了出來,神奇也出現了,煉完動功,疼痛消失,這樣一天之內就好了。當我向同事(腰椎盤突出患者)洪法時提及此事,她不相信,覺得不可思議。

6、有一個親戚由於練氣功,招來附體,她本人不懂,現在每天又到廟裏拜佛,從廟中帶回很多小冊子,當給人看病時,就向病人推薦小冊子,我好奇地拿過來看看到底寫著甚麼,一看也是叫人積德行善做好事,由於我動了這一念,離開她家後渾身疼痛,像感冒症狀,我當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正如《轉法輪》中所說的,於是我立即背法,立竿見影,很快就好了。

這些都是常人認為的任何偶然因素都無法推翻的事實,還有很多心性方面的考驗都是以法為師,一點點地走過來了,自己感受頗深。

三、99年7.20後的修煉

99年7.20後,一級一級的鎮壓命令壓下來,本單位開始收書,要求寫保證。當時我出差在外地,回來後,科室領導要求我交書,由於本單位在職的只有我一名大法弟子是黨員,領導很「關心」地告訴我,應帶頭響應上邊的政策,象徵性地交幾本,沒用的也行,這樣可體現出我表現的好。我當面嚴肅地告訴他,「我一本也不交,我的每一本書、每一份資料都有用,交後我上哪去買?」這樣就過了這一關。

因為上面有不允許黨員修煉法輪功的通知,單位專門組織黨員為我開會。因為我平時做人很有正氣,剛直不阿,領導很了解我,首先徵求我的意見,看如何做結論?在煉與不煉的問題上,我從不含糊,領導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不在這方面逼我,全體黨員在一起象徵性的開了一個會。

由於學法起步晚,對當時的正法形勢認識的不清楚,很多方面做的不到位,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最正的」在我心中已紮下了根,我認為我修煉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所以同誰我都敢公開說「法輪大法好」。

2000年2月,我偶聞附近地區要有一次集體煉功,我想聽到就不是偶然,我決定去。我也想到了可能被抓,甚至被抓後不知如何面對警察,但心中只有洪法這一念,我去了。功煉了一半,被一個認識的人看見將我拉了回去,他讓我說清為甚麼出去煉功再讓我去,我說不出別的,只有一句話,就是「法輪大法好,我去洪法。」

在工作中我自認為按照黨章的標準,我是一名合格的黨員。2000年6月初,在一次黨員會議上,單位黨委書記對全單位職工都知道的大法弟子的事實信口雌黃,我第一次親身感受到黨的幹部原來是這樣,會議結束,我說:「我才知道一個黨員,黨的幹部竟然瞪眼說胡話。」很多黨員都聽到了,報以一笑。由於這件事的觸動,我決定進京說句真話,這是我進京的原因,實際上是我修煉的一個機緣。我寫了幾封署名信分別寄給本單位領導、北京信訪局等,另外還隨身帶幾封,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走上天安門,打出4米長、上寫「法輪大法」的條幅,結果被抓。上了警車,我首先遞給車上的警察一封信,我說:我不知道信訪局在哪裏,希望他能幫助轉交一下,他當時打開看了,也沒還給我。到了前門派出所,當警察問到「是不是黨員」時,回答:「是」。那位警察說:「黨員來最能說明問題。」

接著我被當地駐京辦接走,到了辦事處,那裏已有幾個大法弟子,我又拿出信交給警察,他們都傳看,對我很感興趣,於是我又平靜地向他們洪法,雖然他們是警察,我沒有把他們當成敵人。在駐京辦24小時,被單位派人接回。在接回的途中,我又向接我的三人洪法,他們沒有反對大法的意思,但一個支部書記說:「你是黨員,同別人不一樣,你回去可得好好表現,你就不能說不煉嗎?」我義正辭嚴地告訴她:「正因為是黨員我才去北京說一句真話,這是黨章賦予我的權利,我沒有錯。我學大法做好人,我在大法中受益,我不能忘恩負義。」接著,警察將我送到公安局,送進看守所。整個過程,我心情平靜、坦然,在與所有接觸的人的探討與詢問中我都能應答如流,我在每一個過程中都佔據主動。

在北京被抓直至接回當地送進看守所及在看守所內的過程中,有很多機會擺脫邪惡的迫害,但由於當時學法的程度,沒有悟到這是舊勢力安排的迫害,而是把這個過程當作自己要過的關去面對。出於修煉向內找的角度,我把看守所當成修煉的環境,向犯人洪法,收到很好的效果(當時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非常多,我所在的監室有近十名大法弟子,佔該號被關押人數的50%),有的刑事犯開始學法,並在書中看到了師父的法身;有的看到金光閃閃的佛坐在蓮花上,並表示釋放後也好好學法;有一個三十多歲農村婦女,據她自己說,丈夫由於盜竊在案,很多年沒回家了,偶然一天回來就被抓獲,而她也以包庇犯的名義被抓。她說不清楚自己的家庭地址,連「人」字都不認識,「政治」是甚麼意思也不知道。來到我所在的監室,刑事犯都瞧不起她,難為她,尤其號長。我就在生活上關心她,耐心地教她認字(她學得很費勁),告訴她做好人的道理,教她背《洪吟》中的詩,她不善言語,學背監視很難,但背起《洪吟》還可以。她很信任我,心裏有甚麼想法就跟我說。看到我這樣對待她,監視的刑事犯也不難為她了,而且她們對我肅然起敬,尤其號長。號長在監室內是個跋扈的人,有一天她發自內心地說:「姐,你如果走了,我們還得想你呢。」結果在她說這話的當天,我就被釋放了。當時我所在的監室每個刑事犯都會背幾首《洪吟》中的詩,而且有的已經全會背了。

在被關押時,很多大法弟子煉功,遭到警察的毒打,看到大法弟子被打,我心裏很難受,也發現了自己的怕心。既然有心就得去,於是我也煉功,邪惡之徒也看到了我的怕心,說我是領頭的,專門打我。既然決定了煉功,也知道了被打的結果,我也不怕了,結果任其怎麼打,卻不覺疼,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師父看的就是我的這顆心。在惡警的各種體罰中,我表現出了大法弟子的超常,令邪惡警察不得不佩服,其中一女警打我時腰扭了,遭到報應。

愛人托人一次次地探視,首先說孩子小,天天在家哭鬧找媽媽,想以此動搖我。我很了解女兒,我說:「如果孩子哭鬧,你可以領來看我,我給她講道理,她甚麼都會明白的。」接著愛人說自己的肝病犯了,疼得厲害。我也理解愛人的心情,我告訴他,有病趕緊上醫院,該吃藥吃藥,該打針打針,但我清楚地告訴他:「甚麼事也不會有的」。最後愛人藥也沒吃,針也沒打,也挺過來了。由於雙方家長、親屬都在外地,愛人問我是否告知家裏,如何應對家裏的電話,我說:「這事你自己把握」。我想如果是我該過的關,我就闖,我很自信,因為我心中有法。結果愛人為免家裏人擔心,將我被關押的事隱瞞下來。每次愛人看我都帶著一些朋友,我就向他們洪法,本來他們是準備勸說我的,可是每次都是聽我說。在看守所裏,自己面臨的每一關都把握住了,我悟到這裏已不是我呆的地方,在一般情況下進京上訪至少關押30-45天,而且7-20臨近,上面已透露7-20前不許放人,我內心沒有接受這些安排,我相信我的路是師父安排、掌握的,我心站在法上,愛人及其單位領導也以孩子小為由到公安局要人,結果關押第19天將我釋放。在我被關押的這些天中,按公安局的慣例要提審幾次,可一次也沒提審過我,他們卻向我愛人謊稱說我太倔犟(不屈服)。公安局政保科長接我時,也沒要求我放棄修煉,只是說回家好好煉,別再上北京了。從那時直至現在,警察再沒騷擾我。

公安局這一關過去了,回到家,我想到了即將面臨的又一關--工作問題。進京時已想到了可能會因此而失去工作,但我無悔。到家的第二天,我科室的主任和書記到我家看我,我又向他們洪法,我心中有一個尺度,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棄修煉,也不會假意附和。經過一番談話後,領導告訴我:「我們不用你寫保證了,趕緊上班吧。」這一關就過來了。

由於進京,單位紀檢幹事羅織了一個事實讓我簽字,當時被我駁回,可是單位私自給我作出了開除黨籍、開除工職二年的處分,處分期內班照常上,工資每月只給我350元。當時沒有因此事同他們交涉,默默地忍受了。處分已在全單位公布一個月後,又讓我在處分意見上簽字。我告訴單位紀檢幹事,雖然給我作出了處分,這是強加的,我不承認,我沒有錯。紀檢幹事求我,說這是上級公司決定的,他本人只是例行公事,我給他簽了「不同意」。

隨著正法之勢的推進,師父的法也越講越明,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相繼找到了單位一把手和黨委書記,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對我的處分不對,我沒有錯,法輪大法好。他們說我造成的影響太大(估計我郵出的署名上訪信被返回單位,因為他們說我可別郵信;而且我帶的條幅太長,以前集體煉功時用的;又帶了二名大法弟子進京,其實進京都是大法弟子自願的,人心不動誰也沒辦法),推說是上級公司決定的,他們也沒有辦法。對於結果我並不太追究,但是作為正法弟子,我必須向他們講真相。單位領導答應將我的處分提前一年,需要我寫一份「保證」,因為還需要上級公司批准。「保證」我沒寫,我寫了一份申請,闡明了我為甚麼去北京,結果沒通過,解除處分的事擱置。

在處分的兩年裏,公司搞減員增效,按文件規定,對有處分的職工強制買斷,由於我有處分,兩次幾乎將我開除回家,我都通過正念正行闖了過來。兩年處分到期後,為完成解除處分手續,又讓我寫保證,我不寫,按文件又欲將我開除,一方面我正念正行,向各級領導講真相,另一方面我愛人及其同事也找到我單位,窒息邪惡,結果給我恢復工職。目前工作環境比較好。

北京一行之後,我主動參與正法中,加強與其它地區大法弟子的聯繫,帶動一些弟子走出來參與正法。我居住地只有十幾棟樓,近千家住戶,及一個單位(我所在單位),周邊是農村,而且相距很遠。開始發資料時感覺壓力很大,我們就運用智慧,一次我們四人一下將所有住戶都做了一遍。早晨在上班的路上聽街上的行人議論:有多少法輪功來?一下把整個小區都做遍了,估計至少二十人。有的說:甚麼時候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法輪功太神了。從此我們小區的大法資料就全面、不間斷地鋪開了。一次一名同修將我單位做了一遍,由於我安排的,哪個房間有人,哪裏沒人,掌握得很清楚,做的很到位。單位領導和職工很清楚有內線,但沒說甚麼。我科室書記將他收到的那份收好,而且說都看了。我們還照顧到周圍的農村,發傳單、貼標語、送光碟、掛條幅,救度那裏的人民。

2001年夏天的一個夜晚,我們三人在樓區貼標語、印字,第二天被人舉報,保安找到我愛人,興師動眾要搜家,我正在上班,愛人電話告知後,我立刻發正念,結果惡人也沒到我家。隨後幾天跟蹤我,我心發正念,表面若無其事地每天照常上、下班,幾天後不了了之。

2001年冬天,我所在地由於各種原因只有我一人能出來做事了,我不等不靠,有時利用晚上、有時利用凌晨、有時利用白天做真相,讓惡人抓不到規律,堅持做下來。有一次晚上六點多鐘剛做完一個樓,保安就知道了,兩個保安將我包夾住,我心存正念,沒理他們就回家了。

利用節假日回家鄉做真相。2000年6月進京被抓,雙方親屬都不知道此事,十一我專程趕回千里之外的兩家,將事實告訴他們,並向他們洪法講真相。由於我平時注重心性修煉,身心發生很大變化,大家有目共睹,所以都能接受「法輪大法好」的事實,但是面對非法關押和失去的個人利益很多人無法接受,認為同XX黨講不明白道理,沒必要去「送死」。現在的社會物慾橫流,也不可能要求每個人都具有大法弟子的心態,能接受「法輪大法好」這一念,我想也會為他們生命的未來創造機會。每次去親屬家我都帶上真相資料發放,資料不夠用,我就在當地買美工紙、記號筆,自己寫標語出去粘貼。我將標語貼到了某縣公安局大門附近,將光碟送到了某鎮政府派出所。在鄉鎮,今天去這個村做、明天去那個村做,每到一個地方都留下大法的信息。而每次我返回自己家時,老家都來電話說:你走後就有蹲坑的了,或你走後警察到我家盤查了,等等,而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直很安全。

說到這有一個小故事:愛人不修煉,我做大法事在他面前儘量坦坦蕩蕩,因此同修來我家交流、開法會他都不反對。我每次回老家都要帶很多真相資料,我並不隱瞞,因為家鄉那裏比較邪惡,他比較擔心,我在法理上給他講道理,他也就不反對了。2001年五一節我們準備回家,當時環境很緊張,我老家那裏邪惡之徒將師父的法像放在車站進、出口讓人踩,我料想到車站及車上可能盤查很嚴,但我正念很強,沒有害怕,依然帶了很多。愛人的出租車司機朋友將我們送到車站,可是買不上當天的票,結果該出租車直接將我們送到千里之外的老家。這件事在常人的理上很簡單,但我覺得這是師父有意的安排──為我將真相資料安全帶回老家鋪的路。

抓住機會講清真相。舉個例子,我的公公表面上不反對大法,也不反對我修煉,但他很頑固,每次向他講真相時,他一般不吱聲,有時我故意讓他發表意見,他就說:我不想了解,誰給我錢誰就好。因為他出車禍後倖免一死,覺得生命來之不易,掙錢也不容易了,所以特別戀錢。班不能上了,可單位還照常給他開工資,他就認準了這些錢(大陸這樣的人特別多)。他每天堅持看新聞聯播,當看到誣陷法輪功的節目時,就擔心我會不會像電視中說的那樣。2002年元旦來我家住了三個月,我想這不是偶然的,我給他和婆婆講真相,他就躲到另一個屋子裏不聽,婆婆是個很好的人,告訴她甚麼都能相信(我生產時是婆婆伺候的月子,我生產時經歷的生死及身體當時的狀況婆婆最清楚,而且當有人到我家我向別人講真相時,婆婆在我身體的變化方面總要幫助說上一些,人們也就更相信了),我把大法的書都放在明面上,婆婆在家自己主動將大法的所有書籍看了一遍。為了讓公公能真正明白真相,我不急不躁,每天上網下載一些真相資料放在桌上,公公不看,婆婆看,婆婆看的時候也勸他看,這樣慢慢地他就在背地裏看了,然後我再針對有些真相重點講,漸漸地他也就明白了真相。終於有一天他跟我說:我看法輪功挺好的,你好好煉,別讓警察抓去。這一次來我家為老倆口開創了美好的未來。

從我的修煉中,我深刻地體會到洪法、講清真相的重要,他使我能在國內惡劣的環境下有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使我能穩定安心修煉。

2001年底,我說服愛人買了一台電腦和打印機(他認為我目標大,不安全),我利用業餘時間學習上大法網站,及時將師父的新經文傳播出去,隨時摘錄一些信息傳給附近的大法弟子,製作書籍、一些真相傳單、粘貼等供給附近地區急需的大法弟子。一年來我的小資料點運轉的很好。

回顧五年的修煉,我的經歷平平凡凡,有些甚至不值一提,所以至今才寫出來。我的體會是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堅持學好法,以法為師,不被氣勢帶動忽高忽低,發正念、講真相,在自己的心性基礎上做自己能做的,做自己該做的,踏踏實實,正念正行,穩步提高。

由於是個人經歷,內容較多,想到哪寫到哪,而且還有很多沒有寫出來,可能有些邏輯較亂、詞不達意,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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