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除舊勢力的迫害中不斷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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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2月1日】
(一)

1994年3月是我生命中永遠的春天,我走上了修煉的道路。6月份,我和妻子帶著六歲的兒子一起到濟南參加學習班,見到了慈悲偉大的李洪志老師,那是一段美好而難忘的時光。學習班快結束前,李老師讓我們寫心得體會,我寫道:聽了師父講法,我的世界觀都發生改變了。

得法前,我是部隊的一名營職幹部,少校軍官,當過政治指導員,思想非常僵化。然而仕途的坎坷使我的心靈受到很大的刺激,在名利之心的驅使下與領導與同事之間矛盾重重。90年,我組織一批軍官寫聯名信告發領導貪污受賄,結果反而受到打擊報復,上級派工作組調查我串聯寫信的問題,說我是鬧事,影響了部隊的穩定,要定成誣告罪處理我。雖然最後不了了之,但在當時的沉重壓力下,我的心理幾近崩潰,為了尋找解脫我走進了寺院,後來又習練了各種氣功,結果是身體越來越糟,各種信息的干擾使我的心理霉暗、變態。92年我工作變動當了一名部隊餐廳的經理,這一下環境變了,自私和慾望的閘門打開了,吃、喝、賭、撈錢,道德品質迅速下滑,不堪回首啊!

得法後,霉暗的心理一掃而光,從此身心發生了巨變,八年沒生過病。我常說的一句話是:淡薄名利心地寬,從此不識藥滋味。

(二)

1996年我從部隊轉業,也是過名利關,我做得很好。經過兩年的修煉對常人中名利的執著已放得很淡,所以工作反而安排得很好。部隊領導給我的評價是: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我說如果不是因為修煉我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我被分到了新的單位,很快贏得了領導和同事的好評,這是我修煉狀態的自然表現和必然結果。單位的書記對人說:「XX的境界咱們局誰也比不了,我也比不上,局長也比不上。」後來她還看了《轉法輪》和講法錄像帶,她和另七八個人每天中午跟我一起學煉功法。可惜4.25後給嚇住了,沒能堅持。我的良好表現也為以後自己能有一個較寬鬆的環境打下了基礎。單位的很多人看到了我的表現後說:「怎麼跟宣傳的不一樣啊?」

(三)

修煉後,我一直自覺做大法的工作,我把這看成是師父的安排,我全身心溶入大法中,按照師父對輔導員的要求去對照自己。我認真學法,背過了大量的經文和《轉法輪》中的內容。參加各種形式的弘法活動,參加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我還主動做大法的資料工作,幫助大家購買書籍,為此我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我工資中的一部份投入到了這上面,我自己買來大法書籍送給山區困難的弟子。我很高興能有這樣的機會,我心甘情願這樣做。江澤民一夥誣蔑我們賣書賺錢,我聽了真覺得他們無恥而可笑!他們怎能理解我們大法弟子的胸襟!

(四)

1998年,北京電視台播出了誹謗大法的節目,我去了電視台,在那裏聽功友們談自己煉功受益的體會,我流淚了。我買了礦泉水給接待的工作人員。第二天我和妻子帶著兒子又去了電視台,我們都談了自己的感想和受益的體會。

4.25那天,我大部份時間就站在中南海大門的對面,目睹了許多的事情。上午,朱鎔基總理出來叫一些學員去談話;下午兩三點鐘,警察出來叫我們離開,我們沒動;晚上,許多的便衣穿插在學員當中,學員們交流時,他們就貼著耳朵聽。

4.25之後,警察到我家作筆錄,當時還不知道如何對待警察,他問我是聽誰說的,我就隨便說了一個。警察走後,我的怕心出來了,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拂曉時迷糊之中得到點化:主意識要清楚,要找到自己。第二天晚上,我又被叫到了派出所,他們對我狂呼亂叫。我當時心一橫,表現得很堅強。結果關了我幾個小時就讓我回去了。

我們還堅持在外煉功,並不斷受到騷擾。開始是值班的不讓煉,我們沒有退卻。一天,我們正在煉功,突然來了一支隊伍,在我們面前走起隊列來,大聲呼喊口號,我們繼續煉功。當時那陣勢真是重兵壓境啊!後來,部隊的領導把我叫到屋子裏談話,說部隊營區附近不准煉功,我就讓他拿出文件來,他自知理虧說是執行命令。第二天,我們繼續煉功,他們的隊伍又來了,比前一天的干擾更厲害,當兵的排著隊衝著我們就過來了。但仍然沒有驅走我們。

他們看這一著不管用,就買來鐵棍做了護欄將場地圍了起來,顯得很滑稽,至今還圍著。我們就在護欄外繼續煉功,他們繼續干擾,場地外還有便衣走動。那時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從4.25到7.20的一段時間裏,我多次受到騷擾,有時是警察到家裏來,有時被叫到派出所去。但是我們該幹甚麼幹甚麼,我們還是每週組織大型的集體煉功弘法活動。大型弘法活動受到的干擾更大,一次,在某商場門前,他們停放了十幾輛大汽車,我們就在車前車後和空隙中煉功,警察又操縱司機去衝車,水花四濺,學員們的身上都濺滿了水,學員把錄音機抱在懷裏堅持煉功。還有一次,我們正在煉功,突然來了幾輛警車,警察在煉功人群中串來串去,說是要找組織人。

(五)

7月19日,我們單位的保衛幹部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我是甚麼二號人物,公安局通知不許我外出,我沒有答應,強行闖出,我到了豐台體育館,看到關了很多的學員。晚上,他們到我家和我岳母家去找我,後來我直接到了辦公室。第二天上午,又不許我外出,我又闖了出來。當我回到單位時,公安已在等著我了。他們對我說:從現在開始你被監視居住。

公安派了三個人看著我,在我們單位找了一間屋子。專門找了一台電視讓我看,那台電視的圖象時有時無,我看著那些人在電視上表演就對公安說:「在大街上找幾個這樣的人還不容易嗎?」公安說:也是。那幾天我就向他們介紹大法,他們也說不出來甚麼。

形勢越來越緊張,7月23日,他們看我不表態。就抄了我的家。當時,我的兒子在姥姥家看到警察去收書,就給我愛人打了電話,愛人急忙將書和資料收拾轉移,後來去了六個警察和兩個穿便衣的,將我的家翻了個遍。凡是我的照片、書信、筆記都抄走了。但是大法的書籍、音象資料保住了。晚上開始審我,警察煞有介事地指著擺在桌上的材料說:「知道這是甚麼嗎?」我甚麼都沒說。他們又開始審我的妻子,她很機智,他們也沒得到甚麼。

接著對我進行輪番審訊,分局的一個副局長對我破口大罵,一個處長一會兒叫我坐下,一會兒叫我站著,折騰我,還拿著礦泉水瓶子敲打我的胸膛。這都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我真想不到他們會這樣。我說:「為甚麼打人?」那天夜裏,又有兩人審我,一直到夜裏三四點鐘。之後,我被帶到了值班室,那裏還有三個功友,其中有我妻子,她講了被抄家的經過。後來和另一功友進行了切磋。

由於自己在法上認識不清,認識不到是邪惡在迫害法。讓邪惡鑽了空子,認為不應該再硬抗下去了,結果一念之差,第二天提審我時就做了妥協,開始用人的「智慧」對待警察。邪惡步步緊逼,直到寫了模稜兩可的認識,造成自己放棄了的假象。這樣被關八天後放回了家。

回家後有些消極,但不知為甚麼。這時一外地的功友在電話裏傳來了假經文,正符合了自己的心態,還以為自己做對了。

(六)

後來逐漸認識到錯了,外地的那位功友也到北京上訪,專門找到我澄清了假經文的事。我又開始和學員接觸,參加交流會,有時幾人,有時幾十人。

2000年大年初二,我與妻子、兒子正在吃早飯,接到功友的電話,約我到外區和功友交流。我當時正準備去親戚家串門。妻、兒同時說:「你別去。」他們似乎意識到了甚麼。但我還是去了。

當時,剛剛發生了天安門千禧年大型正法活動,形勢很緊,公安盯得也很緊。

正在交流時,有人去送水,也沒在意,那時很大意,一點都不理智,對邪惡的本質認識不清。不一會兒,警察來了,穿著鞋在地毯上踩來踩去,很粗野,抄走了一些書。功友說:「你們別拿我的書。」警察說:「你們都得忍,忍。」然後將我們十幾人一起帶到了朝陽區的一個派出所。

我們向警察弘法,並幫著將屋子打掃乾淨。晚上十一點多鐘,我們被當地公安分局接回,繼續審問,他們問我:「你不是說不煉了嗎?」我說:「那是在壓力下說的違心話,我還煉。」這時已是凌晨一二點鐘了,公安罵罵咧咧的,我們單位的領導也被叫來了。第二天我被刑事拘留,之後被多次提審,在面臨判刑的情況下,我沒有動搖,表示不放棄修煉,並盡力去宣傳大法。十八天後被釋放。

回到單位,我被開除黨籍,行政記大過,扣發部份工資和全部獎金。每到敏感日子,我就被安排值班或被公安看管。

(七)

老師的新經文發表了,天象發生了變化,我開始和功友一起做講真相的工作,傳遞一些資料。並給親戚朋友同事講真相。

2000年11月底,我對另一功友說:「我們兩個去天安門打橫幅?」他說「行。」還有兩個功友也要去。我愛人買來紅布,做好橫幅。12月9日,我們四個功友一起來到了廣場,中午剛過,我們打開了橫幅。但很快被抓,便衣擰著我的胳膊對我揮舞著拳頭,我對著圍觀的群眾說:「煉法輪功有甚麼錯?」

接著我們被送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幾個屋子裏關的都是大法學員,問我們姓名我們不說,大家一起背經文、背《洪吟》,聽到屋子裏傳來打人的聲音,大家一起呼喊:「不許打人!」

3點多鐘,我們被大轎車拉到了海澱看守所,警察問姓名我們不說,他說:「我讓犯人折磨你們。」晚上,犯人們剝光我的衣服,用涼水澆我,擊打我的肋骨,腳趾,用牙刷別手指,我沒能從法上悟到不配合邪惡的法理,正念不強就說了姓名。在那裏被關12天後,被當地派出所接回。

我先被關在派出所的滯留室,在那裏我見到了3個東北女學員,她們正在絕食。警察要翻她們的包,那裏有大法書,她們就護著,警察就住了手。喝的醉醺醺的警察揮拳要打她們,她們也不怕,警察洩氣了,回手打了另一個犯人一拳。然後就出去了。我剛剛被關了十幾天,想問問她們有沒有老師的新經文。她們警惕性很高,先讓我背了一遍老師的《心自明》。看我不是假的,就跟我交談起來。其中一名女同修說到,她上次進京時,警察將她們拉到院子裏,一個一個的上刑,折磨她時她不配合,警察用腳踩給她戴的手銬,手銬竟鬆開了,警察又換了一副,結果又鬆開了。後來她被釋放了。她說:「我這次進京是除惡來了。」她們表現得很好,警察威逼利誘,也沒能讓她們說出姓名。她們還給我介紹了《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悟到能和她們見面不是偶然的,通過和她們的交流,特別是她們的表現給了我鼓舞,堅定了我過好下一關的決心。

晚上,滯留室只剩了我一個人,突然間一種無形的壓力向我襲來,我感到煩躁不安,鬧心,簡直是不知如何是好,我知道是有東西翻上來了,但我看不到,也不知到底是甚麼,我就極力地排斥,不停地背法,過了一段時間就過去了。我覺得輕鬆了,放下了。我想我可能會被釋放,誰知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鐘,我聽到了要送我去看守所的聲音。我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在路上告訴警察我們修大法是對的。

到了號裏,我向犯人們講真相,起到了作用,當他們知道我是第二次被關時,認為我一定會被勞教,除非寫保證。第三天,又關進來一個殘疾弟子,他們問他姓名,他不說,號長就折磨他,我勸阻他,他說:「我不讓他說,管教會整我的。」他們不讓他睡覺。我又制止他們。他們說:你也別睡了。我想到了殘疾弟子的痛苦和困難,就去照顧他,和他一起待了一宿。有幾個犯人已很同情我們,其中一個犯人善心出來了,一直不忍心睡覺,還悄悄給我們遞過來一件衣服。

第二天,他們又折磨他,逼他說出姓名,我也挨了打。後來,一個犯人對殘疾弟子大聲說:我打死你。被走廊裏檢查的的幾個警察頭頭聽到了,就打開了牢門,說:誰說的要打死人。號長說:「管教讓他說姓名的。」後來打人的犯人被帶上了手銬,殘疾弟子被換了牢號。我當時不相信他們會公平處理這件事的,雖然我感覺其中有正義一些的警察,但邪惡畢竟還很猖狂。果然做了做樣子就過去了,事後一個警察對號長說:「哪有你這樣說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能說是管教讓打的。晚上,警察問我家的電話,說:今天不走明天走。犯人們說是送我去勞教,我也不知是往那走,但心裏很坦然,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第二天一天沒有消息,到了晚上,我被釋放了。甚麼手續都沒有一個字都沒寫就讓我走了,愛人去接的我。

(八)

剛到家兩天,12月30日晚上,片警又到我家敲門。我愛人拉開裏面的門一看是他們,就沒給開外面的防盜門,說:「你們又要幹甚麼?」片警說:「找你愛人。」「昨天剛回來,你們又來找,幹甚麼呀?」「帶他走。」「你們憑甚麼帶他走?」「我們也沒辦法,上邊讓幹的。」我愛人說:「不行,他沒做錯甚麼。」然後,警察開始說粗話,我愛人就把門關上進屋了。他們罵罵咧咧的發洩了一通就回去彙報去了。我趁機離開了家,到了親戚家。元旦過後我照常上班,但仍被扣發獎金。

轉眼間2001年春節到了,1月23日上午,我又被從單位強行帶到了派出所,當時我愛人剛剛獻血不久,身體正在恢復。晚上,我愛人帶著我岳母到派出所找我,要求他們放人。派出所的副所長邪惡地說:「你寫罵你們老師的話,我就放人。」我岳母說:「我就不寫。」後來,區裏的副區長來找我談話,他們想讓我表態放棄修煉,這是不可能的。外邊的鞭炮聲不斷,鐵窗中,我沒有動搖,也沒有忘記講清真相。

(九)

春節過後,不法之徒們辦起了洗腦班,是另一種形式的邪惡,吃、住都很好,只是錢是各單位出的。確實迷惑了一些人,也有個別學員找到我,問我怎麼看。我指出了洗腦班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本質。大家也認識到了,開始抵制洗腦班,有的被抓去的大法學員不但不屈服,反而幫助那些有模糊認識的學員;有的大法學員從洗腦班闖了出來;有的被連續辦幾個班也不低頭。有的被邪惡送到了勞教所。有幾十名大法弟子離家出走了。

過完寒假一上班我愛人就接到通知,讓她到校長辦公室報到,接受所謂的教育,她被停了課,被逼著寫「認識」,不法之徒並不斷威脅她如果不屈服就送洗腦班。一天晚上,街道幹部和警察一起到我家做我們的洗腦「工作」,我們就跟他們講真相,他們沒說出甚麼,主要是聽我們說。我愛人當時的壓力很大,只發給基本工資,還天天讓寫「認識」。她就在那種環境裏宣傳大法,有一次上邊打電話問她的情況,恰好校長不在,她就跟那人講了半天,勸她不要做破壞大法的事,那個人一直聽她講了半個多小時。她的學生們見到她,她就跟他們講大法的好處,讓她們不要相信電視的謊話,很多孩子都明白了。那段時間,下班回到家我們就互相鼓勵。

由於我在單位的表現和在區裏的影響使610不能輕易對我下手,他們還要通過一些虛偽的表現欺騙人,同時他們在相互配合上也有矛盾,除少數死心塌地為邪惡勢力賣命的外,大多數人都是應付了事,大法的智慧使我能巧妙地利用著他們的虛弱的一面,在邪惡還沒有徹底撕下偽裝的這段時間裏堅持工作,利用有利的條件講清真相。有一次,我給區長、區委書記各寫了一封署名信,抗議對我的迫害,表明法輪大法好。單位領導很擔心也很害怕,提出讓我辭職,我堅決拒絕了。我是最好的員工,我為甚麼要辭職?這是邪惡勢力在利用常人怕受影響的心迫害我,我不承認。後來他們也不再提了。

由於我在工作上的良好表現,對於證實法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有一次一個同事對我說:「咱局裏沒有人說你不好的。」一次,一位領導說:「我尊重你。」他還說了很多。我是個修煉者,代表著大法的形像。從某種角度上講,他們對我的態度也體現了他們對大法的認識。單位裏很多人都知道鎮壓是無理的。甚至是在邪惡最猖獗的時候,許多人都能心存善念。天安門「自焚」事件之後,邪惡勢力加緊了對大法的誣陷、和對世人的迫害,單位的一位領導在邪惡的灌輸下表現的非常痛苦,一次,他參加610的會議後對我說:「這都沒完了,我都煩了。」過了一會,他自言自語說:「讓我恨法輪功,我也恨不起來。」我聽得出來這是他的真心話。後來搞起了簽名,我就告訴他說:「你可別參加。」他說:「我不簽,他們讓我簽,我就找機會躲開。」我還告訴他也別讓家裏人簽,他也答應了。我當時很誠懇,眼睛有些濕潤,他被打動了。單位裏許多人給予過我幫助,這是在表面上的體現,實質上是他們在擺放自己的位置,我為他們高興。一次,我隨單位旅遊團到外地旅遊,我向帶隊的講真相,向旅遊小姐講真相,他們都明白了。一天吃飯時,剛進餐廳,電視正放誣蔑大法的節目,一會就換了台。後來有個人問我:「你知道那天為甚麼換了台嗎,是我讓他們換的。」這真出乎我的意料,我過去一直對他印象不好。這也促使我放下了一些固執的看人的觀念。

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你們今天的表現是偉大的,你們這一切善的表現、就是邪惡最害怕的。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精進要旨(二)》--理性)

邪惡對我其實很無奈,它欺騙不了我的同事,因為同事們都看到了我的表現。他們知道我不妥協。他們每次對我做所謂的工作,也正好是我講真相的機會。主動權在我這裏,他們不找我,我就利用機會找他們。但是邪惡的偽裝最終還是要撕下來的,他們知道我在學員中有一定的影響,傳出話來一定要我放棄信仰,有幾個從洗腦班闖出來的功友告訴了我,他們圖謀要你去洗腦班。

5月8日,一個從洗腦班闖出來的大法學員到我家,我們剛談了一會,就聽到有人敲門。我愛人還以為是孩子放學了,剛叫了一聲孩子的名字,一聽不對,就沒給開門,警察又開始踹門,當時還不知道立掌發正念,就讓學員從陽台一側爬了下去,我將包扔給他。警察還在踹門,我愛人說:「你們踹吧,讓人們看看土匪的樣子。」學員安全離開了,我看到兒子放學回來了,趕緊從陽台上告訴他:「別回家,去姥姥家吧。」我的心定下來了。過了一會,兒子回來了,說:「他們開車走了。」

6月26日,610終於撕下了偽裝,在我的單位上演了一幕醜劇,在單位領導未露面的情況下,我被綁架到了洗腦班。但是不到半小時我就在師父的安排下闖了出來,那段經歷我曾寫過一篇文章,不多說了。

在洗腦班出來後,我首先給愛人打了電話,他們本想先迫使我屈服,然後再攻我的愛人,因為我們兩個是掛了號的。但是他們又失算了,接到我的電話,我愛人果斷地離開了。事後他們反應過來趕緊追問是誰走漏了風聲。儘管邪惡之徒機關算盡,但那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從洗腦班出來後,我們夫妻又走入正法當中,我和功友們一起講真相,撰寫文章,對於以前走過的彎路我在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我寫了揭露610對我迫害的文章,對此,邪惡又恨又怕,想方設法抓捕我,他們抓不到我,就騷擾我的親友,也受到了他們的譴責和抵制。他們騷擾我遠在農村的父母,我的一親友譴責他們說:「老人有心臟病,要是讓你們氣出個好歹來,我跟你們沒完。」其他的親友也抵制了他們。我很高興他們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這同時也打擊了邪惡的氣燄,其實邪惡就是紙老虎。

我現在正與功友們一起按照師尊的教導「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大法堅不可摧》),我知道自己的差距很大,我會更理智,更清醒,在徹底清除邪惡的過程中不斷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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