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那天,我正在家,當時不知道,就感覺好像有些死氣沉沉的,後來三點的時候我同學打電話給我叫我看中央一台(其實哪個都一樣),媒體開始了可笑的誣陷,到5點告一段落。我看後很不是滋味就出去走走,走到一起煉功的同修的店那,正巧幾個同修也從家裏出來,大家臉色都不是很好,說出來看看情況。我們在同修的店裏坐下,當時我說:「甚麼挖腹?!簡直可笑!」後來回家,因為那時真像天塌了一樣,晚上我心裏一直很亂,在電視前坐著,這時一個朋友(也是修煉人)也來了,找我爸爸說這事。因為沒有邪惡之徒直接迫害我,對我的魔難完全是心裏的,醒來後覺得很不是滋味。第二天我就想不管砍頭挖心的,我就修煉了,怎麼樣吧。
後一段時間裏雖然這樣想,我雖然修,但是一般別人說我也儘量迴避,雖然問到我我說修,但是我還在躲避儘量不被人察覺,就這樣帶修不修的,後來又工作了,因為常人心這時起了,所以又玩起電子遊戲等。不過功只要我在家都還是煉的,不過心沒達到標準做了也只是個形式。隨著時間的過去,邪惡大量的清除,漸漸的我的怕心淡了,終於有一天我查找明慧網,慢慢的,我一點點地找回了以前修煉的感覺,終於好像是2002年5月左右,正式的要出去正法了。
雖然就一個人,開始我記得我第一個先是和家人說的,那時剛開始,和誰說都是事先想得很周全,很謹慎地說的。當時效率很低,不過開了頭就好,最主要的是心正過來了。後來隨著一點點的良性循環,明慧網上的多了,也不怕了,後來在網上開始講真相,見人就說,後來覺得應該和同修說,大法弟子是整體,正法是最重要的,應該讓他們也加入正法的行列。就和開店的同修說出去走走,和他說一切不出來的理由都是藉口,和他說了很多,他好像是明白了,但是好像很難做到的樣子。後來我叫他帶他們一起的幾個來(其中有被抓的,他們幾個都是被邪惡盯住的),我和他們說邪惡一再地叫你們寫「保證書」,把心正過來可能就不一樣了,後來因沒寫「保證書」邪惡之徒讓他們搬家,我手抄了點師父最近的講法給他。
再後來我讓爸爸買了打印機,自己做了份正反兩面的真相材料,打印出來效果覺得不錯,開始我以為發這很容易,就丟到人家的信箱裏就可以了,第一次發只帶了6封,在學校裏放了一封,後在居民區轉了好多圈才發完,自己也覺得太丟臉了,怎麼這麼膽小?
第二次我準備在凌晨去發,所以事先準備了70多封而且放在包裏了,午夜12點發完正念後我悄悄的開門走出去,家人一點也沒察覺,在周圍的幾幢樓發了幾封後覺得不錯,就在附近的新村發了,在一個白天很多人看報的地方,我轉了幾圈趁沒人馬上開了櫥窗用裏面的夾子掛上事先準備好的分開打印的真相掛了兩張,關好後走了,那時覺得竟然成功的掛上了,因為那條馬路人多,開始覺得不容易成功,進這個小區的時候看門的好像注意了一下我,我沒管他,後來轉到家後的幾個新村,回來後往一條沒甚麼人的路繞過去,走著走著,突然有輛警車開來,因為那時是午夜2點左右吧,而且我過來的方向那沒人住,我還帶著包,我一看到警車就一震,後來馬上就放鬆下來,想「怕甚麼」,就大搖大擺地走著。那警車開始開著,到我附近的時候剎了一下車,停了停,就是我一震的時候,後來我放鬆走的時候他又開了,因為他開去的方向就是我過來的方向那沒人住,所以我想他可能開過去會覺得不對,我也加快了腳步。在拐彎的地方我向身後看了看,發現警車在遠處好像停下了,後來我轉彎後小跑了幾步,那天我其實跑不太起來,我心裏有一種很穩的感覺,好像覺得邪惡很渺小,自己不用跑的感覺。
終於快發完了,明月星空,我覺得今天做的一切都是我的使命,好像註定今天我就會出來做這件事一樣。後來回去進門也沒被家人發現。
正法中我覺得我好像很多都做得很不好,正念沒很強,有時因為自己當時正念沒很強,有緣人就這樣失去了知道真相的機會,每次我都懊悔不已!師尊洪大的善解使最後結束的時間一再的延長,使那些沒做好的大法弟子能和當初來的時候一樣地返回去,使人們多一點機會被救度,這是多麼好的善解啊。正法之勢不會因為任何情況而停頓,每個大法弟子都是在正法之勢到來之前自己需要救度的眾生得度的唯一希望!
以上是個人所悟,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