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邪惡證實法 正念闖出馬三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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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2月13日】投稿者按:這是東北一位老年大法弟子進京證實法,被北京惡警根據該大法弟子的東北口音強行送往遼寧,進而被送進龍山、馬三家勞教所,又以堅不可摧的意志,歷盡艱難,闖出馬三家的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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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憑著對大法堅定的正信和正念,抵制邪惡、證實大法,熬過了邪惡殘酷迫害的575天,最後於2002年7月9日迫使馬三家勞教所無條件將我釋放。現將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的摧殘折磨揭露出來。同時也把大法弟子堅決抵制邪惡迫害,證實大法的威嚴,意志堅不可摧的風貌寫出來。

2000年12月28日上午9點,我和同修們又一次奔赴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惡警綁架,押上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我們堅決不報姓名、地址,被推到後院胡同,那裏有許多大法弟子都是不報姓名地址,共有6、7百人。聽說年末這些日子,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的人太多了,每天都是千人左右,今天還算少的。下午,約4點,全部被押送到西城區清河看守所。集中到院子裏時已經是滿滿的。惡警把年輕的學員關押進看守所的各監室,歲數大的分別被押往別的派出所。天黑下來,惡警把我和另兩個學員拉進一個不知叫甚麼名的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惡警用輪流審訊不讓閤眼的辦法折磨。我始終堅決抵制,拒不報姓名和地址,惡警沒招,只好在2000年12月30日又給我們拉回清河看守所。所裏給每個學員一套被褥、一套洗漱用具和一雙板鞋,每人都得交出175元錢。搜過身押進監室後,我拿的這些強賣給我們的東西,又被牢獄頭子沒收了(據說還可拿出去賣)。我只穿著剩下的一雙板鞋。監室監號人多,擠了一宿。次日晨,近7點,學員們又被喊出來,押上警車。車開到高速公路時,我才聽說他們抓的來北京正法的大法弟子各地都有,多極了,北京都擱不下了,就把我們分流到各省。從車裏往外看,警車足有100多輛,不見頭尾,其中還有公安部的警車。長長的車隊拉的都是被非法抓捕來的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行駛途中,瀋陽來的惡警帶來兩台大客車把8輛警車裏的100多大法弟子拉走,我也在其中。

當晚10點多到瀋陽市,惡警又把100多學員分流3處,其中我們15名學員被拉到市行政拘留所。在體檢及報姓名時,我想不讓他們亂編姓名,索性起了個有意義的名,叫鄭實(體現證實的涵義)其它甚麼也沒報。我們15名學員在一個監室。這所共有6個監室,大部份是大法弟子。後來我開始絕食絕水、煉功背法。並提出三條要求:學法,煉功,無條件釋放。幾天中,我精神的坐著,絕食七天後給我量了血壓,150-110,正常,進來時高壓還220呢,經常還讓我繞屋走兩圈,身體很正常。我們就利用這個機會洪法,喚醒管教和普犯的良知。我們白天集體學法、背法,輪流背。晚上集體煉功,精進了,心態也好了。2001年1月23日過春節,買兩箱蘋果,挑好的給師父,給師父拜年。15人圍成一圈,每人都流下熱淚,內心深處都向師父保證,一定要做好,不辜負師父苦心救度。接著開了小型法會,各自總結了20多天的學法心得體會,談了自身感受。瀋陽市政法委的惡警多次來非法審問,我們堅決進行抵制,他們就採取了單獨分散關押的新花招,把我們15人都分開了。我和4名同修被押送到瀋陽市看守所。臨行前到行政拘留所去取寄存那裏我僅有的手錶,棉鞋,兜子及一些日用品,結果甚麼都沒取回來,僅剩下我腳穿的板鞋,還是一隻大一隻小。

2001年2月2日到了瀋陽市看守所。我們4人分到各監室,我分到了305監室。過一個階段,監室調動較頻,我從305調到306,又從306調到別的室,最後又調到305室。這裏來的學員都是暫時在看守所停留,日子長短不等。每室都30人左右,學員5人左右,室長都是普犯。調室不偶然,有機會接觸功友,有機會多向普犯洪法講真相

因為我去北京前剛把師父的《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背下來,我在給同修背師父的這個講法,功友幾乎都哭了,我想是很長時間沒聽到師父講法了,都非常想師父。我們每天學法就是背法,背《論語》,背師父經文中的《博大》、《真修》,《法正》、《再去執著》、《道法》、《位置》、《去掉最後的執著》和《洪吟》等。有的學員挺精進,拿本記,照本背。我也學了一些背不下來的其他學員會背的經文。經過調室,各室的學員能互相溝通,師父的新經文《建議》就是從別的監室傳來的,我很快就背下來了,也結識一些同修。像李溶(化名)就是其中之一。我們學員所在監室,髒活全包,帶動普犯做人。以前普犯總打仗,搶東西。新來一個就得淨身,就是脫光衣服,用涼水澆,然後再打一頓,誰有錢和好吃的一搶而空。從一批批法輪功學員關進來,向普犯洪法,告訴怎麼做人,逐漸的真的把環境改變了。有的還得了法,煉了功。有一次,我中午煉功,正「抱輪」,被值班的通過監控器發現,喊:「幹啥呢?」我說:「煉功呢」。管教知道後罵我一通,讓我背監規,我不背,過後還煉,學員煉,也有普犯跟著煉。我剛到306室時,室長(普犯)要我背監規,說下週一考我,我還是不背,堅定住正念,到下週一她也忘了。同室有個普犯,叫彭淑誼是在監室得法的,淨化身體有師父管,一次,中午她煉第五套功法,管教通過監控器知道了,問她:「你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不?」彭說:「刑事犯罪」,管教說她:「她(指我)煉煉還行,你為啥煉?」就讓彭蹲著,彭也不去蹲。305室換了室長叫高明賢,很有善念。她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要欺負她們,她支持我們煉功,還讓我們教她們背《洪吟》中的「做人」。有的說:出去就找你師父寫的那本書看。室長還安排每天讓我們講法輪功是咋回事和修煉後的感受,我和同修文軍、張亞萍都講了4.25真相、「自焚」真相,對普犯啟發很大,不少人說: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了,應該做好人。還有的說,我們要知道這些理,就不能進來了。是大法弟子開創了這裏的良好環境。

遼寧省「610」對分來的去北京正法的學員下狠力氣,一定要弄出姓名和地址好送走,減輕壓力。市政法委直接派人去提審。每週來一次,提審我的是政法委下來的惡警,一個是胖子惡警,一個是高個子惡警,一個是女惡警。他們用帶稜的筷子抽打我的臉,問我說不說,不說就抽,我一直也不說,給我臉抽打成一道道血印子。打我整整一上午,中午回監室時,把同修和普犯心疼的都哭了,第二天就轉306室去了。第二週,他們又來提審了,上週打的傷還未好,又用看守所自制的堅硬的硬質塑料錢卡砍我臉,一茬接一茬。還穿著硬皮鞋踹我,拽著頭髮往牆上撞,還逼我半蹲,不蹲就打,打倒了再拽起來,再蹲,倒了再拽……我一聲不吱,幾十遍幾十遍地背《論語》,從上午8點多一直迫害到11點半,折磨得我汗如雨下。頭髮都貼在臉上,勉強扶牆回去,普犯看見都哭了,要找警察說理去,說太沒有人道了。這時趕上管教進室看見說:「這老太太怎麼哭了?」我堅定的說:「放心,大法弟子沒有淚,證實法,無怨無悔!這是你們迫害成的。」第二天我就絕食抗議。第三週,這些惡警又來審問,問不出來就讓我蹲,我不蹲,堅決抵制,讓我坐那用皮鞋踹,用手裏的筆記本抽打。怎麼問,怎麼打,我也不說。他們邊打邊問:「你到底說不說?」我斬釘截鐵地說:「打死也不說!」他們最後也累了,也罷手了。以後提審來的是一個歲數大的警察和一個女警,也是問姓名,地址,問不出來就拉倒了,他們洩了氣了。就這樣,三個月後,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程序的情況下,硬把我和李溶非法押送到瀋陽市龍山勞教所。

於2001年5月12日剛到龍山教養院,我義正辭嚴地說:「我是來正法的!」第二天他們就開始輪番圍攻,2人一班,2小時一換班,不讓睡覺進行逼供。我堅決抵制後,院裏變花招,迫害加重。把我關在一個未完工的空樓裏,成宿不讓睡覺。隊長領著圍攻,3-4人一班,半宿一換,折磨我,進行精神摧殘。來的都是被洗腦的猶大。她們七嘴八舌的,簡直要把人的腦袋炸開。我就幾十遍幾十遍地背《論語》進行抵制,最後她們還是累了,說:「這麼半天了,你咋想的?」我這回開始說了:「你們都是歪理邪說。我按師父的法理修,你們是邪悟,應該悟回來。你們這樣做是害己害人。」我給她們背師父新經文《建議》一段:「……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這樣的人如果又去欺騙其他學員,就已經造下了破壞法的罪。」她們達不到目的,就邊圍攻邊不讓睡覺,當我實在難以支撐時,前仰後合,坐不穩,她們就連推帶搡,把我身子推向左邊,又把我搡到右邊,我一闔上眼就扒眼皮,摳耳朵,抓膝蓋,想方設法不讓睡一點,直到使你精神崩潰為止。於是我用絕食進行抵制和抗議並提出三條要求:「無條件釋放,恢復煉功,停止對我施行各種殘酷迫害方法。」警察問我:「你為啥不吃飯?」我說:「為啥有白天、黑天,為啥不讓我睡覺,這是剝奪我人權,你們是又殘忍又卑鄙。」

院長看我一天天絕食,坐不住了,親自過來,提三條要求:①吃飯,②報姓名、地址,③轉化。還說:「聽你這名還叫證實,一聽證實,就像穿刺一樣。」我說:「我堅決不報。」把絕食的三條要求告訴他,我又給他講真相:「法輪大法是正法,你破壞大法就是邪的,一正壓百邪。我就是證實法。我還勸你,不要抵觸法,不要破壞法,你好等到法正過來的時候給自己擺放位置,留個機會,不要跟江XX下地獄。」當時,院裏還搬來了幾個高校講師找我嘮。看到我這絕食中超常的狀態就轉了話題,他們問,看過大法書《轉法輪》怎麼啥也沒看見,應怎麼看大法書。我就給他們講知識分子學大法要注意甚麼和別給大學生學員施加壓力,要支持他們煉功的道理。絕食5天後惡警就強暴灌食,他們沒有灌食設備,挺粗的膠管代替用,還不懂灌的方法,他們10多個人像發了瘋一樣,摁著我,不管你死活,把我食管扎破,我忍著劇痛,大口吐血。才停手。他們還叫來男勞教所被洗腦的猶大散布可笑的自欺欺人的謊言,我揭露其本質,他們動手打我,我大聲喊:「窒息邪惡!」叛徒就跑掉了。無奈,他們在12天後,把我和李溶又押回瀋陽市看守所。

2001年5月25日返回來,我身體消瘦了許多,體重減少20多斤,室裏的學員一看我抱著哭說:「給鄭阿姨迫害成這樣。」又嘮起誰誰被「轉化」了,普犯都說太不爭氣了。有一個普犯以前最不相信法輪功,總是抵觸,通過我從龍山正法回來也十分佩服我,說:「鄭實真行」,這次回來普犯爭先恐後地背《洪吟》,讓我教她背。一個所裏怎麼叫背監規也背不下來的普犯,要我教她《苦其心志》,很快就背下來了。幾天後,所裏就把她放回家去了。有的問我:「你為甚麼遭這麼大罪也不服軟呢?」我就給她們講:「師父為了救度世人,吃了無數的苦,師父傳大法本來利國利民,百利無一害,江XX卻栽贓陷害搞迫害。師父蒙受千古之冤還大慈大悲地不分國界地救度世人,你們知道嗎?我要做不好,是對不起師父的,寧可捨命也得護師護法呀!」我為普犯的正義感感到欣慰,看到她們的變化,我自己信心更足了。半個月後,惡警又把我押送到遼陽看守所,臨走前,同修、普犯都眼淚汪汪地送我。她們的心在牽掛著我,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做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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