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我家幾口人無一人倖免。我本是一名衛校畢業生,迫於壓力,沒有醫院敢聘用我。丈夫和婆婆雙雙被關進勞教所,婆家原本比較寬裕的家庭一下變得負債累累。迫於生計,我在家裏養了幾頭牛。可由於家裏沒人養過牛,也沒有任何養殖經驗,於是丈夫去了一個培訓基地,學習養殖技術沒在家,我找了一位老年同修與我作伴。其中一頭母牛的預產期為今年二月二十三日。
二月二十日半夜十二點,我起來到牛圈看時,沒甚麼反應。也許初次養牛不懂吧!沒料到,到半夜三點多,聽到牛大叫一聲,我便穿上衣服急忙跑到牛圈去看,發現小牛犢已經生下來了。我急忙跑到屋裏告訴同修,牛下犢了。然後又匆忙跑回牛圈,大母牛被拴著,夠不到小牛,急得用蹄子使勁刨地,我生怕大牛不小心踩了小牛,急忙跑到母牛後邊,想把小牛犢抱起來挪開,可能大母牛以為我要搶它的犢,便發怒了,一蹄子踢到我臉上,一下子就把我踢昏了。當同修趕到時,我已經不省人事。
同修大聲喊我的名字,終於把我從昏迷中喚醒,我一下子就晃晃悠悠從牛圈出來。此時我的臉上已是血肉模糊,同修當時嚇壞了,她急忙問我怎麼樣?我隨口告訴同修:「姐,我沒事,有師父在,有大法在,甚麼事都不會有,放心吧!」說完便又昏了過去。事後聽同修說,我這一昏就是一個半小時。
清晨七點多鐘,我舅公公來了,見我傷得不輕,便和我商量去醫院。我生怕醫院大夫讓我打針、住院,就不願意去,便讓舅公公去找村裏的大夫,心想,只要把傷口縫上就行了。以前我向診所大夫講過真相,心想他能來。可是,舅公公回來說,診所大夫聽到我的情況後,說甚麼也不來。當時我沒有生氣,心想診所大夫聽到我傷的很重,怕耽誤我,更怕擔責任吧。
舅公公和同修商量要送我去醫院。到了醫院大夫見我傷的太重,建議我做頭部CT、腦部CT、鼻部斷層、胸部CT、心肝腎一線彩超。我心想堅信有師父在我身邊,不會有任何危險的。醫院要求我住院,打破傷風疫苗,打消炎針甚麼的,我都一一拒絕。我跟大夫明確表示我到醫院就是縫傷口來的。大夫有些懵了,嘴裏叨念著從沒見過這麼重的病人,不打針不吃藥不檢查的。我笑著說:「我認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原則做好人,不會有事的,所以不用吃藥,不用住院。」大夫一聽,氣的大聲跟我喊:「你傷的這麼重,整個臉都變形了,臉上這有個包,那有個坑的,以後可咋辦?顱骨可能骨折,顱內出血,左眼能保住保不住都是個事,嚴重點會死人的。別說牛踢的,前一段來一個被驢踢的,還沒你重呢都死了!」當時我心裏異常平靜,我是一個大法修煉者我不能走常人的路,有師父在,我甚麼都不怕。我鄭重的告訴大夫我就是來縫傷口的,別的都不用你們管,不會讓他們承擔任何責任,我會在病志上簽字的 。大夫看我這般堅持,沒辦法,便給我清理傷口,開始縫針。之後我們就回家了。
親朋好友聽說我被牛踢了,都趕來看我,跟我嘮嗑,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來減少我的疼痛。一轉眼晚上七點多了,這時我才想起來麻藥勁過沒過呀?媽媽當時就驚呆了,便問:「你的意思是你到現在沒疼嗎?」我說:「是呀!」媽媽說你弟弟中午還跟我說:「我姐太剛強了,怕大家上火怎麼疼都不吭一聲。」我笑著說:「我真沒疼,一點都不疼,就是有點腫脹感,沒有痛感。」
聽我這麼一說,大家都驚呆了,七嘴八舌的說,手上扎根刺都疼,鼻樑上到左眉縫了二十多針沒疼,不可思議。舅公公是個常人,便說:「你別美,還是沒到疼的時候,踢得這麼嚴重縫了這麼多針,不疼怎麼可能呢?我的臉上摔了一個口子,縫了六針都疼的我直叫,你這個可能還沒到時候,等著吧。」
穩穩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晨醒來還是一點沒疼,一個多月過去了,直至今日也沒疼過。有人說我神經被踢壞了沒有疼的感覺。回想洗傷口時我知道疼啊,縫合時有一針疼了,這說明我神經沒被踢壞,就是縫完以後不感覺疼。這回大家無不稱奇,不但不疼,縫合處長得非常非常好。
第三天去換藥布時,大夫一邊換藥一邊嘮叨:「太神奇了,真是神了!」沒打一針竟然好成這樣,還不時告訴我傷口縫時甚麼樣,現在還甚麼樣,沒有紅腫,沒有化膿,沒有跳線的地方,還說過一夏天傷痕都不能留下。整個臉由變形狀態完全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等到七天拆線,整個五官科大夫無不稱神奇,當我告訴他們,自從縫完到現在,沒疼過時,大家都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我藉這個機會便向大夫們講大法真相,大夫都說看人家煉法輪功的,人家沒吃藥,沒打針居然好成這樣,還不疼真神奇,有的大夫明白了真相,當時表示要三退。
這件事讓我深深懂得當自己能夠完全相信大法的時候,相信師父的時候。大法的神奇就會展現出來,大法無所不能。此生能成為一個大法弟子,我是多麼幸運啊!能修此大法該是多麼可喜的事呀!今後一定要在法上正悟,成為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把大法的美好帶給每個人。
這是我個人粗淺的認識,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