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個執著把我害的好苦,那就是色慾之心,遲遲去不掉。從修煉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心一定要去(思想上應該是重視了),但是過程中是苦不堪言,一段時間就捲土重來,弄的自己灰頭土臉的。妻子甚至於說:這麼拖泥帶水的,咱們修煉還能不能成功呀!我每次都是安慰妻子說:別灰心,下次一定要做好,其實說這個話的時候自己也心虛,因為感覺是想盡辦法還是不能夠從根本上斷絕。後來妻子早已經放下了,而我還是反反復復的。
為了斷色慾,真是想盡了各種辦法。自己是下決心去色慾,想了各種各樣的方法。我特意買了個小缸,養了一株蓮花,心想,我要像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結果花開了幾次,自己的心還是沒有從色慾這個淤泥中完全超脫出來。
為了斷色慾,我和妻子一人一個房間分開,我想這樣就避免了自己的思想被鑽空子,眼不見、心不煩,但是有的時候被色魔干擾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
後來我和妻子說,咱們就私下來個君子協定,以後就以兄妹相待,就當做是離婚了,不可以有性行為,而且兩個人還專門到師父的法像面前去承諾,守住了幾個月,後來又不行了。守不住,看師父的法像都羞愧,覺的沒臉見師父。
自己把有關過色關的講法背下來,干擾來的時候,邪念出來的時候,自己就背法,有的時候很快就有了正念,就能夠抵擋來勢洶洶的干擾。有的時候會連續在一個小時內多次出現,表現就是腦子裏有兩個想法在鬥,一個是讓你想種種的「美好」的誘惑的感覺,一個是我是煉功人不能這樣做。
有的時候在堅持正念的狀態下睡著了,這樣就過去了一關;有的時候半夜又醒了,那個壞的思想念頭又來了,有的時候還能夠持續有正念,有的時候就隨著色慾的思想去了,沒有守住。
有的時候守住了,但是它讓你睡不著,你不想,它強迫你想,真的是非常的邪惡,翻來覆去,消磨你的正念,有的時候一晚上都是迷迷糊糊。
有的時候自己真的有點灰心了,就這麼點事,怎麼就放不下,自己和歷史上那些個修道人比起來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自己感覺被打擊最大的就是自己的信心,因為感覺自己已經盡力了,想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但是還是達不到把這個心去乾淨的狀態,有的時候想,對不起師父的苦度,我是不是不是這塊料,就是一個凡夫俗子呀?有的時候掉著眼淚想:師父我真的很差勁,真的是自己不爭氣呀。後來一想不能上當,自己是沒有做好,但是不能夠喪失信心,如果喪失信心,那正好上了舊勢力的當,看清了之後,後來我還專門寫了一篇文章,就是永不言棄。
每一次看到新的講法,心裏都很急,因為一定會有修煉截止的那一天,如果到那個時候還是沒有去掉的話,那自己真的是無地自容,那個時候自己還有甚麼顏面去面對師父?我就想呀,我要在去見師父前一定要把這個骯髒的心去乾淨。感覺自己其它方面的心相對來說淡多了,就是這個色慾之心最骯髒,但也是表現出來最強烈的一個執著。
我有了這樣的願望之後,在後來的幾次過關中,在各種雜念紛呈的時候,有一個很強的念頭,我有一天要去見師父,一想到我要去見師父,我就來了正念──我要帶著一顆純淨的心去拜見師父。這個骯髒的色慾我不要,幾次我都守住了之後,我真正的感覺這個色慾的物質師父幫我拿掉了。思想乾淨了,人也一身輕,從法理上也更加的清楚的認識到一定要把這個色慾去乾淨。師父把該給的都給我了,這些人的東西都是應該放下的,自己是一個完整的、獨立的、純淨的體系,不需要任何外來的、低級的慾望之類的東西。
通過去色慾,我也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法理,這樣就回到了文章的題目──執著心究竟是怎麼去掉的?都是師父在幫我,我們只不過是有了這個願望,在過關的過程中堅定了自己的正念。
其實何止是過關,師父生生世世在看護著我們,費盡心血讓我們得法,修煉中幫我們消減業力,化解魔難,安排我們一步步的提高,給我們演化功,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為我們做的。
寫這篇文章前幾天,我一直想表達一切都是師父恩賜的,但是一直也感覺難以表達,當時我就想這個宇宙中最最難的一件事情就是無法敘述、頌唱出師父的洪恩,最最遺憾的一件事情就是無法感謝、回報師父的洪恩。
寫到這兒,我還有一個心願,就是看到有的同修在很多方面都做的很好,在被權勢壓迫、失去工作、被勞教等等迫害中都正念十足的闖過去了,但是現在環境相對來說寬鬆了,可是就是有一個關或者一個小問題反反復復的過不去,就像自己一樣甚至於被色慾心魔了近二十年,魔的最後感覺人都麻木了,感覺都灰心了、覺的已經沒有辦法了,無可奈何的望著自己沒有過去的關。我感覺到這是舊勢力的險惡安排。
我想告訴這樣的同修,師父不會放棄我們,關鍵是我們永遠要保持對大法的正信。也許舊勢力的安排就是讓你想盡辦法都讓你過不去,就是一點點的消蝕你的正念,摧毀你的意志,或者說你已經在某種成度上盡力了,但是還是讓你過不去,我想起來一段講法:「而漢字的音和它的字形如果它與宇宙是有連帶關係的,那大家想想,它對於人類、對在這一層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證實法、甚至對正法會起到甚麼樣的干擾作用?也就是說,舊勢力是用這些因素在鑽正法的空子。比如說「目的」,過去在古代寫「目地」和到了甚麼地點的「地」,一定是「土地」的「地」。現代表面上說是為了規範語法、便於人掌握語法,就把那個「地」寫為「的」,所以你到了「目的」也「目地」不了。」[2]
以前我看過一個小故事:父親對小孩子說,你想辦法把這個擋路的大石頭挪開,小孩子想盡辦法,筋疲力盡還是沒有成功,小孩子最後放棄了,父親說你還可以請求我的幫助,小孩子豁然開朗,在父親的幫助下很快的挪開了擋路的大石頭。我們在修煉過關的時候,就是你甚麼辦法都用盡了還是過不去,但是最後我們還可以請求師父的幫助,只要你真正的對大法充滿信心,真正的信師信法,真正的願意去掉不好的東西,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