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無悔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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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九七年得法至今,我走過了十一個寒暑,酸甜苦辣,真象是打翻的五味瓶。有昇華、有回落、有經驗、有教訓,感觸頗多,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肩負重任洪法

九七年我有緣走入大法。當時正值我皮膚病發作,甚麼藥物都不好使。而剛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幾天功夫,師父就給我淨化好了。隨之我的腰病,扁桃體炎、腎炎、關節炎等疾病在很短的時間內全部都消失了,我切身的感到了大法的超常玄妙。我每天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思想道德迅速昇華,對名利情逐漸看淡,我越發感到這才是人間正道,是超脫輪迴之苦的必由之路,是上天的階梯。所以我暗下決心一定要跟隨師父堅修到底。在九七年紀念師父傳法五週年長春大法弟子書畫展上,我鄭重的寫下了自己的誓言:堅定不移的跟隨李洪志老師,無怨無悔的走修煉之路。

我覺的這麼好的一部大法,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我利用節假日,雙休日走出家門到社會上洪法。特別是九八年退休後我全身心的去洪揚大法。我們組織了洪法小組,城市,鄉村同時進行。我們製作宣傳欄,拍照了學法煉功照片,印製「法輪大法」、「真善忍」、「義務教功」等橫幅。宣傳大法的八大特點,教功送書。到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們走遍了全市的村村寨寨,建立了幾十個學法煉功點。法輪大法深入人心,看到那麼多人得法修煉身心受益,自己再苦再累,心裏就是高興。

有一個農村婦女從頭到腳全都是病,特別是類風濕害的她雙手不敢沾水,很多活都幹不了。一個農村婦女擔子該有多重啊,她急呀,每月就等丈夫開支好去買藥,生活非常困難。我們送給她一本《轉法輪》看。第二天早上她的手就敢沾水了,簡直太神奇了,逐漸的,她身上的病都好了,她逢人就說:「法輪大法救了我。」這樣的事太多了。

二、魔難之中堅修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十月份我進京上訪被勞動教養。回來後我抓緊學法,準備迎頭趕上。可是學法並沒入心、沒有理解好法,流於表面做事,把邪惡的迫害當作了人對人的迫害,做了些表面是大法的事,實際上是摻有人心在做。在證實大法的過程中被邪惡迫害綁架,我被非法判刑五年。

在監獄裏我遭受非人的迫害,惡警不許我睡覺,二十四小時站著、凍著、餓著,逼我「轉化」,往死折磨我。我血壓升高到二百,走路腳下不穩,還往我飲食中下了不明藥物,讓我生不如死。我一時人心上來了,就想:先緩一步吧。就這樣,我違心的寫了「三書」。

心裏明白這樣做怎能算是一個大法弟子,怎能對的起師父?我哭了一夜,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一個人被困在一個鐵絲網圍成的大桶形的地方,沒有門。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我做錯了。過不幾天發了棉衣,棉衣的後背上有一大塊油污,我知道這是點化給我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

後來我聲明糾正了這種錯誤。因此,邪惡加重迫害我,他們把我關到一間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屋子裏,派出專門打手,實施暴力,非要把我「拿下」。我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四•二五」,自焚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她們都不聽。在惡警的利用和壓力下,她們對我實施了滅絕人性的迫害:每天從早上六點半到晚上九點,逼我一直蹲著,不讓上廁所,尿了褲子不讓換;三伏天半個月不讓洗漱,滴水未沾;把我衣服扒光,七、八個人打、掐、擰、踢、扇、薅頭髮,鞋底子打飛了,掃帚把子打散了,衣服掛子打折了,我的臀部腫的梆梆硬;肉打爛了,惡徒還在上面撒上鹽,血水和褲子粘在了一起,身上掐的血糊糊的,都變成了黑色;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子打傷,眼底充血,頭頂薅禿,惡徒用沖廁所的髒水往我身上潑。惡警陳營曾親自毆打我,並惡狠狠的說:「不轉化就讓你生不如死!」我被折磨的呼吸困難、行走困難、身體虛弱。

師父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別哀〉這首詩是同修後來傳進去的)那段日子我靜心的回憶著自己走過的路,找自己的執著心。發現自己人心太重:做事心、顯示心、爭鬥心、利益之心、求安逸怕遭罪的心、對情的執著、對生命和圓滿的執著,還有怕心,所有這些都是我要修去的心。我想到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給我法輪,給我淨化身體,為我承擔了一切。而我卻人心凡重,這樣怎能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每個執著都是一堵牆,阻擋著我修煉的路。我要放下這一切跟著師父堅修到底,洗去那罪惡的污點。想到這裏我甚麼也不怕了,心裏默念著正法口訣,並求師父保護著弟子。

惡徒們對我說:「不轉化就打死你,給你寫個心臟病突發或腦出血就完事了。」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就是要跟師父走到底,死不死不是你們說了算的,迫害大法弟子必定要遭惡報的。」她們想盡各種辦法也沒用,我的念頭一正,那邪惡真的害怕了,過了半個月把隊長調去學習了。她們黔驢技窮,不管我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弟子。

過了幾天我夢到很多人都爭搶著回家,一個聲音說:回家得有一個票。我下意思的摸了一下小腹,噢!我的票正好在小腹部位。我知道就是那珍貴的法輪,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呢。

三、剜心透骨修心

我遭受了五年的邪惡迫害回到家中,心中充滿自信:只有真正放下生死的人才能闖過這一場魔難。既然生死都能放下,還有甚麼不能放下的呢?覺的自己人心都沒有了。

然而,修煉可不是那麼回事。我逐漸的發現,和我一樣被非法判刑的丈夫,比我先出獄,回家後不學法、不煉功,還犯了色戒,做了大手術,弄的身體極度虛弱,他自己還存了小金庫,其餘的積蓄幾乎用光,養螞蟻又賠了錢,把家裏折騰個精光,被色魔折磨的像個爛頭蒼蠅,還對我百般挑剔,借故打我,我學法煉功受到嚴重干擾。

一向對我關愛有加的丈夫怎麼一下變成這樣?對我愚弄欺騙,不仁不義。我覺得委屈極了,越想越氣。我的心開始浮動,總是想這事不怨我呀,是他不對呀。怎麼也忍不住,這個家沒有了安寧。滿腦子都是亂頭事,真想一刀兩斷,又怕給大法抹黑。

後來我到學法點學法,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同修對我幫助很大。我一邊學法一邊按照師父的教誨向內找。發現自己對情的執著較強,把他當作保護傘避風港,一旦坍塌了,覺的無依無靠,有一種很強的失落感。

師父說:「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常人就是為情活著。」「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轉法輪》)

這不正好說我嗎?我被情帶動著,攪擾著,生生世世的輾轉輪迴,我被這個假相迷住了。以前的愛是情,現在的恨也是情,哪個也不對。師父還說:「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轉法輪》)。悟到這些,把這個情看淡了。

再往深找,發現自己對錢很執著。我是一個精打細算,勤儉持家的人,攢點錢不容易,就怕晚年缺錢。所以才在錢上讓我失的精光。師父說:「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壞教、壞法,空度百年並非修佛。」(《精進要旨》〈修者忌〉)師父還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因為我對錢的執著,用這種方法去我的利益之心。也許生生世世欠了人家的,利用這種方式還債。如果是這樣,那就結賬,沒壞處。我的心放平了之後,單位以前欠我一部份錢,按現在說很難要了,領導已換了幾茬。通過講真相,很順利的要回來了。我深知,這是師父的安排。

從丈夫這些事情上,還充份暴露了我的爭鬥心。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做到坦然不動,而是想找到他的證據。結果想甚麼有甚麼,一切都隨心而化,偏偏就讓我看到他的不軌行為。有了爭鬥心,那麼就產生了恨。有了恨,就沒有了善。師父教我們要修出大慈大悲,大善大忍。其實現在誰不是業滾業滾過來的呢?誰能保證自己在歷史上沒犯過錯沒失過足呢。師父對犯錯的人都一再給機會,不落下一個弟子,多麼慈悲呀!我是一個修煉的人不能像常人一樣。自己的心逐漸的扭轉過來了。

這件事讓我體會到了正法的重要。修煉中沒有一件事是偶然的,都是對著我們的心來的。我悟到這是舊勢力利用這種形式直接干擾我做三件事,讓我沒有喘息之機,回來就加重迫害我,造成我們之間的矛盾,產生間隔。我剛回來就做了一個夢,有兩個魔擋在我行進的路上。這是師父預先就點化了我。

怎麼辦?我一邊學法,一邊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一邊做證實大法的事,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漸漸的在法上提高。我想:他畢竟修煉這麼多年了,掉下去多可惜呀,如果他修不好他的世界就會解體,那裏的眾生怎麼辦?他也是被舊勢力迫害的,不能讓他被舊勢力奪走。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我主動和他學法,一起煉功,發正念幫助他清除他空間場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一段時間以後,他認識到了自己的嚴重錯誤,回到大法的修煉中來了。

四、正念慈悲救人

我回來後,才知道「三退」的事。所以我抓緊時間多學法、看《九評》、《解體黨文化》及各種真相資料。先把法理學明白,知道為甚麼要三退,怎樣去做三退。一段時間後,我開始試著做。首先去發真相資料。開始時有怕心,怕再次被迫害。第一次發了九本小冊子,心有些慌,出了一身汗。回來後,靜下來想一想,我們做的是全宇宙最神聖的事,為甚麼要膽膽突突呢?有那麼多世人不明真相,受邪黨毒害的等著我們去救度。我們是在救人,是做最善的事,怕甚麼呢?而且我們有師父法身保護,有護法神護法,做證實法的事邪惡不敢迫害。以後自己一邊做,一邊發正念,心態平穩、祥和、慈悲、智慧的把一本本資料送到千家萬戶。

發了一段真相資料後,積累了一些經驗。這時,我又與同修配合,去周邊和農村發資料。在周邊的平房發真相資料,我們選擇天將黑的時候。人們都陸續的回到屋裏,外邊流動的人少,幾步之外認不清人,比較安全。各家的大門還沒關。我們正好將資料放在大門內,當他們關門時,正好將資料拿走。我們一晚上能發一百多份。這期間貼粘貼也很安全,我們配合的很好。

去農村發資料,我們選擇的時間是上午八點以後,這時人們已下地幹活去了,幾乎有一半人家是鎖著的。我們正好把資料放到門裏面。家裏留的都是老弱病殘者,遇到老人在家可隨便放,如他們看見可直接送到他們手中,告訴他們也要給你們的家人看,看了有福報。

在這過程中,我體會到了正念的巨大作用。有一次我往電線桿上貼粘貼,還沒粘完,胡同裏過來一個中年男子,我的心「咯登」一下,但立即想:這是救你們的,趕快看看,明聞真相好得救。我坦然的把它粘牢後離開,走了一段回頭一看,那人正認真看呢。我知道是師父把有緣人領來的。

還有一次我從五樓發完資料剛出來,三個派出所的人直奔這個樓口而來。我心生一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我。正念一出,他們就從我跟前走過去,上了另一個樓口。

又過一段時間後,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開始時很不順利,當時不會講。第一次是給出租車司機講,只按自己的想法沒有顧及對方的反應,結果不成功。回來後我與同修交流,學習了不少方法,開始在親屬中講,退了二十多人,逐漸的會講了。我體會最深的是:我們做的只是表面,真正救人的是師父。

有一次,我上街去修鞋,不知修鞋人在哪兒,就問了一個清潔工人,他告訴我的方向和我要去的地方相反。我想這不是偶然吧?我和同修說:也可能有人要來聽真相吧。我們隨即找到了修鞋點,恰好就有兩個大學生走過來要釘鞋掌。我和同修一人一個,給他們都做了三退。

一次,一個老頭大冬天一個人在學校門口站著,我走過去問他在幹甚麼?他說在等人,我想這不正好等我來救他麼,於是我給他講了真相,退了黨。他說:「現在共產黨壞透了,你心眼好,告訴我這麼一件大好事,我哥也是黨員怎麼辦?」我告訴了他三退的辦法,他高興的再三感謝我,我也很激動:人明白真相後他是多高興、多幸福啊!由此我更知道自己肩負的責任有多重。

我利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去救度世人,買東西時,花上幾張真相紙幣,碰到有緣人就講真相,抽空發資料,在家有空就寫真相信。談到寫真相信,我有一點體會。我發出真相信有一百多封,很大一部份是我自己寫的,一封信要寫上三個小時或更長時間。有空就寫,以前我手脖子上長了一個很硬的筋包,神奇的是在寫真相信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師父說:「無求而自得。」(《悉尼法會講法》)我們甚麼也不求,就按師父的要求做,師父甚麼都給你。

十二年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有人問我:你遭了那麼多罪,又損失了二十多萬元,你後悔嗎?我說:「我不後悔。我失去的是有價的,而得到的是無價的。這條路再艱難我也要一直走到底!因為我早已立下誓言,我選擇的是一條無悔的修煉路。」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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