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證實法中走出一條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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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 有這麼一個小故事,使我又一次驗證了大法的超常。那是在二零零六年,台灣海峽發生地震把海底光纜砸斷,使網速相當的慢,下大文件就更慢了。一天,我在下半夜兩點多就起床學法了,學到早上四點多,狀態特別好。然後去網吧下載文件。因為必須在早上六點前回來,時間很趕。但是不知怎麼回事,以前很慢的網速突然間變的很快,沒有太長時間就下載完了。這在平時根本不可能的。在回家的路上,師父在《轉法輪》中的一段法打在我腦中:「大家想一想,誰推它了?誰給它加的力呀?你不能用常人中的那種概念去認識它,它就是這樣一種旋機。」我體會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無所不能,只要我們心性到位了,師父就能幫我們。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好!

我是一名一九九七年夏天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我一身慢性病,二十歲就得上了慢性肝炎、神經衰弱等慢性病,幾次想到自殺。就在我走到絕路的時候,喜得大法。得法的當天我的身體就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常年的失眠症當天就好了,而且從來都沒有睡過那麼的好。煉功不長時間,師父就把我的天目打開,看到了法輪,還看到過師父的法身。我以前是一個絕對的無神論者,但是我真真切切接觸到這一切的時候,我知道師父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那時雖然得了法,也知道大法好,但自己還不懂的怎樣去修。到一九九七年底,由於自己治病的心不放,放棄了修煉。甚麼病又回來了。這一放就是三年多,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看我還有修煉的心,一直在看護著我,這期間也一直能遇到其他同修。

從新修煉 助師正法

我記的那是二零零一年,雖然我考慮了很久,但當時我的頭腦一點也不清醒,也沒有勇氣回到修煉中來。是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從新認真的看了師父的講法,我悟到每個大法弟子得法都不是偶然的,而且是帶著重大使命來世間助師正法。我決定從新走回到修煉中。

那時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是很嚴重的時期,我又是剛回到修煉中,對法理認識的也不夠深,魔難也大。但我知道中共邪黨在用謊言毒害眾生、在毀眾生。我不能在家等著,那時看《明慧週刊》有同修上外面往家發真相資料,我就想我也要去發。就這樣同修給我送來了真相資料,白天我母親(也修煉)在家幫我疊好,晚上我出去發。剛發的時候怕心很重,上樓邁腿都覺的腿很沉,心怦怦跳。那時還不怎麼會發正念,但是我知道師父會保護我。有時晚上出去發真相,走著走著經常看到眼前圓圓的亮東西在轉,怕心也越來越小。

我每次發完真相資料都渾身輕鬆。可是有一次,我發完資料回來,肝區部位突然間很痛,以前我對我的肝病特別的執著,總是放不下,這次通過學《轉法輪》,師父說:「我們都得把它翻出來,都得給你打出去,全部從根上去掉。這樣一來,可能你覺的病又犯了,這是從根本上去業,所以你會有反應,有的人會有局部的反應,這麼難受,那麼難受,各種難受都會上來,都是正常的。」「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我悟到這是師父在給我把病根往下拿,這樣我沒有管它,真的放下了這個心,結果疼了三天就不疼了。

從新修煉幾個月後,家人說讓我到醫院複查一下,沒成想,肝功一切正常,以前的小三陽全部消失,全是陰性。而且幾年的失眠症全好了,我以前是靠吃安眠藥才能入睡,而且是大量的安眠藥,成了依賴性,大腦變的特別不好使,記憶力很差,注意力總是不能集中。而通過修大法,改變了我整個人。

這期間我慢慢的也學會了發正念,我也比較重視發正念,我知道那是師父賦予的佛法神通,那時我發正念時明顯感覺到自身的能量場特別的強,經常感覺全身發熱。

師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師父多次講法中一再告訴弟子要多學法。我在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間,基本上每天都大量的學法,堅持發正念、講真相。也有做不好的時候,做不好時往往都是法沒有學好造成的。由於怕心也走了兩次彎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做講真相的事。以後又是通過學法、同修間的互相鼓勵堅定了正念。

那時真相資料比較少,我也比較能發,經常不夠我發。轉眼到了二零零四年,那時《明慧週刊》上交流文章多次提到要資料點遍地開花,而我們本地的資料點也確實很少。已經供不上同修需要的量。我就想為甚麼不自己做資料呢?自己做供自己發也行啊,那樣會給資料點的同修減少多少負擔呀。我就跟我妻子商量,要買電腦。她很快就答應了。其實就是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幫助我了。由於我對電腦、打印機也不明白,買了一小型打印機,運行速度相當慢,打不了幾張紙就得灌墨水。還買了一個掃描儀,主要是把同修打好的傳單掃描下來,再打印,很麻煩的。但不管怎麼樣,我的小型家庭資料點運作了。

以前我對電腦這些東西基本上是甚麼都不會,總覺的電腦有多難學。師父在《論語》中說:「說白了電腦再發達也無法和人腦相比,而人腦在當前依然是研究不透的迷。」從我做資料起,我就相信師父會給我智慧,修煉人一定能行。這樣我自己學會了掃描、打印傳單。

這時我發現經過掃描的傳單再打印出來後,效果不是很好,這樣的資料怎麼救人呀。這時我很著急。我就跟甲同修說了這事。沒過幾天,甲同修跟我說:有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一直是做資料的,這時正想離開這裏,有一台快速打印機給我,還要我承擔這一片同修的資料供應。我聽後就答應了,那天我學法學到《轉法輪》「誰煉功誰得功」那段,師父說「要對大家負責任,能夠承擔起這個責任」這句話時,我的內心中從來沒有過的那種責任感,油然而生,知道自己的責任大了。回想起來這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當中。

當天晚上甲同修就把打印機拿來了。可我只能打傳單,其它的我全都不會,我就問甲同修怎麼辦,甲同修說找人教我。沒幾天甲同修把乙同修領來教我。從那以後我們就經常接觸,在一起配合了。在做資料前,我是一個星期休息兩天的工作,做資料以後,師父給安排了一個崗位,多了一天的休息時間。這樣在家的時間多了,更有利於做資料。而且這期間在工作很近的地方師父又讓我接觸上了另外兩位同修丙、丁。

這樣我和這兩名同修在中午休息時間裏形成了集體學法的環境。這種集體學法的環境對每個同修在實修中是非常重要的。師父讓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個人悟到集體學法就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可是我們學法沒有幾天,當地協調人乙知道了,乙同修找到我讓我退出集體學法的環境,說是為了資料點的安全。當時我就答應了,可是總覺的不對。以後真的有好幾天我沒有參加集體學法,認為自己學一樣,還安全,而且她又是負責人。沒有堅定自己的正念,沒有悟到師父還會有下一步的安排。

在接觸丙、丁同修之前,我有個很大的缺點,那就是自己沒有實實在在的修,也就是自己沒修,不會走自己的路,一味的聽協調人的話,協調人讓做啥就做啥。協調人告訴我「你是做資料的就不要發資料了」,那我就不發,協調人告訴我做資料儘量也不要講了,也就是說為了資料點的安全只管做就行了。而且是協調人告訴你一個星期做多少小冊子、做多少傳單、幾本週刊,我就照做就完事,就像完成任務一樣。有時自己在法中悟到應該那樣做時,自己也不敢做了。

師父可是讓每一個大法弟子走出一條自己的路啊。有時很想去集體學法,心裏非常矛盾。這時丙同修主動來到我班上,跟我進行了交流,他的語氣非常的平和,他跟我說:「你得明明白白的修啊!修自己啊!」這句話對我觸動很大。是啊,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這在修煉上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只有遵照這個大法去做才是對的。」「不管出現甚麼情況,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確的。」師父的法也講了,我怎麼就不以法為師呢?這不是在學人嗎?後來我通過學師父的經文,悟到學人不學法是很危險的。

從那以後,我決定天天參加集體學法。我們在一起學完法後,又在一起交流一會。一開始我有各種的人心,比如:顧慮心、怕說不好的心、戒備別人的心。雖然在一起學法,但是我一直沒有跟她們講我在做資料。後來她們要做的時候,我會的也不跟她們說,怕她們看出我會做資料。現在回想起來是多麼的自私啊。跟她們倆比心性差的太遠。後來看《明慧週刊》交流文章談到保護自己的私心,我發現我就有那顆保護自己的私心,怕自己受傷害。我雖然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但我還是沒說出我的情況。在這幾個月裏,自己感覺到提高的很快,對法理的認識也比從前清晰了很多,這時戊同修也參加到了我們集體學法的環境。在後來的證實法中,我們互相配合,發揮了很大作用。當時協調的面積很大,丙同修主要負責各地的技術,丁同修負責協調、戊同修主要是買耗材,我主要是做資料。就是在這種集體的學法環境中我跟丙同修學會了很多電腦技術,跟另外倆同修也學到了很多,為以後走出自己的一條路打下了基礎。

真正走出一條自己的路

師父的《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發表的不久,丁同修找到我問我能不能找協調人協調一下,有個地區的資料點被破壞了(當時經常出現資料點被破壞的情況),那個地區同修看的週刊、講法、資料都沒有,能不能讓我們地區給做一下,並給了我一個數量。其實這個數量我完全自己能做過來,當時他們還不知道我能做資料,我沒有先答應,我說:「我跟協調人商量一下,給你想一想辦法。」我下班後跟其他同修和協調人商量了一下,多數同修都不同意幫,怕給本地區帶來危險。但是我知道要按法來衡量的話,是應該幫。第二天上班我告訴了丁同修能不能幫。丁同修說:「如果我有這個能力的話,我一定會幫助同修。」我回去後思想中一直在考慮,明知自己有這個能力卻不幫,用為了安全掩蓋了那個怕心和私心,是多麼的狡猾。這時還是師父的法打開了我的心結,在我發正念和晚上煉靜功時,師父在《轉法輪》「返修與借功」中的一句法「修煉那當然幫啊」多次在我腦中顯現,那不就是師父在點我嗎?這回我下定決心幫助同修。回想那次是真的走了一次自己的路,突破了很多人的東西。第二天我就告訴了丁同修我來做。丙、丁同修看到我的變化都非常的高興。

隨著正法進程的變化,真相資料豐富了,《九評》橫空出世,還有新學員進入,我們也隨著這種的變化,心性也在不斷的昇華,技術等方面也在提高,容量也在加大,資料的量也在加大。救度眾生的時間也越來越緊迫。在有限的時間裏,還要發揮更大的作用。怎麼辦!因為我要學法,還要幹好工作,還要圓容好周圍的一切,我做資料的時間顯的很短。如果還用慢的機器去打印的話就不行了,而用噴墨機打出的《轉法輪》和《九評》書效果不好、還慢。正在發愁的時候,市內的同修給丙同修拿來了一台HP1020激光打印機,當我看到丙同修打印時,眼睛一亮:還有這麼好的東西,打出的書遇水還不褪色。我跟丙同修說:「我也要上一台激光打印機,來提高效率。」丙、丁同修非常支持我,鼓勵我讓我自己去買。可是我從來沒有買過打印機呀,又聽同修說買打印機很危險,明慧上也登過因買打印機和耗材被迫害的事。到要去買的時候,我滿腦子全是常人的思想,能不能被懷疑啊、能不能被跟蹤啊、到時我怎麼走啊,想了一大堆,其實就是在用人的思想在想問題並不是正念。當我那幾天學《轉法輪》「提高心性」那段法,使我放下了那些人的思想。師父說:「在五、六十年代的時候,這算個甚麼事兒,平平常常,誰都不會感到驚奇的。」我想:是啊,那麼在現代社會電腦、打印機簡直太普及了,買個打印機算個甚麼事,真是平平常常,誰會因為你買個打印機就懷疑你甚麼呢!這樣我就堂堂正正的買回了激光打印機。那時我就是那個境界,買個打印機都害怕,是法堅定了我的正念,為我以後為同修購買耗材打下了心性基礎。

我有了激光打印機,使我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技術上也比較熟練了。《轉法輪》、《經文》、《九評》、小冊子、傳單、不乾膠、刻錄全能做了。後來需要量大了,我又買了幾台噴墨機,後來又買了一台HP2015D激光打印機。

師父在一步一步的推著我們、往上拔著我們。世間的形勢也在不斷變化。二零零六年三月瀋陽蘇家屯事件的曝光震驚世界,大法弟子急需蘇家屯事件的光盤來救度眾生。以前我們地區都是從外地拿母盤回來刻,這次同修只送來蘇家屯事件第一個盤,說做母盤的同修上外地出差了。網站上的追蹤報導的錄像文件早就出來了,我們就是無法刻錄盤。救人多急啊!邪惡不能被曝光,同修等著母盤刻錄,怎麼辦?

有一天丁同修跟我們說:「這事不是偶然的,需要我們突破了,不能依賴了,我們自己下載、自己做。」當時我還不會上網,我打印需要的文件由別的同修給傳盤,還是依賴心。我和丙、丁同修中,丙同修上網、下載技術行。我決定讓丙先教會我上網、下載。丙同修說下載大文件上網吧下載快,我們三人一同去網吧嘗試了一下,下了一半沒下完,明天他們還上班,只有我在家休息。這個擔子就落在我的肩上了,而且我以前在做資料的過程中神奇的學會了刻盤。

第二天我自己去的時候,我心中就產生了怕心,總是想找個伴陪著覺的更安全,前一天跟甲同修說好了讓他陪著,可定好的時間甲同修沒來,又打電話約丙同修想讓他跟我一塊去,丙同修說有事。這時我悟到修煉的路就得自己去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路是自己走」、「修煉得靠自己」的法。我自己得紮紮實實的提高,去掉依賴心,憑著對法的信去闖出一條路來。就從這一天起我開始了上網下載大文件的路程。一直到現在在師父的呵護下平穩的做著。現在我在家中安裝了寬帶,下載速度也非常快。

在這幾年中的修煉中,魔煉著自己的心性,一點一滴的提高著。我還記的,剛開始去網吧的時候,怕心挺重,總是不能堂堂正正的去做,心裏老是不穩,因為下載大文件時間長,時間一長我就著急,怕心就往上返,有時沒下完就離開了。後來有一次聽師父在廣州講法中有一句「你就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使我內心豁然開朗,再去下載的時候怕心小了很多。

因為是經常去網吧下載,有時又會返出怕心,我就背師父二零零六年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的一句話「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我在心裏說:「師父啊,弟子心中不穩,沒有達到標準,我一定心裏要穩。」因為我知道邪惡的迫害是針對人心來的。你越怕,它就會鑽你的空子。我還經常背《洪吟二》中的〈怕啥〉。慢慢的我的怕心小了。正念也越來越強。我一般在去下載之前都先發正念,加強自己的正念,心中想著自己是師父弟子,其它的安排我全都不承認,一切都必須給正法讓路,一切都必須給救度眾生讓路,甚麼考驗、甚麼舊勢力我全都不承認。有時邪黨造的敏感日等日子,同修告訴我注意了,邪黨對網吧監控的很嚴。我都憑著對師父的信,邪惡從來都沒有阻擋了我救度眾生。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所以我們現代的科學研究這個東西,還是差的很遠,和整個宇宙中存在著高級智慧星球那些生命比起來,我們人類的科技水平是相當低的。就在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的空間我們都突破不了,而外星來的飛碟就直接在另外空間裏走,那個時空的概念都發生了變化了,所以它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快的使人的觀念接受不了。」我理解常人的科技永遠都超越不了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

有這麼一個小故事,使我又一次驗證了大法的超常。那是在二零零六年,台灣海峽發生地震把海底光纜砸斷,使網速相當的慢,下大文件就更慢了。一天,我在下半夜兩點多就起床學法了,學到早上四點多,狀態特別好。然後去網吧下載文件。因為必須在早上六點前回來,時間很趕。但是不知怎麼回事,以前很慢的網速突然間變的很快,沒有太長時間就下載完了。這在平時根本不可能的。在回家的路上,師父在《轉法輪》中的一段法打在我腦中:「大家想一想,誰推它了?誰給它加的力呀?你不能用常人中的那種概念去認識它,它就是這樣一種旋機。」我體會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無所不能,只要我們心性到位了,師父就能幫我們。

在修煉中,我還有一個不足就是老回頭看的毛病,怕人跟蹤。有一天,在學《轉法輪》「玄關設位」時,師父說:「佛道兩家師父多的是,都能保護你,不需要你看,也不會出問題。」使我慢慢的去掉了這顆心。這顆心一往上返時,我就背這句法,最後就戰勝了它。

我發現有的同修還不敢上網,那是被自己的觀念束縛了。同修啊,你上網就在滅邪惡,你上網就在走出自私。其實現在很多常人都在上大法網站,大法弟子開發出的破網軟件是世界上第一流的軟件。

信師信法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在我剛開始做資料的前幾個月,有一天我在家正在做資料,我們當地協調人甲同修到我家急匆匆告訴我,今天晚上邪惡在全市進行大搜捕。我當時就害怕了,趕快收東西,沒打完的資料也不打了。面對這種考驗,真是心裏不穩。可是第二天一打聽,甚麼事也沒發生。反思自己為甚麼就不能像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呢?

轉眼又一年,有一天還是甲同修又來我家通知我今晚大搜捕,把家裏的東西收拾收拾,這次心裏還是不穩,還是像上次一樣,第二天甚麼也沒有發生。在學法時也沒有真正的向內找,向內修,沒有深挖一下,是甚麼心能讓舊勢力對自己進行了考驗。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這段法使我明確了如何否定舊勢力。

師父在《轉法輪》中周天那段講:「道家歷來把人體視為一個小宇宙,他認為宇宙外面有多大,裏面有多大,外面是甚麼樣,裏面是甚麼樣。」個人體悟舊勢力能考驗了大法弟子,就是大法弟子內心中有執著和怕心。

在去年明慧交流文章中有一篇《選擇》的文章對我觸動很大,文中談了他是如何否定舊勢力的認識和實踐,就是連它的表現都不承認,他做的堂堂正正,舊勢力就不敢動他。

去年又傳出了一次全市大搜捕的消息,這次甲同修通知了其他同修,沒通知我。我是後來聽別人說的,我知道那一定是假的。我心裏知道,我已經否定了舊勢力對我的考驗,你舊勢力不配考驗大法弟子。

今年奧運前又一次大搜捕的消息,還是沒人通知我,當我聽到這一消息時,我的心已經很平靜了。我發現當沒有那個心的時候,舊勢力就沒有招了。現在有時我還是有怕心存在,但是我已經能抓住它,滅掉它。

在實修中每一個大法弟子可能都經歷過許多神奇的事和在大法中悟到的理。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無時無刻不在呵護著我們,讓我們在證實法中走出一條自己的路。我們每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能平穩的走到今天,都是因為有師在、有法在。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我會更加勇猛精進,兌現史前的誓約,救度更多的眾生。唯願師尊笑。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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