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大法中熔煉成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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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今天借「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向師尊、向各位同修彙報自己在法理中修煉昇華的實修心得體會。

一、願

我跟頭把式的跟隨師父的正法進程走到今天,成為大法一粒子,這是多大的緣份啊!也可能和自己發的願有關係吧。因為我是鎖著修的,以前的事不知道,就說說在得法前發的願吧。

我是一九九七年元宵節後得法的。在那以前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總是想找個更高的神拜他為師。多少年來上下求索,找啊、找啊。教堂我也去過,廟我也去過,只是就覺的它們簡直就成了共產邪黨的花瓶。它們都是得經過共產邪黨批准後,才能建廟蓋教堂,才能去念經。天上的神還得經過邪黨批准,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我就想我一定能找到比「金剛經」、「聖經」裏的更高的神,拜他為師。

二、緣

一九九七年過年前後,我總是看見從一幢大樓中走出來一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手裏都拿著一本書。有一天,我看見一對夫妻也是從裏邊走出來,後來又走進了火車站候車室。我就追過去問他們倆:「你們拿的是甚麼書,能不能借我看一看?」那位男子把書遞給我,封面上「轉法輪」三個大字立即就映入了我的眼簾中。我一眼又看到了偉大師尊的法像,就打心眼裏感覺到特別可親,又看到書的目錄「真正往高層次帶人」,啊!這就是我多年要找到的更高的師父吧!我就問他倆:「上哪去請這本書?」他說:「那個辦公大樓上就有學法煉功的。你這麼有緣份,這本書就送給你看吧!」我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傍晚就去那兒請書。」

三、得法

傍晚六點多鐘,我就去那幢樓上。到樓上一看,坐著一屋子的人,男女老少都有,都在那聚精會神看著電視錄像(後來才知道是在看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我小聲的問他們,我要請《轉法輪》書。一會兒來了一個女的,問我要幾本書?我說:「還有其他的書嗎?」她說:「有十幾本呢,有好幾種講法書。」我說:「我都要。但是帶的錢不一定夠。」她就說:「沒事兒,下回帶來就行了。」接著我也坐下來看師父的講法錄像。這時馬上就覺的渾身難受,就覺的像得了重感冒似的,渾身的骨頭節都疼。我就覺的奇怪:我來時好好的,沒覺的身上有甚麼不舒服啊!這是怎麼了?後來經過學法,再問別的同修,才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淨化身體。

從那以後,天天一早一晚的我都跟著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身體原來的病都不翼而飛了,甚麼骨質增生、氣管炎、腰椎間盤突出、腦動脈硬化等等,統統一掃而光,感到真是無病一身輕。

四、溶於法中

得法後,「七•二零」前基本是天天早上參加集體煉功,晚上集體學法,把自己的心溶於大法之中。白天幹活掙點錢維持生活。當時我原來的單位叫當官的撈黃了,就得自己出苦力、自己找點活掙錢,供孩子上學,湊合著生活。由於「七•二零」前,自己的這顆心每天都溶於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的環境中,自己也是在主動的同化「真、善、忍」這個宇宙大法。像抽煙、喝酒、說髒話等等都像原來身體上的病一樣,自然而然的修沒了。不是我有意的去戒煙、戒酒,都是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往往回過頭來想一想、看一看,這些毛病都自消自滅了。不是我有多大的能耐,這是大法超常的力量。有些執著心,比如爭鬥心、妒嫉心、色慾心等等都逐漸淡漠了。雖然家庭生活有點困難,但也不執著於非要掙多少多少錢,要過的怎麼怎麼舒適,一切一切都順其自然的走過來了,再不像以前那樣疲於奔波、累的不行了。

有時靜下心來,仔細看一看自己走過的修煉道路,好像是隨其自然,其實都是順著師父安排好的修煉道路在走,再加上自己努力學法、背法,時時在修心性,「有心煉功,無心得功」(《轉法輪》),但是又都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時時都在呵護著我。只是因為在迷中修,往往不太容易覺察到。那時煉功,如「抱輪」,力量非常大,煉「神通加持法」時,兩掌下像有東西托著一樣,整個身體都要起來了。我感到真是師恩浩蕩,有時修的不好,真覺的無地自容、愧對師父!

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只有最複雜的人群,最複雜的環境才能修出高功來,是這個意思。」在這個紅色恐怖中,在這個血雨腥風的環境中,就必須得學好法、多學法,以法為師,師父怎麼說的就這麼做。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我還告訴你們,這部法他有多大的力量,我把我的巨大的能力呀,容進了這部法中,所以這部法甚麼都能給你們做的了。」師父說:「這部書出來之後我所有講的法都是在解《轉法輪》,你們不信就去看一看。本著《轉法輪》這本書去修,就能修成。」(《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通過學法,更增強了信師信法的強大正念,也促進了自己學法。

師父的新經文一下來我就一遍一遍的學。記的《洪吟二》剛一下來,我就把他抄在一張一張的紙上,有空就拿出來背,幾天就背下來了。接著再背《洪吟》。在背《轉法輪》時,覺的每一個標點符號都是法,都得背下來。當靜下心來背法,覺的這也是一個修煉的過程。背時雖然也要花一定的時間,但是在另外空間裏那無量的眾生也都在背法,也都在同化大法,真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師父告訴我們做好三件事,當前最大的事情:就是如何多救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向內找,提高自己,把自己修好了,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悟到做好三件事也就是本著「真、善、忍」同修。三件事又是互相圓容的,每件事又都是在修「真、善、忍」。師父講無量無際的眾生、無量無際小宇宙組成大宇宙、「其大無外,其小無內」(《轉法輪》)等法理,就是說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單單只是為了個人的圓滿,也同時使自己的心增加無限的容量,心性提的更高,修出大忍之心、大慈悲之心、修出能夠熔化鋼鐵般的慈悲之心,才能救度無量眾生,才能返本歸真。而修「真」中又體現出我們要沒有絲毫水份的信師信法去救度更多的眾生,圓容師父所要的,圓容師父的選擇,同化大法,助師正法,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我悟到時時把自己的心溶於大法之中、溶於正法修煉之中,主動修去各種執著心,修去各種人的觀念,蛻去人的這層殼。按照這個大法高標準、更高的標準修好自己、在大法中熔煉自己,修出無私無我的正覺來。在大法中圓容成一個整體,在正法洪流中、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救度更多的眾生的同時,在大法中熔煉成真金。

五、洪揚大法

「七•二零」以前我們當地的輔導員帶領同修,或在當地、或到鄉下洪揚大法,宣傳大法的美好,促使有更多的有緣人得法、更多的人認識大法。

那時整個山城各地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基本都是和同修一起去,人最多的時候達到一千多人。到車站廣場、到公園、到集市、到體育場去洪法。我們集體煉功時,自己覺的那手真是像師父說的,感覺有一股「飄手勁兒」,一股挺大的力量自動帶著你的手煉功,非常美妙非常舒服,場非常強。師父那洪亮的煉功口令,那「普度」、「濟世」的音樂響徹在整個山城的上空。

有很多的人走進了我們的煉功場,得法的人越來越多,後來發展到十來個煉功點,還不包括鄉下的煉功點。

六、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魔頭江××和共產邪黨開足了馬力迫害大法、污衊師父、迫害大法弟子。那天清晨,邪惡的警察抓走了我們當地不少的同修。有位同修告訴我,快點通知各個煉功點的同修到市政府要人,要他們立即無條件釋放咱們同修。隨即,我馬上到各處煉功點告訴了同修。早晨七、八點鐘,市政府門口都是大法弟子。有的同修和市政府的負責人說明了我們的來意: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無罪!立即無條件釋放我們的同修!那時我們都靜坐在市政府門口,等待他們的答覆。我心想在這段時間裏,煉會兒靜功吧。剛要煉,有位開了天目的小同修告訴我說:「師父就在天上看護著咱們,示意不要煉功,就靜下心來證實大法沒有錯,要他們立即放人。」我心裏一震:「師父時時在我們的身邊,呵護著我們,謝謝師父!」一直到下午公安局才把我們的同修放出來。

從那以後我還是堅持每天學法煉功,一天都沒有落下。有時和朋友、熟人講真相: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按照師父的話去做好人,做更好的好人。中央電視台在撒謊,「天安門自焚」是偽案,在欺騙善良的不知真相的人們。修煉法輪功對國家、對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的師父做了這麼大的好事,共產邪黨卻恩將仇報,污衊我們的師父。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前一天,我在車站遇到一位同修,問他們上哪兒去?他告訴我:「上北京!去證實大法!要求中央政府還師父清白!要求他們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跟著就坐車走了。我立即想到,我也去!就去找其他的同修,有的人告訴我:「人家找你沒找著,讓我們看著你,告訴你。」我馬上約好其他同修,幾點到車站,一塊兒坐車上北京。我回家取點錢,只留個紙條告訴家人我上北京去了。

實際上那時候沒有想太多,就是想上北京去證實大法,證實師父的清白。至於具體怎麼做,以為到那兒就知道了。那天下著雨,約好的同修也沒有來,去不去?我想:「沒有伴,自己又不經常出門,怎麼辦?」去!我自己也得去!那時也是在和自己的各種人心在鬥,我就記住師父的一句話:「放下生死,就是神」(《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實際上也是師父幫我清除了很多的人心,正念一足,自己才邁出證實大法的這一步。

中途換車時,都好像有人在領著我一樣,否則真有點找不找著「北」。在中途,我看到也有一些外地的同修下車了,因為聽說車上查的很緊,有不少同修被綁架了,北京查的更緊。我也沒有多想,就是一心去北京證實大法。

到了北京車站之後,坐汽車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到到處都是遊客,上哪兒去找同修啊,自己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後來想,也不能就這麼回去呀,於是到了郵局買了些信紙信封,給國務院、國家信訪辦寫了兩封信。信中寫道:「我們的師父教我們以『真、善、忍』為準則,時時處處修我們自己的心,到哪兒都要做一個好人,並且為我們祛病健身,讓我們做一個更好的好人!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這麼大的國家,動用舉國的武力,鎮壓手無寸鐵的好人,天理不容,還我們師父的清白!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立即釋放我們的同修!」等等。在回來的火車上,我就用筆寫在紙上:「抗議大魔頭江××鎮壓法輪功!還我們師父的清白!」等,粘在車窗玻璃上、茶桌上。

實際上車站裏、火車上到處都在圍追堵截法輪功學員。一路上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到了家。後來才知道,我坐的車到北京已經是十月二日,錯過了十月一日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的日子。聽說那天有不少同修被迫害。據同修說,我們當地的大法弟子在去北京的火車上,就有不少被綁架回來了。回家後學法,向內找,覺的自己還是有很多執著心沒有去,尤其是怕心太重,這一步沒有走好。

七、講清真相、勸三退

師父說:「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的偉大壯舉中,完善著每一個大法弟子圓滿的路。」(《精進要旨二》〈弟子的偉大〉)師父還講了做好三件事其中最大的事就是多救人、與邪惡搶人,時間不等人。

一開始我是先從自己身邊的熟人做起,向他們講清真相。《九評》問世後,又開始勸「三退」。利用一切時間、創造一切機會、找到講真相的「切入點」,根據不同人的身份、地位、氣質、愛好、各種心理狀態恰到好處的講清真相,勸三退。

有一次,我看到了原市政府副市長家門口卸了一車煤,因為和他多少有點認識,就幫他往院裏挑煤。這個人給人的印象還比較正直,又是知識份子。我就從他的為人處事的角度,邊幹著活邊和他聊起「交人要交心,澆花要澆根」,順便又說起共產邪黨利用知識份子搞大鳴大放,一開始說不抓辮子、不打棍子,最後還是把很多知識份子打成了右派,害死了無數的知識份子。說起毛魔頭,別人問毛:「你這不是搞陰謀嗎?」毛說:「我不是搞陰謀,我搞是的陽謀!」一直說到《九評》、「三退」,雖然他當時沒有答應三退,但他還是在不住的點頭。我認為救人不執著一時的結果,重要的是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使他明白了真相。

他也可能出於愛面子,或者有其它的心理誤區,不能當時表示三退,但是,他心裏明白的那一面,在贊同「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次,在大街上碰到了市廣播電視局局長。他以散步的形式鍛煉身體,我就和他談起了鍛煉身體的方法。我告訴他,我以前利用了各種形式進行體育鍛煉,結果還是住進了醫院,花了不少錢不說,病不僅沒有治好,又查出來了不少的新病。後來有緣修煉了法輪大法,身體所有的病都沒影了,現在覺的自己的身體比年輕時還輕快,多少年來我一片藥都沒有吃過,也不用跑啊、跳啊,每天只要學法、修心、煉功、再加上救人等就行了。接著我和他講起三退的事,他很快就答應了,我還給了他真相資料和護身符。

還有一次,在一家醫院的門前,遇到了某派出所的負責人,我告訴他不要配合邪黨迫害法輪功,真要有那麼一天真相大白,那罪可不輕啊!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又祛病健身,何樂而不為呢?他也退出了邪黨。

說到這,我認為在講清真相的同時,還要告訴他們不僅要自己知道迫害真相,自己心裏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要告訴他們的親人、朋友,這不也是在做好人、救人嗎?一般我手裏有真相資料、護身符等我都給他們,讓他們更進一步的知道「法輪大法好」。再則,我認為他們能讓我遇到,並且得救了,並不是我有多大的本事。在表面空間,是我有救人的這顆心,我動動嘴,在另外空間,是師父把有緣人引到我面前。再想一想,邪黨利用各種手段,對人從孩童時就開始洗腦,灌輸它的「無神論」等邪黨文化,進行一系列的欺騙,我能幾句話就使別人退出邪黨?所以我經常告誡自己千萬別飄飄然,別翹尾巴,別證實自己,就記住師父的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當然例子太多了,一般各個層次的人,我都和他們講過真相,例子我就不舉了。要救的人太多、太多了,我覺的我做的和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太遠,覺的和做的好的同修比起來差距還很大。今後,就以法為師,比學比修,想方設法的多救人。

八、堂堂正正走出魔窟

一次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當時自己以為正背著師父的經文,發著正念,怎麼發生這種事,心裏就有點正念不足了,實際上當時正念足一些就沒有事了。後來當醒過神來,發覺自己有漏被舊勢力迫害了,於是又從新讓正念足起來。

在國保大隊,我就和他們講:「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渾身的病都好了,我現在是在做好事在救人!」當問我還煉不煉了,我堅定的告訴他們:「煉!」反正我不能出賣同修,不能給大法抹黑。他們讓我簽字,我說:「不簽!」後來他們說:「這是你自己說的話,這記錄對不對?對就簽個字。」我以為我說的話就要對自己負責,隨即簽了個字。後來覺的不對,這不是配合了邪惡了嗎?覺的上當了,做錯了,但是已經晚了。他們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當我冷靜下來,細心一想,向內找,對照師父的法,找出自己在這段時間冒出了很多執著心:自滿心、安逸心、色慾心……一看電視就沒完沒了的,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正法修煉時間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救人的擔子多重啊!師父心裏多急呀!自己在幹甚麼呢?這麼多的執著心,還不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它能放過你嗎?又想起師父的話:「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隨著不斷的背法,不斷的發正念,我正念更強了。我想:「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到哪兒都要堂堂正正的做好三件事。」於是就向同監室的其他人講清真相、勸三退。我給他們講真相的事,鋪頭打了小報告,獄警就喊:「到這裏還不老實,能煉法輪功就別吃飯!」他們別人都出去幹活了,不讓我和他們接觸,不讓我和他們說話,就讓我一個人待在屋裏,不給我飯吃。傍晚,他們收工回來,偷偷的給我帶回來饅頭讓我吃。後來我又和那個鋪頭講真相,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煉法輪功的都是在做好人,我告訴你還是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要想沒事早點出去就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點頭,看來他也是真的相信了。

後來沒幾天他就出去了,並告訴我的孩子我在這裏的情況,還叫我孩子來看我。有的人還告訴我,有的獄警告我黑狀說:「就是他上我家,讓我退黨!」我說:「沒事,我是為他好!我不恨他,他能有明白的一面,他不能總那樣!」因為我聽別人說,這個人對大法弟子挺狠。以前我認識他的時候,有一次,他倆口子叫黃鼠狼子給迷住了,甚麼胡話都說。我只想不能讓他做那麼多的壞事啊,告訴他法輪功的真相,讓他儘量多做好事,免的造下大業,毀了自己。至於他要選擇甚麼路,我只能勸善。其實這個時候,我甚麼心都放下了,心性提高了許多。可以這麼說,隨著我不斷的背法,向內找、發正念、講清真相,心性確實提高了不少。

師父說:「我們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煉,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指導我們修煉。我們煉了這麼大的一個東西,等於是煉宇宙。」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我想把自己的心放大到宇宙那麼大,這些小事算甚麼,我都能過的去的。再說這裏邊也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要出去救度更多的世人,同修在外面等著我呢。當我把各種人心都放下的時候,正念一足,迫害不止就不住的發正念,另外空間的邪惡也受不了了。同修來看我時,告訴我外面的同修也在發正念,揭露迫害的真相,給國保大隊、各個派出所以及惡警都寄去了勸善信。

沒幾天,獄警就告訴我:「你走吧。」原來他們準備讓我寫保證書等甚麼的,也都不提了。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

九、圓容家庭

自己原來就只重視在外邊和別人講清真相,勸三退,也覺的挺容易的,忽視了向家人講清真相、勸三退。後來經過和同修交流,經過學法認識到也應該重視和自己家人講清真相,圓容好家庭。師父在《精進要旨》〈道法〉經文裏說:「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家人不能夠明白大法真相,這個環境不圓容好,直接影響到自己做好三件事。尤其是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師父要求每個人都要走出自己的修煉道路,讓家庭資料點遍地開花,我也想建立個家庭資料點,這個家庭環境不正過來,這個事就不好辦。所以我覺的首先學好法、向內找,把自己修好,說出的話才在法上,才有力量,才有威德,才能更有利於圓容好家庭。

隨著正法的推進,心性要求越來越高,各方面在法上也要歸正自己,尤其這顆心也得溶於正法修煉之中,要和正法修煉合拍兒。以前家人時時替我擔驚受怕,承擔著巨大的壓力,自己原來不太在意這些事。從魔窟回到家以後,家裏人看到我好好的回來了,雖然心裏就像有塊石頭落了地,可是我一出去他們就不放心。尤其是老伴兒,有時偷偷的在背後跟蹤我,有時回來晚點,大門也不給開。有時候成天不開晴,有時連吵帶罵,甚至提出不行就離婚。雖然我也知道需要重視,這也是自己要過的心性關,但是有時真不知道怎麼做才能做好。

我想,還得多學法,還得向內找。首先看到我沒有真正的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嚴格要求自己,在家裏沒有真正把大法弟子的形像樹立起來,把家庭環境圓容好。沒有重視向家人講清真相,落下了做好三件事的這個重要的一環。

認識到了就先從內心修起,自己從各方面,一點一滴、一言一行做起。我原來以為證實法時間這麼緊,家裏甚麼活都不幹了,有時柴禾也不劈了,掏火牆都是老伴自己幹,現在看來自己做的太不對了,走了極端。家人可是按照大法弟子的標準在看著你,想想我做的這麼不好,這不是在給大法抹黑嗎?自己從說話的語氣上也得改,原來說話太衝,把人家撞到南牆上,還覺的自己做的挺對。

通過向內找,認識到這都是自己做的不好,就立馬改。從不會做飯,我也練習發麵做饅頭、蒸大米飯;有時也擦擦地,擦擦桌椅板凳。有時也向老伴徵求意見,主動承認自己以前有的地方做的不對,沒有照顧好家庭,對老伴關心不夠,讓她跟著我擔心受怕的。慢慢的,家庭環境氣氛也不那麼緊張了,緩解了。我跟她講真相也能聽進去一些了。我想她也是有緣人,也應該得法。平時我就注意發正念,清除自己的空間場,清除自己家的空間場,清除另外空間的舊勢力、邪魔爛鬼對她的干擾,清除共產邪靈的干擾。有時也讓她看真相光盤,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有時還給她念《轉法輪》,她也逐漸的願意聽了。

有一次她妹妹來串門,我給她妹妹講真相,她也幫我講。她妹妹要走的時候,她跟我說:「把這本《轉法輪》給我妹妹吧!」我說:「我想辦法給她請一本新的《轉法輪》書吧!」還有一次,把她的朋友請到家裏來聽我講真相,並且勸退了。還有一天,她在電話裏直接給她弟弟、妹妹三退了。還有很多事。我想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著做,是大法的神奇。師父也看到我有建立家庭資料點的這顆心,幫著我開創了這麼好的家庭環境,謝謝師父。

有一回她告訴我,孩子來電話了,說處了個對象,過幾天領回家來看看,也就算旅行結婚了。房子也是女方家的,甚麼也不用我們管。我說:「我這還有點錢,拿去給兒子結婚用吧。」她說:「不用了,我攢的錢就夠用了。」沒幾天,孩子回來了。我就想給兒媳婦講真相、勸三退,怎麼勸呢?剛過門的兒媳婦也不熟悉。我心裏想還得多學法、向內找。還是自己的怕心上來了,怕講不好場面不好收拾。師父說:「我告訴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心裏一亮,她到我們家不也是要被救度的眾生嗎?我怎麼就看不透呢?老伴害怕,不讓我講,我就不講了,對嗎?這能修出無私無我的正覺嗎?於是我就請師父加持,堅持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我一定行!我於是在有一天,全家人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兒媳婦提起話頭,問我們倆的身體狀況時,我就講我經過修煉法輪功,身體的病全好了,接著向她講起法輪功的真相。當我提到三退保平安的時候,她很痛快的說:「那您就幫俺倆都退了吧!」我老伴也挺高興,說:「真是有緣啊!」

現在我老伴也讓我教她煉法輪功,雖然暫時不太精進,畢竟邁進了法輪大法的門檻。

十、建立家庭資料點

我是鎖著修的,可是在修煉的這條大道上,我所碰到這一系列的事情,使我不能不感到師父就在自己身邊,時時處處在呵護著我,使我正念更強,更知道勇猛精進。

就從我要建立家庭資料點這件事情來看,按照常人的理:一個是家庭沒有那個經濟條件;再則家庭環境也不行;第三,自己各種人心上來了,尤其是怕心上來的時候,就是亮紅燈;另外誰幫我、誰教我?……現在通過大量的學法,向內找,破除了很多心性上的障礙,首先是放下了怕心。有師在,有法在,我做的是助師正法的事,圓容師父所要的,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舊勢力不敢動我。現在家庭環境也在師父的呵護下,基本正過來了。

建立家庭資料點的資金也解決了。這次孩子回來結婚,叫一般的常人看來,我們家也太有福氣了。甚麼也不用我們操心,女方家也挺滿意。有一天,兒媳婦還說:「把這房子賣了吧,再給二老添點錢買個樓。」我說:「不用了,住平房住慣了,謝謝你的好意。」我悟到,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現在正法急需資金救人,這不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事嗎,而不是讓我貪圖享受,貪圖安逸這個心必須滅掉!其實,以前自己攢點錢就給資料點,再難也不能難了資料點的同修們。現在我把手頭的錢一部份讓同修給家庭困難的同修、被迫害的同修;一部份給資料點用;一部份留著建立家庭資料點用。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非常清楚:別人告訴我哪天哪天去接個東西,那東西像電視機又不像,是甚麼也叫不上來。就在當天,有個同修問我買電腦的事,我說行,一會兒就把錢給你送來。其實這位同修,我都不知道姓甚麼,但是我堅信這是師父安排的,把所有的心放下,就聽師父的。又過了幾天,在街上又偶然遇到了那位同修,說:「給你買來了,你拿回家去吧!」我說:「我一點也不會,拿家去還不是個擺設。」她說:「師父自有安排!」

就這樣,經過幾位同修教我上網、打印、刻錄等技術,我這個家庭資料點基本可以正常運行了。這一系列事情好像都是偶然的,其實都是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順理成章完成的。

在建立家庭資料點的過程中,也有過心性關的事。我也悟到甚麼事都不可能那麼順當的。正像師父在講法錄音中所說的:你喝著茶水、看著電視、躺在沙發上就長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有一次因為打印機部件的新舊的問題,使我在思想上產生了波動。雖然也在勸自己說無所謂,但是後來還是沒在法上去悟,沒有認識到這是提高心性的機會,完全用常人心去琢磨,沒有把自己當作是修煉的人。人心上來了,也不注意修口,憤憤不平,當時的心性還不如一個常人。

當時就認為我在這麼困難的情況下,要建立家庭資料點,怎麼對我還這樣?在師父那兒也說不過去呀!後來經過學法,在和同修共同的切磋下,心也漸漸的平靜下來了,一想,這點事兒都過不去,這哪行啊?這中間也修去了自以為是、不讓人說的毛病。知道向內找,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做好資料點的工作,才能使資料具有更大的法的力量,真正成為救度眾生的法器,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後來看到師父對《對澳洲學員講法》,望著慈悲偉大的師父,我的「心結」一下子完全被師父的洪大慈悲熔化了,淚水頓時奪眶而出。

甚麼是「以法為師」,這句話說起來容易,他的無限內涵只有真修弟子才能心知肚明。隨著正法到了最後的階段,更要重視以法為師,排除干擾,紮紮實實的修,向內找,修好自己,才能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尤其在做好資料點的工作中,只能做個提高心性的表帥,才能發揮那些法器:如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等等的作用。使自己的心性得到更好的昇華,才能和同修配合的更好,共同做好三件事。

近來由於放下對「奧運會」的執著、對「預言」的執著,原來激光打印機「喀、喀」響要壞的聲音,頓時都沒有了,非常輕快的開始工作了。有個硒鼓打印了一萬多張紙,完全是超常的運轉。在刻錄「九評」、「神韻」光盤的時候,由於自己心性提高上來了,認真的刻錄、認真的檢查,基本沒有一張壞的。還有一次突然打雷,手動停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突然一下子打印機、電腦、刻錄機、DVD、電視機全部停止了工作,但是沒有停電。我馬上悟到這是師父在保護著我,防止了意外事件的發生。當我又從新一個個開機,從新開始工作時,把刻了一半的光盤取出又放進刻錄機時,照常刻錄,經過檢查圖象非常清晰。按照平常這樣的光盤,根本就不能再刻錄了。當然還有很多神奇的事。

我這個家庭資料點,就是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溶入了正法洪流之中,為救度眾生做著應該做的事。我自己也通過這些年的修煉,也在師父的呵護下,在這大法的熔爐中,在救度眾生中主動向內找、向內修,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在正法的洪流中、在救度眾生中一定能熔煉成真金!

重溫師父的《洪吟二》〈理智醒覺〉以共勉:「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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